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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丝的密宝--我是女巫-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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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们啊。” 科里笑嘻嘻的扶起一头栽进草堆里的以撒,一边说道。 “有事吗?”以撒拨弄着头上的杂草,一面冷冷的问道,一点也不感到自己很狼狈。
  天啊,有人在逃亡的途中还对追兵说这种话的吗?我真是为以撒捏把冷汗!
  “啧,小俩口私奔啊,这么赶?”
  以撒不悦的眯起眼睛,直直的射向科里那张玩笑不恭的脸。
  “别这样嘛,我等你们两个多小时了!”科里依旧心情愉悦的拍着身边的马,继续说道:“真是的,这么冷的天还要本少爷在这里亲自恭迎大驾,你们却不急不忙的,真不知道到底是你们要跑路,还是我要跑路……我是看咱们兄弟一场,好心来送你一程的,你还这么拽,看得我心痒痒的,手也痒痒的……”
  “有屁快放!”以撒已是很不耐烦了。
  “哦,我真的是来送你的啦,你看棗”他把马牵到一边,露出后面地上的传送魔法阵:“我还为你们准备了礼物哦!”
  “你怎么知道我们会落在这里的?”我不解的问。
  他笑着指指方才挡住我们去路的高树,那突兀的树尖已经不见了,像是提兹从没张出那种高度的树,我也在奇怪,以我飞行的高度怎么还会撞到东西棗难道是他在做怪?
  “不相信我吗?”我还没问什么,他已笑着看向以撒。
  “传去哪里的?”以撒问。
  “不知道,是随机的,看作者的飞标射中地图的哪个角落,就在那里了。总之是在提兹外面吧。”
  “知道了。”以撒说完,拉着我就走向阵里。
  “喂,等等,万一他要害我们怎么办!?”看以撒一脸“你太多虑了”的无所谓,我就知道自己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拉屎的不急擦屁股的急”!
  “在你回德里奇之前可不能死哦。”科里靠在一边凉凉的说:“没有你的德里奇实在没啥好玩的,因为‘我’的卡顿可不好对付,德里奇的莲·安法洛还嫌嫩了点。”他眼露精光,流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杀气。这种气势,与我所认识的那个败家子科里截然不同!
  以撒停住脚步,回头看向他:“‘你’的卡顿?”他挑着眉,轻笑着:“现在已经不是了。”
  “哦,你说那个杰啊。”科里不以为意的拨拨额前的刘海,道:“还好啦,反正这卡顿早晚还会是我的。”
  以撒了然的笑笑。我却听不下去了,忍不住讽刺到:“就凭你吗?你有什么地方能胜过杰·索姆达的?”
  科里闻言,向我咧嘴一笑,道:“我么,就凭我比他年轻!”
  呕~~~这句话真是差点把我呕死。以撒把我拉过去,平静的转过脸同科里说道:“走了。”
  我们站进魔法阵里,星阵的周围渐渐升起白色的光芒。
  “再见了,以撒。要保重啊。”科里笑的邪气的脸渐渐被白光遮住,他的声音也渐渐飘远,只在隐约见听见他说道:“你也是,黑色小妹,要多加保重啊!”
  白色是周围的一切,像是飞机闯进了云层一般。我们进入了这个“无”一般的空间,离开了提兹。
  (第二部完)
  《罗丝的密宝——我是女巫》 第三卷 第1-20章
  第三卷 第一章 逃亡初始
  (更新时间:2004…3…17 12:35:00 本章字数:4152)
  “天……天啊,这是什么太阳?现在不是寒冷的十二月天吗?为什么这里的气温足有摄氏70度?!”我无力的拖动沉重的脚步,一步一停顿的在黄沙上缓慢前行。走在前面的以撒回过头,对于我落下太远而不满的叫着:“别磨蹭了,再不快点走,你想躺在这里当干尸吗?”
  前一刻还是提法高原阴冷的寒冬腊月的深夜,下一刻却转到了藐无人烟、炎热干燥的沙漠。茫然的一片天地中,以撒用他那野兽般的直觉直指东面说:那里有水源,我们往那边去。于是,接下来的五个小时里,我们一直向东行走,尽管一路上能看到的只有虚无的海市蜃楼,但以撒依然坚持的说:“相信我,没错的!”我真不明白他是哪来的自信。
  我的身上还穿着厚厚的冬衣,又是最吸热的黑色……虽然次元袋里有替换的衣服,可又不方便在这里换衣服!于是我们一路走,我一路卸下负累:外罩黑袍、羽绒服、一件毛衣、两件毛衣、三件……以撒惊恐的盯着我:“老天,你究竟穿了多少东西在身上啊?怎么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来?!”
  “要你管!”我忿然。谁叫我是主角,就算要我现在从袖子里拎出一把重达50公斤的青龙偃月刀来,都没人敢有意见。
  但最重要的是,我们完全没有准备清水!没有水分的补给,我们两个人干在这沙漠里走得都快要升华了。
  “我不要走了!”实在是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我干脆就地坐下。没遮没挡的炽热阳光照射着已被烤得滚烫的头顶,屁股底下是同样滚烫的松软黄沙,我身上的衣服已是汗湿了又被晒干,干了又湿。嘴唇干裂得发痛,全身的水分像都被抽干了,只剩下一点细胞液也在慢慢的蒸发。
  以撒无奈的走回来,一把扯着我的手臂要拉我起身:“快点起来!”
  “我走不动了!”我撅着嘴,哭丧着脸,赖在地上就是不肯动弹的:“都是你,听信那个科里的鬼话,竟把我们送到这种沙漠来了……”
  “前面不远就有城镇了,看到了吗?”以撒像哄小孩似的指着远处的滚滚黄沙说着。我却只能看到一片金灿灿的黄沙,以及一棵枯死的老树。真是枯藤死树无鸦,太阳热风黄沙。艳阳高照,脱水人在天涯……
  “我们为什么不坐拖把飞过去?我的腿都要走断啦!”
  已经走了一个早上,清晨时的沙漠才从黑夜的冷却中开始升温,勉强可以忍受。而现在是午后最热的时候,我还能意志清醒的说话的确算是个奇迹——我完全具有作为一个主角所应当具备的蟑螂般神奇的生命力,不到最终章绝不轻易见阎王。但是如果要我再继续走下去,连一点水分摄入都不给就太过分了!就算拍摄小组再资金紧缺,也该买瓶农夫山泉来犒劳以下如此辛苦勤勉的我吧。
  “我是绝对不会在碰那种东西的!”以撒嫌恶的大声宣布,还不耐烦的瞪着我,道:“你现在究竟想怎么样?如果要继续坐在这里,我可不想跟你浪费时间。”以撒也已经筋疲力尽了,面对我的抱怨更是无力以对。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抵死不愿再乘上我的小“拖把”。
  “我要喝水。没有水,我连手指都抬不动!”我打定了决心不想再动,除非他和我一起飞出沙漠去。
  “这里哪来的水?”以撒烦躁的看着我,我不理他。料准这个看来冷酷无情的家伙,实际上还是挺有责任心的,所以一定不会把我丢在这里不管。
  以撒“噌”的一声从腰间拔出匕首,耀眼而强烈的日光反射着明朗的刀刃,刺得我眼睛一花。他、他要干嘛?他确实是不会把我丢下“不管”,但他很有可能把我“管”完了再继续前进。但……他的管法,不会是因为被我烦得恼了而要把我做掉吧!
  白花花的日光反射中闪出刺眼的腥红,以撒用匕首在自己左手的小臂上划出一条血口,浓稠的液体从那伤口汩汩涌出滴到我的手上,我下意识的伸手接住。那鲜艳的红和我素白的手形成强烈的对比,我一时无神的举目呆望以撒。以撒眉头都不皱一下,高大的身影站在我面前背着阳光,我坐在他所罩住的阴影里,手掌里黏腻湿润的触感让我一阵心颤。
  “快喝,喝完就别再磨蹭了!”以撒不耐烦的对我吼着。可是……我又不是茹毛饮血的山顶洞人,叫我……喝……这个?这个以撒,真是太可怕了……
  在他凶狠的瞪视下,我僵硬的舔着手心里的液体。干燥的舌苔上的味蕾已经感觉不出什么味道了,只是鼻子还依旧灵敏的嗅着充满腥味的空气。手里残余的红色液体很快就干涸了,凝在掌心里。我瞠愕的看看那红白的对比,又抬起头看看以撒阴晴不定的脸。
  “该走了,前面不远处就会有水源了。”我看见以撒说完,随意的用一条布片裹住伤口,便转身继续向东边走去。
  也许是刚才在他的阴影里休息够了,又补充了一些水分——如果算的话,此刻见他迈去的坚毅的背影,我也不自觉起身跟去。
  ****
  再往前走了不久,果真看到了一个小城镇。看来以撒是有千里眼,而不是在哄骗我。
  这座建在沙漠边沿的小镇,只是个简陋的小部落。几百人就着一处水源建起房屋,在这里生活下来。
  房屋是很矮的正方体,用沙土混合水泥、砖块堆砌而起。方方正正的卧在沙石道路的两边,像是切好的豆腐块。墙体粗砺,是一系的灰黄色。整条街,整座城镇都是灰蒙蒙的颜色。
  阳光照射下来,滤过屋顶在地面上投射下棱角分明的阴影。偶尔有几棵椰子树立在路边,树叶却很细小、枯黄,像是发育不良的小孩子。
  街上行人很少,基本上都是定居在这里的,自给自足的居民。一个个都长得干枯瘦小,皮肤黑得像从煤窑里钻出来的,而且生活、劳作的方式落后简朴,就像是与世隔绝的落后村落,就像奇卡布一样。不过这里的人对于我们这样的外来人倒一点也不显得意外与排斥,照样不理不睬的。
  而我,即使面对这许多张黢黑而又冷漠的脸,仍旧感动不已——我已经在荒无人烟的沙漠中走了近一天的路程了,差点以为自己被魔法阵传送到了个什么只有黄沙的古怪空间,而此刻我又能看到以撒以外的人的面孔,差点激动得痛哭流涕——我还是活生生的处在这个世界上的,没有被这世界所遗弃啊!
  “啊~~真的是城镇、是城镇啊!”我招呼着以撒,指着面前着一片荒凉萧索的城镇景象。以撒静默不语,过于冷淡的态度完全没有久别人世又再入凡尘的感动。我怀疑他是得了情感缺乏症,或是局部性面瘫。
  但旁人的反映无法打断我继续欣喜的举动。我作壁虎状贴在一栋小房子的墙壁上,闭上眼睛用脸去磨蹭墙壁。粗糙的墙体刺痛的触感格外的真切:“啊~~~是真的……真的!不是海市蜃楼,是能碰得到摸得着的实体啊!”
  身后的以撒,眉毛突然跳动了一下,嘴角抽动着向一旁推开,还别过脸去看向别处,装作好象完全不认识我的样子。
  “以撒、以撒……”见他不理我,我向他走过去。
  以撒刚好拦下一个路过的中年妇女。那妇女穿着条纹裹布裙装,黝黑的脸上嵌着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两边耳垂上坠着巨大的金色耳饰,手里捧着个泥塑的水壶罐。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以撒向那妇女询问着。我仍在共济运动失调期中,扑向那妇女,绕着她团团打转,像看到了火星人一般惊呼着:“以撒,你看!是人、有手有脚的人耶!”这里有房子、有人、又有水,就代表有吃的,有喝的,还有水洗澡!我早已忍受不住一身的黏腻——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脏过!
  以撒一把将我从妇女身边拉过去,一脸严谨的道:“抱歉,她的脑子给太阳烤坏了。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以撒再次问道。
  那妇女看看我,怜悯的摇摇头,又对以撒说道:“这里是我住的村子。”
  “我知道,我是想问这村子是在什么地方。”以撒继续问。
  “这村子叫索玛,在沙漠的边上。”
  “这沙漠是什么地方的?还在西奥格塔吗?”
  “西……什么?”妇女一脸茫然:“我只知道那沙漠就在索玛的西北面。”
  以撒无奈的叹口气,又道:“那就是还不能确定我们现在的位置。”
  “我还知道索玛还在小村果里的西南面。”那妇人继续道。
  “太好了。那果里是在什么地方?”
  “果里在索玛的东北边。”
  “可这索玛……”
  “索玛在果里的西南边。”
  “我知道,那果里……”
  “果里在索玛的东北边。”妇女很有耐心的解说着。
  “但索玛……”
  “索玛在果里的西南面。”
  有鬼在打墙吗?为什么问题总在这列在西南、东北的两个小村之间游荡?以撒觉得有点冷汗直冒。
  妇女见我们沉默不语的瞪着她,便又说道:“你们若还有什么问题,就去问村长的女儿吧,她知道的比较清楚。”
  顺着那妇女为我们指的路,我与以撒向一棵大椰树下的小屋走去。这里的房屋都建得差不多,只有用房屋边的植物来区分。树就像路标一样,村民们都说某某房子在XX椰子树的左或右边地几家,但这椰子树也都长得一样啊!摸索了半天,又问了好几个人,我们才找到一间正处在一棵老椰树下的小屋。
  一个长卷发的少女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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