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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录-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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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如今之计,除了这般孤注一掷外,便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
  冼月白拿着一个信封回到自己的居室,心中窃喜。
  之前他借出外行医的借口,专程到云南这边陲之地和修罗门少主见面。
  冼月白实是魔门安插在龙渊中一枚重要的棋子,实际上,冼月白出身极意门,正是梅庭洵的师弟。
  而为了取信龙渊,冼月白这颗棋子实是早就布下。当年日寇侵华,魔门趁乱出世,但最终为华夏白道逐出中土。然而当时新国初立,局面混乱,在无赴重洋之前,那一代的魔主厉天行便以种种安排,让洗月白成功投在净思居林门下。
  当年为驱逐魔门六道,华夏白道亦元气大伤,名宿弟子死伤无数。至新国成立,各门各派进入休养生息的阶段,于是广纳门徒。正是这个青黄不接的时期,魔门才有机会打入白道内部。
  冼月白之父原为极意门门主,其父在当时正邪两道的斗争中落败身死,冼月白当时虽是年纪,却也知道要为父报仇。其时,在厉天行的授意下,他改投净思居林。而他的师弟梅庭洵却在厉天行的栽培下,成为新一任的极意门门主。
  如此过了大半个世纪,随着华夏新国渐渐繁荣强盛,龙渊这代表三圣地处理世俗杂务,监控及预防魔门卷土重来的武力组织亦应运而生。而洗月白投入净思居林后,弃武习医,从而成为杏林高手,以掩饰自己的身份。
  借神医之名,洗月白成为龙渊第一代的成员。打入龙渊之后,他便等待着魔门重新入主华夏的机会。直到这一代的魔主司离出世,冼月白知道机会到了。
  通过他这个内应,魔门才得到了许多龙渊的内部情报。若非出了个不在龙渊之内的安泽南,恐怕龙渊现在已经被魔门牵着鼻子走,败得不清不楚。
  因为安泽南的出现,致使许多洗月白无法预料的事情发生,这也使得龙渊与魔门的斗争中出现了新的转机。因而,司离后来视安泽南为必杀目标非是没有道理,在接到这个格杀令后,从姬夏末得知当时安泽南功力全失的冼月白,亦把这个情报传回魔门。
  若不是黄伯舍命相救,安泽南大有可能在云丘死于司离之手。
  此后,魔门暂无动静。直到司离要带着大部分魔门高手离开华夏,为了吸引住龙渊的注意力,于是魔门又有营救极意门女徒木玲的行动。说起来洗月白尚是木玲师叔,自然在此事十分落力,否则也不会亲往云南和丁忌一见。
  却不料就在大理古城,他的行踪被战无极发现,正应了天网恢恢那句古话。
  只是也该战无极运气不好,却因为这事被冼月白用伪证反咬了一口。只是战无极有姬、庞二家力保,所以直到现在仍逍遥在外。但冼月白知道,战无极的好日子到头了。就在白天的会议上,商良海已经正式对他下达了缉拿令。
  到时洗月白只要再通过修罗门甩点手段,必能让战无极永远回不了龙渊。
  而让洗月白更高兴的是,商良海早上会后,向他及道信和尚几人泄露了木玲行踪。这极意门女徒被擒至龙渊后,其关押地点只有商良海一人知道,否则冼月白早把她给救了。
  然而今天,商良海有感京都终非安全之所,决定把木玲转移至九江。为了秘密行事,龙王把具体路线装在信封中,分别给了洗月白几人。本来押送木玲这种任务并不用冼月白这神医出马,只是木玲受金针刺穴封住一身灵劲。龙王怕转移途中生出变故,便让冼月白随行。
  而这对冼月白而言,无疑是个天大的机会。
  一回到居所,他立刻联系了修罗门丁忌,把这重要的消息包括转移路线详细道出。
  而他自丁忌处亦得到一个坏消息,那倒是战无极逃出云南后踪迹全无,谁也不知道他目前人在何方。
  洗月白心想,战无极总不会狂妄得杀上龙渊吧。即使是,自己随行押送木铃,也不怕战无极会找上门来。
  于是他并没有把这个消息放在心上,冼月白却不知,战无极确实正兼程赶来。
  第七卷 钵罗耶伽的黑太阳 第三十三章 黎明之前
  月黑风高,天空如同染上最浓厚的墨,一层层铺叠渲染开去,直至尽头。
  金朴熙坐在一方巨石之上。她屈起修长的双腿,双臂环抱,头枕在膝盖之上,一双剪水秋瞳出神地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彼方。任脑后三千青丝尽为夜风所扬,她却一动不动,似已经魂游太虚。
  这时身边风声有异,金朴熙方有所觉,一身藏青色长衣加身的萧厉却已经来到她的身旁。
  萧厉迎风而立,长衣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让他观之有如神仙中人。
  “朴熙,山风正劲,邪寒易染,你须爱护自己的身子。”萧厉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徒弟,眼中那冰冷无情的目光渐渐融化,难得染上一层暖意。
  他脱下自己长衣,披在金朴熙的身上,然后学徒弟般坐到石上。
  “萧师,他……”金朴熙拉紧师尊长衣,欲言又止。
  萧厉看着爱徒摇头苦笑,说道:“朴熙,你不是早知那对安泽南来说是必死之局,才不愿留在钵罗耶伽中而随我来到这荒山野岭。即使退一万步讲,纵然安泽南幸免于难,在我圣门已经取得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他还有何作为?若朴熙真对他放不下,不如索性脱离我圣门六道,从此长伴君旁,总胜过现在这般模样,看了让我这做老师的也非常难过。”
  美目中涌出雾气,金朴熙低下头,声细如蚊般说:“萧师,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感受到她心中的矛盾,萧厉不语,只得轻叹一声。
  两人如此默坐片刻,萧厉突然开口说道:“朴熙,你观我圣门形势如何?”
  金朴熙虽然不知道萧厉为何突然有此一问,呆了呆后答道:“司老算无遗策,有他运筹帷幄,此次我圣门卷土重来,形势一片大好……”
  萧厉突然一声冷哼,打断了徒弟的话。他摇头说道:“若司离的目的只是与龙渊争霸,那我十分同意朴熙的话。观华夏白道虽不乏人才,可真正能够和司离相提并论者却几乎没有,只要司离一天健在,我圣门必能按部就班,一步步重拾往日辉煌。可司离所想,却并非这些……”
  金朴熙听得一呆,现在她隐为魔门二代弟子中的第一人,其身份地位仅次于六道宗主之下。魔门中许多重要计划皆有资格参与,可到目前为止,她也认为司离此前种种所为皆是为了重振魔门,却不料萧厉似另有所指。
  “萧师,这其中莫非另有内情?”金朴熙问道。
  萧厉沉声说道:“内情与否,为师不知。司离把自己藏得很深,即便是我们这些圣门同道,也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我观他行事皆去得太尽,大有把自己也豁出去之感。若只是用之与龙渊争雄,何至如此。”
  从巨石上站起,萧厉看着远方黑暗的天空,双目神光似电,如同要看透这眼前的黑暗般,在夜色下晶莹有若星辰。
  “所谓刚者易折,力尽则损。以司离已然看透世情的胸襟目光,何以行事须如此激进。便如上次四大鬼门,你我皆以为他是打算令鬼门关开,凶魂出世,以祸乱华夏大地。却不想司离竟以离魂之术,自鬼门亲入黄泉。此事看似顺利,但若整个过程中有任何一环出现差错,司离恐怕就永远回不来了。而冒此大险亲下黄泉,回来后他却不曾让任何人透露过任何细节,司离此举,其目的可堪玩味。”萧厉顿了顿,又道:“再看此次我们钵罗耶伽之行,他以核武为幌,实质却为了开采这有亡灵深渊之称的喀布巴山谷。他虽对我们说过,此举皆为了利用那被封印的鬼国,其万千怨灵的力量。可若只是如此,我们何须劳师动众远征他邦。就在华夏大地,哪个古战场没有怨灵千万可供利用,所以我可肯定,司离打的同样不是鬼国的主意。”
  金朴熙思潮起伏,一直以来,她和其它人般把司离敬若天神,而没有深思其背后的深意。如今被萧厉一一道来,她才始觉司离所为种种,恐怕另有更大的目的。
  “司离必定在经营着一个巨大的计划,这计划绝非重振魔门,又或扳倒龙渊。我虽不知实情,可从他的行事可以猜度,若计划成功,恐怕会对整个华夏大地,乃至整个世界造成巨大冲击。若非如此,司离也不用事事去尽。”萧厉看向金朴熙,神情凝重:“而且,这个计划恐怕会把司离自己也牺牲掉。皆因我在他的身上,嗅到了万事不计的味道,这其中当包括他自己的生命在内。而若司离不在,我圣门必定陷入分裂局面,到时朴熙不必再执着于自己的身份立场,便放手去干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吧。”
  金朴熙浑身轻震,她从萧厉的话中亦听到了一丝不祥的味道。
  她想再问,萧厉却道:“夜了,朴熙随我回去休息吧。”
  知道老师不会再透露什么,金朴熙只得站起,随萧厉下得巨石,朝远处一山谷掠去。
  远远看去,那呈“U”状的山谷中,有宫殿残骸的轮廓隐没在黑暗之中,如同蛰伏于山中的恶兽一般。
  深夜,丽卡皇妃在床上辗转难眠。
  她嫁与国王莫西卡时仍是风华正茂的青春少女,如今却已是四旬贵妇。二十年的岁月眨眼既过,丽卡为国王献出自己的青春年华,但她却无怨无悔,皆因国王待她实在不薄。
  因为自身身体的原因,嫁给国王后丽卡一直未孕,久而久之不免有闲言传出。但国王却不曾将之放在心上,而是遍请名医为丽卡调理身体。直到十年前,他们终于诞下一子。
  本以为接下来的时间将会在相夫教子的光阴中渡过,没想便在今年,国王不知从哪识得名叫玉真的女子,并为她痴迷不已,最后更是纳其为妃。
  本来,国王三妻四妾不足为奇。虽说这些年来,国王除了丽卡外并无其它妻妾。但他要纳玉真为妃,丽卡心中难受,却也没有反对。
  哪知道这新妃到来后,整个国家就乱套了。
  先是国王动了研制核武的念头,丽卡和一帮老臣苦劝无效,还被臭骂一顿;然后国王罢免道尔顿这老宰相,另立了玉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老师为新相,这事已经引起皇室成员的反感;现到如今,国王听信新相之言,竟大力开采有禁地之称的喀布巴山谷。此举大违民心,丽卡为此和老国王争吵数遍,最后见国王执意如此,心灰意冷之下,丽卡带着儿子搬离了皇宫。
  人虽不在皇家之中,但丽卡仍系挂国事,每天皆有人把最新的情况汇报与她。
  她自然知道就在昨天,以扎克木为首的几名老臣发动举国游行。丽卡知道扎克木此举,是想以民意阻止国王决定,可后来听说官民双方发生了冲突,游行最终不了了之。
  而就在今日,她又得知国王和新妃玉真到海伦大酒店过夜。这个消息让她心痛不已,钵罗耶伽值此动荡之际,国王却仍有心思寻欢作乐,丽卡几乎不敢相信这是那个英明果断的莫西卡所为。
  心烦意乱下,丽卡自无睡意。便披衣下床,她来到大厅,让侍女煮来咖啡。
  在厅中坐了片刻,丽卡闻到咖啡香味。她本闭目假寐,闻得香气睁开眼来,见服侍自己多年的侍女端来一杯香浓咖啡放在桌旁。
  丽卡端起欲喝,这时却有下人来报,说是有人求见。
  她眉头大皱,这三更半夜的会是谁?丽卡全然没有心思接见他人,刚想让人打发,岂料下人报了个名字后,她主意顿改。
  于是片刻后,扎克木带着安泽南几人来到厅中。
  扎克木和丽卡的家族同为钵罗耶伽古老的贵族,两家私交甚密。若非如此,丽卡也不会一听扎克木之名便改变了主意。
  见到扎克木,丽卡离座而起,亲热询问扎克木的现状,最后问及几人来意。
  扎克木长叹一声,说:“我是给丽卡皇妃去通传一个消息,还望皇妃你听完后要镇定心神,切勿伤心过度。”
  丽卡一听,心头无来由狂震不已,人颤声道:“你说。”
  扎克木深深看了丽卡一眼,悲声道:“老国王归西了!”
  “这不可能!”丽卡听罢,尖叫起来。
  跟着,扎克木将海伦酒店中发生的一切事情全盘托出。这其中包括了玉真以邪术让国王脱阳至死,之前又立下荒唐遗嘱之事细细道来,听得丽卡默然不语,最终化成一声长叹。
  她端起桌上咖啡,便要喝上一口以便镇定心神。
  岂料,白亦雪突然脸色微变。她屈指弹出一缕指风正中皇妃手中瓷杯,丽卡一声惊呼,杯子脱手砸在地上。
  皇妃怒视白亦雪,后者淡淡说道:“我可肯定这咖啡中含有剧毒,皇妃不信,可让人拿去化验。”
  丽卡斥道:“胡说,我这全是服侍多年的下人,又会是谁下毒害我?”
  白亦雪看向皇妃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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