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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不过两日未见,前天还被拉到家里询问忍足熬夜手术的事呢,“我们母女情深,日日相见亦是不过分。”贺子面不改色的回答,并恭敬的递过茶匙。
忍足涟漪听她这么一说,心情不由大好,脸上笑容愈发亲近。
两人你来我往,气氛愉悦的又谈了半晌,忍足涟漪似不经意间问道:“佐藤小姐回家了吧?”
贺子眸子微垂,扬着唇若无其事的回:“是啊,今早回去了,也不能一直住在我那。”
“说来那孩子也有几年没回国了,前两天参观画展,流夏还曾提及她的画,有时间让她到家来画上几幅,我观赏观赏。”
贺子一愣,随即慢慢笑道:“她只怕没有时间。”
忍足涟漪作势瞪她一眼,“她有时间去看你,就没时间来看看我,难道因为我这个老太婆没有你好看?”
贺子大汗,“哪能啊,涟漪妈妈的风姿岂是我等小辈所能企及的,您想太多了。”
“那就好,就这两天吧,怎么说也是你的闺中密友,认识下也好。”
语气不容否决,贺子有些迟疑,这两天?很敏感的时间,她猜到了什么?若是猜到了,为什么还要坚持踏入这滩浑水?她的手微微一抖,她……这是在间接的护着自己吗?
“雪晴刚回家,恐怕有所不便,过了这几日吧。”贺子朝忍足涟漪嫣然道。
忍足涟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也好。”妥协的口气里带着一丝叹息。
医院事故
《'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笑笑缘了 ˇ医院事故ˇ
七扯八扯的直到很晚了,忍足涟漪才放她离开,反正忍足修言也不在家,她乐意几点回去就几点回去,贺子也只好挺着精神头陪她聊天。
回到家里,一片黑暗,贺子有些疑惑忍足居然没有在家,但却是没有想太多,换了鞋子,喝了杯水便上了二楼卧室。
藤木祥子进入公司,欧阳墨辰出现在莹然身边,雪晴要和家里谈判,栗本轩虎视眈眈,田中池康背后审视……一件件一桩桩看起来没有关联,但在贺子眼里每一件却都是一根十足的导火索。
她揉揉额角重重的叹了口气,只觉得疲惫不堪,转转酸痛的脖子,顺势坐到楼梯上,也只有在这个地方她才能放松一点,不用担心哪里会冒出无法提防的暗箭。柔软的地毯上渗着地底点点的寒意,暗黄的灯光昏昏的洒满了一地,贺子靠在墙上,幽幽的又吐了一口气,随即又轻轻笑了一声,浅浅低低,不过一瞬便淹没在无边的寂静里。
服输的从来都不会是自己。
又靠了一会,懒懒冥想了片刻,才站起身,慢慢走到卧室门口,一抬眼看见走廊尽头通往天台的楼梯口,有一道细细的亮光。贺子迟疑了一下,轻轻走过去。
一楼客厅,二楼卧室,三楼是天台,房前是花园,房后为车库,这是这间房子的简单构造,两个人住,自然不会要求十分繁复。
在这个简单的布置里,天台无疑是他们二人最喜欢的地方,清净,宽敞,有小型的健身器材,有满架满架的大头书,有豪华的羊毛地毯,有舒服的柔软沙发。屋顶是用玻璃装饰,白天可以操控窗帘不至阳光直晒,晚上可以观赏星星(虽然大多数时候都被一片片乌云遮盖着,万恶的污染,╮(╯_)╭)。
大多数时候,她都情愿躺在上面,看书累了运动运动,运动多了躺下休息,整日呆在这里也不会觉得烦闷,只是终究世间俗事烦不胜绕,摆脱不了。
相对而言,忍足在上面的时间反而大一些,因为满架满架的大头书,有百分之八十都是医学类的,还有到处叠放的病例,X光片,简直就是他在医院办公室的扩大版。贺子日日里马不停蹄的忙,偶尔疲惫不堪的爬上来也是为了晒太阳睡觉。
二人经常鄙视对方糟蹋此等世外桃源,之后却都仍然不改初衷。
忍足在上面,贺子本来不想上去的,只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劲,往日干净的空气里,似乎微微掺杂了一缕烟气。能从天台如此大的空间里飘出来烟味,他抽了多少,贺子鼻子不禁皱了起来。
视野内并不是很亮,只有楼梯旁一盏小灯昏黄的开着,另外唯一能发出光芒的便是沙发边某个人影指间忽明忽暗的光点。听到她上来的声音,忍足微偏了下首,笑道:“回来了。”嗓音很轻,还有些沙哑,夹杂着丝丝的烟草气,闷闷的回荡在暗沉的空间里。
贺子站在楼梯口歪着头紧皱着眉,定定的看了他半晌,抬脚疾步走到一边,挨个把所有窗户都打开,桌子上小山似的烟灰缸清空,乱七八糟的资料病例收拾妥当,最后搂着个抱枕席地坐到他对面,臭着脸问:“被哪个野女人甩了?”
忍足失声笑了下,伸手把燃到一半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又弯腰揉揉贺子的头,轻斥:“胡说八道。”
贺子瞪着眼抿着嘴,不满的道:“那干嘛这么要死不活的?”这样颓废的忍足她是第一次见到,浑身笼罩在浓浓的烟雾里,带着重重的迷茫还有厌倦。
贺子收拾完并没有开灯,或者无心,也或者有意,忍足也没有提醒。他低着头一阵沉默,手摩挲着烟盒却没有抽出来的意思。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你吃饭没有?”贺子转移话题。
“你做吗?”忍足抬头揶揄。
“反正吃不死你。”贺子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忍足一把摁下,并叹道:“我不饿,你在这坐着吧。”
复又重新坐好,她挺直着背望着眼前的人,一副等待的神情。并非刻意逼他说出,毕竟他们两个还没有亲密如斯,只是觉得他如此的颓靡让她有点生气。
忍足侑士不该是这样的,嘴角永远挂着的笑意,许是戏谑过多,还带着丝丝的轻慢,却不乏一点认真,哪里有如现在这般的勉强。
等了好久,也不见那人有何动作,贺子有些气馁,挪近点探头趴到他腿上,闭着眼淡淡的道:“你不想说也就罢了,横竖我们之间也只能算朋友。你往日里总说抽烟伤肝伤肺伤肾的,现在这样折腾自己算什么?合着我也没资格训你,你想怎么着怎么着。”
忍足苦笑一下,还说自己没资格训,那口口声声暗含的挤兑是什么意思。往后一仰身靠在沙发背上,手上下慢慢抚着她顺滑的长发,低低的叹了口气。下午噪乱的场景深深烙印在脑子里,让他不得一刻安歇。刺耳的机器声,平直的数据线,停止的心跳,逐渐冷却的温度,幻化成丝丝无法解释的情绪缠绕在身旁,无法挣脱。
“那个人,就前几天送进来的那个工人,突然病发,死了。”
冰冷的语调含着微微的叹息在宽大的房间里来回游荡,混着周边大敞窗户吹来的秋风,让贺子禁不住的一抖。
那个耗费忍足几天几夜心血从生死线上拉回来的病人,死了。
这也是自他主刀以来,第一个没有走出危险期的病人。
贺子站起身坐到他身旁,搂着他的肩膀,头偎进他的脖颈里,像一只树懒一样缠到他身侧。忍足一怔,唇角微弯:“贺儿,这是安慰吗?”
“你哪只眼看见我安慰了,我这是冷了。”她蹭蹭忍足柔软的头发,闷闷的说。
“原来如此。”忍足低声柔柔一笑,扯过沙发背上挂着的外套给贺子轻轻披上,手围在她的腰间把她拉近些,让她依靠的更加舒服。
“人死不能复生。”依旧闷闷的口气里有一些僵硬。
感触着耳边温温的气息,忍足随口答道:“是啊。”
“太难过也没用,要接受教训,下次注意。”
“嗯。”
“要为其他病患着想,继续消沉是对他们的不负责任。”
“嗯。”
“节哀顺变”
“嗯”
“……”……没词了,平日的伶牙俐齿找不着了……TAT……“那个,”她抬起头,直起腰,眼睛直直的盯着忍足,“你,”瞬间改口,“我饿了。”
“你没吃饭?”忍足皱了下眉。
“没有。”她昧着良心说……涟漪妈妈我对不起你特意准备的餐点。
“这人。”他屈指敲敲她的头,站起身,“我先把衣服换了,你把窗子关了。”
“Yes,sir。”贺子迅速跳下沙发,立正敬礼扬声道。
“去。”忍足忍不住勾起唇角,又敲了她一记,便转身下楼。
贺子抚着额头眼睛一弯,刚才那一抹笑才是忍足侑士所独有的,温文尔雅,如沐春风,这样多好……啦啦啦,虽然自己没有发挥多大作用,但无疑能让他恢复正常就是正道了……(≧▽≦)/~欢乐的去关窗户。
饭桌上,贺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很正常,你见谁刚吃过饭还能再对着饭菜津津有味的。
忍足看着她犹如小鸡叼米的动作,有一霎那的怔然,随即便恢复了正常,随口问道:“今天忙不忙?”
“还好吧,谈了几个合约,对了,妈妈下午找我喝茶了。”
贺子口中的妈妈只针对忍足涟漪,对田中初莘都是叫小妈,所以忍足明显的有些囧然,昨天才关照过,今天果然被盯上了,“目的明确不?”
“不怎么明确,不过依照我对她这几年的了解,她想说的有两件事。”这媳妇不是白当的,能从忍足涟漪众多互不相干的话里抓住主要重点,也算是苦劳一件。
“哪两件事?”
“第一,让我劝流夏要孩子。”还顺带贿赂,不,是承诺以后可以给她玩,贺子很心动。
“不意外。”
“第二,问咱俩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
“……也不意外。”
……(╯▽)
当然还有第三件,关照雪晴的事,贺子瞒下了,能不触及忍足家,她绝对不会触及。“你觉得咱俩什么时候要孩子好?”
“……我们结婚才三年而已。”忍足说。
“我们要响应国家政策。”晚婚晚育,晚婚没赶上,晚育当然要爱国,贺子附议。
“女人怀孕太早也不好。”忍足又说。
贺子看他,“有这种说法吗?”
“你怀疑我的权威性?”忍足眼睛一眯,似笑非笑。
“……不敢。”先不说您老不是妇科,就是妇科,你为什么不去劝说比她还小一岁的流夏?这话要是让流夏听见,让如此信任老哥的流夏妹妹情何以堪?!TAT
忍足侑士是只大灰狼。
她是他夫人,她也是大灰狼,o(╯□)o……
不速之客(上)
《'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笑笑缘了 ˇ不速之客(上)ˇ
第二日是周六,一大早被佐藤雪晴从被窝里捞出来,说是要出去游玩。贺子扔掉电话,头蒙在被子里半晌不愿起床。昨晚陪忍足多吃了一顿饭,在天台跑步机上运动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消化完,又研究文件到半夜,不困才怪的。
眯着眼洗漱完,换上衣服听见楼下有动静,随即取件外套拎起包下楼。
走过小厅看见有人在摆碗筷,她停了一下,疑惑道:“松原?”松原是他们家女佣,有自己的家,随叫随到,只是她似乎没有叫她过来。
松原擦擦手,弯腰行礼,“夫人好,我来修剪花园里的残枝。”
贺子拍一下额,前天看见花园里满是落叶枯枝的,打电话让她收拾来着,一转眼便忘了,她看看桌上的碗具问道,“这是?”
刚问完,身后有人答话:“起床后看见松原过来,便让她顺便做了早饭,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忍足走下楼梯,奇怪的问,以往周末不到中午她是不会起的。
“雪晴啊,叫我出去玩,你还要上班吗?”
“主任说有事和我商谈一下,我过去看看。你既然起来了,一块吃完再走吧,松原,多备一副碗筷。”
也好,反正也不急于一时,贺子点点头,把外套和手包挂到架子上。
佐藤雪晴约她的地方是“私人领域”俱乐部,非名门贵族,社会名流不能进入,有潜质的富家子弟在18岁那年都会收到俱乐部免费入会的贵宾卡。这里特别标注的是“潜质”二字,此贵宾卡堪比迹部商宴散发的邀请卡,没有一定资质,有钱有势也进不来。
一流的保密工作,快捷的办事效率,顶级的服务质量,想别人之不敢想,办别人之不敢办。这些都是俱乐部吸引人的噱头,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会员身份所带来的尊贵象征,以及更加宽广高层的交际平台。所以即便每年都要缴纳高额的会员费,他们也甘之若饴,反正有实力雄厚的家族在背后挺着。
佐藤约她到这里,是故意的吧……
“你确定他们会因此放开你,而不是紧紧抓牢你?”贺子感受着微微拂面的秋风,双手握紧高尔夫球杆,眼睛盯着地上静静立着的白色小球,漫不经心的问。
“我不是刺激他们,我是刺激我大哥。”
此话一出,贺子一杆挥空,囧,偏首:“你大哥又没有会员卡,你这么做,他虽然气愤,但也不至于傻到去撺掇你父亲答应你离开。”佐藤家有两个会员,除了佐藤雪晴,另外一个是分家的孩子,佐藤雪晴她老爹如此精明,自然不会让他人居自己之上。
佐藤瞥她一眼,“你最近忙疯了吧,我大哥前段时间联系了一个知名外商,成功打入国际市场,私领(私人领域简称, |||)给他发了邀请卡。”
贺子汗,私领的老板,也就是某人果然是个人精,见缝插针啊见缝插针!!!“所以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