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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这么清楚啊,时代不同嘛。”
“也对……”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十字路口,唐佳卉说:“我的车还在学校,这里打的比较方便,不然就走到这里吧,你早点回家,小冬还在家里等你。”
叶柯愣愣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很想说我送你,可是想一想又不合适,还是就此打断比较好,“哦,行吧,我的车在餐厅门口,还得再走回去。”
“好,那就再见。”
“嗯,再见……”
两人一前一后背向而走,其实叶柯心里有好多话想说,有好多疑问想问问她,可是一句“小冬还在家里等你”,把他满腹心事都堵在了里面。他回头看她,只见她从容不迫地匀速往前走着,走到马路边伸手招揽着出租车,她的表情看不出一丝惆怅,或许,她是真的淡定了吧。
叶柯转回头,继续往日式餐厅走,想着昔日最亲密的恋人如今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他心里苦涩得很。因为爱过,所以不能是敌人,因为伤过,所以不能做朋友;他们只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听她说是因为他结了婚才回来,他心里不免有些伤感,人家的意思就是不想他再纠缠啊,再明显不过,他明白的,他也不会纠缠,都结婚了。
回到家,客厅里电视开着,小冬却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叶柯走进,只见小冬蜷着身子缩在沙发里,单薄的她只占据了沙发一点点地方。
他关了电视,然后俯下身低头在她额头上一吻。
“老公,你回来啦……”小冬呢喃着,半眯着眼睛不想睁开,她只知道他回来了,等他等得都睡着了。
叶柯轻而易举地抱起她,“想睡怎么不去卧室?睡沙发会着凉的。”
小冬往他肩膀上靠了靠,不想睁开眼睛,也懒得说话,“等你啊……”
叶柯将她轻轻地平放在床上,顺势俯身下去吻着她的唇,他现在很需要她。
“唔,你喝酒了。”
叶柯掰开她的手,不顾她的反对又吻了上去,而且加深了这个吻。
“小冬,我想要……”
这么赤。裸。裸的要求,小冬能拒绝么,她勉强地撑开眼睛,忽然就看到了叶柯眼中别样的深情,“老公,你怎么了?”她有感觉,叶柯一定不是应酬喝酒,而是有心事。
“没事,就想要你。”叶柯吸允着她的耳垂,冰凉的双唇又慢慢咬啃着她的脖子,他有些粗暴,用力一扯就扯烂了她的衣服。
“啊!”小冬浑然惊醒,所有睡意全然消失,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怯怯地说,“我的衣服,你轻点啊……”
可是,叶柯不但没有手下留情,反而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胸脯,他的动作粗蛮而快速,一点都不顾及小冬的感受。
“嗯,好痛……”没有前奏的直接进入,令小冬无法适应他,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叶柯吻住她的唇,激烈而又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将她的不满和反抗全都堵在嘴里,她用手推他,他干脆将她的手钳制住压在头顶,她用脚踢他,他就用大腿将她牢牢压住,他快速而机械的进进出出,他在发泄。
有时候,女人的身体是最能舒解男人心中郁闷的良药。
一阵阵热浪涌出,叶柯趴在小冬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小冬不敢动,因为她的身体里面还有他。
“啊,完了!”小冬突然说。
“怎么?”
“你没戴套套,啊啊啊啊,我不想怀孕,不想生小孩,不想不想……”
“闭嘴!”叶柯的口气有些急,也有些重,“明天给你买事后药,不会怀孕的。”
小冬抿着嘴唇,她十分确定叶柯今天不对劲,平时他积极得很,第一件事就是把套套拿出来放在枕头下,要用了就立刻戴上,今天却大不同,忘记戴套套就不说了,还一点都不温柔,甚至是粗暴,“你……好重,能下来吗?”
叶柯翻身躺在旁边,用一只胳膊遮住眼睛,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喘着气,他很无耻,脑海里全是另一个女人的身影。
“老公,你要洗洗吗?会睡得舒服一点。”
“不用,我好累,不想动。”
“……哦,那我去洗了。”小冬起身下床,拿了衣服就走出了卧室。
客厅里亮着灯,一张小票落在了沙发旁边,小冬眼尖就看到了,她弯腰拾在手心,这才急急地走去洗手间。
小冬坐在马桶上,手里拿着小票看,日式餐厅,应该不是应酬谈生意,八百多块的钱,有五百是酒水钱,吃的并不多,那就说明只有两三个人。
会是谁呢?谁会影响叶柯的情绪?唐老师咩?
小冬摇摇头,不愿往唐佳卉身上想,叶雨因为唐天放自杀,叶柯那么疼爱叶雨,他应该跟唐家姐弟势不两立才对,怎么还会请人家吃饭嘛,一定不是她。
过了一会儿,小冬返回卧室,叶柯已经睡着了,均匀沉稳的呼吸声传来,他睡得很沉。
小冬轻手轻脚爬上床,双手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他的睡脸,小声地说:“你跟谁见面了?我猜……”
叶柯突然伸出手,一下将她拉进了被窝里,“睡觉,别猜!”他是睡着了,但只要有一点声音,他都能醒。
“我猜是……”
“再说就再来一次,更粗暴的。”
“……”不敢猜了,还是睡觉吧。
正文 108 定格在手机里的笑脸(三更)
一天,小冬才走进校门口,就听见有同学在议论李心亚的事情。
李心亚在网球联赛中使用兴奋剂的事情已经从上年拖到了现在,社会上对这件事情的关注度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高了。学校就是本着保护学生为前提,所以一直拖着,但拖着拖着也得有结论。
小冬绕道走过宣传橱窗,公告栏上贴着关于李心亚的处罚,记过处分,以及停赛三年。
停赛三年,李心亚现在是大三,也就是说,她在大学期间已经失去了参加比赛的资格,可是,就算不停赛,她大四的时候也没脸参加这个比赛了吧。
而记过处罚,李心亚大一大二都拿了奖学金,还获过全国性英语比赛,她现在大三,还有一年时间,这个记过处分完全可以申请撤销的。
这个处罚,不痛不痒。
小冬朝着公告栏翻了一阵白眼,学校是一个推行仁道主义的地方,哪能让自己的学生在走出校园之前就烙上污点啊,就是太便宜李心亚了。
公告栏前面围上来越来越多的人,小冬退出来转身朝教学楼走去,她看到不远处的李心亚,正低着头疾步往教学楼走着,不敢抬头,不敢四下张望,一个劲地走着。
那一刻,小冬忽然释然了,李心亚现在一定很难过吧,所有人都排挤她,所有人都嘲笑她,fd大学的所有学子,都以李心亚三个字为耻,若换做自己,说不定就没脸来上学了。而李心亚,依然硬着头皮来上课。
这阵子关于李心亚的传闻很多,她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她的父亲在她年幼的时候抛弃了她们母女,她的母亲一个人把她拉扯大,为了她,始终没有找人嫁。
这样家庭长大的女生,表面柔柔弱弱的,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但她的内心,一定无比的强大。
对于这一点,小冬深有体会,所以,她能比其他同学更加能理解李心亚。
一阵风吹来,李心亚捋了一下头发,转眼就看到了与她平行前行的安小冬。
小冬挤出一抹笑容,微微地点了点头。
李心亚白了她一眼,加快脚步径直往前走。
切,跟你笑还白我,不过,被白眼又不会少块肉,我才不会跟小人斤斤计较。
教学楼下面,有毕业班的学长学姐正在拍毕业照,一个班级正在拍,更多的班级正在等,期间就有冷小北。
“喂,安小冬。”
小冬听到有人叫自己,她循声望去,哇噻,满眼都是穿着学士服的毕业生。
“安小冬,你的右手边。”
小冬往右看去,只见高高瘦瘦的冷小北正在朝她挥手,别人的学士服都到小腿根,他的短了一截只到膝盖,活像一只瘦猴子,他还将学士帽拿在手里当扇子扇凉,怎么看怎么好笑。
“原来是冷学长啊,哈哈,我真没认出来,抱歉。”小冬围着他转了一圈,“矮油,挺帅的嘛,帽子借我戴一下下。”
“好。”冷小北将手里的学士帽给她戴上,“有点味道不介意吧。”
“汗臭味吗?”
冷小北将帽子举高,“是啊是啊,介意就不给你戴。”
小冬往上一跳将帽子抢过来戴上,“不介意啦,让我提前戴一戴就好,哈哈,总有一天我也能名正言顺戴上。”
冷小北恶作剧地拿起学士帽上的挂坠,“安小冬,你真矮……”
小冬翻起一阵白眼,“喂,放手,这样多难看啊。”
“哈哈哈,要不要我给你拍张照片啊?”
“好啊好啊。”小冬将帽子扶了扶正,笑靥如花地摆着poss,“拍好看一点哦。”
冷小北站远一点,拿出手机给她拍,“好了,好看极了。”
她天真无邪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比这阳光还要明媚,他用指腹摸了一下手机屏幕,这份触手可及的笑容终于留在手机里了。
“快传给我,快传给我,我要去同学之间炫耀一下。”
“好。”
这时,毕业生领队喊话集合了,小冬摘下帽子,“冷学长,快轮到你们拍了,你去集合吧,我也要上课去了,”她挥了挥手机,“谢谢啊。”
“不客气,三年之后就轮到你了,好好上课去吧。”
“嗯。”小冬调皮地将学士帽一抛,“接住啦。”
冷小北一笑,接了个正着,“接住,一接一个准!”他笑着目送她离开,看着小冬的背影在台阶上一跳一跳的,他忍不住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这样快乐的安小冬,真希望她一直这么快乐下去。
听父亲说,学校新来的英文老师唐佳卉,以前也是fd大学的学生,还是叶柯以前的女朋友,不过她在fd大学学了两年就休学了,她拒绝了全额奖学金,也拒绝了作为交换生去国外留学的机会,一句“家里有事”就毅然地办理了休学手续,牛得很。不想再回来,她竟然已经是博士在读生。
冷小北看得有些发呆,小冬绑着马尾,走台阶的时候,马尾就在脑后一甩一甩的,就如同他的心,也跟着一晃一晃的。他觉得安小冬这个女生身上一定有某种魔力,一种专门针对冷小北的魔力,让他喜欢了之后一直喜欢,越来越喜欢,让他明知不能喜欢却依然无法控制地喜欢。
“嘿,小北,走了,集合了。”
“哦,就来……”冷小北戴上学士帽,紧紧跟上大部队。
——
小冬坐在法语课的大教室里,好吧,她承认她已经过了对法语的三分钟热度,果然被云朵说中了,等过了这股热度,法语就成了一门沉闷繁冗枯燥乏味的课程。
小冬伸手支着腮帮子,看着莫以洋帅气的讲课样子,她实在是非常抱歉,她一点都听不进去。
把玩着手机,给云朵发了条短信出去:“死朵,法语课好无聊啊,我都听不懂,也听不进去,我要疯了。”
云朵很快回给她:“老大,谁当初执意要选法语啊,我就说你英语都学不好了还学什么法语。”
“那是因为我听到我家男人用非常流利的法语在讲电话,那样子帅呆了,所以我才学的。”
“偶的天哪,老大,就因为这个你就去学法语?你真是浪费名额浪费资源。”
“人家想夫唱妇随啊,哈哈。”
“行吧,那您老人家慢慢学,好好学,我在打工,忙呢,你下课早点过来。”
“好,还有漫长的十分钟。”小冬看着手机屏幕,忍不住一阵自嘲,嘿,我怎么这么浪费青春学这门课啊,去学学插花做菜什么的,都比这强。
莫以洋风度翩翩地站在讲台之上,讲得绘声绘色的,下面能听懂的同学是哄堂大笑,听不懂的同学就是大眼瞪小眼,小冬就是后者。
莫以洋朝她微微一笑,小冬只好傻愣愣地回他一个笑。
一下课,莫以洋就把小冬给叫住了,“安小冬同学,你作为课代表,我有话跟你说,你留一下。”
啊?课后留堂考察咩?至于不,看在叶柯的面子上,莫老师也不要为难我啊!
小冬勉强地说:“哦……”
同学们都散去了,莫以洋招招手示意她去讲台。小冬拎上书包,畏畏缩缩地挪着小步子走上前,她囧着脸,皮笑肉不笑地笑笑,“莫老师,嘻嘻,您找我什么事情啊?布置作业什么的,您直接说不就行了么。”
莫以洋也朝她笑笑,“小冬,刚才你是在发呆呢,还是在发呆?”
“哪是发呆啊……”小冬硬掰着说,“我是思考我存在的意义。”
“哦?那你有结论了吗?”莫以洋觉得好生稀奇,也觉得好好笑。
小冬水灵灵的双眸转了一骨碌,一本正经地说:“莫老师,你想知道你存在的意义吗?”
“嗯哼,不过我还没思考过。”
小冬大剌剌地一拍他的肩膀,“所以啊,莫老师您也得好好想想……其他没什么事了吧?没事的话我先走喽。”她眨眨期待的眼睛,伸手往门口指了指。
莫以洋双手交叉放在胸口,正色道:“小冬,那我去问问叶柯,他有没有思考过存在的意义,如何?”早就知道安小冬调皮,今天又开了眼界,看来,他之前领教的只是皮毛,她脑子里的鬼点子还多得很。
“呵呵呵呵……”小冬的笑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