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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1
陶项明对宁衡有两次救命之恩。
第一次,他从公共浴室里抱起了缺氧昏过去的……光溜溜的宁衡。
第二次,他从湖里捞起了踩碎冰跌到水里的……湿漉漉的宁衡。
2
某数学学院的学神最近常常在宿舍感慨:
微博怎么用?什么是弹幕?什么是表情包?
我好难过,他懂的我都不会。
室友众:学神,excuse me?
CP:陶项明X宁衡,治愈小甜饼。
PS:受苏,智商大概是十亿挑一的那种,雷者勿入。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种田文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陶项明,宁衡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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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学神光溜溜
“宁神出关了!”
陶项明提着澡篮子去公共浴室的时候,恰好看见有两个宿舍的男生正交头接耳,十分激动地交流着什么。
宁神?似乎是数院的某个大神,在这栋理工科多文科少的宿舍楼里,好像经常成为议论的焦点。
他哼着歌来到澡堂,在朦胧的雾气中见到一个瘦削的身影正慢悠悠地搓着上身。大一刚来这边上学时,陶项明还不太适应每天跟同学们坦诚相见的生活,非常羡慕留在南方读大学的高中同学。可洗着洗着,他也就习惯了,看啥不是看呢,更何况同学里能让他一看就把持不住的还没出现过呢。
陶项明最近喜欢上一个民谣歌手,每天单曲循环:“飞机飞过天空,天空之城,落雨下的黄昏的我们……”
咚——
悠然的歌声戛然而止,陶项明头伸出隔间一看,白花花的身体侧躺在离他两个隔间的瓷砖上,被蒸得红红的一张脸上双眼紧闭。
“同学!同学你怎么了?”他跑过去推着人的肩膀晃了两下,见对方人事不省,当即下了决断,冲到储物柜前把这位同学的睡衣和浴巾拿了出来。
面前的青年双腿修长,看上去身材薄薄的,但浴巾擦过身上的时候,泛着红晕的皮肤却异常柔软。好在人都晕过去了,陶项明也没工夫慢慢欣赏酝酿邪念,将就擦了擦后,一股脑帮他套上睡衣,自己则穿上洗澡前拿来的T恤短裤,将青年一抱而起——
“咦,好轻啊。”陶项明平时很爱锻炼,在学校加入了登山社,参加活动的时候也遇见过紧急情况,背过妹子下山。可这个人的重量即使和女孩儿比起来,似乎都有些过于轻了。
来不及想这么多,陶项明一鼓作气地抱着人冲到楼下,解开自己的电动车锁,再把比自己稍矮一些的青年固定在身前,慢慢地启动自己的小二轮。
迎面走过来一波下课回宿舍的同学,见到这诡异的情景,纷纷投以好奇的目光。
“等等,那个穿睡衣的不是宁神吗?”
某同学惊叫出声,陶项明赶紧喊住他,拜托他帮忙通知这位同学的室友。
“好的,好的……”该同学的眼睛都瞪直了,一直目送着电动车远去,末了还不忘揉揉眼睛,向旁边的同学确认,“我没看错吧,那个脸红得像桃子的人,真的是宁神?”
电动车骑到校医院需要10分钟,陶项明才刚骑到教学区,宁衡便悠悠转醒,迎面凉凉的风吹来,身后是奇怪而柔韧的触感。
“宁同学,你醒了,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宁衡揉着眼睛,双眼模糊地伸手在附近抓了抓,没有摸到自己的眼镜。陶项明的大腿被他摸了几把,不自然地动了动。
“那个,你刚才洗澡的时候在浴室晕倒了,我一时情急,帮你穿上衣服,载你出来准备去校医院。”
宁衡点点头,“谢谢你。”
他一脸平静,似乎丝毫不为自己大白天穿着睡衣,坐在陌生人的怀里骑车而感到不好意思。反倒是肌肤相贴中默默往后挪了挪的陶项明显得有些大惊小怪,在令人窒息的气氛中,一路到了校医院。
宁衡一路无视他人的目光,拿着学生就医卡去挂号。看诊的医生给宁衡检查完之后,唠唠叨叨了一大堆:
“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不懂得爱惜身体,知道通宵熬夜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吗?还敢去公共澡堂洗澡!那缺氧的环境,没猝死算你运气好,知道吗!”
“我错了,非常抱歉,谢谢医生。”宁衡始终情绪平和,拿着医生开的单子去拿药。排队的时候,陶项明仔细看了看他的名字,感觉这个名字也挺数学的。
刷就医卡的时候,机器上显示余额不足,无法取药。宁衡下意识地一掏腰包,才发现自己穿的是睡衣。陶项明忙道:“我先帮你充钱。”
校医院在学校最北边的位置,宿舍区在最南边。回去的时候,宁衡主动坐到了陶项明的身后,背后印着哆啦A梦花纹的睡衣露出大片,引来众多注目。
“我一会儿就还你钱。”他语声认真,回宿舍的路上还接了室友的电话,告知对方自己已经没事。
学校就医有优惠,一套看下来也就几十块的事。陶项明本想就这么算了,谁知回到宿舍的宁衡却异常坚持,戴上眼镜后就翻箱倒柜地找现金。陶项明等在门口,发现宁衡的室友们全都入定状坐在座位上,对他的举动一点都不感到惊讶。
“那个,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转我支付宝或者微信也行。”
宁衡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银框眼镜边的眉峰微微蹙起,“我没有支付宝,微信也没绑卡,你等我先试试。”
说完,他打开抽屉,拿起里面的银‘行卡开始对着输卡号。这时,坐在宁衡对面桌的男生终于抬起头来,“什么,宁神要绑卡了?”
靠窗那头的某个男生也一惊一乍地伸出头来,“真的假的?”
陶项明还一头雾水地反应不过来,对面的男生忽然站了起来,作势要和他握手,“陶项明是吧?你好,我是曹晓,谢谢你送宁神去医院。”
曹晓长着一张很有亲和力的娃娃脸,跟清冷瘦削的宁衡比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次元的。不过听他的语气,好像对宁衡多有维护。
“宁神,要不我先帮你把钱还给陶同学,下回你有现金再给我。你不是说在社交软件上绑银‘行卡不安全吗?”
曹晓这么一说,陶项明也不好意思起来,忙笑了笑,摆手说不用还。
他这一笑,曹晓一时愣住,竟忘记接话。他光听说送宁衡去医院的是一个帅哥,可没想到,这张脸在染上笑意时,竟好似眸光唇畔都在勾人。
宁衡却没注意到这些,还在纠结自己的银‘行卡。绑卡的过程出了错,他不由得露出万分疑惑的神情,“密码……不对。”
很快,他就披上外套,连睡裤都顾不上换,直冲冲地拿着卡走了出去。陶项明和曹晓一前一后地追出去,发现宁衡行走的方向正是离宿舍区两百米远的校内支行。
“真的不用这么麻烦,宁衡。”
陶项明试图拉住他,宁衡却流露出极大的反抗情绪,拼命地摇头。
“不行,我怎么可能记错密码,不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啦,这是一个攻受都纯情满满谈恋爱的故事
日常撒糖治愈向,欢迎收藏~
☆、哆啦A梦的睡衣
曹晓拍拍陶项明的背,无奈地道:“算了,随他去吧,他不弄清楚是不会罢休的。”
事实证明,宁衡就是记错了银‘行卡密码。陶项明看他站在门口,一脸难以置信天塌地陷的表情,顿时觉得十分不忍,死马当活马医地安慰道:“你以前有用过这张卡吗?说不定你一开始就不知道密码,并不是你记差了。”
宁衡眼睛一亮,“对,我没用过这张卡,没用过这张卡!”
看着他的眼中重新焕发出光彩,陶项明也跟着开心起来,曹晓则在旁边嘀嘀咕咕:“对啊,好像从来没见宁神取过钱,每次都是拿家里的现金来的。”
言谈间,陶项明才知道宁衡是本地人,父母都在知名科研机构,每周都会回家。虽然新生入学时,学校给办了一张卡,可这半年多过去,他一次都没用过。
回去的路上,陶项明不住往宁衡那条印有哆啦A梦的睡裤上瞟。这么可爱的睡衣睡裤,配宁衡这样的性格,反差实在是太大了。传说中的学神,平时连钱都不怎么用,也没有网购账号,难道还穿着中学时期的衣服?
“噗……”怎么这么蠢萌。
宁衡奇怪地望了他一眼,再次强调:“我一定会还你钱的。”
“好的,好的。”
陶项明所在的播音主持系只有十几个学生,他作为学号靠前的学生,跟同系的谭一玄一起,被分到和数院的两位理科男一起住。
一回到宿舍,陶项明便莫名其妙地享受到了英雄般的迎接礼仪。
陆子潇:“欢迎陶英雄归来!”
王磊:“大佬,有加宁神的微信吗?”
一左一后簇拥着自己的两个室友还是头一回如此热情,平时他们分明是刷题不见脸,埋首试卷中。
陶项明晃了晃手机,“加了。”当然是因为宁衡坚持要还他医药费。
陆子潇和王磊欢呼雀跃,就差没把陶项明抬起来举高高了。数院一届200多个新生,大一的课难得令人发指,这两位都属于上学期被虐到哭泣的人,平时苦求指导不得,这会儿知道陶项明认识了宁衡,纷纷跪求推微信名片。
陶项明沉吟片刻,“话说,像你们这样想抱大腿的人是不是很多?”
二学渣噌噌点头。
“那还是算了吧,不能因为我送他去医院,就要求他回报更多的精力啊。”
室友们闻言沮丧不已,但还是纷纷表示理解。几分钟后,陆子潇又不甘寂寞地凑过来,问:“项明,据说你是在浴室里把人抱出来的,你不是gay吗?有什么感觉没?”
陶项明在入学的第一天就出柜了,Z大的风气比较开放,室友也都是比较随和的人,很容易就接受了他的性向。
陶项明一把推开陆子潇,严肃道:“我是gay,不是色狼,那种时候第一反应当然是救人,还顾得上别的?”
陆子潇悻悻地退开,没再追问了。
坐回位置上的陶项明却久久不能平静。因为回过神来后,他忽然想起了浴室里见到的那具光滑白皙的身体,窄窄的腰身和红扑扑的脸蛋……
“唔。”他猛地扯过抹桌布盖住下‘身,糟糕,还真是他的天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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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区8栋的三层最右侧到最左侧,以宁衡的步距,大约需要走101步。来来回回10次之后,他终于在左侧的第一个宿舍前站定,抬手敲了三下房门。
没开日光灯,但是隐隐有声音传出来,说明里面的人应该不是在睡觉。
“宁衡。”陶项明打开门后眼睛一亮,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转身回屋,“快进来。”
宁衡的眼睛微微睁大,一句“等下”还没能说出口,就被陶项明彻底拉进屋内。陶项明看他呆呆的不知所措,把人往陆子潇的椅子上一安置,自己则反坐在对面,手搭在椅背上,含笑问:“来找我玩吗?”
宁衡一愣。这个人笑起来,原来这么好看的。
他压下心头的异样,拿出手机,指着上面的微信聊天记录,认认真真地说:“这是昨天在微信上约好来还你现金的时间,所以说,不是来找你玩的。”
陶项明一噎。大意了,像宁衡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学神,怎么能按照凡人的套路瞎撩呢。
“哦对,还钱……要不咱们打个商量吧?”陶项明回身在桌上找书,身影晃动间,宁衡看见他的电脑显示屏上飞快闪过一些文字,最上方则写着【WOW30个箱子直播出橙——淘气包项小跳的直播间】。
“播主上哪儿去了?说好的直播开箱呢,这才开了15个啊喂!”
“呼唤男神,呼唤男神~~”
“项大大快出来呜呜呜,好不容易白天有时间看直播的!”
陶项明抽时间看了眼屏幕,开麦道:“不好意思啦各位,有学神拜访,我现在要先问个题目。”
宁衡问:“你在视频聊天?”
陶项明:“没,这是游戏直播,弄着玩的,我就是一咸鱼玩家。你玩游戏吗?”他在直播间里宣布下播,约好下次补上,并在微博上给粉丝放福利。
宁衡摇摇头,显然是不玩的。只是陶项明不知道,这是宁神上大学以来破天荒头一回注意到别人的电脑屏幕,也是第一次听说“直播”这东西。而且,他很想知道屏幕上飘来飘去的文字是怎么做到的。
“下次可以试试啊,很好玩的。你学习这么好,应该效率很高吧,闲暇时间都干什么呢?”
宁衡:“看书,思考。”
陶项明笑呵呵地夸赞,“真有思想觉悟。不过,偶尔也应该放松一下,下次我找你玩。”
宁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很少有人在知道他沉溺学习以后,还自说自话地要拉他出去玩的。
而陶项明已经自动翻开书,开始下一个议题:“我跟你说,我们学播音的居然还要学高数,理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