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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手段当然是在雨辰的暗箱操纵之下才得以实现,而为了隐瞒住自己的身份,雨辰下的力气也不仅仅于此,他有足够的信心,如果自己不坦白的话,没人会知道他是科布雷亚的家主。
一再抱怨了帝都的治安之后,雨辰说道:“说实话我也非常担心,埃辛大哥,如果被袭击的不是拉达,而是一般人的话,恐怕又是一起血案了吧。”
“我不在的时候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埃辛歉疚的低下了头,刚刚回到这里的他显然不知道其中的细节。
“从我哥哥那里听说的,我还以为只是一些小的骚动,想不到这么严重。”
埃辛的眉头皱成一团,显得有些苦闷,眼见如此,雨辰连忙岔开话题道:“埃辛大哥急着这次回来,是要准备出使玛塔的吧。”
听到雨辰的问话,埃辛连忙答道:“对啊,消息传得好快,从昨天就发现,好多人都在讨论这次的会议,似乎大家对此非常期待呢。”
“毕竟是洛萨大人出马,自然意义非凡。”埃辛笑道,“说实在的,我这次可是捡了个肥差呢,洛萨大人在的话,一切都会很顺利的吧。”
是这样吗?雨辰微笑着,心下叹了口气。
洛萨出马,已经被传为了佳话,对于这位史上最强大的骑士来说,和泰瑞斯的友情一直是被大书特书的,而现在,“貌似为了泰瑞斯出头”这样的出手,在帝国舆论的控制下,早已经传遍的大陆的每一个角落。
而作为刚多人的心中,洛萨这样如同神一般的存在,明显表现的支持刚多帝国也意味着,刚多帝国从今以后会成为大陆说话最有分量的国家。
这种振奋的激情,只有刚多人自己才能理解。而对于其他的国家来说,洛萨带给他们的,显然只有手足无措,毕竟这么多年了,洛萨第一次明面上表示要支持刚多帝国,这让其他国家不得不升起更多的警惕之心,泰瑞斯大帝的野心路人皆知,现在再加上洛萨的帮助,以后的局势已经尽归刚多的掌控。
而一些小国已经开始寻求联盟,以对抗刚多帝国,而另外一些小国,甚至已经开始准备投靠刚多的怀抱。
在玛塔会议尚未开始之前,整个大陆已经是风起云涌,局势一片混沌。
这就是洛萨的影响力,这就是大陆武力顶点的影响力。
可是其他势力会允许你刚多这么嚣张么?
恐怕这次的玛塔,不会太平。
就此避开这个话题,正巧,拉达和曦儿推推挤挤的来到了门口,显然有些羞涩,不知道该不该打断两人的说话,见状如此,埃辛连忙站起来,迎了过去。
“瞧瞧我,只顾着自己说话,都没注意到拉达妹妹和曦儿妹妹来到了,这就是我的不是了。”
连忙将两人引入大厅,拉达腿脚有些不便,还没恢复完好,不过她坚持着要过来见一见埃辛诺达斯,一方面,时刻锻炼自己的腿脚以便早日康复,另一方面,她也是有私心的。
在雨辰的战略之中,埃辛诺达斯占了很重要的一个角色,和他搞好关系,未来将会有诸多方便,作为同是副王的拉达来说,自然明白埃辛在刚多帝国的位置,和他能起到的作用。纵然雨辰一再要求要扶着她,可是她还是命令雨辰先一步过来。
自然雨辰这边也挺郁闷的,虽然他很想强硬的将拉达扛起来,不过他一看到拉达恳求的眼神,就再也狠不下这个心,论拗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拗不过拉达的。他也知道,拉达这么做的道理,让他现行一步过来,才好在他们和埃辛谈一些比较隐晦的事情。
几人坐倒一起,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回归莫雷格的那段时候,那段时光,是几人经历了极度的悲伤之后重新找回希望的日子,在那之前,少年们经历了太多痛苦,背负了太多东西,直到回归,这份压抑才渐渐缓和。
一边听着埃辛大谈哈兰的趣事,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风趣,说道有趣的地方,直将大家都得大笑不已,而当他说起自己负责的一项实验获得了突破之后,他那脸上露出的幸福感觉,又不自觉的让人觉得温暖。
“看来埃辛大哥到哈兰收获不少呢。”雨辰笑道,“我也很憧憬那个地方呢。”
“是吗?”埃辛像是寻着宝贝一样,他冲到雨辰身边,大喜道,“下次我回哈兰,大家一起去吧,如果雨辰有那个意思的话,我可以为你引荐呢,不用参加选拔的,到哈兰去。”
雨辰笑着拍了拍埃辛肩,说道:“那就说定了,这次你结束之后,就带我们到哈兰去吧。”
埃辛一个劲的点头,显然是开心无比。
第三章 面具,狂神,血神(二)
在这时,托里斯塔推门而入,他此刻已经换上了一套合身的礼服,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些不自在。
“这套衣服花边太多了吧。”他苦笑着一边走进来一边说道,事实上,那套纯白的礼服从衣角开始,便纹上了金色的花纹,从侧面看上去实在是华丽的异常。
埃辛挠了挠脑袋,说道:“是吗?我也这么觉得,不过看在这些符文的造价上,你还是将就一下吧。”
“符文?”雨辰奇道,连忙走到托里斯塔身边,仔细观察起来。
“不错,不错,的确是无数细小的符文组成的,可是魔力的灌入……”雨辰疑惑的回头望着埃辛,寻求答案。
“辰你也对符文有研究么?”埃辛笑着走了过来,指了指托里斯塔衣服上的花式。
“有一些理解。”
埃辛哈哈一笑,随即自豪的说道:“这可是我们院最新开发出来的,微型符文系统。”
说着他指点着托里斯塔身上的花纹开始解释道:“你看这些地方,这些小符文其实只是一个一个细小的魔力灌入和运输装置,将大的魔力灌注其中,他们就会沿着这些脉络开始运转,在具体的可就是机密啦,我的导师不会允许我说的。”
眨了眨眼睛,埃辛笑道:“可以这么说,整件衣服就是一个大的循环符文阵。不但防御能力堪比铠甲,而且还有魔法加成的效果呢。”
“最重要的是,他足够轻便。”雨辰惊讶的抚摸着那些花纹,如果不是埃辛说明,摸上去的符文,真的只像是一些艺术装饰的花纹而已。
“这真是了不起的发明呢。”雨辰咋咋赞叹道。
埃辛得意的笑道:“那可不是,说真的,这还多亏了辰你呢,要不是我们在玛姆拉弄到的那么多晶核还有材料,这些东西不可能这么快就能作出来,这也有你一半的功劳呢。”
“雨辰的功劳?”一边听得一头雾水的托里斯塔,这时候才憋出一句来。
“你还不知道么?”埃辛张大了口,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前段时间在北部击退魔兽,漫世虐孽,拯救了北部重镇玛姆拉的人,今天要接受帝国封赏的人,就是在你眼前的雨辰啊。”
“啊?”托里斯塔的口张得可以放进一块石头,他结结巴巴的问雨辰道,“你,你,你就是那个人?我还以为是什么神秘角色呢,怎么会是你?”
雨辰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疑惑的看着埃辛,此时的他,也是非常惊讶,因为他记得他已经嘱咐过埃辛诺达斯,不许将自己的情况透露给别人的。
埃辛耸了耸肩,无辜的说道:“不能怪我啊,我可是一个字都没提。”
“埃辛大哥,你卖我。”
“我哪有啊!”埃辛一脸无辜,可怜兮兮的辩解道。
“真是的。”雨辰挠了挠头发,虽然知道可能会透露消息,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泰瑞斯的奖励居然是针对个人的,按照原计划,应该是银龙和其他佣兵团一起受到奖励,这样才能使刚多帝国利益最大化,又能卖个人情,还能拉拢佣兵们,可是想不到泰瑞斯居然把这样天大的一个功劳记到自己头上。
“下面的布局会有些麻烦。”心下思索着,雨辰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复杂一些,却是无比怨念的看着埃辛。
“我真的没说过!”埃辛再次摆手道。
“真的没有吗?”
“喔!”埃辛一拍手,随即神神秘秘的附到雨辰耳边说道,“我,我好像,跟爱德拉说过,可是,我让她不许告诉别人的。”
“果然如此。”雨辰干笑了两声,“告诉女人的话,你还指望秘密能保存下去么,太天真了。”
爱德拉,埃辛的妻子,米兰大公费迪南德的女儿,这段婚姻是泰瑞斯不费一兵一卒夺得米兰公国的手段,不过对于埃辛来说,这位因为政治婚姻才和自己走到一起的女子,却是如同女神一般的存在,对她无不言听计从,夫妻两人也是难得的恩爱无比,实属政治婚姻的一个异类。
对于埃辛的了解,雨辰自然也无法辩驳,只能怪自己考虑不深了。
不过他此时似乎觉得背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看着自己,连忙转头,只见拉达撇着嘴瞪着他,气鼓鼓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呢雨辰,我没挺清楚啊。”
“什么也没说。”雨辰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
………………
“是这样的,刚才我的一个朋友不舒服,不小心打坏了杯子,除此之外没别的事情了…………什么?你说女仆?喔,刚才那个小姑娘啊,我让他去给我朋友买一些特效药了,什么,没看到她吗?你们怎么不多派一些人跟着她呢?要知道,最近帝都不太平。”
山羊胡子马克西姆斜靠在门框上,和门外的一位看起来很体面的人百无聊赖的扯皮道。
“原来是这样,对不起打扰了您的休息,对此我深表歉意,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第一时间和门外的女仆取得联系,我们这里有最好的服务,一切只为了您的舒心。”男人谦卑的说着,身体很自然的后退一步,显然是要离开。
“啊,我还以为终于有人能陪我聊天了呢,真无趣,刚才的小姑娘也是这样。”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马克西姆挤了挤似乎睡眼惺忪的眼睛,转身走进门,咚的一下,便将门关上了。
“请好好休息。”外面的男人鞠躬,转身离开,作为大堂经理,刚才接到属下的报告,似乎屋子里发生了一些事情,不过看到客人一副没事的样子,他也安心了许多。
“不过工作时间偷懒,真不像贝蒂呢,小姑娘到底到哪去了呢?”一边嘀咕着,男人离开,准备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
而在房间之中。
和上门的马克西姆无奈的看了一眼屋内的狼藉,此时屋内的一切,早被鲜血染红,到处是刺鼻的血腥气味。
而在那宽大的浴室内,低矮猥琐的雷蒙德,此时显得无比狰狞和恐怖。他浑身染满了鲜血,到处是划开的口子,而现在这些口子却像一张张嘴一样蠕动着,似乎在吮吸着流淌到身上的鲜血。
他的身边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残破的身躯,只有那颗依然惊恐的头颅,在诉说着这一切的恐怖。
无奈的耸了耸肩,马克西姆冷冷说道:“快点结束吧,收拾好一切,今天晚上还有一个聚会,埃辛大人嘱咐过我们,不要迟到。”
雷蒙德似乎没有听见,他瞪大的眼睛之中布满血色,浑身的口子张开,贪婪的吮吸着鲜血,似乎颇为享受。
“血神雷蒙德!”
“听到了!”雷蒙德低声喝道,不再理会马克西姆,兀自享受着鲜血的沐浴。
“真是烦人的家伙。”
将浴室门合上,里面再次想起了雷蒙德近乎歇斯底里的疯狂嘶吼。
“这家伙,比水鬼还难缠。”呸了一口,马克西姆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扬了扬手,力量透出,似乎要将整个房间充满一般,可是这力量似乎又是那么柔和,只是填充着,却没有一丝要冲破的意味。
“喝!”两手一合,力量迅速如同回笼一般,席卷着回到马克西姆体内,而随着力量的离去,方才溅满房间的鲜血,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咚,马克西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双手无力的垂下,青筋一股一股似乎要冲破手臂一般,看来相当诡异。
“可恶的混小子,可恶的混小子!可恶!!居然逼我到这个地步,下次遇到!下次遇到你!!”马克西姆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脸上的懒散渐渐被疯狂取代,整个人就像疯子一样大喊起来,“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真是个可悲的家伙呢,狂神,马克西姆。”
正当他歇斯底里的大喝之时,紧贴阳台的窗口外,一道不和气氛的声音冷冷响起。
“谁!”一个飞跃,马克西姆直接向着窗外那若隐若现的人影冲了出去。
一副银色的面具,遮蔽了他的半个面庞,一个男人,一柄有些破旧的却大得有些出奇的战刀,依稀英伟的身影,略带潇洒的扬了扬手中的刀。
他将那柄有些夸张的战刀抗在肩上,面具之下的嘴角扬起,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