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阮小溪看得出解慕就是在强行解释:“哼,随你怎么说吧。”
“那个时候你明明可以直接把我扔下的,可是你没有,所以一码是一码,你救了我一命。我现在欠你一条了。”
阮小溪上上下下的检查了解慕的身体,她确认了解慕的伤口并没有崩裂开,才放过他。
解慕舒了口气,可算是结束了,这阮小溪可真是管家婆当的久了,还挺有那种感觉的。
他刚刚拿起手机想要看看组织上有没有传什么新的消息过来,就被任性一把夺了过去。
“……”
阮小溪说:“你现在就不要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我告诉你,你这段时间就早睡早起,养成老年人的生活作息,听到了么?”
解慕满脸的问号:“啊?”
阮小溪在说什么,老年人?这是认真的么?
阮小溪说:“我问你,人这一辈子什么最重要?”
正文 第970章 她就越来越心疼这个男人
解慕想了想,说道:“钱?”
阮小溪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庸俗。”
解慕又说:‘那就是女人了。’
阮小溪这下眼神更加鄙视了:“无知。”
“那你说是什么?别告诉我是孩子,是老公……”解慕:“那些东西我都没有。”
阮小溪说:“最重要的当然是自己的命了!”
“这个东西你总是会有的吧,你看看你每天都会过得什么样的日子?你还像个人么?”
解慕勾起嘴角无所谓的笑了:“我本来就不是个人啊。”
解慕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从地狱里夺回来了一条命的恶鬼,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大概就是这一口气吧。
阮小溪被她顶的说不出话来,她的眼圈红了,她吧解慕的手机扔到一边。
“总之我不想看你这样的活着。”
阮小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在接触了解慕之后,。
解慕虽然很多时候看起来十分的无情冷漠,但阮小溪却总觉得他像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他一次次的试探自己和点点的感情。
他一次次的说着世界上是没有感情存在的,他也不在乎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可是他眼神中的落寞是骗不了人的。
解慕看出来阮小溪真的生气了,他可不想阮小溪动不动就哭,本来就已经像是一只兔子了,现在看起来更像了。
“好了好了,我说你还真的生气了,我不是个人还是个什么?还能是个畜生么?”解慕笑了:“你见过这样帅的畜/生么?”
阮小溪对着解慕的笑,她说:“你能不能不要再笑了?”
解慕脸上的表情僵硬了。
阮小溪说:“你明明可以不一直都笑的啊,痛了就哭,不开心了就生气,为什么总是要挂着一点的笑呢?”
解慕脸上的表情渐渐的冷了下来:“所以说,你希望我怎么样呢?”
“我不希望你怎么样,解慕你能不能按照自己的原本的样子活着?哪怕一天也好?”
解慕喝了口桌上的水:“可是我觉得现在我就是按照自己的样子活着的。”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虚伪冷酷嗜杀成性,你以为我这辈子杀过了多少人?说出来可能会要吓死你。”
解慕忽然之间想起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时候,粘稠的血贱了一身,染红了他所有的世界。他第一个杀死的人就是他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至少是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最好的朋友。
可是在最后上面决定只留下来一个的时候,他却毫不犹豫的对自己挥刀。
人性也就是那样吧,在没有涉及到自己的利益的时候,才会虚伪的存在。
“我这辈子就是一直按照自己的心思活的,我解慕原本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阮小溪:“能够说出来自己虚伪的人那都不是真的虚伪。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用你告诉我,这几天我已经能够感觉的出来了。”
阮小溪帮解慕系上纽扣。
阮小溪晚上一闭上眼睛就全是解慕满身的伤痕,她翻了个身。
解慕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阮小溪说自己明白,其实也不太明白,这个人看起来残暴邪狞,但是却又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冷漠。
不然今天也不会想着要带她出去到了这个宴会之中。阮小溪忽的想起了乔弈森,她的脑袋一片混乱。
他会不会有事?阮小溪知道乔弈森现在已经和她毫无关系,今天的时候这个男人还在宴会之上挽着另外的一个女人的手,告诉她他们订婚的消息。
阮小溪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面的东西还在隐隐作痛。
一夜无梦,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解慕不见了踪影。
阮小溪也没指望这个人能够消停下来,之前的时候她总是对谢幕这个人充满了畏惧,但是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之间的感觉就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呢?
阮小溪仔细想了想,好像解慕虽然每次的话总是会说的那样的残忍,但是从没有实行过他嘴上的那套计划。
就算是那天说是要隔断她的手指,解慕也是在试探着什么。
一连几天,解慕都没有出现在阮小溪的面前,阮小溪好像生活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好像又有什么变化。
这天晚上,有人半夜忽然之间撞开了房门,阮小溪被直接惊醒,走出去看就发现是解慕。
解慕满身的血腥味道混杂着剧烈的酒气,嘴上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他踉踉跄跄的走进门来,直接就倒在了沙发上。
阮小溪看着解慕这个样子,皱了皱眉头,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么?竟然把自己喝成这个模样,这个时候他就不害怕麻醉自己的大脑会让自己变得迟钝了。
“起来,去屋里睡。”
阮小溪走到解慕的身边,试图把男人直接抱起来,可是她怎么可能能够搬得动这样大块头的解慕?
她尝试了两次却发现解慕笔直不动,甚至直接就睡在了沙发上。
阮小溪推了他两把:“你醒醒,醒一醒……”
解慕死死的闭着眼睛,裹着一身的血腥味道,就像是没有了呼吸一样。
阮小溪心中陡然一阵战栗,她伸出手指在男人的鼻子下试探了一番,随即就松了一口气。
还活着。
阮小溪蹲在解慕的身边看了一会,最开始遇到这个人的时候,她只觉得这个人的相貌像极了乔弈森,但是现在看来,他其实也是有一番自己的感觉。
她伸出手指划过解慕细细密密的睫毛,乔弈森的睫毛没有这样的长。
男人被她骚扰的难受,侧了个身。
这一次侧身,解慕身上的血腥味又重了几分。阮小溪蹲在解慕的身边,看到已经有薄薄的血色从男人的背后渗透而出。
阮小溪叹了口气,说:“你这个人就这样吧,迟早有天会把自己折腾死。”
阮小溪落下这句话就起身走了。
解慕在阮小溪离开之后就睁开了眼,他其实并没有醉酒,只是自从那天阮小溪对他说了那些话之后,他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女人。
正文 第971章 听说你们的感情十分浓烈
解慕能感觉到自己好像是有什么不对了。他好像变得有些太在意阮小溪了。
阮小溪是一定要死的,自己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花费那么多的心思呢?上面已经下了命令,这次的计划拖得时间太长,要让他速战速决。
解慕闭上眼睛,他不能在这样奇怪下去了。阮小溪现在会这样对他,会和他说那样的话,肯定也是有所预谋。
她以为这样就足够让她心软么?他们两个人必定要是对立的两个人,就不要再有所牵连了。
可是没过多久,阮小溪就又走了回来,她的手指摸上自己的后背,有种麻痒的感觉从他的身后一点点的蔓延。
阮小溪忽然拿出一把剪刀,对上了解慕的后心。
解慕能感觉到那尖锐的尖端贴上了他的后背,虽隔着绷带,他也能感觉到那种冰凉。
解慕背对着阮小溪睁开眼睛,心中一阵冰冷,果然……
他就说怎么可能会有人对绑架自己的男人这样用心?其实就是为了麻痹他的神经,然后再对自己一击致命的吧。
果然人都是这样,这样的虚伪做作。
就在解慕准备反击的时候,他却感觉到了那剪刀一点点的剪开了他的衣裳。
阮小溪看着绷带上的血色,皱紧了眉头,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个样子?”
“看样子只能重新上药了……”
阮小溪说了这两句话之后,就用了手上的剪刀一点点的剪开了解慕背后的绑带,那小心翼翼的动作,解慕能感觉到阮小溪手上的颤抖。
等到阮小溪终于剪开了那紧紧束缚着解慕的绷带,就看到男人的背上早就已经血肉模糊的一团。
她用了毛巾一点点的擦拭了解慕的后背,然后拿了从医院带回来的药,给解慕涂上。
其实出了那两处枪伤,阮小溪是不建议解慕把自己弄成这个木乃伊的样子,实在不利于伤口的愈合。
要阮小溪看来,解慕最好就在自己的家中躺上一段时间,可他哪里是自己能够左右的了的人?
阮小溪帮解慕上药之后,从房间中抱出来床被子盖在解慕的身上。
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阮小溪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处理的好不好,半夜里要是解慕发烧应该怎么办?
阮小溪守在沙发边,开始的时候还能支撑,后来头越发的沉,直接就睡了过去。
解慕听着阮小溪越发沉稳的呼吸声,他转过身愣愣的看着阮小溪。
很久,他才说了一句:“呵,真是个傻女人。”
半睡半醒之中,阮小溪才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起来,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清。索性就直接睡过去了。
阮小溪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伸了个懒腰,却发现自己竟然是在自己的床上。
怎么回事,昨天她不是在解慕的沙发边上么?为什么现在忽然之间她就睡回了自己的床上?
阮小溪下床,满腹狐疑的走出房门,就看到了正窝在沙发中看电视的解慕。
阮小溪:“你醒了?”
解慕回过头看了她一眼:“那是当然,我怎么会像你一样。”
阮小溪被顶的说不出话来,我会起得这么晚,还不是因为你昨天闹得?
不过她也没有再解释,直接去了洗漱间洗脸,等到再出来的时候,果不其然已经又一次不见了解慕的踪影。
就在阮小溪叹了口气,准备去屋中照顾阮点点的时候,却发现解慕竟然端了早饭上来。
阮小溪看着解慕手上的东西,一时间眼睛都要瞪出来。
“你……你?”
解慕瞥了阮小溪一眼:“你什么你,还不快叫你的小崽子一起起床吃饭。”
阮小溪和阮点点一起到了餐桌之上的时候,还是有几分的不可置信,今天解慕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昨天自己给他上错了药吧。
这一天解慕都没有出门,甚至手机都不知道扔到了什么地方。
阮小溪问他:“怎么?你现在不害怕耽误自己的工作了?”
解慕打了个哈气:“那还不是要谢谢你的好前夫,他那天在会场中受了伤,好像还不轻,所有的工程都暂时缓和了。”
阮小溪听了这话,手指都僵硬了,虽然她没有问他,乔弈森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去问。
解慕看出阮小溪的不自在,安抚道:“你也不用太担心了,他应该没什么大事,不然的话这么久早就发丧了。”
阮小溪白了解慕一眼:“说话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解慕心中一酸:“怎么?你到了现在还是对那个前夫念念不忘?”
“不管现在我们怎么样,毕竟以前也是在一起过,还是不希望他就这么死了。”阮小溪说这话的时候十分轻松,但是她心里的沉重只有自己知道。
这个曾经,可不是一般分量的曾经。
是夹杂着人的血液,性命和浓烈的羁绊的曾经。
解慕看了阮小溪一眼,说道:“我虽然不了解你们以前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我知道在我来这里之前就听过传闻,说你们的感情十分的浓烈。”
他强忍下心头的一点不甘心说道:“那肯定是终生难忘的东西。”
阮小溪:“难忘不难忘,也都是过去了的东西,现在就是各自安好就可以了。”
阮小溪忽然问他:“你现在身上的伤口怎么样了?”
解慕装腔作势的往阮小溪身边挤:“实在是太疼了,不然你再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