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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夜梵慢慢走向他们,当看到唯一因为越来越红的脸庞和那越来越迷蒙的双眼,他的脚步猛然加快。
大哥在做什么?难道看不出她现在很难受吗?今天他带她来是否真的做错了?
“别喝了。”冥夜梵一把抓住唯一再次端起酒杯的手,不让她再喝。
她这是何苦?为什么要听他的话?如果不想喝了就不要喝呀,为什么这么傻?
“这不就是你带我来这里的目的吗?让我出糗,让我难过?”唯一轻轻的说着,眼里已经迷蒙一片。为什么每个人都不想让她过平静的日子?都来找她的麻烦啊!她可曾惹到他们啊?
“不,不是。”冥夜梵急忙说道,他只是想让他们之间有个转机啊!
“呵呵……,你的大哥,我的丈夫没说让我停,我怎么能停?”唯一会看透看看冥夜绝见他只是冷眼看着她什么也不说,淡笑一声夺过冥夜梵手里酒杯仰头又喝了进去。
现在她已经感觉不出酒是什么滋味了,她只知道,她的嘴里好苦,心里好苦,一个人好孤单。
“别喝了,走吧!”冥夜梵在她又一次端酒的时候,一把拉住她的虚软的身子就要走。
“我还没说,你可以走。”一直不出声的冥夜绝突然伸手拉住了唯一的另一只手,让她前进不得也后退不能。
“哥,她已经醉了。”冥夜梵皱眉怒视着他,早知道就不带她来这里了,都是他的错,明知道绝的脾气,还带她找他。
“你醉了吗?”冥夜绝没有看一脸气愤的冥夜梵,只是低头对上那个女人已然朦胧的双眼。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是喝醉的感觉。也许是喝醉了吧。”唯一轻轻的闭了闭眼,头脑依然清醒,可就是晕晕的,让她站不稳。这应该喝醉了的感觉吧?要不然她怎么会有种想要哭的冲动呢?好像所有的委屈顷刻间全都跑到她了的眼前,让她的眼睛只想湿润,只想流泪。
“哥,今天是我带她来的,我就有责任把她带走。”冥夜梵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更坚定了要带走她的意念,本来她好好的在家里,是他硬把她拉了来,要不是他的多管闲事,她应该还好好的待在家里吧!
“责任?梵,别忘了,她是我的妻子、你的嫂子,就算是有责任也是我的责任,与你无关。”冥夜绝直觉的反驳道,现在的梵好像被火入魔一般,他对这个女人的在乎已经超出该有的范围了。
“你的责任?你觉得你曾对她负责任过吗?如果有,你今天又怎么会这么对她?”冥夜梵怒视着冥夜绝,一点要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众人看着他们剑拔弩张的阵势,惊的睁大了眼,纷纷向后挪去,不敢离他们太近。今天这是怎么了。从来都是一致对外的兄弟二人怎么突然翻脸了。
“别吵,你们别吵好吗?”唯一头疼的看着两人不知如何做,现在她的头好疼,实在分不出精神来再为他们劝架了。
冥夜绝看看那些一脸看戏的人们,手骤然缩紧。低头看着一脸痛苦的唯一。要不是她,他们兄弟会成为所有人的笑话吗?都是她,所有的事情都是她造成的。
“松手好吗?请你松手好吗?”唯一忍着另一手上的疼痛,对也一直紧紧抓着她的冥夜梵说。
冥夜梵看到唯一因为疼痛而皱紧的眉,又见冥夜绝依然死死攥着唯一的手已然青筋跳起,只好妥协的慢慢松了手。
绝的固执,他又怎么会不了解,如果他一直这样的话,只会让唯一的处境更难堪而已。
冥夜绝一看到他松了手,扯起她就走,所有的愤怒都加在了那只紧紧握着她的手腕上。
要不是因为她,梵不会这样对他说话。要不是因为她,他们兄弟不会让别人像看戏一样看着。要不是她……,都是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错。
冥夜梵望着冥夜绝拖着唯一急促离开的脚步,手慢慢握紧。可他却只能看着她被拖的跌跌撞撞什么也不能做。
希望大哥的气很快就会消吧,他在心里祈祷着。可是他又怎么会不了解绝的个性?绝,轻易不动怒,可一旦真的动了怒,又怎么会轻易地停止呢?
唯一被拖的踉踉跄跄不知道他要把她带到哪里去,只能尽量跟着他的脚步,眼睛迷蒙的让她看不清方向。她只知道汽车载着她走了不久,还没等她喘过气来,就又停了下来,然后就被他拉了下来,粗鲁的动作就像要把她撕成千片万片一般。他的手一直拉着她不让她有任何离开他的机会,虽然她显得大脑已经不太清醒了,可是她依然可以感觉的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火。
‘彭’冥夜绝一手打开办公室的门,把唯一用力一扔,回身一脚又踢上了门。
“啊……”唯一惊喊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轻,已经趴到了地上。
头好疼、手腕好疼、身上也好疼,可这一切都比不了她心里的疼。
她不懂啊,为什么呢?她从没有做错任何事,却要承受他莫名的怒气,小时候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可笑的理由,可恨的理所当然。
她究竟为什么要承受着一切?她的心为什么就不能反抗他一下?就只因为她的心里有他,而他的心里没有她吗?
不要,不要这样了。
唯一用尽所有的力气撑起自己的身子,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看着眼前早已变成好几个人影的人慢慢向她走来,她恍惚的双眼虽然早已看不清他的面容,却也知道他很生气,因为他的眼睛睁得好大。可她不容许自己狼狈的趴在他的面前。
“为什么这么做?”冥夜绝愤怒的瞪着那个明明已经站不稳,却一脸倔强的女人。
“我什么都没做,我没有错。”唯一虚弱的说着自己的坚持。
“没有错?难道非要我惩罚你,你才认错吗?”冥夜绝危险的眯起了眼,不知死活的女人,难道不知道她这样坚持,他会恨不得毁了她吗?
第四十七章 他的无情
“我没错,我没错,我没有错。”唯一伸手抚着额头不停地说,头脑已经开始变得沉重,腿也早已变得酸软无力,但她不想随随便便的认了错。
“你接近梵,就是你的错,和他在一起,就是你的错,我警告过你不要接近他的,你不听我的话,就是你的错。”冥夜绝一步说出她的一个错,就像一头准备把猎物拆骨入肚的豹子,优雅而危险的一步步向她走去。
“我喜欢接近他,就去接近他,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我喜欢与他在一起,就和他在一起,为什么要听你的命令?再说,我没有主动去接近他、从来没有。”唯一反驳的无力,为什么他就认定是她去主动接近冥夜梵?难道这些日子她的表现还不够明确吗?她谁都不接近了这还不够吗?究竟她做到什么程度,他才会对她有一点点的信任?哪怕一点点?
“要怎样,你才会承认错误?嗯?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让我非常非常——生气”冥夜绝挑起她的下颚,在她唇边一字一句的说。
“为何一定是我的错?我,从来没有主动去接近过谁。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只要在不违背约定的情况下,我有自己自由、自己的思想,做什么不做什么不需要听你的命令。不是吗?”唯一皱眉说着想要推开他的太过于亲近的身躯,却不料他的手突然袭上她的肩头,禁锢了她所有的动作。
“谁给你自由了?谁让你有自己的思想了?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让你反抗我了?嗯?”冥夜绝问的咬牙切齿,捏着她双肩的手慢慢加力,让她吃痛的皱紧了好看的小脸。
“别这样好吗?我只是欠你钱,嫁给了你签了合约,我也不欠你什么了。除去那些我们只是合作的伙伴而已,你有什么资格管我那么多?我们各过各的不好吗?”唯一声音渐渐上扬。心里的怒气慢慢上升。这些日子,她难道做的还不够多吗?她已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他还要她怎么做?
“没有资格?呵呵,我会没有资格?别忘了,我是你丈夫,你知道‘丈夫’这个名词代表什么吗?就是我说的话你就必须听,我说的一切,你就必须做到。”冥夜绝的双眸里冒出了火焰,她敢说他没有资格管她?是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让她敢这样对他说话。
“你说过,我们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而已,‘有名无实’就代表我们除了金钱关系以外就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唯一坚定的说道,生气的瞪大了双眼,虽然已经看不太清楚他脸了,但这不就是他当初的意思的吗?除却婚姻没有任何关系,谁也不能管谁。
“没有关系?不能管你?”冥夜绝一字字的重复着她的话,这句话让他极度的不满,极度的厌恶,极度的愤恨。
“有关系才能管你,对吗?好啊,那我就让你无话可说。”冥夜绝重重的说着拖起她就走向那小小的休息室。
要关系是吧?好啊,那他就创造关系,让她推脱不了。
唯一被他猛然一拖虚软的双腿一弯差点就趴倒了地上,而冥夜绝仿佛没有看到她的狼狈一般,只是拽着她不让她有一丝挣脱的机会。
‘彭’的一声,冥夜绝把她扔到了床上,身子立刻覆在她的上方,禁锢了她的身子,压住了她想要起来的动作。
“啊……,你到底要干嘛?”唯一愤怒的吼着,他太沉快要压死她了。
“要干嘛?你不是说没有关系不能管你吗?我在创造关系啊!”冥夜绝厉声说着一把撕烂了她的衣服,像是在撕裂她的心一般,毫不留情。
“别,别这样,求你了。”她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泫然欲泣的双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呀?。
冥夜绝听到她的呼声,却只是冷酷的轻轻一笑,手一翻,她的手便已被他压在了掌下,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依然继续,甚至变得更加用力。现在求他?已经晚了?她不该触犯的规则,更不该触犯他的底线。
唯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无奈,她的头仿佛要爆炸一般的疼着,浑身的气力在他那猛力一摔之后好像全部消失了,让她没有再没有一丝力气去与他对抗。
“啊……别,不要。”
休息室内传出了女子的凄楚的悲鸣声,带着几分心碎,带着几分悲伤、几分怨恨,慢慢的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压抑的呜咽,再后来那声音慢慢消失,到最后甚至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阳光洒在静静躺在房间里,床上人儿脸上颜色如纸般惨白,皱起的眉头仿佛在诉说的她的不甘、她的不愿、她的无可奈何。眼睛下方那黑黑的颜色透出她的疲惫。腮边干涩的泪痕仿佛在诉说着她的遭遇。
“嗯”床上的人痛苦的呻吟一声,长长地睫毛微微一动,慢慢的睁开了疲倦的眸子,慢慢撑起身子,棉被就顺着她的动作慢慢滑下了她的肩头,露出了她本来美好的曲线,原来洁白无暇的肌肤上多了许多红红的小疙瘩和青紫的淤痕,转头迷茫的看着自己所在的地方,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了然的低下头,眼里顿时多了几分忧伤、几分悲痛。
“呵呵呵……”无意间看到自己洁白的手臂上多了一些红红的疙瘩和一片片的淤青,她突然笑了出来,笑得那么苦涩,那么压抑。直到笑出了泪,依然不肯停歇。抽噎着把脸深深地埋进双膝间,紧紧地环抱着自己身体,不想让人看到她的狼狈。也没人会在乎她的伤悲。
她有什么错?他又凭什么这么做?只因为她没有能力与他反抗吗?难道这就是她的命?
呵呵,命啊!不,这不是她的命运,她不要这样的命运。
再次抬头,她的眼里已经多了许多的坚定。不,这不是她的命运,她不要这样的命运。既然没有人心疼她,她也不要自怨自艾,她一个人照样可以活的好好的。
咽下喉咙间所有的酸涩,用力擦掉脸上没有干的泪水,猛地起身就想下床,可她刚一动身上立刻传来一阵酸疼,闷哼一声又坐了回去。
昨天晚上的事,她记得的不多,唯一记得的就是昨夜加注在她身体上蚀骨的、他总是冷冰冰带着些许嘲弄的双眼,还有他身上那冰凉的触感,一如他的人一般,没有任何温度。
他的无情,她了解了,真的了解了。
呵呵,真是好笑,他本来就是冷酷无情的,不是吗?为什么直到今天,她才肯真正相信这个事实?
望着地上那早已成了碎布的连衣裙,她黯然一笑。没有衣服穿,那么起床和不起床又有什么区别?随手揪过床上的被单一层又一层的缠到自己的身上,然后慢慢的下了床,她总的找件衣服穿吧!走到那扇直通外面的门前,一把推开刚想出去,却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立刻怔楞在了原地。
办公室里,整整齐齐的站了两排的人,好像是在开什么会,那些人听到声音都回过头向她看去。立刻都吃惊的瞪大了眼,谁也没想到里面会出来一个女人,总裁不是不喜欢女人的吗?怎么会有女人出现在这里,而且很明显,这个女人是在这里过的夜。
冥夜绝听到开门声,抬头望去,就看到那个傻呆呆的站在门口的笨女人,只见她发丝凌乱,脸色苍白,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起来柔弱的让人怜惜。
柔弱?怜惜?
冥夜绝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