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他很快就会到哈图撒斯。那么可以想见,到达哈图撒斯之后,拉姆瑟斯一定会先来面见卡尔的。
事到如今,我反是一点都不着急了,乱跑的话说不定又把人错过了。我对这个通讯基本靠吼的时代,已经彻底的绝望,还不如乖乖呆在皇宫,很快就会见到了。
果然,没过多久,拉姆瑟斯终于到了哈图撒斯,求见卡尔。
本来,这种场合,是没我什么事的,不过我直接找上西台的皇帝陛下,要求见见这位新驻守西台的武官。
卡尔同意倒是同意了,不过却要求我人不露面。毕竟拉姆瑟斯见过夕梨,而他本人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我点头同意,准备等拉同学见完卡尔之后,再偷偷溜出去见他。
站在帷幔后面,我看着从门口慢慢走进来的男子。
因为逆着光,他的面容并不看得特别清楚,但一双异色的眸子,却如同宝石一般灼灼生辉。虽然是面见敌国的皇帝陛下,但他却并不显得谦卑恭谨,虽然举手投足之间并不缺乏礼仪和优雅,却总是带着不羁和张扬。
慢慢的,我嘴角勾出一抹真心的笑意。上一次,他可是把自己卖给我了的,那么,现在可不可以说,我家高贵的波斯猫?
笑着摇了摇头,我随意扫了一眼落后半步跟着他的随从。
只一眼,我浑身一僵,眼睛慢慢的睁大,不敢置信的望着那个人,生怕少望一眼,就会发现,我看到的,其实只是一个幻觉。
视线中的少年,比我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看起来,好像稍微成熟了一点。那头漂亮的紫色半卷发,被他包裹在埃及特有的白色头巾里,只露出同色系的眼眸。嘴角挂着的笑容,依然温润,身材也依然纤细。但是走动之间,却比往日,更添行云流水之感。身在这样陌生的环境里,他没有丝毫的不适之感,球场上立于顶端的气势,被他很好的收敛起来,含而不露,方为上品。
轻轻的扬唇,他,比以前,更耀眼了。
幸村……
抬起手来擦擦有些酸疼的眼角,我才不管西台众人到底是怎么打算,直接拽住我面前的帷幕,使劲一扯。
随着刷拉的一声,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这里。
“纱织?!”拉姆瑟斯的眼中,即惊且喜,还有些许的了然。他果然,已经从传闻里猜到是我在这里了吗。
“……纱织。”温柔的声音,如同三月吹面不寒的风,带着久别后喜悦的馨香,和一点点的不敢置信。
我一点一点的漾出笑意,将手里的幔布一扔,我笑着扑了过去。
这一次,我可真的想的是扑倒哦。
不过,很显然,我动作快,神之子的动作也不慢,见我扑过来,他眼中盈满了笑意,一下张开手臂,接了我个满怀。
很想你,很担心,有很多话想问。
可是,在抱住的一瞬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能,紧紧的抱住而已。
而幸村,似乎也是相同的想法,抱住我腰的手臂,紧到有些发疼。
或许,这一刻,不用语言,也能达到心意相通。
良久,忽然听到一声轻咳,然后是拉姆瑟斯带着有些不满的抱怨声,“两位,请注意一下场合吧。”
闻言,我笑着放开手,从幸村的怀里退出来,笑望向他,“这一次,我可没有把你面朝下的摁倒哦。”
幸村笑得眉眼弯弯,“嗯,这是扑倒是不是?”
“可是你没倒不是吗?”不承认,坚决不承认。
“是啊,我没有,那么其他人曾有过吗?”幸村挑眉。
“喂……”我不满的撇嘴。或许,真的只有面对他们时,我才不用时时防备,处处堤防,连说每一句话之前,都要想想正确与否。这种感觉,在经历过西台这一次之后,显得尤其珍贵。
“我说说而已。”难得的,幸村竟然主动“停战”道。
我挑眉,很有些惊讶的望着他,他柔和的笑,示意我看看四周。我这才猛地想起来,这里,可不是什么斗嘴的好地方。
望向端坐在正中央的卡尔,他脸色颇有些怪异的看着我和幸村,而他身旁的伊尔。邦尼则更不用说,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连另一旁的赛那沙都一副怪怪的表情。
这都是怎么了?
我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不过,他们怎么样都不关我的事,只要,我侧头,望了望身边的幸村,只要他平安无恙就好。
“纱织小姐,这位,就是你要找的人吧?”最后,还是卡尔最先恢复了过来。
“是的。”我不带任何意味,纯粹的笑,“这是幸村,幸村精市。”说完之后,我笑望向幸村,“很长时间没见了,跟我来,我有话想问你。”说到这里,我觉得奇怪很久了,以我和塞巴斯签订的“契约”,他没理由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在这个穿越时空像旅游一样方便的世界,他和黄金哥哥们到现在还没杀过来把我提溜回去的原因是什么,我觉得我还是不要猜测比较好。
幸村点头,然后转向拉姆瑟斯,“拉姆瑟斯将军,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
拉姆瑟斯似笑非笑的扫他一眼,“当然可以。”
很有趣的看一眼两人的互动,不知道,在我呆在西台这段时间,幸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身上这种奇怪的改变又是什么,他又为什么会和拉姆瑟斯在一起?
有好多想问的东西,不过现在都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问。
我转向西台的皇帝陛下,“那么,我就不打扰陛下了。”
卡尔点头,“请稍等片刻,我这里处理完,就来见纱织小姐。”
知道他肯定是有事,我答应着点头。反正,现在我是一点都不着急了,着急的,可是另有其人。
拉了幸村往后宫走去,才迈出两步,就听到一个有些幽怨的声音,“纱织,你一句话都不打算和我说吗?”
我脚步一顿,嘴角抽了一下,随即回头,望向眼底含着淡淡笑意的拉姆瑟斯,“拉姆瑟斯,这种奇怪的语气和表情,一点都不适合你。”你不说话,我还“刻意”的把你遗忘掉了,哼哼,溜这么快,恩?
拉姆瑟斯无所谓的笑,“终于回头看我一眼了,我还以为,我已经被完全遗忘了呢。让我很伤心呢,我可是时刻都没有忘记过呢,所以在尼罗河上,一见到发色有些相似的幸村,立刻就救下来。我的,女神殿下。”
话音刚落,就听屋内有人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
我挑眉,就知道,这位,是完全的唯恐天下不乱的,这么好玩的事,他不来插上一脚,就不叫拉姆瑟斯了。这个我的两字,可就饱含深意了。
“怎么会忘记呢。”我双手抱胸,微微笑眯起眼睛,“某人,还欠我一个答案没给吧。”见他微微有些怔愣,我若有所思的眼光扫过他修长的大腿,“一个,关于埃及短裙的答案。我记得清楚,有人可是答应,下次见面的时候回答我的吧。”
忆2
拉姆瑟斯脸上挂着的坏笑僵了一下,随即他拉下头巾,挑眉,扬唇,“我记得,我可是,什么都没有答应哦。”
我摸着下巴,笑得尤其灿烂,“是没答应,还是不敢说呢。我还一直以为,你是百无禁忌,什么都敢说了,还是觉得这里不是说这话的地方?”
拉姆瑟斯闻言,嘴角扬起的笑意,三分邪气,七分挑逗,“反正,这一次跟着你来的那家伙也不在,我们等下换个地方说好了。”
竟然,被反调戏了。
这只色猫果然进步得快。
我笑,正想说点什么,忽然肩膀被人轻轻一拍。我顺着力道回头,映入眼帘的是幸村分外灿烂的笑脸,“纱织可以告诉我,那个关于埃及短裙的问题是什么吗?我在埃及也呆了不短的一段时间,说不定能够代替拉姆瑟斯将军回答纱织呢。”
我浑身一僵,一把拽了他,光速立刻大厅,还不忘嘴里答应着,“没有问题,什么问题也没有。”拿这个问题去问幸村,我又不是不想活了。
拉着幸村走到我最喜欢的荷花池旁坐下来,我拽着他左看右看,还时不时嘿嘿笑上两声。
“怎么了?”到底是幸村,对于我这样怪异的举动,也仅仅是温和的笑笑,问道。
“你没事,实在太好了。”我真心实意的感慨了一句,“不过,总觉得……对了——”我了然的一拍手,伸手拉下他头上的白色头巾,紫色的半卷发,柔顺的搭落而下。
这才满意的点头,“嗯,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幸村笑着抚过额前的碎发,并没有对我的动作提出异议。
“对了,你是怎么碰上拉姆瑟斯的,他说是从尼罗河里救你出来的,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啊,你怎么会一直跟着他的?”说到这里,我就有些郁闷,“喂,幸村同学,好歹我们两个也是一起来的,你就不担心我吗?就没想过找我吗?亏我还为了找你,把自己都给卖了呢。”
幸村闻言,收敛了表情,“把自己卖了,什么意思?”
我撇嘴,半是委屈,半是抱怨的道,“还不是西台这群人,看着我孤身一个女孩子,好欺负呗。”虽然,我也没让他们好过,嘿嘿。
“哦?”幸村微微一笑,“纱织到西台之后,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我正想回答,忽然灵光一闪,“喂,幸村同学,别转移话题,先回答我的问题,我也对你的经历很是好奇呀。”
“呵呵……”幸村轻笑,正想开口说点什么。下一刻,他表情忽然一变,猛地抬头,眼神在瞬间化为凌厉。
被他的表情弄得一愣,我顺着他的表情回头,正向着这边走来的人影。黑发黑眼,一副全天下都欠他钱没还表情的,不是我现任副官鲁沙法又是谁?
我扬眉,挥了挥手,“哟,鲁沙法。”
他面无表情的在我面前跪下行礼。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很是怀疑的望着他,这种时候,他不是该跟着卡尔议事吗?
“我是您的副官,当然该跟随在您的身边。”他以一种完全没有起伏的声音答道,话说,从那天我说他连厕所都不会使用开始,他就一直这个要死不活的表情跟着我,娱乐指数极度下降。
是吗?那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勤快?
懒得理会他,反正他这人一死脑筋,说什么都没用。
转回头,便看到幸村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我才慢半拍醒悟过来。他刚刚的反应好迅速,和我一样没有抬头,却察觉到有人的接近。难道,这是打网球练出来的,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见我回头望他,幸村便展颜一笑,紫色玉兰一般的笑容,让人迷醉。
我回他一个微笑,朝鲁沙法那边努了努嘴,“幸村还没来过哈图撒斯吧,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我也没什么时间去逛呢。”反正在这里的话,一直有鲁沙法杵着,也不好说话,虽然我可以想办法把他支开。不过,出去走走也好,看到幸村平安之后,我游玩的兴致,一下就有了,对于西台的首都,也有了浓厚的兴趣。
“好。”幸村笑着答应道,“不过,先等一等。”
“还有什么事吗?”
幸村伸出手来,“纱织,伸手。”
我疑惑的伸出手去,他轻握住我的手腕,下一刻,一个冰凉的东西滑了下来,落定在手腕上。我低头一看,古埃及特有的蛇形手镯,在我的手腕上,闪耀着金色的光芒。
“这是……”我不解的望向幸村。
他笑,宛如初生的朝阳一般耀眼,“虽然有点迟,不过,生日快乐,纱织。”
“啊!”我小小的惊呼了一声,低头抚上手腕的镯子,“我还以为……”你不会对我说这句话呢。
虽然,只说了半句,但聪明如幸村,立刻明白我的意思。额头,被轻轻屈指弹了一下,“没有生日礼物,不好说生日快乐吧。”
对于这个说话,我略一挑眉,随即露出分外开心的笑容,“谢谢,我真的很喜欢。不过,幸村怎么想到送我这个的?”没听说过,立海大的神之子有向冰帝的小狼靠拢的趋势呀。
幸村笑得很是漂亮,漂亮得有些让人发寒,“是拉姆瑟斯将军告诉我的,他说你上一次来,目光就一直流连在类似的镯子上面。”
“诶?你们怎么说到这个话题的?”很好奇啊很好奇,幸村怎么告诉拉姆瑟斯我过生日的?
幸村刚要回答,我微微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背对着我们,站得笔直,似在警戒的鲁沙法,“走吧,去逛街。”
“好。”
站在宫门口,我脚步顿了一下,似笑非笑的回望了一眼鲁沙法,“鲁沙法,你打算跟着我们到什么时候?”
他面无表情的还是回答了那一句,“身为您的副官,理所当然应该跟随在您的身边。”
这种死人脸,很有人想要挽袖子的冲动。
刚想说点什么,幸村微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鲁沙法,“我去对他说。”
“可以吗?”我惊笑,“他可是油盐不进的典型。”
幸村笑着眨眼,快步走了过去。在仗剑而立,在见到他过来更显得警戒的鲁沙法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下一刻,某个非典型性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