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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一事无成而早已被他淡忘。
但是现在,她是这么清晰,这么鲜活的又出现在他面前了。
凌清冽说:“这样吧,如果你帮了我,我就对你刚才对我做的事既往不咎了,别以为我真睡着了,也别拿小时候的事来糊弄我。我不但可以既往不咎,还可以再让你试一下,这和你偷偷的做坏事可以不一样哦。”
李赫笑得更苦了,很无奈的说:“小姐姐你也太拼了吧?为了破案还要用上色釉这一招?”
凌清冽什么也没说,就这样近近的看着李赫,直到她清楚的感觉到李赫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她才恢复了正常的距离,把自己的手也从李赫手心里抽了出来,说:“不帮就算了,吃完这顿饭,你继续回去找你的小姑娘去。”
差一点就一亲芳泽了,最后她却又突然抽身离去,李赫心说小姐姐你这个节奏把控得也是杠杠的啊。要知道这可不是刚才偷亲的概念,这要再进一步,那就叫做……吻了。
李赫呼吸还没有调匀净呢,喘着粗气说:“就按你开的条件,我可以不可以更自由发挥一些?”
凌清冽哼了一声没有马上说话,但李赫发现她把手放在桌下紧紧的捏了一下,而且她的脸色也有些发红,然后才傲娇的说:“给你画个饼你还当真了?什么条件都没有,你爱帮不帮吧。”
这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啊,李赫叹了口气,呼吸也渐渐平静下来,说:“我们这根本就是纸上谈兵,要找线索,首先得回到案发现场。”就像做一道数学题,你知道答案,但你什么过程也不写,直接在试卷上写上答案就交卷,你觉得老师能让你过关?还是得从解题开始,一步一步的来把过程和步骤写清楚。
否则,就算小姐姐可以被他糊弄,或者可以对他盲目崇拜,可警队那些大神,随便挑一个毛病,都可能把他送到实验室去切片。
这个就轮到凌清冽犯愁了,毕竟,她不是专案组的组长,不是经验丰富的老警,她随随便便的跑回现场去,那是要犯错误的。在没有获得批准的情况下,就算她破了案,违反纪律这一条一样的要给她算到人事档案里去。
想了想,凌清冽说:“古队鼓励我们打开思路,发散思维,抓住这一点,回头算账的时候,我跟他也有得掰,而且只要能破案,他一定不会跟我计较太多,至于督察那边,我就没看到督察敢到我们四队来查过谁。不过我还得叫上柴法医。”
其实李赫想说就我俩得了,还叫什么法医啊,而且法医肯定就是男的,两个人之间多了一个男的,那多碍事啊。当然他更加知道,叫上一个法医,对凌清冽来说绝对是个保护,就像她说的,回头算账,有个法医在,她最多算违反纪律,如果她自己带着李赫跑回去,那才是自己跳进一个巨坑里去了。
凌清冽是说动就动,拿起手机来就发了个短信,很快她就得到回复,然后对李赫说:“搞定了,柴法医说晚上跟我们一起去。”
李赫略有些不爽,这可是犯错误呢,明知道是犯错误还随叫随到,特么的这法医跟凌清冽又是什么关系啊?越想越不爽,他就说:“我把赵勇也叫上吧,他学痕迹检验,没准能帮上什么忙,就算帮不上忙,见识一下现场,比上几节课有用得多。”
既然有一个人碍眼,那就再叫一个人,必要的时候,可以让赵勇把那个什么鬼的法医引开,特么的……
凌清冽和赵勇不是很熟,不过也听李赫说过,李赫还找她帮忙在警院那边找了个师兄关照赵勇。既然赵勇是学痕检的,那么勘察现场倒是用得上,反过来就像李赫说的,就当给赵勇当现场课堂好了。也好,现在是刑侦、法医和痕检就都齐了,没有授权,但就当菜鸟不懂事吧,倒是李赫,他又算什么鬼?
不过凌清冽这一身制服套裙去现场查案那是行不通的,她还得回家换身衣服,李赫同样也要回学校换衣服,他还穿着拖鞋打着绑带装伤残人士呢。
回去的路上李赫给赵勇打了电话,赵勇一听要到现场查案立刻就来了兴致,就是他们晚上可不像李赫那么自由。但是这也不是问题,不用麻烦凌清冽的师兄,吴彦卓现在调到警院挂了正处,请个假什么的他都搞不定,李赫觉得卓叔也不用再出来混了。
其实最让李赫心塞的是那个法医,那可真是随叫随到啊,这什么关系这?
结果到了晚上几个人一碰头,见到那个柴法医的时候,李赫才是傻眼了。
第228章、女法医
“介绍一下,柴珺柴法医,也是我的好朋友。李赫,我的同门师弟,赵勇,警院痕检一年级优等生。”
“师姐好。”
“师姐好。”
“不客气,都是新手,多多指教。”
好吧,女法医不是没有,但绝壁是稀有物种,绝对比男护士少几个数量级。至少李赫前世学法医专业的时候,不要说他们一个班,就是整个系的女生一个巴掌数下来都绰绰有余。那时候他们全班的心愿就是只要班里有个女生,哪怕是一只恐龙,他们都会把她当做女神供起来,然而并没有。
也就是1999年b的鉴证实录热播后,偶尔会有些热血小女生受到陈慧珊扮演的女法医的影响报考法医专业的,但依然十分稀少。
以至于李赫能在2000年见到一个已经毕业入职的女法医,简直就有些难以置信。当然要说眼前这位柴珺柴法医也和凌清冽一样是个制服美女那是不实际的,毕竟凌清冽在警队里面也是个异数。
柴珺大概一米六的样子,人长得比较瘦,剪着齐耳的短发,不算漂亮,不过也还是五官端正,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很有种邻家妹妹的亲切感。其实李赫觉得她并不适合当法医,太瘦了,而法医有很多时候还得干些力气活。
李赫承认自己先前有些想多了,关键是凌清冽显然发现了他的不爽,却丝毫没有解释,小姐姐也有使坏的时候呢。
而在怎么介绍李赫的问题上,想来凌清冽也是下了功夫,一句“同门师弟”,既没有说谎,又很能说明问题,她是李赫的老爸带的徒弟,说李赫是她的同门师弟当然是没有问题的。
碰头的时候4个人都换了便装,而且不约而同的都穿的是运动服,每个人都背着一个双肩包,里面能装的工具装备也都是尽可能的装进去了。
死者的家住在位于光阴河北岸的苍龙区,苍龙区是主城区里的老区了,不过老区也有许多新楼盘,死者的家就在苍龙区最东边的塞纳阳光小区,那里靠近光阴河的一条支流与光阴河的交汇处,也算是一个景观楼盘。而且,死者还住的是一套小高层的顶楼复式楼。
为了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李赫和凌清冽、赵勇和柴珺,四个人兵分两路,李赫和凌清冽坐公交过去,而赵勇和柴珺打车。结果公交还快一些,因为有公交专线,反倒是打车的赵勇和柴珺迟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现在光阴市很多地方都开始堵车,轨道交通的建设还没有完善,这一堵就堵了好多年。
李赫倒是由堵车想到轨道交通几条线路的拆迁改造,可惜他手里还是没钱。他和凌清冽坐的这条公交线路已经过了高峰期,不但不挤,竟然还给他们找到两个座位一路坐过去,到了地点,已经是晚上快十点钟的样子。
进了塞纳阳光,才发现这个小区环境不错,绿化率很高,虽然大树也都是移植的,但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而且感觉小区入住率也不算高,这才十点来钟,小区里就没有多少行人了。
每栋楼倒是都有住户,或多或少,李赫指着远处一栋明显很多房间都没有开灯的楼房说:“就是那栋楼是吧?”
凌清冽点点头,说:“18栋,数字挺好。不过出了这事,原本住着的人恐怕都要跑出去不少,剩下的房恐怕也是不好卖了。”
李赫摇摇头说:“你还操心这个。走吧,我们去地下停车场。”
“干嘛?”
“你有门卡吗?没有吧?如果不像找保安开单元门,那就只有从地下停车场坐电梯上去。”
“凶手可能就是从地下停车场坐电梯上去的这个小区还标榜他们的物业是多么的好,可是电梯里摄像头坏了几个月都没人修!要是摄像头是好的,总也能拍到一些可疑人物。你说凶手是不是提前来调查过?”
“肯定调查过,不过你也没办法查。这小区怎么说也有上千户人家,进进出出那得有多少人?你怎么查?大海捞针啊。主要是现在监控也不到位,要是每个要害位置都布置了监控,那对警方来说可是提供了一大助力。”
“唉,你真是警方的贴心好市民,不过你说的监控,还得过几年才能完善,现在说这些也是没用的。”
凌清冽和李赫转了一圈之后就走进了地下停车场,小区的单元门都有门锁,没有业主卡是开不了门的,但是到了地下车库,上楼的电梯却并不需要业主卡,这明显是一个很大的漏洞,也有业主就这事在和物管扯皮,想来这个案子之后,物管公司如果不想倒闭,肯定会赶紧解决的。不过李赫知道,就算电梯也要业主卡,那个凶手,一样可以想办法上去的。
李赫和凌清冽乘电梯一直上到了顶楼,这栋楼是两梯四户,死者家在最角落里,隔壁一家还没装修入住,平时他们享受的是独门独户的待遇。这时候出了事,警方直接把顶楼封了,也不用担心影响到隔壁。
门当然是锁着的,上面还贴着警方的封条,不过这也不是问题,他们沿着安全楼梯往上走就可以到顶楼,死者家里在顶楼违规建了一个楼顶花园,但好看归好看,在防盗上却有漏洞。警方断定凶手就是从楼顶花园的漏洞里进去的,现在李赫和凌清冽,还有随后而来的赵勇和柴珺,也都是从这里进去的。
现在4个人汇合了,柴珺给他们每个人拿出了一副手术用的手套,戴上鞋套,连头上也戴上了头套,加上口罩,整个人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
赵勇忍不住说:“尼玛要是我们几个人是凶手,警方要找到我们的痕迹也是很难的啊。”
凌清冽回头看了他一眼,问:“你是说,凶手可能是我们警队内部的人?”
李赫笑了笑,说:“任何一种可能都是存在的,但是也不能因为凶手的反侦察能力强,就觉得是警队内部的人做的。开工吧,虽然现场勘查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百密难免一疏,也许我们能发现一些有用的线索。”
和警察小姐姐在一起就总是要夜探凶宅,上一次去找屠夫的时候他还很挣扎,现在,他已经认命了,凡事都会有代价,想撩警察小姐姐,夜谈凶宅一定会成为标配的。只希望有付出就有回报,小姐姐不要随便食言。
尽管像李赫说的那样,警方的现场勘查做过很多次了,但菜鸟法医柴珺还有痕检一年级生赵勇还是按照程序一丝不苟的展开勘查。以前李赫总觉得赵勇毛毛躁躁的,做什么都没有个定性,今天也不知道是因为有菜鸟法医在,还是他自己成长了,李赫觉得赵勇以平方厘米为单位做着痕迹勘查的时候,突然觉得这家伙好像变了一个人。
人都是要成长的。
李赫也没去管柴珺和赵勇是怎么开展工作的,而是和凌清冽打着电筒,把案发现场走了一道。死者家是楼中楼,楼上是户主夫妻俩住的主卧室和一间书房,一个摆放着茶具的小会客厅,楼下则是老人、小孩住的房间,还有一间客房,厨房是开放式的,客厅很大,整个装修都很豪华。
但是当李赫和凌清冽走进楼上的主卧室时,看到的只是地上两个用粉笔画的人形,房间里还可以见到暗色的血迹,尤其是床头的巨幅结婚照上,新娘的白色婚纱被一片喷溅上去,已经干涸了的血迹所渲染,配上新娘那灿烂的笑容,看起来非常的诡异。
李赫盯着结婚照看了好一会,说:“女主人还挺漂亮的。”
凌清冽咬牙说:“抽你!什么时候了?!再说你这样盯着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你不觉得寒碜啊?”
李赫说:“你是警察你还怕这个?”
凌清冽说:“我是问心无愧,但我认为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是要有敬畏的好。”
警方虽然做过勘查,但现场能不动的东西警方是绝不会主动去动的,所以他们还能看到床上的被褥的状态。
李赫说:“你看,左侧的枕头和被子上有大量血迹,凶手是先杀的男主人,他悄无声息的靠近熟睡中的男主人,然后一刀抹过颈动脉,并用被子盖住男主人,以至于男主人的血液并没有大量向外喷溅,而是绝大部分都被被子挡住并吸收了。”
他站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