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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的容颜,再衬上这堪称完美的身材,周瑜啊周瑜,你当真是艳福不浅呐。
只是,你的艳福就此到头了,我颜良会替你好好照顾她的。
神思之际,小乔终于是穿好了衣服。
重新裹上了遮羞之物,小乔自觉那受伤的尊严也得到了修补,形容重新的庄重了起来。
“颜将军,你到底想做什么?”
小乔极力的保持着平静,压抑着对颜良的愤恨,不敢再出言不逊,口中也尊称他一声“颜将”。
“这样就对了嘛,早点屈服,又何至于自讨没趣。
颜良满意的点了点头,忽然抬手击了两下掌。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几名侍从趋步出内,将笔墨纸书砚等物件,送了近来,摆放在了小乔旁边的案上。
小乔看着案上之物,不禁面生狐疑。
“乔夫人,请吧。”颜良眼光示意了一下。
“你这是”小乔依旧不解。
颜良便道:“本将此来,就是想请乔夫人给周公瑾写一封亲笔信,笔墨已伺候好,就请夫人动笔吧。”
小乔愣怔了一下,眼眸中蓦的闪过惊色。
“你想用我威胁夫君,让我劝降夫君,这绝没有可能,我宁死也不会写这种信。”小乔一脸的决然。
颜良却冷哼了一声,“你也太小看本将了,本将要灭周瑜,还用得着拿一个女人做威胁吗。而且,你也高看了自己,周瑜是什么样的人,又岂会为了你一个小妾,就向本将服软。”
小乔自以为自己的身份重要,颜良抓到她是奇货可居,岂料颜良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
小乔自觉尊严又遭受打击,心中隐恨,却又不敢发作,只得扁着嘴道:“那你想让我写什么?”
“很简单,就是一封报平安的家书而已,告诉周瑜你在本将这里吃的好,住的好,让他不用担心。”
“仅此而已?”小乔似有不信。
“仅此而已。”
小乔沉默了一会,问道:“那我若是不写呢?”
“不写,嘿嘿。”颜良也不正面回答,只以一种充满邪意的目光,肆意扫着小乔那绝美娇躯。
他这委婉的暗示,已经很明显。
小乔自知他什么意思,不禁脸畔生晕,惊慌之意重燃起来。
“此人粗鲁无礼,堪比禽兽,倘若我拒绝了他,还不知道要受他何等羞辱,只是一封报平家的书信而已,我写了又如何”
思绪翻转,小乔很快就说服了自己。
她便瞪了颜良一眼,提起笔来,闷闷不乐的写起了信。
这信的内容,自是按照颜良的意思,不敢稍有吐露自己所受的“羞辱”。
半晌后,书信已成,小乔把笔往案上一掷,站起身来退在一旁。
颜良将信拿起来审阅了几遍,方始满意的点了点头,“乔夫人果然是识时务之人,放心吧,你这报平安的信,本将会很快送给周郎。”
说着,颜良转身欲走。
小乔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忙道:“颜将军,不知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我回夫君那里。”
她以为颜良让她写报平安的信,乃是为了向周瑜示以缓和之意,便天真的以为,颜良会放她走。
颜良却上前一步,伸手将小乔揽入怀中,趁她还不及反应时,已重重的吻向了她的香唇。
愣怔了一瞬,小乔猛然惊醒,万料不到颜良会突施“轻薄”,惊羞之下急是拼命的挣扎。
只是,她那柔弱的身子,又岂能挣得过颜良虎臂的束缚。
颜良死死揽着她,久久的品味了半晌她的朱唇香舌,方始才将她松开。
小乔吓得是满面羞红,急是往后退去,生恐颜良还有更进一步的无礼之举。
“乔夫人,现在你还觉得,本将会放你走吗。”
丢下一句反问,颜良已转声笑着扬长而去。
如此倾城的佳人,又是宿敌的女人,颜良若是拱手放她走,那就不是颜良了。
这般美味的猎物,要慢慢驯服她,慢慢的品味才有意思,颜良自也不急于一时。
他大笑着扬长而出,身后房门吱呀呀的关上,看着手中那封小乔的亲笔信,颜良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复仇般的冷意。
“周瑜,你不是狂吗,你不是看不起我颜良吗,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看到这封信时,会是怎样一种恼羞成怒的表情。”
门外处,颜良策马而去。
房中,小乔却是惊怔在了那里,久久之后才回过神来。
脑海之中,被颜良撕剥衣服,被颜良强行亲吻,那种种羞耻的画面,挥之不去的不断闪现在脑海。
小乔的心扑嗵扑嗵的跳着,羞耻难当之下,却不知为何,竟有一丝惊心动魄的刺激。
她猛力的摇头,拼命将那些不堪的画面摇去,脑海中最后所剩的,却只余下颜良临走前的那句话。
“这暴徒看来是不打算放我走了,我被困在此地,还不知要受他如何蹂躏,夫君,快来救我啊”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六章 贱 妇!
两天后,濡须口。
一万吴军驻扎于此,士气低落,惊魂未定,这就是吴军现在的真实写照。
中军大帐内,周瑜正面色阴沉,一动不动的盯着手中的那道情报。
那是来自于皖县的急报。
皖县在半天内被颜军攻破,蒋钦降颜,他的夫人小乔也落入了颜良的手中。
皖县的失守,蒋钦的降敌,均在周瑜的意料之中,但小乔的沦陷贼手,却让周瑜大感意外。
他素闻颜良好女色,自家那国色天香的美妾,如今落入颜良的手中,会遭如何的对待,周瑜再清楚不过。
周瑜的脑海中,甚至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颜良那狗贼威风凌凌的站在那里,而自己的女人小乔,却一丝不挂的匍匐在那里,屈服于那狗贼的淫威,任由那狗贼的蹂躏一种又酸又痛的感觉,如针一般扎在了周瑜的心头。
他猛的摇动脑袋,将那些自我的暇想极力的摒弃,半晌才缓过来。
而后,一种埋怨之意,却又随即涌上心头。
“为什么不选择自尽,保全名节,偏偏让自己落在颜良那暴徒手中,为什么要让我堂堂美周郎的名声蒙羞——”
周瑜暗暗咬牙,怨恨之意愈浓。
正当周瑜咬牙切齿时,帐帘掀起来,潘璋步入了帐中。
周瑜立刻将一脸的怒意收起,迅速的恢复了平静自信的表情。
“都督,适才颜良派了人来,送来了这封信,说是夫人的亲笔信。”
周瑜神色一变,猛的看向潘璋。
潘璋不敢正视周瑜,低头将那封信双手小心的献上。
自己的女人既是落入了颜良手中,却为何还能给自己写信,莫非,颜良是想用小乔来威胁我不成?
周瑜眉头暗皱,手臂微微有些颤抖,满怀着狐疑将那书信接过。
拆将开来,细细一看,那的确是小乔的亲笔信。
只是,信中的内容,却大出周瑜的意外。
信中,小乔并没有透露半点被威胁之意,只如寻常那般,向他报平安,叫他不要担心自己。
那意思,仿佛是她在颜良那里呆的很开心,根本不需要自己的担心一般。
周瑜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
他宁愿小乔在信中,哭诉着颜良如何粗暴的待她,甚至是颜良以她的性命,来要胁自己投降,那样的话,他还会好过一点。
但是现在,自己女人所受的待遇,却与想象的截然相反。
仿佛,她竟已是屈从了颜良那匹夫,而且还乐在其中。
周瑜那聪明的脑袋,从小乔的这封信中,脑补出了这诸般的猜测。
越想越恼,越想越恼,周瑜突然之间将手中的书信,气呼呼的撕了个粉碎。
“贱妇——”
满帐飞舞的碎屑中,周瑜嘴里冷冷的挤出了这两个字。
那贱妇二字,分明就是在骂小乔,潘璋又如何听不出来,这不禁令他吃了一惊。
要知道,周瑜虽有正妻,但自纳小乔为妾后,却对其宠爱万千,在旁人看来,小乔俨然已拥有着正室的地位。
但现如今,周瑜竟是狠心的斥小乔为“贱妇”,就连潘璋这个外人下属,都感到有些吃惊。
“夫人身陷敌手,怕也有些迫不得已,还请都督息怒。”潘璋小声劝道。
“刘表之妻,刘备之妻的先例在那里,她若是顾及到我周瑜的名声,就该当场了断,何至于身陷敌手!”
周瑜语气冷绝,满含怨意。
潘璋愣怔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周瑜竟会说出如此冷酷绝情之词,但旋即,潘璋便沉默下来,体会到了周瑜的难处。
当年刘家父子的两位夫人蔡氏,落于颜良之手,结果却沦为了颜良的玩物,那蔡氏甚至还以自己的一幅裸像,活生生的将刘表给气死。
而那刘备的两位夫人,同样陷于颜良之手,却被颜良设计,逼得刘备被迫写下休书,成了天下人笑话的对象。
种种先例都证明,颜良这个好色成性之徒,任何敌人的妻女落入他的手中,都不会有好结果,颜良都会想方设法,让他的敌人因此而蒙羞。
颜良的诸般恶迹,当年周瑜没少用愤慨的语气,与小乔讲述,小乔又岂会不记得。
既然如此,她就应该知道,她只要落入颜良的手中,必会沦为颜良的玩物,更被颜良的用来羞辱他周瑜。
故是在周瑜看来,小乔如果真的敬爱他这个夫君,真的识大体,就该以死来保全名节,来保全周家的声名。
残酷的事实却是,小乔不但选择了苟活,而且还亲自修书,反过来羞辱周瑜。
诸般种种,如何能不让周瑜为之怨恨。
“唉——”
潘璋轻叹了一声,似是为周瑜声名受损而难过,又似是为小乔的遭遇而同情。
感慨了片刻,潘璋小心翼翼问道:“都督,不管怎样,夫人眼下确已落入颜良之手,不知都督打算如何应对。”
周瑜踱步于帐中,凝眉沉思,琢磨着应对之策。
“我周瑜可不是刘备或刘表,我岂能因一个女人而让美周郎的声名蒙羞”
周瑜踱步半晌,蓦的停下了脚步,俊美的脸庞间,已然浮现出几分诡秘的冷笑。
江风袭袭,那一支船队顺着江流,向着东方疾驶。
天高云远,两岸青山绿田,风光无限。
江东,果然乃富饶之地。
颜良负手立于船头,欣赏着江风岸景,心中豪情如火。
从皖口出发,一路经虎林、南陵、临湖诸县,沿江大片的土地,都已纳入他颜良的版图。
黄忠所率的一万精兵,业已攻下了陵阳、安吴、宣城等丹阳郡南面所属诸县,从陆上向着秣陵城高歌猛进。
颜良的兵锋,已然深入江东腹地,正以强大的攻势,向孙权统治区的心腹秣陵分进。
船行渐急,前方的江面处,自家的舰船已渐渐多了起来,午后时分,颜良在虎卫亲军护送下,进抵了江南岸的赭圻城。
赭圻城乃南岸的一座小城,人口不过数千,但却正对着江对岸的濡须口,地理位置颇为重要。
为了防止被周瑜的江北吴军截断后路,吕蒙等所统的三万多水军,便暂停了对秣陵的进军,以赭圻城为依靠,建立起了临时的水旱大营。
颜良不可能给孙权太多的喘息机会,故是他一收到吕蒙的战报,便迅速的从皖县出发,赶来了前线亲自掌控全局。
坐舰进入水营,吕蒙等水军诸将,早已迎候于栈桥。
颜良下船与诸将相见,自然少不了对这些劳苦功高的将领,好一番的嘉奖称赞。
接着,颜良又亲自巡视了诸营,慰问他的这些英勇的将士,探望了那些受伤的士卒。
颜良的到来,使得原本就锐气正盛的三军将士,更是振奋鼓舞,整个赭圻大营,很快就陷入了欢欣鼓舞的沸腾之中。
巡视已毕,颜良去往离营不远的赭圻城下榻。
吕蒙陪同入城,边走边道:“主公,周瑜拥兵濡须口,末将以为,当先集中兵力,攻下濡须口,扫清后路,方才能兴兵再攻芜湖的鲁肃。”
颜良却摇头一笑,“子明无需劳心,不出数日,我料那周瑜必弃却濡须口,撤往淮南。”
吕蒙心中一奇,猜想自家主公必有妙计,正待问时,却见一骑飞奔而来。
“启禀主公,使者刚刚带回了周瑜的回信,请主公过目。”
颜良接过那封信,拆开来一看,却是笑了。
正当吕蒙好奇,颜良为何会因周瑜的信而笑时,又有一骑斥候飞奔而来“启禀主动,江北细作发回情报,言是濡须口的吴人忽然开始素缟举哀了。”
素缟举哀!
吕蒙等诸将,皆是吃了一惊,唯有颜良,只是眼眸一动,仿佛早所预料。
“吴人为何素缟举哀,是谁死了?”吕蒙忙问道。
“据闻吴人乃是为周瑜的夫人乔氏举哀,吴人皆道乔氏在皖县城破时,自尽而亡,周瑜感念其忠贞,便令全军为其举哀,以激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