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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里住还不如搬回楼上!不过她又不好意思说,也并不想说。
“刚好你在,有点事想让你帮忙。”春暖君抬眼望着她说。
田密皱眉,她越来越觉得有些“巧合”都是有预谋的,但是……又看起来确实有点像巧合。“什么?”她可没有什么本身帮到他,假如他说借钱的话,她说不定是可以帮的,但是春暖君的钱比她多多了,怎么会在这个方面求助。
“想买点家具,但是又不知道买什么好,这城市我不怎么熟,完全没有头绪入手。”他说得和真的似的。
“呃……我也没有买过家具。”她只是有听说过什么地方有家具城而已,而且就算是去了她也不懂得什么材质啦、品牌啦、性价比什么的。
“我担心去看家具的时候给人一忽悠就头脑发热买下来,所以想请你帮忙把把关。”
“那倒是没问题。”
“那就这么说好了!”
“唔!”她端起碗来喝了一口粥,点头答应。
圈套,这是圈套,可惜她还不知道。春暖君歪着头看她吃得很欢快,唇角泛起一抹笑意,他有时候也不太懂得为什么最近老是要做一些很迂回很不男人很无赖又无效的事情,但是他看到她开心的时候,就觉得什么也值得。
“你打算要在这长住?”她才想到重点。
“嗯,先交了一年租金,因为房价使劲在涨,担心月付不合适。”他又撒谎,不用打草稿,甚至不脸红。
“那么我看还是先装台空调吧?”天气很热的,热死人了……她就喝了碗粥,还不是特别烫的,都有点出汗。
“嗯,先装空调,然后还要装修一下浴室。”夏天的民生这两样比较重要。
“冰箱很破。”她刚过去看的时候听到轰轰响得像是火车过山洞,他睡觉那么轻的会被吵到。
“嗯,冰箱也要换。”他扬起眉毛两眼闪着光芒,动力全开。
田密再看他的时候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到春暖花开……明明她什么也没做,他突然那么高兴做什么?
春暖君的家具采买计划终于告一段落,田密每次一进客厅都要先扑到那条又舒服又大的沙发上蠕动一会儿,然后开始去冰箱拿好吃的好喝的,摩擦生热,这个道理她也是懂得,有空调的房间也给她蹭出一身汗来。
看着春暖君双开挂修炼以后去了公司,田密一个人光脚蜷在沙发上看《微微》,一本书看完,觉得心里很甜蜜,不管如何,总是个幸福的结局,中间也没有虐心。她的心情很是舒畅,喝了一口柠檬水开始放懒,四下东张西望,总觉得房间很别扭,明明都是她很喜欢的家具,又为什么会别扭呢?
对着她的那个大背投上清晰地看到她自己的倒影,春暖君那家伙每天用它只看新闻半小时+天气预报罢了,真是浪费。奇怪哦……到底是什么地方让她觉得很诡异呢?
她喜欢春暖君的家多过自己家,她在他家待的时间也很长,甚至都不怎么上游戏,只有晚上她被他赶回楼上的时候才勉强一起下个副本,再和帮里那几人聊天打屁,有时候她实在是懒了都是春暖君在给她代练。
嗬呀!到底为什么她会比较喜欢春暖君家?那是因为……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他家里都是她喜欢的家具,沙发舒服,电脑桌舒服,椅子舒服,床也都是她挑的,电视很大很大,冰箱也很大很大,柜子很漂亮,又是光面的很好擦,反正……反正没有一样她不喜欢。她都想叫春暖君去住六楼然后她住五楼了,不晓得这样他会不会同意?
她终于想通,春暖君真是阴险!她赶他走嘛,他还是不肯死心,于是,就引诱她来。可是最最让她生气的就是他竟然真的成功了!她很没骨气地天天来报道,起床就下来吃饭,然后在他家玩,就算是什么也不玩的时候,她也爱在中午跑去靠南边那个小房间在小床上仰面朝天地边晒太阳边听收音机里的评书,像个没有牙齿头发花白的老头子一样的爱好捶地ING……她家朝南方向的窗子设计不良,有部分采光被墙壁挡住了,另一部分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床头是实心的,所以每天只有10点到12点才有大约1/4的床才会被太阳晒到,都没有这里舒服田密又踱去南边的房间看那张“很坏”的小床。春暖君住的那间在隔壁,采光没有这边好,那张大大的床好像是他搬下来以后唯一主动去更换的东西,因为是他的床,不是她的喜好,且是男人睡过的,她没兴趣碰。可是那张很坏的小床就让她乐不思蜀,现在她就在想——他一个人要两张床做什么?难道他还要她搬下来住?
或者
有人敲门。
声音不太大,也不是很急,满斯文的,不像是收电费水费煤气费的。
“谁啊?”田密趴到猫眼上向外看,是个女的。
“请问……谢清波先生是住在这里么?”
她才刚想到那张小床莫非……是给别的姑娘住的?可是春暖君到底是要追谁啊?况且,真的有什么“姑娘”来,有必要住另一张床吗?他自己那张不够滚?田密胡思乱想着开了门。
门外的姑娘和她差不多高,穿着那种中跟的鞋,田密先看到这个,然后抬头从上到下打量她,边让她进,边继续胡思乱想。
这姑娘长得……比她好看!妆有点浓,还好,不是火星烟熏妆,大约年纪20来岁,头发染过,有些橙黄,高高地束成一团,头上还戴了个太阳遮——田密一直认为街上卖汽水和报纸的阿姨与脑残肥猪油才戴那个。她的大耳圈很漂亮,田密只有两副耳圈,她耳朵小,虽然喜欢耳圈,可戴上那个看起来会很怪,而这个姑娘戴了却显得青春洋气。“他还没回来,但你可以在家里等他。”田密去冰箱拿饮料给姑娘喝,进客厅发现那姑娘都没需要她让一下就一屁股坐在她最心爱的大沙发上,那个沙发舒服得可以睡人,她自己家那个躺一会都会腰疼背疼。
“喝饮料。”她将一听冰凉的可乐放在茶几上。
“姐姐你是谢先生的什么人?”姑娘很大方地拿起可乐,还一手将原本放在她附近的柠檬水凉壶推到一边去。
“邻居。”
“哦,还以为是女朋友。”女孩子说,“那么你现在可以回家去了,我在这等他就行了。”
第六十八章 万能机器人是怎样炼成的?
(昨天我忘记关键地预告一下今天我要开始狗血了……好吧,我现在预告来得及吧?争褥狗血结束,明天回到细水常流的种田生活去。那是因为俺们田密迟钝……话说,昨天凌晨下线的时候收藏217,到现在都给主推了才229,果然我写得不给力啊!是不是需要神马挥泪禁断性福生活小四小五小六小七小八才给力啊?可惜……俺写不出来。)
田密囧了,心想:我走了你在这里谁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万一给春暖君家偷光了我不是还要赔钱?
“我是他房东!”她大言不惭地说着,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还脱了鞋将脚丫也不客气地缩上来,翻了翻摞起来的书,拣起一本《SOSICK习惯》抱着膝盖看了起来。那女人不当自己是外人,她凭什么要示弱?她更不是外人!春暖君好几次表示要她当“内人”的!
“哼!”女生很不满,从闪亮的漆皮包包里掏出手机摆弄,然后插上耳机玩起来。
田密更加不满,那个女的竟然在别人家当她是空气,无视她……她最不满的是这姑娘的上围很惊人,她原来没有注意,现在她坐下来,那身透视装上清楚地看到肉啊,肉啊,那是肉啊……虽然大家都是女人,但是那么年轻的小姑娘怎么可以在很关键的地方长那么多肉?然后她还穿那种很朋克的靴子和只到大腿的小格裙!田密从来都不敢穿,因为她不年轻很久了。又年轻又有杀气又有个性的美少女——传说中的**?!
门声响,春暖君回来了。
田密惊异地望向玄关,心想难道他们是商量好的?她都不晓得他几时回来,这女的却知道?她突然莫名其妙地愤怒了,要发飙,他是真的当她是外人啦?
春暖君走进来的时候,看到沙发上的橘黄头发姑娘有点吃惊:“你怎么来了?”
“谢哥哥。”女生戴着耳机,好像声音很大,没有听到春暖君回来,只是看到他的时候才立即站起身,急忙将耳机摘下来,和手机一起塞进包包,满面春风。
春暖君又歪了歪头,看看那姑娘身后的田密正瞪着眼睛好像要把他吃了,于是一笑,望着她说:“我跟她先说点事。”然后将包丢在沙发上,一手抓着那姑娘的胳膊进小房间了。
他们……进……小房间了!那个有阳光很温暖的小房间!她刚才还在想究竟是他在给谁留的那张床,现在他就把人领进去……春暖君将那个**黑丝大腿的小姑娘领进房间“私聊”!然后田密更加气呼呼地想,难道是有特殊情趣?明明有大床的不要睡,两个人挤上一张小床去玩妖精打架?
她看着那扇门,很是生气。如果等下有声音传出来怎么办?她会耳聋的!于是恨恨地爬上楼!
因为田密整天都在楼下混,家里的电表很节省,只在晚上开电脑的时候消耗大点,进了房间就觉得闷热,开了空调也还是热。她坐在沙发上不到1分钟,就觉得屁股要潮了……讨厌的竹垫子,很快就会变热。
春暖君走进来,端了一盘切过的甜瓜。
啊哩!这么快就解决战斗了?田密看看表……不会那么夸张吧?这才多长时间?脱个衣服也要时间的吧?也就10分钟……她有点怀疑地上下打量春暖君,穿衣服也要时间的!何况他还要切甜瓜。是不是她想歪了?她在想些什么东西?春暖君是单身,岳某某说他很可能是有部分生病了,反正不是上面就是下面“吃瓜。”春暖君将盘子放下,也坐到她旁边,望着她笑。
“那女人呢?”她都没来得及问那女人叫什么,反正她的态度让人很不爽。
“走了。”春暖君自己先拿起一片吃起来,然后另一只手挑了一片塞进她的手里。
“女朋友?”
春暖君笑:“怎么可能?你从来没答应过。”
…0…可是她为什么就直觉上认定那个女人有很强烈的敌意?是她先入为主地有偏见了?“哦。”春暖君说她不是,那就不是了,想也知道,他有女朋友还追她做什么?
“她是阿源的同学,找我有点事情。”他轻描淡写地解释。
田密转头看他,好像不是在说谎的样子:“正太的同学找你一个大叔做什么?”
“大叔?”他不淡定了,坐直了身体,连瓜也不啃了,只是瞪她。
“你多大?正太多大?还不承认你是大叔?”人要懂得服老,他难道以为自己还是青少年?太不自量了。
“阿源上大学了好不好?”有几个像他一样没成年就上大学的?
“你和大学生比不也是大叔?”她就不理解了,不是女人很介意年龄的吗?他一个男人那么紧张为毛?
“那这么说你是什么?大妈?”他十分不乐意人家叫他大叔,因为……正太气人的时候也这么叫他,他不就是心理年龄老一点么?又不是真的很老的,这个叫少年老成好不好?况且他看起来很年轻的,他才……不到30岁,是青年才俊来的!
“你……”田密也不淡定了,他竟然叫她大妈?!更郁闷的是,她竟然真的比这个大叔还大1岁。“你出去,出去!”她手里捧着瓜,手上都是甜甜的汁水,于是伸腿去拐他,要把他从沙发上T走。
春暖君又笑,雷打不动,又咬了一口甜瓜:“你那么介意干嘛?难道……是在吃醋?”
田密斜眼看了看春暖君,发现他的眼神很正经。为毛?为毛这种很不正经的话给他说起来的时候表情还好像是在宣誓一样?他又不是她的谁,她吃醋什么?“我只是好奇,她有事为什么不找正太?”刚才那声“哥哥”叫得她内脏乱抖然后胡乱掉进腹腔。
“就是阿源解决不了才找我的。”说到这个,他皱眉,将手中的瓜皮放下,抽出纸来擦手。
“她……不会是那个被正太弄大肚子的……”她突然想起来,好像是有过。
“你知道?”春暖君有些惊讶,他还以为是瞒住她的。
“不小心听到的。”她虽然有点惭愧,但还是很不甘心地说,“谁让你在我家私自见客的?我以为是来找我的……”
春暖君又笑,起身去洗手。
“真的是她吗?”她也站起身跟在他屁股后面追去问。
“就是她。”
“小孩没拿干净?出问题了?”她以前听说堕胎很痛苦的,要在里面搅啊搅的,有时候还会留下点什么给下个小朋友做畸形标记,不过现在医学不是很发达吗?电视上总在播放各种妇产医院的广告。
春暖君笑出声,看她那么紧张的,好像小孩和她有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