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脾气好的不得了,可温柔呢,人家从小就有家庭教师辅导,天文地理无所不知,学问大着呢。”
“喔喔喔喔~武功呢,商家之子按理说不该学武的。”
“不能这么说哦,小不点的武功也是一级棒,你们觉得我的武功还算不错,其实我比他差远了……差十万八千里!”花左京越说越得意,这话,也有点信口开河了。
“喔喔喔喔喔~~”小姊妹羡慕的执手拥抱,眼睛里跳动着大大的“红心”。
花左京还想就未婚夫的话题说点什么,却听见门外传来父亲的呼唤:“丫头,该回家啦。”
送走了花家父女,宗平闷闷不乐。使他烦恼的是“苏欣然”这个名字。香格里拉的情报搜集网给他提供了关于苏欣然的完备的资讯。近一年来中洲发生的每一件大事,几乎都与这个名字挂上了钩。
一想到花无忌的那番话,宗平心里就填堵。作为六翼的后人,宗平一直恪守祖先的遗嘱,不到时机成熟绝不轻易接近洛基的继承者。可现在他的想法改变了,既然花家犯规在先,他也不应该落人之后。至于如何接近苏欣然,他一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幸好,宗平有一位足智多谋的军师,他的夫人……万象院妙子。
外事不决问佛祖,内事不决问老婆,这是宗平的人生信条。多年来妙子夫人也未曾让他失望过,每每三言两语难题迎刃而解。
“苏欣然是主公选中的继承人,人品资质一定不会差,我听说他的家世也非常煊赫,在圣国朝廷人脉广布,势力非同小可。”
“你的意思是?”
妙子夫人拉着丈夫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鹰四,女儿们的年纪渐长,我想,是时候替她们考虑终身大事了。”
“这两件事有关系?”
“当然有关,花先生自称苏欣然是他的未婚夫,我看这件事做不得准,月有阴晴,人的心意也是会变地。”
“这样啊。。。。。。我明白了。”宗平露出释然的笑容,自言自语道,“既然夫人有此心意,那个计划就提早动手吧,花家姑且不论,苏欣然这一年来委实干下了不少出人意料的大事,有理由相信他已经足够成熟,能够发挥那件宝贝的威力了。”
宗平夫妇相视微笑。随即找来温婉姊妹,把打算告诉了她们。
“让我们嫁人?”
“这太早了吧。。。。。。”
小姊妹有些不知所措。
“很抱歉,对你们来说的确是很突然的决定,可是不着急不行啊,迟一步那小子就成了别人家的姑爷啦。”宗平摸着后脑勺直叹气。
“母亲,那个人是谁呢?”
妙子神秘的一笑,在女儿们耳畔轻声说出一个名字。
“这怎么行!”
“他是左京姐姐的未婚夫啊……”
“傻丫头,未婚夫是什么意思?”
“未来的丈夫呗。。。。。。”
“既然是未来的,就不是真正的,你们并非没有机会。”
“我不懂,为什么非要抢别人的未婚夫呢?”温蹙着柳眉,满心迷茫。
“而且是左京姐姐的未婚夫。。。。。。我们这么做,她一定会很伤心的。。。。。。”婉难过的垂下头去。
“理由当然是有的,我也不想为难你们,总之回去好好的考虑一下吧。”宗平挥挥手,不由分说撵走了女儿。
“这样好吗?”妙子夫人担忧的望着女儿们受惊小鸟似的背影。
“没关系,她们也是大人了,应该自己决定未来,如果不愿意嫁人,难道我还真的会勉强吗?哈哈,希望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宗平用力拍拍后脑勺,决定在女儿们做出行动之前先喝一杯。
“妙子,继续弹琴好吗,我可是在这里洗耳恭听哪。”
“唉,没正经的老头子。。。。。。”
蜿蜒的山路通向谷外,道路之隐秘繁复超出了任何陆行动物的忍耐界限,恐怕只有传说中的迷宫牛才会以如此令人恼火的无聊方式修筑道路。然而这又是必要的。香格里拉作为山老集团的大本营,绝对不希望诸如迷路的游客、砍柴的樵夫或者私奔的小情人莫名其妙的闯进来,为了保密,所有的对外联络都通过空运进行,唯一通往外界的道路也只有知情人方可来去自如。
花家父女正是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之一。谢绝了宗平提供的仆鹏,花无忌决定利用步行出山的时间和女儿谈一谈家史。在路上,他首先追述五百年前的飓风浩劫,讲到既令后人仰慕而又心怀恐惧的邪神洛基,还有他麾下的六翼天使。
“原来曾祖母是六翼之一,小不点则是洛基的继承人。。。。。。”花左京在震惊之余也感到欣慰。(五百年前是主仆,如今是夫妻,我和小不点还真有缘呢。。。。。。)
“花伯伯……”
“左京姐姐……”
少女的呼唤从身后传来。父女二人回头一看,却见温婉姊妹急匆匆的追了上来。
“温儿、婉儿,你们怎了来了?”
“花伯伯,我们想和左京姐姐说几句话。。。。。。”温喘息着解释道。
“是悄悄话哦。”婉不好意思的补充。
“老爸,等我几分钟。”花左京牵着小姊妹的手走到树林里。两女七嘴八舌的把父母的计划告诉了她,接着便紧张的注视着自己最敬爱的大姐姐,希望她能同情自己的遭遇,并想出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
花左京听罢又好气又好笑。想不到一向视为亲妹妹的温儿、婉儿转眼之间竟成了情场上的竞争对手,真有些哭笑不得。
“要嫁人的是姐姐还是妹妹?”花左京决定先探一探“准情敌”的口风。
“我和婉儿早就发下誓愿,要么都不嫁人,要么共事一夫,总之一辈子也不要分离。”
“现在你们有何打算?”
“哦,我们嘛。。。。。。不知道怎么办。”婉干脆的说。
“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的话是一定要听的。。。。。。可是又不希望因此伤害到左京姐姐。。。。。。真为难呢。”温泫然欲泣。
花左京颇感不是滋味,酸溜溜的说:“我有那么脆弱吗,会为这种可笑的事情受到伤害?别小看人了!你们如果喜欢苏欣然尽管向他表白好了,我才不在乎呢!”她的表情充分证明……不在乎才怪!
“就是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所以才烦恼嘛。”
“这样啊。。。。。。”花左京忽然发觉之前干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好在还有补救的机会,于是轻轻嗓子,幽怨的道:“两位好妹妹,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实话实说了。。。。。。那苏欣然,他其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啊?”
“左京姐姐。。。。。。”
“他这人缺点多多,简直罄竹难书,他贪花好色,风流成性,见到女人就好像蚂蚁见到蜜糖,胆小如鼠不说还特别喜欢闯祸,总是把人害得苦不堪言他才开心!他甜言蜜语,油嘴滑舌,十句话里有九句当不得真,爱耍小聪明,自以为是,嘴巴恶毒,挖苦起人来比毒蛇还凶狠。。。。。。”开始只是为了吓唬温婉,后来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投入,手舞足蹈表情丰富,好似向父母诉苦的小媳妇。
温婉果然被她吓住了,小脸儿苍白,嘴唇颤抖,眼睛里含着一汪泪水。
“左京姐姐,你好可怜哦~”
“我知道了……苏欣然是个大坏蛋、大流氓、大恶棍!”
“对、对、对,小不点坏死啦,你们可千万不能嫁给他呀!”
“当然不会,放心吧左京姐姐,我绝不嫁给坏蛋苏欣然!”
“嗯、嗯,我和温一样。”
“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温儿、婉儿,后会有期,姐姐这就去替你们物色好男人,等我的好消息吧。”
花左京心事重重的挥别了小姊妹,决定马上去给温婉找个男人来,不管他是残疾人士也好,五官不整也罢,只要能暂时转移这对花痴小姊妹的注意力就好。
(万能的佛祖,一定要保佑我的亲爱的小不点别被温婉勾搭上啊~阿门。咦?不该说阿门吧?得了得了,我都快失恋了我……多可怜哪,佛祖会原谅我的~)
然而,花左京走得太快,没来得及听见温婉姊妹之后的对话。
“婉,左京姐姐好可怜哪。”
“温,我们应该帮助她。”
“婉,书上说女人的痛苦来自男人。”
“温,书上还说男人是女人的地狱。”
“婉,苏欣然是左京姐姐的地狱。”
“同意。”
“我想左京姐姐是不喜欢受地狱煎熬的,换做我就不想,婉,你说呢?”
“同意、同意!”
“我们应该怎么办?”
“还用想嘛,杀掉苏欣然,解放左京姐姐!”
“SO…O…O…GA…A…A。。。。。。”双胞胎相视窃笑,好像两只小狐狸。
第四章 演习记
且说欣然送小杰回艾尔曼。进城时发现门前围了很多人,好奇的挤进去一看,城墙醒目的位置贴有一张征兵布告。据征兵官介绍,艾尔曼正在举行每四年一度的“蓝白之战”,在此期间参军的新兵可以拿到双倍的粮饷。今天是报名的最后期限。
所谓“蓝白之战”,是指驻扎在艾尔曼的部队分为蓝军白军两大阵营进行演习,对新兵来说尤其是出人头地的好机会,因此演习期间参军的年青人特别多。
欣然最喜欢凑热闹,看了布告很是心动。便让尤丽亚和沙王先送小杰去元帅府,自行去募兵点报名。
行至半路,忽然想起还没有盔甲,就去路边的武具店买了一套现成的(部队也发盔甲,但有些来历的武士更喜欢穿戴铭刻着家徽的私人盔甲,以示出身不凡)。正和老板讨价的时候看见一位英姿勃发的壮汉大步走进店门,此人身材威武仪表脱俗,举手投足威风凛凛,看似绝非寻常之辈。欣然心中称奇,暗自留心他的举动。
壮汉试穿最大尺码的盔甲,还是嫌小,勉强穿在身上,自言自语道:“反正只用一次,凑合吧。”又买了一幅击剑比赛用的铁护面。欣然灵机一动,也买了一张面具,免得被人识破身份。
欣然和英武男子前后脚来到征兵点,却见征兵官已经合上花名册打算走人,赶紧追上去道:“大人慢走,我要报名!”
征兵官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站到那边去,你们是最后两个名额了。”
欣然连忙和其它新兵站成一列,恰遇英武男子相邻。
“老兄,咱们又见面了,请教贵姓?”欣然笑着打招呼。
“你老爸。”
“我还是你亲爹咧!”欣然没料到对方会出口伤人,勃然大怒。
英武男子哈哈大笑,解释道:“老弟误会了,我的名字就是‘尼劳巴’。”
“原来是尼兄,在下苏三,来自商业都市,请多指教。”
英武男子豪爽的笑道:“苏老弟太客气了,演习结束后找个地方喝一杯如何?”
“小弟正有此意,敢问尼兄参加蓝军还是白军?”蓝军是元帅军,白军是市长军。欣然参加的是蓝军,打算帮助罗兰取得战役的胜利作为久别重逢的礼物。
本想和英武男子并肩作战,可惜对方决定加入白军。欣然摇头道:“白军比较弱,我看八成会输。”
英武男子不以为然的说:“大丈夫横行天下,扶弱犁强才是王道,趋炎附势岂是男儿本色!”
欣然脸一红,笑道:“我不是趋炎附势,其实。。。。。。我从小就很崇拜罗兰元帅,在她手下当兵是我一辈子的梦想。”
英武男子点头道:“原来如此,老弟,是我错怪你了,哈哈,可惜此地无酒,不然我甘愿自罚三百杯!”
“三、三百杯!”(你是酒缸啊?)
“嘿!你把面具摘下来。”征兵官喝问英武男子,“为何遮遮掩掩,不敢见人吗?”英武男子不慌不忙的说:“我身患麻风病,脸快烂光了,不敢见光。”
征兵官吓得倒退出三米开外,怒道:混账!麻风病人不许参军!
英武男子横眉怒目,反诘道:“哪一条军规规定麻风病人不许参军?”
征兵官为之语塞,挥挥手,示意属下把他赶走。下头当兵的也不是傻瓜,哪敢靠近“麻风病人”,劝道:“长官,念在此人一片忠心为国出力,就了却他的心愿吧,如果不合适,等演习结束后再向上头禀报也不迟。”
征兵官勉强同意,把英武男子编入白军哨兵连,为他专门编了一个“预备班”,全班就他一个人。
轮到欣然时征兵官已经没了脾气,问道:“你怎么也戴面具?”
“嘿嘿长官,我是麻风病人哪。”
“狗屎!怎么又来一个麻风病。。。。。。”
“长官,这不怪能我,是刚才编进白军的那位老兄传染给我的,他可以参军,我为什么不行?”
“得了得了,你也给我进预备班!”
“尼老兄,后会有期。”
“哈哈,苏兄弟,沙场上见!”
就这样,欣然也成了蓝军部队中唯一的单干户,去军需处领到一口木剑。演习使用的兵器全系木制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