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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那件事除了他们一家人,没有人知道的,他更不可能知道。
第二十八章 见鬼了
“哦?是吗?那你结巴什么?”轻轻的话语像是在说着无聊的话语。
“我……”
郝振新听的满头大汗,却已没有底气继续抵赖下去。
“有这样一个组织,某年某月某时某分你在你家的床上做过什么,无论过了多长时间,他门都可以查的一清二楚,你信不信呢?”轻轻的话语像是从地狱传来,就像一股寒冰刺入郝振新的心底。
“我……信。”郝振新身子抖得差点说出话来。那种组织他听说过,可是没想到,真的会出现在这里。
“送客。”冥夜绝望了一眼站在门口早已脸色苍白的人,冷冷的下着逐客令。
秘书一听到号令立刻走到站在门口呆若木鸡的人面前,把他带了出去。
冥夜绝闭上双眼,伸手轻轻的扶着眉头,要不是老头子下了命令,他如果不在三个月内结婚,就把那个阮娇儿嫁给他。那个老头子也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了。那个阮娇儿,他看到就厌恶,还让他娶她?在大街上随便拣个乞丐都会比她好吧。
郝振新回到家就一下子瘫在了沙发上,天啊,他宁愿今天不去这一趟,如果有可能,这辈子他都不想再见到那个男人了。
“怎么样了?”一看到老公回来,张美丽立刻问道。
“他们说,三天后把钱全部还清,要是我们还不了的话,就等着死,或者蹲局子。”
“你难道没有求他?”
“求了,没用。”
“你怎么这么没用?为什么连这点事也办不好?”张美丽一听事情没有办成,气的用力的推了一下他,差点把他推下了沙发。
“这一切是谁造成的,我吗?要不是你们母女现在会是这个样吗?我就搞不懂了,好好的日子不过,去学人赌什么钱?把我好好的一个公司给赌掉了也就算了,居然还欠下那么多高利贷,你赌钱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这些。现在凭什么来说我?”郝振新在外面受了一肚子的气,回来老婆也不给个好脸色,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了。
“我也想再赢回来呀,可是输赢又不是我说了算的。”张美丽看了看铁青着脸的丈夫,也不敢再指责他,小声的说道。
“你……,唉!”郝振新叹了口气无力的坐了回去,头疼的闭上了眼。
“老公,不如,你到你的好朋友那里去借一下啊,凑凑说不定能还上呢?”张美丽轻轻的说道。
“他们?”说到那些所谓的朋友,郝振新更加无力,“他们现在一听到是我,不是说很忙,就是直接挂断电话,都是些忘恩负义的东西。”
“唉!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三天哎,我们到哪里去找那么多钱嘛。”张美丽也无力瘫在沙发上,第一次知道了无助是什么感觉。
“办法倒是还有一个。”郝振新看了看妻子,慢慢的说道。
“有办法还不赶紧说,害我担心半天,快说,是什么办法?。”张美丽一听到丈夫说有办法,脸上的忧愁立刻烟消云散,喜滋滋的坐到他身边,挽住了他的胳膊。
“他说,只要把咱们的女儿送去,剩下的钱,他就不让我们还了。”
“什么?”
“送我到哪儿?”
张美丽听到这句话,立刻甩开了郝振新的手臂蹦了起来。门边也同时也传来了一声疑问。
郝媚儿一进家门就听到爸爸说把她送去,这是要把她送到哪儿去?
“你敢把我的女儿送给那个男人,我就跟你拼了。”张美丽一把抱住了女儿,回头冲郝振新吼着。
“你激动什么呀?人家也不一定会看上她啊。”
“我女儿这么漂亮,他怎么可能看不上?”张美丽反驳道。
“就是啊,我这么天生丽质,怎么可能会有人看不上我?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在说什么?要把我送给谁?要是有钱有势,长得又好我也不介意啊,到时候做个有钱的少奶奶也无所谓。”郝媚儿撅着嘴说,她可是从小被别人叫着美女长大的呢,怎么可能有人看不上她?
“是有钱,而且有很多的钱,势力也大的不得了,可以说这个世界上恐怕还没有人敢对他说一声不,长的也很帅,帅的不像人,但,我看你未必会愿意嫁给他。”郝振新无奈的说道,毕竟有谁愿意嫁给一个恶魔?。
“哦?那可不一定哦,说来听听。”郝媚儿感兴趣的问,有钱又有势,人又长得帅,她怎么没见过?
“女儿,你可不能去,那个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你这脾气去了一定凶多吉少的。”张美丽着急的拉着郝媚儿的着急的劝说着。
“哦,说来听听呀!”张美丽越是着急的劝她,郝媚儿反而对爸爸嘴里的这个人更感兴趣了。
“暗夜撒旦,冥天盟的掌舵人,你愿意去。”郝振新凉凉的说道,就不信她听到这个人的名字还会象现在这么感兴趣。果然,他的话刚落,郝媚儿的就尖叫起来。
“啊?不不不。我不去,杀了我也不去。”
“你不去?要不是因为你,我们也不至于连逃也不能逃。”郝振新一看到女儿恐惧的样子,有些心疼可也忍不住还怪她。
“我?管我什么事?”郝媚儿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还记得几年前你带了一个人来家,因为争吵把人家打死的事,我和你妈还有你一起去抛尸的事吗?这些冥天盟都知道,如果我们逃跑,那就是通缉犯,而且我们也跑不了,恐怕还没等我们出这个院子,人就已经死了。”郝振新埋怨的望着母女二人,这两个人简直就是他的冤家,总是有不断的麻烦找来,现在到好,不但,家产全没了,说不定以后还要去坐牢。
“不要,妈妈,我不要去,到了那里我真的会死的。”郝媚儿抱住了母亲,哭的淅沥哗啦,不依的蹦着脚。
“噢,宝贝,我们当然不会去,。”张美丽伸手抱着女儿,心疼的安慰着她。
等郝媚儿渐渐平静下来,一家人都沉默了下来,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女儿,他们不能送去,钱他们也凑不齐,这可怎么办好呀?难道真的一家老小去坐牢?不,不,想到以后会生活在监狱里,张美丽立刻摇了摇头。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脸上立刻放出了希望的光芒。
“你前妻不是还留下了一个花圃吗?那个应该还值不少钱吧?”
“花圃?对啊!”郝振新拍了一下大腿,兴奋的站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却又颓废的坐了回去说道“可是,就算是卖了那个花圃,我们还是凑不够那些钱啊!”
“凑点是点啊,总不能我们一家人都去坐牢吧?还是你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张美丽打量着坐在沙发上的丈夫看着他。
“说什么呢?”郝振新瞪了她一眼,又说道:“我试试吧,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买主。”现在落井下石的人多,有良心的人少,这个时机卖掉花圃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价钱吧!
两天后,郝振新带着好不容易找来的买主,来到了花圃,一边走一边为买主介绍着这里的情况。
其实这里他并不太来,确切的说,他好几年都不来这里一次,因为他总觉得这里有那个女人的魂,没来一次,他回去就做好几天的噩梦,所以他老早就忘记里这里,要不是那天张美丽提醒他,还真忘了这个地方。
在无意间望向花田里的时候,他猛地站住了身子,张大嘴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好像有一股阴冷的气息飘了过来,恐惧立刻遍布全身,双腿慢慢向后退,做出要逃跑的姿势。
见鬼了,他见鬼了。
第二十九章阴谋诞生
花从间,一个白衣的女子站在哪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突然她回头向他看来,脸上的笑意慢慢不见了,变成了深深的忧郁与埋怨,好像在控诉着他的薄情与狠毒。转瞬间她的眼神突然变得阴郁,愤恨,就像是一个复仇的天使,向他一步步走来。
郝振新心惊肉跳的看着慢慢向他走来的人,吓得转头就想逃,可是,还没等他行动,身边就传来了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郝总,您这是做什么?”身边的人看着郝振新抬起的脚奇怪的问,他怎么一副见鬼的样子。
“我……我……”郝振新看了看身边的人,再战战兢兢的望向刚才看到蓝雪儿的地方,却又立刻呆住了。那里哪有女人的身影,整个花圃除了几个在整修理花枝的工人外,根本就什么都没有。
“呃……没,没什么。”郝振新四处望了望吞吞吐吐的说道,心依然在狂跳,难道他看到是幻觉?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地方。
“唯一,来一下。”
“哎!来了”
就在郝振新刚刚放下心的,想要继续介绍时候,花田里却突然有人叫了起来,紧接着从花圃的某个地方传来了一个悦耳的声音,让他不由自主的又再次向花田间望去。就见一个白色的纤细身影从花田里冒出来,脸上带着些微的汗湿,白净的脸上洋溢着笑脸,答应着走向了一边。
“唯一,你看,这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生病了吧?”那个人见她过来了,急忙问道。
“没事,只是一般枯萎了的叶子而已。”她认真的看了看那人所指的花叶轻轻一笑,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说。
郝振新望着那个一脸笑容的人儿,眼睛差点瞪了出来,并不是因为眼前的人长得有多么惊人,而是因为她的脸像极了十多年前死了的那个女人,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她又复活了?不,不可能,他立即否认了这种想法。吃惊过后,他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想起刚刚听到那个人叫她唯一,而那个已经死了人却不是这个名字,也就说,这只是一个巧合,有人正好与她长得很像而已。可是唯一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呢?他在哪里听过?
“郝总,郝总?”身边的人见郝振新好像丢了魂一样,皱起了眉,心里不悦升到极点。
“啊?哦,真是对不起,失礼了。这里的情况就是这样,您看如何呀!”郝振新回过神,对身边的人赔笑,眼角时不时飘向那个站在花丛中的女孩。
“现在花圃的情况并不如我想象的好,你说的价钱,说句实话有点多。”那人说道。其实,一到这个地方就他就被吸引了,只是作为生意人当然是能用最低的钱买下来,就不会多出一分钱。
“什么?这还多?这已经是全市最便宜的了,你……”郝振新万万想不到这个人会这样说,立刻着急的说道。
“我最多能出五十万,一分也不会再多,您考虑考虑吧!”那人说完,转身就走。并不是他一点都不想要这个地方,反而这个地方正合他心意,只是谁都知道郝振新的为人,如果他以前对别人宽容一点话,今天他也不会这么苛刻的对他。
“哎……,别走呀,万事好商量……”郝振新一见他走了,急匆匆的追了上去,把那个与前妻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早就抛到脑后了。
听到他的呼喊声,站在花丛中的女孩,轻轻的回过了头,笑意慢慢从脸上退去,盈盈的双眸里射出一道寒光。
刚才她听到了什么?卖花圃?
“唯一,唯一,该吃饭了,走了。”身后传来了一道温和的声音。
“哎,来了。”她深深的望了一眼那早已远去的车子,再回过头,脸上已是灿烂的阳光。
郝振新有气无力的回到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无力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样?那人肯出多少钱?”张美丽一看到他回来,立刻问,这几天她都不敢出去,就怕一个不小心会被别人当作她想逃跑,从而那啥了她。
“他只肯出五十万,我没卖。”郝振新看了眼面前的人说道。
“五十万?那个花圃少说也要卖个千儿八百万呀,怎么可能那么少?”
“TMD,都是些落井下石的东西,他们都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都想得个便宜,价钱当然是能压就压了。”
“那可怎么办?五十万连那些钱的百分之一都不到呀。”张美丽急的原地转起了圈。
“对了,今天我在花圃里看到一个人,”郝振新突然想起了花圃里的那个女孩。
“谁?”
“一个长的跟蓝雪儿一摸一样的人,”
“你……见鬼了,蓝雪儿早就死了,这世上怎么可能还有一摸一样的人。还是,你心里对她念念不忘出现的幻觉呀?我告诉你,她早就成了一撮灰了,回不来了!。”张美丽斜眼看着他,讥讽的说。
“说什么呢?我是在跟你说正经事。”郝振新怒瞪她一眼,每次一提到那个女人,他就做噩梦,还想?
“我也是在说正经事啊!”张美丽冷哼一声,坐到了沙发上。
“她的名字不叫雪儿,”
“那叫什么?”张美丽现在对这些是一点也提不起劲,她只想要怎么才能快点筹到钱。
“听那里的工人好像叫她唯一,美丽,你有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听过这个名字呢?”郝振新再次疑惑的问,他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
“唯……唯一?”张美丽吃惊的问。
“对啊。”
“笨蛋,当初你跟蓝雪儿生的那个孽种,不是就叫唯一吗?”张美丽伸手打了他的头一下。
“什么?”郝振新吃惊的坐了起来,他的女儿?静下心来认真想想,那个孩子当年的那个孩子好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