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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锦楼,不见人归-月如钩莫说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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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商瑾提醒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无端的东西,又回头继续钻进了药房。
    

    
    不知不觉间商瑾已经在药房里呆至夜深,正觉得王府格外寂静之时,忽然传来一个急匆匆的呼唤声。
    

    
    “婷姑娘!婷姑娘!”来的丫鬟商瑾也不是很熟悉,想来不是常在药房当值的侍女。
    

    
    “怎么回事?”商瑾起身问她缘由。
    

    
    侍女着急道:“穗禾姑娘方睡下不久,就忽然醒来说腿疼,请姑娘快到东院去看看罢!”
    

    
    腿疼?
    

    
    “快走。”商瑾吩咐了身后的侍女带上药箱,立即跟着来通传的侍女去了东院。
    

    
    东院这边只亮了穗禾住的那一间房,此刻屋里侍奉了不少侍女。
    

    
    商瑾走到穗禾榻前,见她疼得蜷缩在被子里,紧紧捂住自己的双腿,一张小脸苍白吓人。
    

    
    “来。”商瑾见着穗禾这苦痛的模样,也不由皱起了眉头。
    

    
    穗禾听见她的声音,微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沙哑的唤了一声:“姐姐……”
    

    
    商瑾揭开穗禾身上的被衾,小心的抚在她的腿上。
    

    
    “银针。”商瑾向旁边的侍女道,侍女立即取了银针铺排在榻边。
    

    
    “你且忍着。”商瑾嘱咐了穗禾一句,立即在她腿上施针。
    

    
    “唔——!”穗禾一双小手死死的揪住被褥,眼泪不停的在眼眶中打转。
    

    
    门外似乎有人赶了过来,是严景凌,他披着披风停在门口问道:“怎么了。”
    
    


第二十章 折磨   (1317字)

    
        一针一针扎入穗禾腿上的经脉,穗禾却疼得愈加厉害,她身旁无人按着,忽然抬起手想去拔下腿上的银针!
    

    
    穗禾忽然的动作惊乱了集中精力施针的商瑾。
    

    
    “穗禾!”有人重声喝了一声,及时过来拦住了她。
    

    
    商瑾惊诧回头,看到严景凌正抓住了穗禾的双手。
    

    
    严景凌的声音毫无波动,对‘商婷’道:“别看着,继续施针。”
    

    
    商瑾饶是再镇定,也还是会一次次被严景凌的冷漠吓到,她垂下眸子,强定过神来继续为穗禾针灸。
    

    
    再狠疼了两阵,严景凌清楚的看到穗禾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些,之后便靠在严景凌怀里沉沉睡去。
    

    
    这一番耗费心神下来,商瑾的额上也出了一层薄汗。
    

    
    她收拾了银针,抬手拭去额际汗水,对严景凌道:“今夜不会再有事了。”
    

    
    严景凌着了一眼旁边的侍女,将怀里的穗禾交给她,对‘商婷’道:“你随我出来。”
    

    
    商瑾吩咐侍女将药箱先送回去,跟着严景凌的步子走到了屋外。
    

    
    “穗禾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严景凌问道。
    

    
    商瑾沉思了片刻,启唇道出了些方才心中的疑虑:“原本不该问世子这样的事,但此事关乎穗禾姑娘的病情,商婷斗胆想跟世子询问一些事情。”
    

    
    “你说。”严景凌道。
    

    
    “商婷方才下针时,在穗禾姑娘腿上看见了几个银针留下的针孔。”商瑾问道,“针孔分布连起来细看,不像是我今日这般为她疏导血脉,仿佛是在助长寒毒一般在封禁她的经脉。世子可知道这是何人下的手么?”
    

    
    穗禾这白瓷般的女孩子,年岁不过十五,竟然从四岁时就遭人密谋毒害。
    

    
    而腿上的针孔更像是近期所为,究竟是谁,又为了什么呢?
    

    
    “知道这些能帮到你什么。”严景凌反问了一句。
    

    
    商瑾倒有些惊讶他在心中权衡的东西,她原以为这位穗禾姑娘只是跟安亭王爷有些关系,没想到跟严景凌也些牵扯。
    

    
    “她四岁开始就被人喂毒,入京城之前还受过那人摧残,此人不是她身侧之人又会是谁?”商瑾不忍心,也不愿看到这孩子受如此迫害。
    

    
    “难为你还有替人着想的时候,若不是平日见多了你这副样子,我说不定也会当你是真心的呢。”严景凌的语气不紧不慢,一点也不掩饰他心中的鄙夷之情,“不过你放心,对穗禾下毒手的人已经被我父王手刃了,你尽管为她拔毒就是。”
    

    
    

    
    商瑾刻意咬重了几个字,好大一声叹息笑道:“如此,商婷就能安心了。”
    

    
    严景凌冷哼一声:“不过告诉你也无妨。”
    

    
    他忽然转了年头,到让商瑾敛去了笑容认真看他。
    

    
    严景凌道:“穗禾是蓬千侯府的长女,而下毒之人,就是蓬千侯夫人。”
    

    
    他说完便离去,留下商瑾一人呆立在原地。
    

    
    竟然是穗禾的生身母亲?
    

    
    她与商婷虽从小没有父亲陪伴,但是母亲一直对她们悉心无二的照料,当是除了师傅之外对她而言最亲密的人。
    

    
    被最亲的人灌着毒汤药,长达数十年之久,穗禾的心中该是何等的煎熬?
    
    


第二十一章 师傅归来   (1247字)

    
        “姐姐这么一早就过来了。”穗禾的脸色依旧不是大好,但仍笑盈盈的唤商瑾。
    

    
    商瑾提着药箱坐下,为她诊脉,道:“昨夜后来睡得可还算安稳?”
    

    
    “这事还要多谢姐姐呢。”穗禾的一双眼睛笑起来,如同弯弯的月牙,极是可爱,“姐姐不知道,昨日姐姐为我施完针后,今晨起来身上都暖烘烘的,说起来这也是许多年里,头一回有这样的感觉呢!”
    

    
    “昨日也只是万不得已用针灸为你疏通血脉。”商瑾看着穗禾憔悴的面容道,“你身子骨太弱,又自小服药底子不好,这样施针的法子在你身子还未经过调理之前,我断不敢轻易尝试。”
    

    
    “无论如何,穗禾都要多谢姐姐。”穗禾牵过商瑾的手,凉凉的小手在被窝里捂了半晌也不见热。
    

    
    商瑾小心的为她摄好被子,退了出去。
    

    
    想来今日师傅也该回来了,不知师傅会如何配制那味‘空荆散’。
    

    
    屏儿老远的便在药房那边唤她:“婷姐姐!”
    

    
    商瑾朝她看去,笑道:“身子已经大好了吗?”
    

    
    “好多了,管家已经吩咐我回药房当差了,姐姐有事尽管叫我。”屏儿盈盈一笑。
    

    
    “去吧。”商瑾点点头,看着屏儿又钻回了药房里。
    

    
    商瑾一个人在自己房中,又细细看了一遍她为穗禾拟定的药方子,想着等师傅回来让他再过目一遍更为保险。
    

    
    这会看了一眼天色,日头快到中午了,师傅竟还没有消息。
    

    
    正愁着,申仟便回来了。
    

    
    申仟在门外叩门道:“婷儿,你在吗?”
    

    
    “师傅可算回来了。”商瑾上前去开门。
    

    
    申仟外出了几近三日,为的就是他此刻从怀中拿出来的白布面盒子里装的东西。
    

    
    商瑾关上门扉,这才坐回来细看。
    

    
    “这是为师换了许多药材调配出来的方子,还有为师配的‘空荆散’,你先看看。”申仟将一张方子和白布面木盒一并递给商瑾。
    

    
    商瑾看过药房,又打开木盒细细查看,不过多时便合上木盒对师傅道:“这方子上写的是以空荆枝配的药,有两味徒儿却看不懂是何意思。”
    

    
    “虽说你现在用的是婷儿的身份,但既然这样的事情被你发现了,就断不能为他人配制诱人成瘾的‘空荆散’。”申仟抿了口茶,“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必须小心应对,务必力求此次能找到那个幕后的主上。”
    

    
    “所以,师傅在这方子里加的这两味药,是要……”商瑾这才明白师傅的意思。
    

    
    这味莽须是申仟以前远赴西北苦寒之地寻得的一味药材,中原之地本来就见得不多,夹杂在里边之后看似只是寻常辅药,但她和师傅都知道,莽须和那用来中和空荆枝药性的甘兰果并服会起冲突。
    

    
    初服‘空荆散’的人依旧会有高亢、兴奋之感,但久而久之便渐渐引人不适,大大削弱空荆枝带来的成瘾性。
    

    
    “不错,这样一来他们就算拿到‘空荆散’的方子,在最初也不会觉察有什么异样。”申仟抿了口茶道。
    


第二十二章 开诚布公   (1377字)

    
        “景凌……不是,不是她……”
    

    
    “娘——!”
    

    
    严景凌忽然惊梦坐起,他梦到了王妃躺在他怀中的最后那一刻同他说的话。
    

    
    不是她?不是谁?
    

    
    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娘为何到最后还要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窗外的天色不算敞亮,今日原本就有些阴郁,竟让严景凌一时间分不清现在的时辰。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严景凌记得自己在榻上枕着看书,疲乏间沉沉睡了过去。
    

    
    “回世子,世子方才睡了约莫一个时辰,这会已经到未时了。”侍奉的侍女道。
    

    
    “启禀世子,申先生在外求见。”又进来了一个侍卫,禀报道。
    

    
    严景凌揉了揉额角,为自己醒了醒神:“请他在前厅稍等我片刻。”
    

    
    “是。”
    

    
    他倒是没有忘记和自己的三日之约,严景凌在心里思忖,他这几日一直都在回忆那日的情形,可惜那日饮酒饮得太多,加之后来又中了剧毒,总也记不清当时的‘商婷’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唯一清楚的就是心底的一个念想,他那时不知为什么,十分肯定‘商婷’就是商瑾。
    

    
    可一觉梦回之后,他再见到‘商婷’时,却又不那么肯定了。
    

    
    “拜见世子。”申仟行礼道。
    

    
    严景凌回着礼,伸手抬向一旁的座位道:“先生请坐。”
    

    
    侍女为两人奉好茶水之后,严景凌便将他们全都退了出去。
    

    
    申仟不急不躁的先喝了口茶。
    

    
    严景凌先开了口:“我给了你们三日的时间,先生想好怎么向我解释了么。”
    

    
    “三日之前申某便答应过世子,会告诉世子想知道的一切。”申仟温声道,“世子想知道什么,申某只要知道,便都会告诉世子。”
    

    
    “很好。”严景凌微眯了眯眼睛,黑冷的眸子里变得有如飞鹰般锐利,“住在京城亭西客栈的那个人,我想申先生应该好好的跟我交代一声。”
    

    
    “亭西客栈?”申仟不知道严景凌说的是谁。
    

    
    “先生莫非是想跟我说,你不知道那是谁?”严景凌定定的看着申仟。
    

    
    申仟在外忙活了两日,他这几日手下也没有闲着,王府的管家曾经跟他报备说王府里在药房当差的侍女翠心失踪了许久。
    

    
    失踪的时间在王府发丧的那几日,时间如此之巧合令严景凌起了疑心,派人追查出去,这才让他发现了亭西客栈里的那个人。
    

    
    这个人其实严景凌很久之前就知道他一直在与商婷来往,他之所以没有怀疑是商婷下毒,就是因为他一直在派人严密监视商婷的行动,只是他没有想到,神手申仟才是真正在幕后与这个黑衣人来往的人。
    

    
    “世子此言是,申某应该认识他?”申仟不知道这位王府世子究竟查到了一些什么。
    

    
    “此人一直与你的好徒儿商婷有密切往来。”严景凌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申仟道,“我手下的人告诉我,他曾经杀害了王府中的一名叫翠心的侍女,就在我在商婷房中中毒的第二天早上!”
    

    
    “申先生,你说……”严景凌放缓了语速,观看着申仟的表情,“他为何要杀翠心,此人来我王府数次与商婷会面,次次都是挑的王府里四下无人的时辰,若说他是那时被翠心发现,才下手杀了翠心,那么翠心又怎么会在那个时辰去找商婷?”
    
    


第二十三章 你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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