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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分不清,幸好雷廷弈似乎没发现钱小蓝春心荡漾,而且是因为一块顽固的臭石头!
钱小蓝手忙脚乱地听从指示抱过一条很厚重的毛巾,尽量遮住脸不让绯红被察觉,也不知是心虚还是心不在焉,脚下踩住了毛巾的一条边。
雷廷弈本来就在寻思钱小蓝怎么这样慌张,即将要看到美男的半裸出浴图也不用这样吧,没想到抬头见一个囧囧的美女就这样傻傻地跌向自己。
本能地站起伸出手臂要接住,雷廷弈看到钱小蓝在摔倒的瞬间居然还试图在空中改变方向,肯定是不想被水里的人抱住,他几乎笑岔气。别想了,这里就我一个帅哥,美人,快到水里来,哦不,快到怀里来!
钱小蓝只觉身体不听话地坠落,干脆闭眼,不忍看到雷廷弈被自己扑倒的惨绝人寰样,于是,扑通,扑通!
雷廷弈本来是接住钱小蓝的,只是脚下一滑,于是两人双双落水,钱小蓝由于姿势刁钻,直接呛得伸手摸脸摸鼻子,又气急败坏地要从雷廷弈怀里挣脱。
雷廷弈试探地放开她,然后身后够到毛巾拖过来给她擦脸,钱小蓝面目狰狞,红的娇艳,却是一脸狼狈,最后也忍不住笑了:“你上去,我顺便就泡泡吧!”
雷廷弈站远一点,对这个喜怒无常,状况百出的钱小蓝哭笑不得,看着美人湿身的诱惑,有些恋恋不舍地爬将出去,裹好浴袍躺在了躺椅上,眼睛直直地盯着池中的钱小蓝看。
“戴上墨镜,闭眼!”钱小蓝命令道:“还有,转过身!”
雷廷弈极不情愿地戴上墨镜,却怎么也不肯把躺椅转过身,钱小蓝急得在水中跺脚。
最后钱小蓝还是背过身去,自己迅速脱了衣服,扔到池边,再极快地缩进泉水里。
暖暖的水温很适合,氤氲起的湿气也做了很好的掩饰。池子不是很大,但是情侣要怎样都够了。钱小蓝骂自己邪恶,然后轻轻拨动水面,让白白的滚动的水细细抚过每一寸肌肤。
好舒服啊,好像真的把所有的污垢和尘埃都洗掉了,也把压力烦恼都蒸发了。
钱小蓝伸直双腿后仰在池边,闭上眼睛享受柔柔的温度,暖暖的流进了心里。
雷廷弈不动声色地躺在那里,心中暗潮涌动,上一点,再上一点!刚才钱小蓝背过身去的时候,他的心就像看到有码的片子一样拔凉拔凉。
不过凭着他一眨不眨的神奇定力,雷廷弈还是看到了一秒光洁的玉背,只一秒,那一抹宝蓝色永远活在他的心里。
钱小蓝的皮肤隔着墨镜看都很无瑕,再加上忸怩地动作更加撩人,最吸引人的当然是胸前的一抹宝蓝,随着水波荡漾在雷廷弈心中摇曳啊摇曳,生生地让他不能自由呼吸。
反正戴着墨镜,雷廷弈干脆一刻不闲地盯着自己想看的地方,恨不得目光所到之处那些碍事的全都变透明!哎……
钱小蓝为什么都本事在浴袍里面换衣服?
雷廷弈懊恼地看着那个背影,窸窸窣窣地动着,一双细细的白白的小腿晃在眼前,再看上面,一个乱蓬蓬的发髻,沾着湿气,幽幽的玫瑰香气扑进鼻孔。
一个温泉泡的雷廷弈双腿酥麻,浑身酥麻,直到坐在长途车里还在回味那惊鸿一瞥,为什么只有一瞬间?
雷廷弈还是感谢钱小蓝的距离感和不容侵犯意识,不然他绝对会冲上去抱住那美背……后果不堪设想。
由于钱小蓝死一样抵抗做需要逃票的动车,雷廷弈只好买了两张去上海的长途大巴,末班车。
钱小蓝始终在问自己一个问题,到底把雷廷弈当成了什么,为什么可以被他抱住不会反抗,为什么被他强吻忘记扇耳光,为什么轻易地将手送到他的手里,为什么容忍他坐在自己身边,躺在自己脚边,为什么被他抱起没有拒绝,为什么在他后面宽衣解带?
这是一个良家女子该有的节操么,钱小蓝你的底线呢?这两天的情景像窗外的风景掠过,钱小蓝看雷廷弈坐在自己外侧,头歪歪地居然就要靠到自己肩头,我是不是太随便了?
没有,我一开始就把他当成朋友,定义成弟弟层次的,所以,一切都没有那么别扭和尴尬,可是,毕竟我们只差3岁,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心中的弦被扣的狠狠地,乱得很,钱小蓝再看一眼身边安睡的男孩。
每次他说暧昧的话时,钱小蓝都骂他无聊,每次钱小蓝心中觉得动作越距了,都被他天真无邪的眼神打败。
原来我们都不忍打破这层友谊以上,情人以下的关系,是不是?那么,我没什么好担心的,好好享受难得的自由与快乐。
你会比我幸福,不管你和谁在一起。
“为什么是上海?”临行前,钱小蓝问雷廷弈下一站是怎样选的。
“因为南京是繁华,上海就是奢靡。”雷廷弈神秘一笑:“最喧嚣的地方才能沉淀一颗纯粹的心,很适合你这种要疗伤的人。”
故作老成,我才不需要疗伤,钱小蓝不屑:“你为什么愿意陪我?”
看雷廷弈闪着灼灼亮光的眼眸,似乎要把钱小蓝看穿,又似乎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钱小蓝后悔了,她嘴硬一句:“别跟我说是爱,矫情!”说完,自己心中一紧,仿佛是心弦断了。
雷廷弈定定地直视钱小蓝躲闪的明眸,故作百毒不侵的倔强,微蹙的眉头,还有那鄙视世间真情的决绝,黯淡了眼中热情:“那我无话可说。”
除了爱,我无话可说。
钱小蓝怎会不懂其中的深意,她只是淡淡一笑:“贫嘴!”
浅浅笑开,心中的涟漪却再也平静不了。
我们不可能啊,廷弈。所以,别跟我说爱,永远不要,因为我不能给你什么,我不会再爱了,我是个残缺的人,身体和灵魂都是。
上海的夜晚果然是纸醉金迷,雷廷弈选择在徐家汇落脚,是酒吧一条街。
上海应该说是没有夜晚的,华灯将黑暗逼到角落,每个人脸上都是蓬勃的朝气,许是写字楼的白天太压抑。
雷廷弈在汉庭登记入住,钱小蓝一言不发地等她,他已经很自觉地要了一个标间,定两天。
一脸兴奋地拉过钱小蓝不太适应的手,眨眨眼睛,闪过一丝诡异:“你没去过吧?酒吧?”
钱小蓝鄙视他一眼,太小看我了吧,扬起脸,嘴角一抹嚣张:“你觉得呢?”
雷廷弈把面具戴她脸上,站远点说:“别摘下,我怕你被人抢走!”说完选了一家叫“暗夜精灵”的酒吧,闪身进去了。
酒吧里光线很暗,钱小蓝透过面具四下张望,有些紧张,有些放松。
不远处的吧台边有一个长得很妖魅的男子在调酒,五光十色的鸡尾酒在他手中上下翻飞,悬着夺目的光。
中央的舞台上有个乐队在哼唱英文歌曲,带着慵懒和**,吉他,贝斯,还有钱小蓝不认识的鼓,奏得还满和谐的。
一群穿着很清凉的年轻男女在舞池中扭动身体,露着肩膀,肚脐,还有半个胸的……头发也是疯狂地甩在前面。当然也有一些比较保守的,穿的随意的休闲装在慢慢地摆动身躯。
第二卷 总裁夫人要罢工 第十七章 我看到了情敌
第十七章 我看到了情敌
雷廷弈领着钱小蓝坐在一个角落,染着蓝色头发的WAITER端上来一瓶玛格丽特,钱小蓝默默地倒了一杯,举起来转着玩。
音乐声渐渐激烈,雷廷弈伸出手想拉钱小蓝去跳舞,她摇摇头没有答应。
一丝失望拂过俊美的脸,雷廷弈歪着头遗憾地说:“看来是没有几乎看到你跳舞了,我去下洗手间!别乱跑哦!”
钱小蓝目送雷廷弈走远,心中又是一阵怅然,不是不会跳,是不愿意跳。
两年前,钱小蓝为了当好叶天凌的舞伴还学过一段时间的舞蹈,交际舞,国标,恰恰,华尔兹基本都能扭起来。亏了叶天凌带的好,笨手笨脚的钱小蓝几乎可以在大场合蒙混过关。
只是,钱小蓝天生四肢不太协调,初学时常常踩老师的脚,后来更是被叶天凌鄙视地按在肩头,脚下就干脆随意动。
今晚钱小蓝想起多少个灿若星辰的夜,她是倚在叶天凌身上听着他热切跳动的心脏,还有缓缓的呼吸,以及越来越灼烫的眼眸。
不能想,不能想!没有雷廷弈的阻止,钱小蓝猛喝一口酒警告自己。
突然身边多了一条强壮的手臂,顺着手看去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深邃的眼眸像钻石一样名贵,身材高瘦,他微微倾身,低头绅士地笑着,眼里闪着光。
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在彩灯下有着朦胧的美,鲜艳的唇吐出诱惑:“Can I?”听口音是个美国人。
台上的音乐变成了蔡依林的《倒带》。低沉性感的声音很治愈:我受够了等待,你所谓的安排……一个很瘦打扮狂野的女孩子在握着麦克风深情地唱着。
你总是要我乖慢慢计划将来,我的眼泪却一直掉下来……动情的演绎着一场生离死别的煽情,歌词总是那样让人感伤。
钱小蓝觉得击中了自己:过去怎么交代,你该给的信赖,被你亲手缓缓推入悬崖,从我脸上的苍白看到记忆慢下来,过去甜蜜在倒带只是感觉已经不在。
而我对你的期待被你一次次摔坏,已经碎成太多块要怎么拼凑跟重来!……是的,过去的美好都被她和叶天凌生生地撕坏,单方面地拼凑,却再也不能复原,那些曾经的依赖和信任!
痴痴地走上舞台,拉过一个麦克风,钱小蓝第一次这样放开自己,反正 这里没有人认识我,扯开有些沙哑的喉咙,感觉是一种释放:
终于看开爱回不来 ,而你总是太晚明白,最后才把话说开 ,哭着求我留下来。
终于看开爱回不来 ,我们面前太多阻碍,你的手却放不开 。宁愿没出息求我别离开……
叶天凌的祈求与挽留,钱小蓝的绝望与放开……那一幕幕撕心裂肺的拥抱与挣开……
与叶天凌的有关的一切都在眼前浮现,是时候看开,我们的爱再也回不来。
旋律重复,钱小蓝的眼角渗出泪水,幸好有面具遮掩,她可以忘情地脆弱,可以彻底宣泄,这所有的汹涌的悲伤……
终于看开爱回不来 而你总是太晚明白,后才把话说开 ,着求我留下来,于看开爱回不来 ,我们面前太多阻碍,的手却放不开 ,愿没出息求我别离开……
顾不得看其他人的脸孔是怎样,钱小蓝只是忘情地歌唱,纵情地哭泣……
跌跌撞撞地,钱小蓝失神地走下台,尽管周围那些掌声是在鼓励钱小蓝再唱一首,可是她得走了,满脑都是叶天凌哀求的眼神:别走,小蓝!像魔咒一样纠缠,至今还不肯放过钱小蓝。
低头却看见那依旧惊喜的眼神,碧蓝色的眼眸深不见底,钱小蓝真心不知道要怎样拒绝王子般的邀请。
钱小蓝抬眼朝舞池那边王去,突然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这身影!不高很瘦,白的耀眼,韩式的发型,刘海很长。
他是……绝对是……
钱小蓝像着了魔一样,随着美国男子的手站了起来,美国帅哥笑笑,自然地将钱小蓝的外套脱了,贴身的打底衫勾勒出曼妙的身材,她看到对方眼里越来越多的惊喜。
随着男子迈进舞池,众人立刻将他们俩围了起来。钱小蓝一愣,任由帅哥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腰,她转身寻找那个白色身影,却发现都是笑的随意的男男女女。
一定是他!为什么躲着我?
钱小蓝机械地挪着步,急切地想逃离这个窘迫的地方,美国帅哥热烈地托着钱小蓝的腰,上半身靠近。
钱小蓝本能地往后仰,异国男子宽阔的胸膛又贴上来,钱小蓝再往后仰,腰间酸楚。
搞什么?众人欢快地鼓掌,钱小蓝尴尬地配合美国帅哥的脚步和身体,跟他保持着暧昧的距离,就是怎么样也不跟他有肢体接触。
美国帅哥笑得很舒坦,继续调戏地靠近,手掌在钱小蓝腰中用力,钱小蓝一扭身体从他怀里转出,几乎跌倒。
众人玩味地看着这个穿牛仔裤和打底衫还戴面具的女孩,不少轻浮的男子还伸出手想一睹芳容,钱小蓝急急地避开。
突然音乐换了爵士的,快快的节奏激起了人们的兴趣,一时间大家开始齐刷刷地踏步,是踢踏舞还是?
美国帅哥跟上来,友好地牵起钱小蓝的手,看她在怀中不自然地旋转,钱小蓝的眼睛始终在人头攒动中搜寻那个白衣男子。
转的眼花,钱小蓝头开始疼了,只觉腰中的力加大,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再舞池中了,而是在一面墙上。
美国帅哥急切地抚摸着钱小蓝的后背和……钱小蓝往后一缩,摇头拒绝。
没想到美国人就是开放与迫不及待,他顶开钱小蓝的两条腿,揉着她的上半身,唇埋在她颈脖和下巴上乱吻,腾出的手试图摘她的面具。
钱小蓝紧张地推开这热情的攻势,不知道该怎么办?美国男子愣了一下,用字正腔圆地普通话说:“我叫安德鲁,你呢?”
对哦,还不知道名字就要……真够猴急的!
安德鲁?很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