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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这西羌君臣这般自傲,杨阜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生忧虑。
正当这时,忽听帐外喊杀之声大作,似有无数的兵马突然间杀到。
帐外一名羌兵急入,拱手道:“禀大王,营外忽有数万楚兵突袭。”
杨阜一听楚兵杀到,神经顿时紧张了起来。
彻里吉却一点不慌,只摆手道:“传令给越吉大将军,命令速率铁车兵据敌,休得叫楚军逼近。”
号令传下,彻里吉又向杨阜一笑:“杨使既是对本王的铁车兵有所怀疑,不妨就随本王一直出帐,亲眼看看本王雄兵的厉害吧。”
说着,彻里吉便放下美酒,出营纵马,率着一班人马,悠闲的前往那营壁一线观战。
杨阜也好奇这彻里吉,何来的那般自信,便也随行前去观战。
但见南北两翼,数万楚军步骑,正如潮水般狂涌而至,却为羌军的铁车挡在外面冲突不入。
车阵的中央处,万弩齐发,数不清的箭雨铺天盖地而去,只将冲涌而上的楚军射得人仰马翻。
只几轮的齐射下,楚军便死伤惨重。
而这时,那越吉一声令下,羌兵从中央处放出无数铁车,如铁甲洪流般涌出,向着楚军辗压而上。
面对着这般坚不可摧,天衣无缝的铁车阵,楚军无论是步军还是骑兵,都找不到突破口,只能被羌兵的铁车驱赶着一路撤退。
只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原来来势汹汹的楚军,便被羌人轻易的击败。
那彻里吉看着自家兵马显示,微微捋须,满脸的得意之色。
观战片刻后,杨阜所有的狐疑都烟销云散,心中暗自惊喜:“怪不得这个彻里吉如此狂妄,原来的他的铁车兵竟这般了得,这一回楚军可算遇上克星了,我看那颜贼还如何嚣张!”(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三章 猖狂的下场
羌军获胜,张任和朱桓不得不率领着败军,向着西都城方向退却。
张任二将原以为,他们的天子会派兵接应他们回城,却没有想到,回往西都城时,城中已是空无一人。
二将这才得知,颜良在他们出击之时,就已经下全军向东撤退,并且还留下一道旨意,命他二人兵败之后,直接弃了西都城,前来东面的安夷城会合。
颜良的这道旨意,显然是认定他二人必然会兵败,提前就做出了预先的布署,这不禁令张任大感震惊,深为颜良的预见力而震撼。
张任却也不敢违旨,只得率领着败军,弃了空城,退往安夷城。
楚军前脚一走,羌军随后就追至,不费吹灰之力,顺势就占领了这座西平郡的治所。
彻里吉率昂首挺胸,步入了西都城这座他作梦都想进入的城池。
一场大胜,令彻里吉信心爆棚,夺取了西都城后不久,彻里吉便率领着他的七万大军,继续向东追击楚军。
几天后,羌军杀至了安夷城外,这一次,颜良仍没有选择正面决战,而是在一场小规模的交锋失利后,便果断的弃却了安夷城,继续向东撤退。
于是,在接下来的十余天里,楚军且战且退,羌军一路高歌猛进,连夺安夷,破羌数城,而楚军的十余万大军,则被逼得一直退到了西平郡的最东端,再往东退一步,便将进入金城郡境内。
是日,安营已毕。
张任等诸将纷纷前往御帐求见,一见着颜良,便激愤的请求出战。
“陛下,我大楚兵威浩荡,如今却给羌胡逼得连连后退,实在有损我朝威仪,臣等请陛下准允出战,与羌贼决一死战!”张任愤慨道。
“请陛下准臣等决一死战!”左右其余诸将,也尽皆的激愤求战。
颜良却表情平静,只望了诸将一眼,淡淡道:“尔等求战心切,朕都明白,可是尔等可有破羌人铁车兵之计吗?”
这一问,诸将都哑口无言了。
从西都城至次,颜良令诸将轮番上阵,众将无一例外,均为羌人的铁车兵所败,他们自然很清楚,那铁车兵有多厉害。
眼下诸将虽然愤慨,但说到与敌决战,他们除了拼死一战外,倒还真的没有什么破敌的妙策。
“兵者,国之重事,岂能因一时之气就盲目决战,尔等皆乃国之重将,怎能这般沉不住气。”颜良训导诸将。
众将激愤的情绪,这才渐渐的冷静下来,皆意识到自己是有些冲动了。
当众将冷静下来时,颜良脸上却杀机骤现,猛的一拍案:“不过尔等说得也对,羌贼屡屡相逼,朕已是忍无可忍,朕意已决,明日全军尽出,与羌贼决一死战!”
御帐中,众人神色无不一震。
适才天子还说,铁车兵难破,压下了他们的热情,这会他们冷静下来了,怎么天子反倒是又不冷静了,公然要与羌人决战,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张公义何在!”颜良厉喝一声。
张任愣了一下,忙是起身:“臣在。”
“朕给你两万兵马,明日一战,只许败,不许胜。”颜良喝令道。
张任这下就郁闷了,他原以为颜良打算派他去决战,他也正好一雪这几日连战连退的耻辱,却不想,颜良只给了他两万兵马,而且还要他主动战败。
郁闷之下,张任忍不住道:“臣有些不明白,陛下既要与羌贼决战,却为何又要老臣主动败退。”
“不主动败退,如何能破羌人的铁车兵。”颜良反问道。
破铁车兵?
不仅是张任,帐中其余诸将,也尽皆神色一振。
看颜良那语气和表情,显然已是早有破敌之策,诸将如何能不兴奋。
“莫非,陛下有破敌之计不成?”张任兴奋的问道。
颜良微微笑道:“你只需依计佯败,将羌贼引到朕指点的地点便是,破敌之计,到时自会败分晓。”
颜良先卖了个关子,并不直接言明。
张任心中虽有疑惑,但追随颜良多年,素知凡是颜良有绝对的自信,那么这场仗就必胜无疑。
张任遂不再多问,只慨然应命。
诸事安排已毕,次日黄昏时分,张任便率军前往破羌向羌军挑战。
此时,彻里吉已率七万大军离开破羌,一路向着金城郡方向推进而至,打算一举荡平金城,把颜良和他的楚军赶出凉州。
大军离城未久,前方斥候便来报,言是前方有楚军挡住了去路。
“颜贼不自量力,还敢顽抗本王的铁车神兵,当真是自寻死路啊。”
彻里吉满腔不屑,当即下令铁车兵摆开阵形,如铁桶一般向东滚辗而去。
半个时辰后,彻里吉瞧见正前方处,数万楚军列阵已毕,挡住了他的去路。
“传令给越吉大将军,全军不必停息,直接给本王辗过去。”彻里吉猖狂的叫道。
呜呜呜~~
牛角号吹响,前军四万铁车兵,摧使着骆驼骡马,拖着坚不可摧的铁车,沿着平坦的大道向前直辗而去。
正前方处,张任横刀而立,巍然不动。
与张任的自信与沉稳相比,他麾下的这些楚军将士,却个个紧张兮兮,神色不安。
从西都城到破羌,这些楚军将士屡屡为羌人的铁车兵所败,心里早就产生了某种畏惧感,如今再见这恐怖的铁车阵,下意识感到背上发麻。
铁车滚滚向前,沉重的车躯,直震得大地隐隐作颤。
须臾间,黑压压的铁车阵,已是逼近至了两百余步外。
张任长刀一指,高喝一声:“弓弩手,放箭——”
三千已然就续的弓弩手,弓弦一松,漫天的箭雨腾空而起,直扑敌阵而去。
“叮叮铛铛”之声骤起,如往次一样,飞蝗般的箭雨,再次被铁车轻易的弹落。
趁着楚军放箭之际,羌军铁车兵继续前进,转眼已推进至百余步外。
这时,羌军铁车阵中,万弩齐发,无数的箭矢破空而来。
列阵的楚军急是举盾相挡,被压迫得抬不起头来,箭雨之下,成百成百的士卒倒在血泊之中。
这败溃的局面,几乎似前几次的重复上演一般。
张任舞刀挡开漫天箭雨,眼见羌军已经靠近,便大喝一声:“全军撤退——”
号令传下,张任拨马先走,两万多的楚军转身争相而退,片刻间便是一片溃散。
越吉杀气大作,当即摧动他的铁车军团,一刻不停的追击。
中军坐镇的彻里吉,见得楚军败溃,不禁放声狂笑:“颜贼当真不堪一击,给本王全军出击,这一次本王不会再给颜贼机会,本王要一举荡平金城郡。”
牛角号声响起,中军的三万羌兵,也一窝蜂的冲杀上去。
此时的杨阜也是一脸的兴奋,拨马跟随在彻里吉左右,尾随着楚军追杀而上。
这么多年来了,楚军哪一次不是所向无敌,他们的敌人,哪一次不是被杀得望风而逃。
终于有这么一次,杨阜可以享受追杀楚军的滋味,这如何能不叫他兴奋难当。
放眼望去,七万的羌人铁车兵,如滚滚潮水一般,尾随着楚军一路辗杀。
随着追击的继续,前方的道路,渐渐的开始变得潮湿起来。
因是快要靠近黄河,附近多有溪流,野草生长繁茂,原本泥土遍布的道路,渐渐为乱草丛生所取代。
不过,这地形的变化,却未能阻挡铁车兵的推进,羌依旧汹汹向前。
转过一道弯,越吉兴目远望,但见正前方数里处,楚军似乎已重新结阵,摆出一副不欲要退,要跟他们决一死战的架势。
“不堪一击之辈,还敢顽抗,好吧,那本将就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越吉不屑之极,当即传下令去,催动大军加速前去。
这一次,越吉已不打算让楚军再有败退的机会,他要一鼓作气荡平楚军。
当数万羌军铁车兵,在草地上狂冲之时,他们却无人察觉,里许外的小山丘上,颜良正驻马高地,冷眼注视着他们。
视野之中,但见羌人铁车兵的黑色洪流,一无可阻挡之势,向着张任所部狂冲而去。
那般声势,似乎只消转眼之间,就可以将楚军的血肉之躯,辗为粉碎。
颜良却没有丝毫的担忧,眼眸之中只人冷峻,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而身边的法正,亦是面带微笑,似乎已知晓颜良的计策。
观敌片刻,某个瞬间,颜良嘴角微微上扬,掠过了一抹冷色。
几乎在同一时刻,天崩地裂之声大作,山丘下的大道上,原本狂冲的铁车兵,转眼间就从地面上消息不见。
山丘上,除了颜良和法正之外,左右之人无不惊奇万分。
在他们惊奇的视野中,大批大批的铁车,不断的陷入地下,跟随在后的铁车收止不停,轰轰的撞辗而上。
惨叫声伴随着轰响声大作,数不清的羌兵,被自家的铁车辗杀成肉泥,人仰马翻惨烈之极。
这时,法正不禁笑叹道:“看来这一回,羌人是被陛下挖的坑给坑惨了啊。”
颜良冷笑一声,傲然道:“朕坑的就是这帮不知天高地厚,胆敢犯我大楚的羌胡狗贼,传朕旨意,伏兵尽出,给朕杀光羌人,一个不留。”(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四章 令羌狗知我大楚天威
山丘上,绣着金色“楚”字的巨大赤旗,被胡车儿亲手树起。
隆隆的冲鼓之声,如滔天巨浪一般,轰然而起。
“杀~~”
北面处,一支骑兵汹汹杀出,掀起漫天的沙暴,直扑向混乱的羌兵。
赵云手提银枪,坐胯白马,威风凛凛的冲杀在最前端。
南面方向,文丑几乎同一时间挥军杀出,一万多骑兵如潮水般汹涌杀出。
与此同时,其余各方向上,黄忠、严颜、李严、朱桓各员大将,以及姜维和邓艾等年轻小将,各率本部兵马,四面八方而出。
一支支的楚军,如同条条奔涌的山洪一般,向着羌兵所在的草沼围杀而去。
此时的羌兵,却已经是混乱成了一团。
他们根本没有想到,那野草遍地的道路上,看似平坦,实际上却早已为楚军事先挖出了巨大的陷坑。
铁车兵虽然刀箭不入,防御力和攻击力都极强,但却有着机动性差的致命缺陷,如此狂冲之下,一旦前面的铁车落入陷坑,后面的铁车根本来不及收止,只会由着惯性倾轧撞将上去。
彼击撞击之下,成千上成的羌兵,都在转眼间死在了自己的铁车辗压之中。
乱军中,越吉大惊失色,所有的狂妄都顷刻瓦解。
此时他才知道,楚军从西都城起的一系列溃败,只不过是颜良的诱敌之计,为的只是将他们诱至这片绝佳的挖设陷坑之地而已。
正前方,一辆辆的铁车不是跌入陷坑,就是翻倒在地,要么就是彼此相撞,自家的士卒死伤何其之惨烈。
越吉斗志瓦解,当即大叫:“撤退,全军撤退。”
号令传下,残存的羌人们纷纷倒转倒铁车,试图向后军方向靠拢。
然铁车体积甚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