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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以?”贺子不放心。
“可以,上来吧!”
贺子轻呼一声,扑到他背上,忍足反射性的撑住地,回头瞪她:“你就不能轻点?”
“对不起,侑士,没经验啊,下次注意!”贺子双手合十告饶道。
“一次还不够,你还想下次!”忍足佯怒道。
背着她走到门外,因为太晚,出租车已经快没有了,等了一会也没等到,忍足想想决定背着某个懒人回去,反正这店离他们住的地方也不远。
寂静的路上,昏黄的路灯幽幽照着,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偶尔冒出一声汽笛,惊起路边沉睡的鸟雀,引得它们不满的鸣叫。小道上,人很少,连车都很少经过,忍足背着她,慢慢的,稳稳的,一步一步向前走。
“侑士啊,你对我真好。”贺子靠在他肩膀上,看着他的侧脸轻道,“比任何人都好。”
“我是你老公啊,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忍足随意的道。
“可是我爸爸从来就没对我妈妈这么好过。”
“他们不算真正的夫妻。”
“真正的夫妻?他们领了结婚证,也在一块生活了,不是吗?”贺子追问,
“夫妻不止是生活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原来如此。”贺子有些失落,片刻后,又问道:“那我们是真正的夫妻了?”
很长时间,忍足才摇摇头,“我们也不算。”
贺子没有追问,脸上更是失落,“这样啊。”过了一会,又振作起精神,笑道:“仙台好不好玩?”
忍足笑了一下,反问道:“你觉得呢?”
“好玩啊,这是我从记事起玩的最开心的几天。”贺子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啊……”像是想到了什么,忍足摇摇头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
“什么啊,说话说到半路,诚心吊人胃口。”贺子伸指头恨恨的点点他脸颊。
“不要闹。”忍足翻翻眼,说道:“我是想说你,明明连咖啡和茶那一点点的苦都吃不得,却偏偏的比谁都能忍。”
贺子一愣。
忍足继续说道:“你呢,比很多男人都坚强,天塌不惊,危乱不怒。永远都是一副笑意盈盈,大势在握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压不垮。四年前,日本爆发经济危机,一年后平息,在这场危机中,能全身而退的商家企业,除了迹部财团,就是盛业。我原以为是你大哥力挽狂澜,报纸上也确实是这么登的,可是后来在景吾口里,才知道与他实力相当的人,是你。那时候你才进公司一年,却已经创下了不少业绩。”
“婚后你没有辞职在家的意思,知道了你的能力,我也不好说什么,心想着如此才华若是荒废,实属可惜。只是这三年,我看着你睡得比谁都晚,起的比谁都早,做的比谁都多。人人都说你拉着不同的帅哥风流快活,我当时就想,你如果不找个人陪在身边,岂不是要工作到累死。不累死,也要孤单到死了,你说是不是?”
贺子靠在他脖颈旁,感触着他身上不断传来的温暖,突然笑了一下,没有答他的话,却反而问道:“你是喜欢我在家待着做小女人,还是在盛业做女强人?”
忍足没想到她会冷不丁这么一问,听这语气也分不清是真是假,就淡道:“你问我干什么,这应该你自己做主。”
“这样。”贺子低低喃道。
“我做女强人也是孤单至死,做小女人也是孤单至死,有什么区别?”半晌后,她又冷冷的说了一句。
忍足一愣,张口想说些什么,被贺子一下子捂住了嘴,她倦道:“你什么都别说了,我不想听。”
忍足闭上嘴,贺子的手却没有松开,他感受着她指间的温润,不自觉的心旌有些动摇。恍然间,贺子又说了一句话,他听在耳里,身上一冷,心神立刻清明起来。
“你明天陪我去趟拉斯维加斯吧。”这淡淡的话语,飘扬在秋末寒冷的空气里,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忍足知道,在仙台的悠闲日子,结束了。她眼中少有的单纯笑意,也消失了。
初到赌城
《'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笑笑缘了 ˇ初到赌城ˇ
拉斯维加斯是天堂,也是地狱。这里每天都有人生,有人死。而操控这些人生死的,与其说是那些冰冷的牌面,还不如说是站在幕后的赌场老板。
这里的赌场很多,各国的名人政要每年都会有人来此投资,但如此来来去去,很多赌场也只是昙花一现后,便莫名破产,最后能站住脚的只有那么几家。兰特家族便是其中之一。
身为日本的士族子弟,忍足自然来过这里,这些常识他也听说过,所以当他听到贺子面带笑容介绍眼前这位装扮干练,貌美如花的女子是玲·兰特的时候,小小的震惊了一下。
家族越大子弟越多,有名气的也就越多,兰特家族这一代不多不少出现了六个闻名上流社会的人,或以美貌,或以实力,或以计谋,无法概论。玲·兰特是其中出名最早,年龄最小的人。七年前兰特家族族长病危,所有族人回归拉斯维加斯,家族斗争明面化,一番争斗过后,玲·兰特取得最后胜利,获得家族族长之位。她因此一役一战成名。
七年前,她在美国宾夕法尼亚上大学,而那时,贺子也在同一所学校。
忍足温文一笑,弯腰行绅士礼,“兰特小姐一如传说中的美貌。”
玲·兰特一挑眉,上下扫视忍足一番,“忍足君也一如传说中绅士。”
贺子失声笑道:“如此说,都是传说中人物,有没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玲·兰特把玩着手上的扳指,笑道:“岂止一见如故,我觉得会再见生情。”
忍足轻笑,“我该说承蒙看得起?”
贺子挽着他胳膊笑得前仰后合,“玲,你难道也想踏足凡尘了?”大学时,玲·兰特可是标准的单身贵族主义者。
玲·兰特一耸肩,“可惜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忍足侑士。”她望向贺子,半真半假的笑道:“看在多年姐妹份上,要不你把他让给我?”
贺子抿嘴一笑,靠在忍足身上,朝玲·兰特抛了媚眼,嗔道:“朋友夫,不可俘。”
玲·兰特顿时大笑起来,“好!好!好!”她连道三声好,笑容中满是欢欣。
忍足本以为贺子会顺口说出只要姊妹喜欢,尽管取用的玩笑话,却不想她却婉言拒绝,尽管心中明白也许她们两个只是在彼此打趣,但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停留在身边女子上,想审视出那抹笑容里有几分真实。
贺子与玲数来已有几年未见,虽然常有视频通话,但都比不上真实相见。两人自打见面就无话不谈,欢笑连连,幸好忍足也是个善于对话的人,也没有受到冷落。
晚上玲在拉斯维加斯最豪华的饭店招待了两人后,提出暂借贺子一晚,并笑说:“小别胜新婚,忍足君就先放贺子一晚,让我姐妹两人好好叙叙旧,如何?”
忍足挑眉道:“玲桑既然都这么说了,我这个做丈夫的要是再不放,岂不是显得没情理?”他转身帮贺子拉好披肩,嘱咐道:“早点睡,不要熬夜。”
贺子点点头,“你也是。”退后两步,向他摆摆手,笑道:“走了,侑士。”
忍足沉吟了一下,伸手把她拉过来。
贺子被他冷不丁的一扯,有些讶异,下一秒便感觉额头被一点温暖触碰,不禁心一暖,弯着眉眼柔柔笑起来。
忍足收回身子,抚抚她的脸,勾着唇笑道:“走吧。”
玲在一旁颇为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待听得忍足这一句话,一把拉起贺子往前走去,也没来得及向忍足道个别。
忍足看着那个姣好的背影,抬头望向星光璀璨的夜空,莫名叹了口气。
坐在归家的车上,玲挽着贺子的胳膊道:“你和他果然只是朋友关系?”
贺子剜她一眼,“这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吗?”
玲抚着下巴,笑得诡异:“非常值得怀疑。”她语重心长道:“贺子啊,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啊!”
贺子翻翻白眼道:“随波逐流都是盲目的。”她想起临走忍足那温柔一笑,心绪微有些烦躁,便道:“行了,我来这不是和你说这个的。我要知道,他……来了没来?”
玲望着贺子陡然冷厉的眼神,知道玩笑时间已过,便靠在椅背上,笑道:“前日刚到,想不想知道他在我的赌场赢了多少钱?”
贺子摆手道:“你会在意?”
玲叹道:“你就不能配合着惋惜惋惜,我这可是为你砸老本。”
贺子撇嘴道:“第一,那些钱早晚会回来,第二,那些钱够不上你老本的九牛一毛。七年前,我可就知道你的底子了,过了七年,你的本只会涨哪里还会缩水?不要向我哭穷。”
玲嘻嘻笑道:“你倒是算的一清二楚。”
“要不是笃定你能帮我,我也不会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你亲自出手吗?”
玲慢慢旋转着扳指,说:“我欠你一份情,自然要全力偿还。”
贺子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玲却鼻子一皱,“你倒是放心,我可是有好几年没摸过那些骰子了。”
贺子拍拍她的头,“没关系,我们家玲是天才!”
玲对某人没有诚意的安慰还以白眼。
到了玲·兰特住的地方,贺子拿出文件,两人商谈至很晚。最后玲掩着那份文件,静静问道:“贺子,你想清楚,确定要这么做?”
贺子倚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冷道:“有什么好不确定的,你知道,我等待的够久了。”
玲移到她身边,靠过去抚着她额间的褶皱叹道:“那,为什么这么难过?”
贺子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事,捂着嘴轻轻笑起来,这笑声越来越大,掩在手后,竟好似呜咽一般。玲慢慢搂过她,轻拍她的后背。
贺子靠在她颈旁笑道:“玲,还记不记得七年前你曾对我说的话?”
玲垂着的眼睫颤了几颤,终于还是沉默下来。
贺子继续说道:“你当时问我,除了这份家产,我们还能有什么?”
玲仰着头望着头顶华丽贵气但冷冰冰的吊灯,笑道:“我记得,你当时回答说你已经思考了这个问题三年,却没有答案。”
贺子轻声一笑,“不错,过了七年,我还是没有想到。你呢,你想到没有?”她抬起头。
玲没有看她,转身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抿了一口,笑道:“何必执着这个问题,那些东西有自然最好,没有也不算什么。”
贺子噗嗤一笑:“倒是你的性格。”
玲哀怨道:“这些话自然只能我们孤家寡人说说罢了,你这有夫之妇断不会如此的。”
贺子媚然一笑,“知道也赶紧找一个。”
玲看她这半真半假的表情,不禁叹道:“贺子,我真搞不懂你们了。”
贺子不解:“我们?”
玲举起右手食指,“你。”又举起左手食指,“忍足。”两指点在一起:“你们。”她叹道:“人说旁观者清,我也没清到哪去。”
贺子手撑着下巴嗔道:“旁观迷,当局清就是了呗。”
玲瞥她一眼,“你是清的吗?”
贺子耸耸肩,“难得糊涂啊。”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勾着唇笑了一下,颇有些自嘲。
玲摆摆手,“算了,雪晴在你身边都愣是没搞明白,我装什么高人。还是研究我拿手的吧,你明天想从他那里得到多少?”
贺子玩着手指甜甜一笑:“不多。”
玲抖了一下,“不多是多少?”
“一半。”
玲嘴角一抽,盯着那个怡然自得的人怒道:“一半还不多,当年你帮我夺位时,也没要这么多啊。”
贺子撅眉抚腮作伤心状,“我哪比得上你,光凭手上绝活就能堵着一大群人的嘴,我区区一个弱女子,若是不捞多点保命财,日后万一一失足,那可不就成了千古恨了吗?玲宝贝,你愿意看到我受苦受难吗?”她双眼含泪一脸哀怨。
玲揉揉额角,“好了好了,收起你那张怨妇脸。帮你就是了,反正也就是多费点事。”
贺子表情立刻一收,嘻嘻笑道:“全靠你了。”
玲无奈的垮下肩,贺子拍拍她,笑道:“好了,睡觉吧,我们家侑士可是嘱咐说不让我熬夜的。”
玲鼓鼓嘴,不甘道:“这才几点?往常这个时候你不是最兴奋了吗?”
贺子拆下发箍,不以为意道:“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我现在可是早睡早起的好孩子。”
玲嗤道:“切,谁知道?”
“反正又不是好给你看的,你管不着。”
玲看着哼着歌心情颇好的某人,蹲在墙角小声嘟囔:“这到底是真还是假?搞不明白啊搞不明白。”
胜负未定
《'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笑笑缘了 ˇ胜负未定ˇ
次日一早,玲·兰特用完早餐便出门办事,临行问贺子要不要随行,贺子摇头,笑道:“我要结果,过程就不必了。”
玲打了个OK手势笑道:“下午给你消息。”
贺子点头,看她离去,便也回了酒店。刚出了电梯,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莹然。
贺子表情瞬间冷下来,接起笑道:“早上好。”
礼节性颇重的一句话,让莹然动作一滞,片刻回神笑回:“大姐早上好,吃饭了吗?”
贺子边走边掏包里的钥匙卡,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小妈最近身体没问题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