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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的生意虽然看起来兴旺无比,但其实上,那些都是帝国的产业,四大家族只不过是代为打理罢了,更多的,为了维持运作,地下交易便成为了获得资源的最佳途径。而作为帝国方面,面对这四位每年都将大笔钱送入自己怀中的管家,自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黑暗世界,便是危险的代名词,而作为帝国的黑暗管家,四大家族的家主亦是一个风口浪尖的焦点,无论是自诩正义之士,或是利益有所冲突者,无不欲杀之而后快,这也就不难理解,这件衣服的来历了。
微微叹了口气,雨辰穿上了那件衣服。出乎意料的,质感及其的轻,雨辰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只是从自己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周围渐渐浮现出数圈白色的符文,无声的旋转着。
“这就是禁魔符文吗?”雨辰微微一笑,双手轻轻一拉,一道黑芒如同闪电一般刷拉一声横扯过去,摩擦空气,发出了嗤嗤的爆鸣声。
“似乎,对煞气来说,完全没用呢。”雨辰轻轻一笑,“这下我好像觉得自己在欺负小孩子一样。”
当雨辰出现在会场前方,所有人都被他的冷冽的气质所惊到,穿着禁魔衣的雨辰,整个人华丽的有些夸张,背后的禁魔符文就像双翼一般,闪烁着夺目的光芒。
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中,雨辰慢慢的走过了那条象征着权利的红地毯,向着前方的高台走去。
与会的人们都纷纷低下了头,地位高的,也摘下了脑子,或是行礼,以表示尊敬。
终于,雨辰走上了高台,在欢呼声中,接过了那根象征着科布雷亚家族权利的手杖,整个会场,都沸腾了。
“喂水鬼,你觉得那个人的实力怎样?”茂密的树荫,遮蔽了这条背向的河流,这里是帝都南北交贯的数条运河之中较小的一条,紧靠着会场,此时,一名男子坐在高高的树冠之上,下巴上留了一簇细细的山羊胡,头发也被编的一辫一辫的,他皮肤有些泛黑,正一脸兴致勃勃的眺望着不远处沸腾的会场。
“看不到人,不过感受不到什么威势,应该不是什么难对付的角色。”坐在下方的河堤上,另外一个身着细密皮甲的人说道,宽大的兜帽遮蔽住了他的面孔,声音隆隆的,似乎嗓子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让人听了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噢,我可不这么认为呢,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次我们要对付的,可不是个善茬呢。”山羊胡子依然是满脸兴奋,他张口笑道。
“那可真是个好消息,但愿我们运气不错,他不会选择这里回去,否则,杀了一个毫无反抗的家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被称为水鬼的人隆隆说道。
“你啊。”挠了挠后脑勺,山羊胡子显得非常无奈的样子,“就是因为你这样,我们才老是赚不到什么钱,这次定金这么丰富,如果他选择这边,我倒是求之不得呢。”
“随便你了。”水鬼站了起来,掀开了头上的兜帽,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那张脸上,布满了细细的鳞片,如果仅仅是如此倒也罢了,只是那双眼睛。
那双眼,居然被生生的缝到了一起,那种可怖的残忍,直令人作呕。
水鬼咧开了嘴巴,露出了一口尖尖的牙齿,完全不似人类的牙齿,倒更像是一把把小型的剃刀,散发出森森的寒气。
“那你就祈祷他不会那么令人感到无趣吧。”话音刚落,只听扑通一声,水面泛起了一丝涟漪,水鬼已经不见踪影。
此时在会场中心,雨辰开始了例行公事的发言。
“我的伙伴们。”雨辰表现的风度翩翩,那种亲和的气质,让所有人都觉得眼前一亮。
“我们科布雷亚家族,在陛下英明的领导之下,经历了百年的光辉岁月,近年来生意兴隆,也全亏各位朋友的支持。”接下来就是一些场面话了,作为雨辰,对这样的情况来说其实已经应付自如了,很轻松的,便将演讲的气氛调动了起来,明面之上的话语,也是说的人心服口服,只不过其中隐含的更深层面的意思,并没有被太多人知晓。
只不过是其他三大家族,才能听明白的暗语。
现在便组成了这样两句话。
“我来了。”
“你们得意的日子到头了。”
其他三大家族作为礼貌,也分别派遣了一位长老参加这次意识,至少是做给外人看,而刚刚,雨辰便用只有四大家族才能知晓的暗语将这两条信息发出去后,其他三家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他这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这个乳臭未干的混小子。
不过,不明白这些的其他来宾,还是被雨辰精彩的致辞所折服,纷纷报以了热烈的掌声。碍于面子,其他三家的长老,也只好纷纷拍手以示庆贺。
接下来便是宴会阶段了,而对之前吃瘪感到愤怒的其他三家的长老,纷纷以身体不适而离开了会场。
眼看着那三个苍老的身影在一干簇拥之下越走越远,雨辰的嘴角,一抹难以抑制的笑意,一闪而过。
第三十一章 暗月 对局
“这个混小子。”重重的一拳砸在桌面上,在行馆之中,尼可洛家族的长老,米特斯·尼可洛此时已经被气得暴跳如雷,他看向其他两家的长老,此时,另外两人的面色也不怎么好看。
“这个家伙留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吃了这个暗亏,作为这些老资格的人来说,被一位在他们眼中还是孩童的家伙如此戏耍,完全是出乎意料的。
“或许是拉尔夫那老家伙的示意,那个老家伙,都退了这么久,还没看清楚现在的形式吗?”
似乎觉得自己的这个说法非常合乎情理,格林班顿家的长老福特·格林班顿还自顾自的点了点头。
“我不管了,非出这口气不可,一会儿看准他的路线,如果不是我方的,我也会命令他们过去,到时候,你们两个可不要阻止我。”米特斯·尼可洛咬着牙说道。
“我们也正有此意。”
宴会结束,便是私人时间了,接下来便是一些交接的事情,权利的交接是需要时间的,只不过从表面上,需要将这些东西先办妥一些。
待到一切交代的七七八八,天色已经全黑了。
外面的气氛也渐渐到了高潮,宴会后的舞会,在引导之下,渐渐的向着交际会的方向发展,到处都是挤成一堆的男女,在酒精的发酵之下,感情的联络,变得轻松而简单了起来。
悄悄避开了其他人的视线,雨辰便从一个隐蔽的角落闪了出去,此时,他已经卸下了那件华丽的有些夸张的禁魔衣,全身上下轻松了不少,虽然重量没有多大差池,可是精神上可是大大的舒了一口气,终于脱下了那件夸张而诡异的衣服,也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雨辰渐渐遁入了黑暗之中。
“这个计划,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知道。”不断回忆着雨辰对自己说过的话语,缪焉飞速的将那件禁魔衣饰套在了眼前那个女子的身上。
“可是,可是缪焉大人,这样真的没问题吗?”那人居然是负责服侍雨辰的女仆格莱斯,此时,被套上禁魔衣的她显然感到非常不舒服,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高的待遇,现在,以前的主人居然亲自为她穿上衣服,她面上流露出一丝迷茫,双手不断互相揉着,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放心吧,这都是你主人的安排,难道说,你信不过自己的主人吗?”缪焉语气渐渐严厉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能为主人效力,实在是这一生最光荣的事情。”格莱斯低下头,惶恐的说道。
她垂着头,想起了雨辰那张亲切的面庞。
她突然只觉得非常的温暖,再次想起的时候,似乎忘记了这次主人要求的奇怪,她幻想着,好像整个人都要融化掉一般。
“喂,难道你身体不舒服吗?你的脸很烫啊。”看着女仆奇怪的样子,缪焉疑惑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询问道。
“没事的,没事的。”连忙回过精神,格莱斯低头说道。
作为诱饵,对于她来说是不是过于残忍了一些呢?可是雨辰,真的猜不透这个男人的想法,暂且这样吧,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现在,也只能完全信任他了。
咬了咬牙,缪焉吩咐车夫将载着穿着禁魔衣的格莱斯,回到科布雷亚的据点,只是详细的说明了路线,那车夫显然资格也很老了,只是笑道:“缪焉小姐今天辛苦了,新的主人好像很好相处的样子,我们这些下人有福了。”
一个劲的点头,格莱斯似乎忘了缪焉还在身边的样子,抑制不住自己兴奋的心情。
“好了啊,格列佛叔叔,麻烦你了,得让这孩子将这件衣服送回去,这是具有纪念意义的衣服呢。”
“放心的交给我把,缪焉小姐。”言罢,车夫提起手中的缏子,用力一甩,随着马匹的嘶鸣,马车也开始缓缓加速,慢慢的便离开了。
“接下来。”缪焉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宴会终于开始了。”
“干杯。”
………………
………………
迅捷的如同疾风,缪焉就像一只猎豹一样,飞速穿行在一条条漆黑的小巷之中。
阴沉的天空遮蔽了月光,在这一片黑暗之下,偶尔借着着点点灯火,勉强可以攀到她那曼妙的身姿,在高速的移动之下,显得闪烁不定。
终于,她冲到了一条主干道之上,只是脚下猛地一踏,整个人便冲飞起来,直接飞跃到了对面的那座较高的建筑之上。
“就在这里等了吗?可是,真的会来吗?”缪焉稍微有些迟疑,看着下面空空如也的街道,因为前段时间托里斯塔和自己的误会,使得莫雷格实行了宵禁,不过似乎暂时解除宵禁的命令还没下达,所以晚上街道之上一个人都没有。
“不管了,不来最好,要是来了的话,我一定会将他们拦截在这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缪焉俯下身子,隐住了自己的身形,“接下来的,就看你了,雨辰。”
“只要缪焉那边没问题的话,我这边应该会轻松很多呢。”此时,雨辰身著一身黑衣,完美的和夜色融合在了一起,侧身贴在墙上,背阴的巷道完全覆盖住了他的身形,偶有几位巡查的士兵走过街道,更多的是安静无比。
“宵禁的时间为三十日,每天晚上十点开始执行,幸好从托里斯塔那里得到了这个情况,才方便了布局呢。”雨辰笑了笑,一手按在身后的墙壁之上,整个人居然就这么向上窜了上去,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与此同时,在会场,此刻已经临近尾声,拉尔夫一边和几位声明显赫的人谈论着什么事情,一边飞快的扫视着会场的一切,对于拉尔夫来说,他只知道雨辰请他维持住这里的秩序,如有异动便在第一时间压下来,至于更多的细节,他便完全不知道了。
不过对他来说,这样的时候,将一切事情交给小辈的话,更多的是一种长辈对小辈的考验成分在内,作为他自己,到也乐得清闲,在这里和老朋友叙叙旧,顺便喝着储藏多年的佳酿,是一件人生乐事。
“要是在家里,我拿口子可不会让我喝这么多酒,说白了,我还要感谢她呢。”端着酒杯,抿了一口,拉尔夫开心的大笑道。
站在他身边的那位老人身着笔挺的军装,胸前挂着的那一大串勋章,无不在向别人现实他的身份地位的显赫,听闻如此,会心的笑了笑,说道:“我俩一样呢,我家里那位,要是见到我喝了这么多酒,还不把我这把老骨头拆了不可。”
“喂喂,比斯蒙将军,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哈哈。”拉尔夫嘲笑道。
“彼此彼此,你黑暗军神也好不到哪去啊。”比斯蒙将军笑道。
“多久的事情了,还提呢。”拉尔夫摇头苦笑道,“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糟老头子而已喽。”
言罢,拉尔夫举杯道:“不谈这些,喝酒,喝酒,这个可是我私藏了多年的好酒,本来准备在孙女儿的婚礼上用的,现在提前拿出来了。”
“噢?”比斯蒙将军连忙再饮了一口,他咋了咋嘴,满口的酒香回味,“那么说,你是对那个年轻人志在必得了?”
看着比斯蒙如同小孩般的满脸坏笑,拉尔夫也开心的大笑道:“如果可以的话。”
“不过说实在的,比安卡也满十六岁了吧,那个年轻人,如果你和我说的没错的话,也不过是十七岁都不到的样子,少年英杰啊,我都忍不住想参上一脚了。”
“去你的。”一脚踹过去,踹了个空,看着退到对面一脸笑意的比斯蒙,拉尔夫故作生气道,“谁和我抢我和谁急啊!”
“别那么小气嘛。”
两个老家伙自顾自的谈论依然在继续,而夜,也渐渐深了。
“已经确定他出去了吗?”此时,聚集在行馆的三个家族长老,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