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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的,有点犹豫。这个发现让她自己感到了惊奇,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觉得犹豫。她曾经以为自己应该会义无反顾的。
苏杭咬了咬下唇,狠狠闭了闭俏丽的双目,道:“我曾经以为我可以为了那个承诺和你一生一世,但我心里最爱的人始终是邵卓忱。”说出这些伤人心的话苏杭也很难过,为了降低这些话带来的伤害的程度,苏杭又接着说:“反正对你来说,有我与无我也不过是一个承诺的问题。”
谢宁的心针扎一样疼,那些痛楚像过电一样一阵阵发散着弥漫到他的全身。他从来都知道自己对苏杭的感情,也从来都知道苏杭对邵卓忱的感情。甚至,他心里很清楚苏杭最爱的人肯定不是自己。但当这些话真的从苏杭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竟然会如此难过,似乎万事万物都在远离他,整个世界一下子变得黑暗起来。
他嗫嚅着嘴唇问苏杭:“如果没有答应过邵卓忱,你就一定不会跟我结婚,对吧?”
苏杭点了点头。
谢宁也跟着点了点头,又接着问:“自从认识了邵卓忱,你就对我再也没有半点感情了,对吧?”
苏杭看着谢宁有些发红的眼睛,又艰难的点了点头。
谢宁的唇角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笑意,做作、僵硬,让人看起来甚至有种心酸的感觉。他的鼻翼不住的翕动着,声音很颤地问:“我们结婚之后,不管我表现得怎样在乎你,你也对我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只为了那个承诺,对吧?”
还没来得及等到苏杭做出反应,谢宁飞快的说:“现在,你已经厌恶我到连那个承诺都不能遵守了,对吧?”
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苏杭的眼角淌下来,她觉得心里很痛。那种痛不尖锐,也达不到震撼的力量,但却让人觉得很憋闷和抑郁。
看见苏杭的泪水,谢宁伸出手去,轻轻为她擦拭。长叹一口气说:“我们真的不能离婚,别走,好吗?”
苏杭咬牙道:“必须要走。”
谢宁的声音陡然提高,紧抓着苏杭的肩头摇晃着说:“不许走。”
苏杭毫不示弱,也提高声音说:“必须要走。”
谢宁眼中倏地冒出一团烈火,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不知道苏杭何以会这么决绝。虽然苏杭的话让人难以接受,但他已经决定强迫自己接受。可即使自己做出如此的让步,允许自己的老婆心里爱着的想着的都是别人,她却一步都不肯让,还是坚持要走。
谢宁借着怒火将苏杭推倒在床上,像一堵墙一样压在她的身上说:“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难道我们上床时你所表现的一切也都是装的?”
苏杭对谢宁轻佻的言语很生气,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是,装的。”
谢宁笑了,笑声很可怖,“你真行啊,这事儿居然也能装得出来?”
苏杭使劲儿推谢宁,却无法撼动他,她放弃努力,转过头去不看谢宁。
谢宁的大手使劲儿一拉,苏杭的衣服扣子绷得满地都是。
苏杭觉得身上一凉,忙护住前胸,转回头看着谢宁说:“你要干什么?”
“留你”,谢宁说罢,便吻上苏杭的唇瓣,带着点戾气,几乎弄疼了她。
苏杭手脚并用连踢带踹的也没能撼动谢宁半分,身上的衣物却已经被他三下五除二剥了个干干净净。
苏杭放弃反抗,死盯着谢宁说:“你这是打算再强暴我一次咯?”
谢宁被苏杭问愣了,半晌才说:“我不管,你必须留下。”
他修长的手指猛地探入到苏杭体内,又撤出来,勾出了少许的湿润,在她的入口处略一涂抹,便沉腰狠狠进入她的身体。
苏杭并没有做好准备,身体还很干涩。过去,除了第一次的粗暴,谢宁一直刻意讨好苏杭,总是带给她诸多的享受,两个人绝对称得上琴瑟和谐。可这一次她却感到了针扎般的疼痛。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她却坚决不肯服软,再痛也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
谢宁不管不顾的在她体内冲撞起来。他不再克制,也不再管什么技巧和感受,奋力的挺动了好一会儿,才低吼着发泄出来。谢宁运动的时间尽管不短,可比起平日来说却根本不值得一提。但由于他没有丝毫的怜惜,用尽了全力,这一遭下来也将苏杭累得气若游丝。
谢宁撤出来,问苏杭说:“还走吗?”
苏杭咬牙道:“走,就是要走。”
谢宁立马起身,就着刚才留在她体内的润滑再次疯狂冲刺起来。又一次结束后,苏杭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听到谢宁问她是否要走时只倔强的点头作为回应……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屋内的大床上。谢宁率先醒过来,他转头去看苏杭,发现苏杭还在昏睡。昨晚,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她身上运动了多久,战斗了多少次,可不管他怎么问苏杭,苏杭给出的答案仍然是要离开。最后,苏杭昏死了过去,谢宁也跟着睡去。
谢宁看到苏杭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下身红肿不堪,甚至有些血丝渗了出来。
谢宁很心疼,他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默念道:“不是早答应过自己,再也不会伤害她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苏杭听到了身边的响动,缓缓睁开了眼睛,正看到了身前的谢宁。
谢宁冷下声线说:“还要走吗?”
苏杭咬着下唇,鲜红的血迹立马洇了出来,然后缓缓道:“走。”
谢宁狠狠抓着苏杭的肩头,眼睛中冒出火来,然而,他终究软化下来,声音冷冷的道:“苏杭,如果我们离婚,邵氏的股价一定会跌,邵氏40000多员工会蒙受很大的损失。”谢宁顿了顿又道:“我肯定不会和你离婚。如果你真的讨厌我可以搬到青云别墅去,如果你不喜欢那,可以另外买一套。从此之后,在人前我们尽量不要让别人察觉,在人后~~”谢宁又顿了顿才说:“各走各路。”
说罢他翻身下床,捞起自己的衣物朝门外走去。转头的瞬间,一行泪水悄悄滚落……
待他出门,苏杭靠着床头,将脸埋在膝间,一种慌乱和痛苦将整个世界搅得混沌不堪……
。
矛盾
更新时间201313 6:00:49 字数:3119
刚刚送走了最后一个患者,乔海涛揉了揉太阳穴,把整个身体靠在椅子上,调整个姿势预备歇一会儿,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接起电话就听见谢宁的声音吼叫道:“海涛,你在诊所吗?”
“在。”
“还有患者吗?
“挂号的都没了。”
“好,我马上就到,别再给人看病了啊。”
谢宁进了诊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乔海涛坐直身体问道:“怎么了?找我吃饭?”
“我说你也是一白衣天使,怎么成天只想着蹭患者的饭呢?”谢宁没好气的说。
“老兄,白衣天使是坐在门口的刘护士好不好。再说了,就你这生猛样还愣冒充患者呢?”
谢宁看着乔海涛,原本凛冽的气势突然暗淡了下去,眼睛直勾勾的。
乔海涛一怔,忙问道:“你真闹病了?”
谢宁用鼻孔哼了一声。
“说吧,啥症状。”
谢宁的俊脸突然红了起来,他皱着眉头,唔唔啊啊的半天才说:“我~那个~不行啊。”
乔海涛瞪大眼睛说:“什么~什么不行?”
谢宁狠狠瞪了乔海涛一眼,眼神幽怨的像个被人遗弃的小媳妇儿,嘴唇嗫嚅了半天说:“王八蛋,你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啊?你说男人不行是什么意思?”
乔海涛这才明白谢宁说的是什么意思,不禁失笑。
谢宁看乔海涛笑了,眼神中透出一抹寒光,隔空对他一阵拼杀。
乔海涛忙敛了笑容问:“是把持不住~还是~立不起来?”
谢宁脸色更红,恨恨的说:“严重的那个。”
乔海涛强忍着笑意,再次确定说:“不举?”
谢宁紧抿着唇瓣,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你耳朵聋吗?”
乔海涛安慰说:“一次半次的不能算是不行,你不要太紧张了。”
谢宁咬了咬牙,掏出一叠照片,甩到乔海涛桌子上说:“你看看吧!”
乔海涛翻开照片,上面是五个不同的女子,但个个年轻漂亮,妖娆妩媚,身材惹火。
乔海涛干咳了两声,自言自语说:“拎出哪个都够让我喷鼻血的了。”
谢宁叹了口气说:“五个啊!还全裸的。”
“你说美女咋都奔着你这种人去了呢?按说我长得也不错呀。”
谢宁笑了,说:“你脸皮厚得无敌了。”
乔海涛笑说:“谢谢,我做得还很不够。”
谢宁作势要打他,乔海涛伸手推拒道:“你小子老毛病又犯了哈,不是跟你媳妇儿挺腻歪的嘛。这几个虽然也够美,但比起你媳妇儿还差好几个级数呢。我就纳闷儿了,你那个又好又是国家同意的,你干嘛非得吃外卖?”
谢宁重重叹口气说:“她走了。”
“走~了?闹别扭了?”
“分居。”谢宁长叹口气,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哦,怪不得呢。”乔海涛自言自语道:“她走了你就找别人,然后发现自己不行了。”
谢宁点了点头。
乔海涛笑着说:“你这事儿我还真确诊不了,你回去找你媳妇儿吧。如果见了她你还不行,那你就回来,我给你治。不过我事先声明,就你这病,得钱儿治了。”
谢宁翻着眼睛说:“给你机会,你不狠捞一笔就怪了。”
乔海涛不理他,继续道:如果见了她你行了,那就不用回来找我了,因为这病我治不了。”
谢宁皱着眉头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乔海涛接着说:“这病叫情根深种,叫非你不可。如果你们不能复合,你就准备做一辈子太监吧。”
苏杭刚洗过了澡,坐在窗前,拉开一盏台灯,在翻看着一本影集。
苏杭和谢宁分居已经两个月了,谢宁没有来青云别墅找过她。为了避免别人的怀疑,谢宁经常在外面应酬,很少在公司出现。偶尔出现的时候则必然让周庆瑜约苏杭共进午餐。他总是亲自到办公室去接苏杭,两个人亲密的远离别人的视线后便分道扬镳。
苏杭的日子过得倒很清闲自在,公司的事情她现在也不像以前那么上心了。反正有谢宁、景怀锡、邵卓婷他们掌舵,作为股东她只需要跟着分红,作为策划部总监她也放了很大的权力给下属。自打大学毕业后,还是第一次过得这么安逸。
闲着没事做的时候,她经常翻看从前和邵卓忱的照片。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照片上邵卓忱英俊的笑脸,脸上漾起一种幸福的笑意。苏杭那天踏出谢宁的家门时便下定决心,以后的人生中会用所有空闲的时间去怀念邵卓忱。可有些事情偏偏不受人的控制,每次苏杭在怀念邵卓忱的时候都会想到谢宁。谢宁带着些魅惑的俊脸总是不着章法的以突然跳跃而出的方式出现在她的眼前。似乎不知不觉间,谢宁真的和已经死了的邵卓忱合二为一,像连体婴一样一同存在于苏杭的意识里。然而,对于这个认识,苏杭并不乐于接受,应该说很多时候她内心里抗拒将谢宁和邵卓忱放在一起。这世上,人的主观意愿往往和现实有着千万里的差距。
正愣怔着,谢宁却突然一阵风似的奔了进来。苏杭抬头看着风风火火的谢宁,心头莫名的拱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谢宁直奔坐在沙发里的苏杭,整个身躯覆上来,吻住她柔润的唇瓣,温柔得让人心醉。
苏杭竟然忘记了反抗,一动不动的任他吻着,不大会儿工夫便敏感的从谢宁紧贴的躯体上感受出他身体某部分的变化。俏脸飞上两片红霞。
谢宁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身体很热,心跳迅速加快。他猛地抬起头来,深情的看了苏杭一眼,笑说:“呵呵,我没事,走了。”临出门前又回头说:“谢谢。”
苏杭的心却因着谢宁果断的离去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谢宁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并非得病,而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为了苏杭从一个滥情的人变成了一个专情的人,专情到面对赤裸引诱的美女而毫不动情。谢宁心里不断地嘀咕,自己会不会真的像乔海涛说的那样做一辈子太监啊。
谢宁走后,苏杭却失眠了。琴姐给她炖了一盅燕窝吃了,却还是睡不着。谢宁虽然和苏杭分居,却把管家和琴姐都留在苏杭这边照顾她。苏杭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她蓦然发现自己心里竟然是这么在意谢宁并且想念他的。这一点,她从不敢承认。她曾经以为,自从爱上了邵卓忱,自己对谢宁就再也没有爱情了。或许依赖是有过的,亲情是有过的,甚至是男欢女爱之情的贪恋也是有过的,可她自始至终认为她再也不会爱谢宁了。曾经对谢宁的爱早就戛然而止,在邵卓忱死后甚至自己所有的爱都永远戛然而止了。
第二天,苏杭鬼使神差的上了总裁办公室所在的二十八楼,在门口徘徊的时候,正看到谢宁的男秘周庆瑜。这个愣头青如今也被谢宁调教的油滑了很多,可每次看见苏杭的时候还是有些脸红。周庆瑜朝苏杭点了点头,有些自作主张的迅速拨通了谢宁的电话,道:“谢总,苏总来了。”
谢宁有点不可置信,苏杭已经有几个月没有主动搭理过他了。谢宁几乎是马上从座位上蹦起来,跑着就迎出门来,到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