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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就算自己被逐出家门,但也是一位贵族勋爵啊,其他贵族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不应该会做出如此失礼的事情!
第153…154章
一面想着,杜尘路过了圣凯因庄园,露西遥遥地望着门前广场上的西格鲁雕像,叹了口气,问道:“弗朗西斯,你不准备回家看看吗?”
杜尘摇摇头,“我的家,在南城的平民区!”
“唉,西格鲁大哥的后裔实在是……”莉莉想安慰几句,可被露西拉住了。
看到门口的仆人认出了自己,急匆匆地进入庄园内通报,杜尘笑了笑,“走吧,前面就是皇城区的圣博文广场,到了那里向南一拐,再走几条小巷就到家了!”说着,杜尘忽然意积到一件事情,打趣道:“对了,果园里情果子的那个老神棍,跟我们的开国帝王重名呢!哈,不过他们的模样差得太远了!”
莉莉道:“兰宁的博文吗?我们听皮特说,他是在我们战死之后出现的一位杰出帝王,从一个普通的士卒起家,趁着后陨神时代天下大乱的局势,赤手空拳打下了如个的天下五强国之一,兰宁帝国!说起来,他倒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呢!你的那个老师,恕我直言,他简直玷污了这个名字!”这也就是心直口快的莉莉,如果是露西肯定不会这么“直接”的。
杜尘笑道:“我不认为你说的有什么问题啊,何况博文陛下的事迹又何止这些,兰宁的史书上说,博文陛下虽然本身只是一位九级斗神,可他算无遗策,用兵神出鬼没,在还有很多封号斗神幸存的后陨神时代里,率军与封号斗神们争霸天下,大小百余战从未败过!当时还有个说法,说博文陛下好像能预测未来一样,每一次出兵,都把对手的计划算得一清二楚!对了,歼史里面记载,博文陛下有三大嗜好,一是品酒二是读书……第三嘛……”
杜尘顿了顿,莉莉赶忙追问,“第三是什么?
“逆天改命!打赢那些根本不可能获胜的战役!”一面说着,众人来到了圣博文广场,莉莉打量着那数十米高的自F魔斗神雕像,奇道:“怪了,如果他真是如此厉害的人物,怎么会落到自F而死的下场呢?”
“谁知道呢?”杜尘耸了耸肩,“史书上说,他是为了在一场战役中挽救帝国的命运而战死的,可史书这东西,从来都是由胜利者撰写的,尤其是兰宁官员撰写的史书……可能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
露西认同地点点头,“是啊,其实陨神大战的时候,魔族中有很多将领也是称雄一时的豪杰人物,可我看现在的史书,都把他们丑化成了无恶不作的邪魔外道了。
杜尘仰头看着圣博文雕像的面部,那是一位气宇轩昂的中年帝王,剑眉凤眼,颌下三缕长髯,威风霸气中又蕴涵着一股神秘的味道,让人一看,不禁遥想起当年金戈铁马的沙场上,博文陛下运筹帷幄,谈笑间湮灭百万敌军的绝代风姿。
又想到果园里,像老猴子一样趴在树杈上,龇着黄牙啃果子的猥琐老神棍,杜尘不禁感叹,同样的名字,为啥做人的差距就这么大捏!?
想到这里杜尘不禁呵呵一笑,可就在这时候,‘隆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来到杜尘身边。
敢在圣博文广场纵马而行的军队只有教廷的大人物,还有……
杜尘回头一看,红红甲,双刃月长刀,正是兰宁三大雄兵之一,凡尔纳卫士!
“前面可是弗朗西斯勋爵阁下!?巴尔格纳陛下命令,希望您能够即刻前往凡尔纳宫!”
杜尘一愣,旋即摸着鼻子笑道:“诸位勇士,我今天刚回到圣约翰城,还没有回家安顿,如果就这样风尘仆仆地去拜见陛下,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
“陛下亲自下的命令,希望勋爵阁下不要耽搁!请不要让我们为难!”说着,凡尔纳卫士中的几个跳下战马,以标准之极的贵族礼仪躬身恭请杜尘上路,而后面站马上的卫士则更是把双刃弯月长刀横在了胸前同时摘下了背上的红色重盾,看样子,如果杜尘不去,他们就要动武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杜尘看头微皱,给剔骨和两位老祖母打了个眼色,让他们收敛气息,不要轻举妄动。
“陛下找我是为了什么?”杜尘一面询问,一面心中盘算,自己大半年没市回到圣约翰城了,不可能惹下什么足以出动凡尔纳皇家卫士的祸事啊?可凡尔纳卫士的举动摆明了是拿自己问罪的!
“废话少说,立刻跟我们去拜见陛下!”凡尔纳卫士拿出了皇家亲兵独有的傲气!
哼!这里是圣约翰城,不是高手如云,藏龙卧虎的斗神岛!想一想安杰斯一个八级斗神就可以贵为军*部副总长,统兵大元帅,杜尘心中笃定,有剔骨和老祖母在,万一事态紧急,自己直接杀出圣约翰城也不是一句笑话!
有实力,杜尘的底气也足了很多,“好的,我明白了,等我样上勋爵官服即可就去拜见陛下!”
“不用,就这样去!马上去!”
凡尔纳卫士傲气凌人,看得剔骨和老祖母微微皱起眉头,就连杜尘怀里的小贝贝也白了他们一眼。
就在这时候,圣博文广场南端的大教堂响起了钟声,跟着,一行人鱼贯从教堂内走了出来,领头的正是帮杜尘通过斗神考试的老朋友,费迪南德教父!
“神的孩子们,难道你们不知道,在教堂门前挥舞兵器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吗?尤其是向一位神的宠儿失礼!”费迪南德独有的紫色眉毛在一下一下的跳动着,虽然他看上去慈眉善目,可高高在上的气度却让凡尔抽卫士低下了头。
“教父!我们在执行陛下的命令!”
“我知道!不过,弗朗西斯由我赐福!”费迪南德走到卫士面前,把手按在跪拜的卫士头领肩上。“今夜,神的宠儿弗朗西斯阁下并在圣约翰大教堂接受我的再一次赐福!”
头领一愣,按照圣教法典,任何人都没该资格打断一位教父的赐福,是任何人!
费迪南德这么做,无疑是直接驳巴尔格抽陛下的命令,要先把弗朗西斯带到大教堂内保护起来!这样,卫士们的任务也就无法完成了,可是,圣教法典不能违背!
“好了,请转告巴尔格纳陛下,赐福之后,我会依照圣教法典,决不干涉兰宁的内政,可是现在,弗朗西斯要跟我回到大教堂接受赐福!”说着,费迪南德挽住杜尘的手,无视凡尔纳皇家卫士,阔步走向了大教堂。
这就是神权社会中,教廷的威严!
费迪南德看了一眼杜尘身边的剔骨和老祖母,笑道:“弗朗西斯,我的孩子,你的随从请到大教堂后面的雅厅休息,哦,多么可爱的小女孩儿啊,她也去吧!”
他明显是有话要跟杜尘单独密谈。
凡尔纳卫士们愣愣地看着费迪南德和杜尘快要进门了,头领一咬牙,快步追了上来,“教父,陛下的命令……”
“哼!”费迪南德重重地哼了一声,冷眼瞄了头领一眼,根本就没有再说话。而跟随费迪南德那数十位教士阴冷着脸,渐渐围了上去。
头领低下头,握紧了拳头,沉声道:“末将失礼了,告退了!〃他无奈地转身离开,费迪南德领着杜尘,还有他身后的数十位教士走进了大门,可一关门,费迪南德立刻换上了一幅笑脸,而他身后的几十个教士整齐划一地对着杜尘一鞠躬。
用一种很温和,甚至有点谄媚的和声道:“恭迎弗朗西斯白衣大主教!”
白衣大主教?自己什么时候成了白衣大主教?好像,天王山之后教廷给自己的封赏是一个什么……执法大主教吧?
杜尘呵呵一笑,点头示意。
费迪南德笑呵呵地拉住杜尘的手,亲切地说道:“教皇陛下刚刚下令,赐予您白衣大主教的要职,玛斯斗神已经在路上了,过一阵就可以把正式的任命书给你送来!我最亲爱的神的宠儿!”
杜尘差点没吐了,不过拥有超高段心理承受能力的他总算顶了下来!看来是拜鲁和玛斯在天王山之战后回到教廷,让教廷从新评估了自己的利用价值,教皇觉得执法大主教还是太低了,所以就毫不吝啬地给自己升了官!
虽然杜尘很想问白衣大主教是什么等级,有多少油水,不过他心里还装着更疑惑的事情。
“教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凡尔纳卫士突然要拿我问罪?”
“嗯,我想根本就不应该算是问罪吧,不过事情闹得确实太大了,巴尔格纳陛下必须让你给一个解释!我们到里面去说吧!”费迪南德领着杜尘走上楼梯,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到圣约翰城了?按照我们得来的消息,你至少要在一个月后才回来的!唉,你回来的太快了,我还没有任何准备,不过这样也好,事态还没有演变到真正糟糕的地步,你的对手们也没有任何准备!”“亚龙辇?哦,这东西就算是教廷也只有不到十架而已,不过听说你在斗神岛赢得了百万金币的身家,那么,也只有亚龙辇才能配得上你的身家了!”
两人来到了大教堂最高层的宫顶大厅,落座后,费迪南德把一摞厚厚的卷宗放到了杜尘面前的桌面上。
杜尘一面翻看卷宗,一面听费迪南德解释。
“去年,兰宁帝国南方纽因河水灾,沿岸灾民无数,可近年来兰宁吏治败坏,贪官墨吏多不胜数!很多官员趁着水灾的机会大发横财,就算没有机会‘发财’的贵族领主,也不顾灾民的现状,继续征收重税!这样一来,水灾加上人祸,让民怨沸腾到了极点,甚至在帝国南方出现了一定规模的反叛军,几乎威胁到了帝国的稳定,巴尔格纳陛下的统治!”
费迪南德给杜尘倒上了一杯朗姆酒,问道:“这种情况下,你说,巴尔格纳陛下会怎么想,怎么做?”
杜尘道:“表面上应该是尽快平叛,惩治贪官墨吏!但根本上,帝因南方的民心已经变了,陛下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收拢民心!”
“没错,弗朗西斯白衣大主教阁下,您对政治的敏感让我十分开心,这样我就不用解释很多了!”
费迪南德笑了笑,又给杜尘展开了兰宁南方的地图,才看着纽因河沿岸道:“就在陛下焦头烂额的时候,是神的宠儿你去赈灾了,本来,你只带了一万金币,说句不恭敬的话,谁也不会把你这一万金币太当回事儿,一万金币固然是一笔不小的对富,可是相对于一场水灾来说却实在太微不足道了,就算说他杯水车薪也不为过!
可事实上,纽因河沿岸的灾民正是用你这一万金币做启动资金,在短短的时间内恢复了非常和谐的秩序,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尤其是他们曾经共患难,一同在绝望中求生。所以,纽因河沿岸的平民异常的团结,治安秩序空前的稳定!而你也在纽因河沿岸居民心中有了超乎寻常的地位,这本来是一件非常好的功绩,可是,问题却也出在这里!”
杜尘皱起了眉头,有些政治头脑的人都能意识到这种情况下会发生什么了。
“唉,如果你只给钱,那还好说,可你知道吗,你在安特卫普港的演讲,不知在谁的篡改又或是鼓动下,渐渐发展成了……”费迪南德表情怪异地耸了耸肩,“《纽因河自救宣言》!”
杜尘猛吃一惊,自己那一段顺嘴说出来的空泛大道理,竟然被上纲上线,变成‘宣言’了?
费迪南德看着啼笑皆非的杜尘,苦笑道:“现在你明白了吧?纽因河下游八百望沿岸的平民心中,你弗朗西斯的名字,已经与巴尔格纳陛下并驾齐驱,甚至超过陛下了!”
杜尘也苦笑起来,粗口道:“妈的,该不会是谁在故意险害我吧!?哪一国的国王能允许他的巨子的威望比他还高啊!?“
“是啊,但你表面上毕竟还只是一个没有领他,没有军队的勋爵,还不至于让陛下忌惮!但不久前圣约翰城发生了另外一件事……”费迪南德道:“你在里克行省的西格鲁神陵园附近接见过很多平民吧?而且告诉他们,安杰斯副总长把你逐出了家门,对吗?”
杜尘点点头,当时他只不过就是为了在老祖母面前做出纯洁可怜的样子,才故意把这件事渲染后抛了出来的。“不久前,那些心中感激你的平民来到帝都了……“
原来,里克行省受过杜尘恩惠的灾民,一听到杜尘社逐出家门了,心里顿时感到愤愤不平。这里是斗神的世尽,封号斗神的后裔被逐出家门,意味着奇耻大辱,是一件绝不能容忍的事情——想一想,如果杜尘前世的老耶有后裔,但这个后裔却被赶出了家门,受到百般羞辱,连祭拜的权利都没有了,当今世界的教徒会怎么想!?事实上杜尘对这一点根本就没有什么认识,这也在老祖母眼中凭空制造出杜尘心胸是何等宽广的假象,可从小按受神权统治的平民们却替恩人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