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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让人一点都生不起气来。
我点了点头,扫了一眼脸上的神色转为兴趣盎然和浑身发抖的西索,忍不住有些恶寒,库洛洛倒还好说,西索的话就麻烦了,估计搞不好史昂真得要和他打上一场才行,到时候,希望史昂下手轻一点才好。
就算是变态,消失了的话,世界也会少很多色彩的。
我先指向库洛洛,“史昂大人,这位库洛洛先生,从我刚刚开始说话开始,就一直没打断我们的话,说明,他是个行事很有分寸的人,他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我说着,看到库洛洛一挑眉,假装没看见的转头看向史昂继续道,“所以,只要他有所顾及,他就绝对不会对我动手。”
史昂饶有兴趣的放下手,“雅典娜似乎很了解他,那么他的顾及是什么,又真的能保证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使劲点了点头,“我刚刚说过,我和撒加在流星街的时候,承蒙他的招待嘛。那个时候,库洛洛先生可是招待我和撒加到他家去过呀,所以我才知道得很清楚。”
“哦?那是什么?”史昂眼中带笑的看着我问道。
我给了史昂一个你该明白的眼神,“史昂大人,你要知道,库洛洛先生拖家带口的,也不容易,再说了,他家有,”我扳了扳手指头,然后才严肃的点点头,“十多个人呢,估计要养活真不容易。”
史昂一怔,随即哈哈大笑,半晌,他才拍拍我的头,笑容里流露出三分纵容,七分宠溺,“我明白了。那么还有一点呢?”
我用很纯洁无辜的表情看向教皇大人,“关于那个,我们回家说好不好。这一点,应该已经够了吧。”
史昂点头,很有深意的扫了一眼库洛洛,而库洛洛则回以微笑。
话正说着,忽然,一旁的西索忍无可忍的笑出声来,“呵呵呵呵,真是一棵完全成熟的漂亮的、绿色果实。”
虽然早知道他的果实论,我还是忍不住在听到的时候抖了两下,真是闻名哪如见面啦,喊教皇大人果实,西索你真是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来打一场吧。”西索的话音刚落,就伴随着铺天盖地的扑克牌。
史昂不慌不忙的手一挥,一道新的水晶墙为我挡下所有的攻击,他人则化成一道残影,轻易的躲过那些扑克牌。
西索更是兴奋的样子,再次发出的扑克牌速度比刚才更快,力道也更强。我眼睛微微一眯,才知道他适才只是在试探我,上次冲着我来的扑克牌,不管是速度和力量,都完全比不上现在这种。现在这种,估计是加上了念力的。
不过,这水晶墙也真是好用,完全不用担心在自己战斗的时候,有什么危险连累到别人。
看着身前这道无形的墙壁,我很想伸手摸上一摸,如果可以的话,再戳上两下。
我还在感慨时,史昂干脆的双手连挥,挡下所有的扑克。下一刻,他一手姿势优美的下压,一手缓慢的抬起,双手之间的空余位置,逐渐形成一个压缩的星辰的样子。
“史昂大人,手下……”不等我的留情两个字出口,史昂已经动手,然后,某个变态中的变态猛地倒飞了出去。于是,我只来得及捂上眼睛。没事,西索,我相信以你蟑螂的强韧和变态的强大,一定可以活下来的。祸害都可以遗千年,更何况你这种祸害之上的极品变态。
气定神闲的收回手,史昂对我安抚的笑笑,“请放心,雅典娜,我没有下杀手,那小子应该死不了。”
死不了?!
那也就是说可能残废可能瘫痪咯?难不成,被打成了植物人?
对于某变态全身裹满纱布的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场景,我实在想像不能。
不过,史昂大人,你真的是下手不重吗?其实,你真的对刚刚西索叫你什么果实,一点都不生气对吗?
有些同情的看了看墙上那个名为西索的大洞,我摇了摇头,“那我们走吧,史昂大人。”
说着,我率先走了出去,我可以忍受西索被打飞出去的场景,但是我实在无法想像,团长大人倒飞出去是什么样子。
太破坏美感了,所以,我还是先闪好了。
都快走到门口,还不见史昂跟上来,我回头,正好见到史昂低声在对库洛洛说着什么,虽然我这个角度看不清团长大人的表情,但是从身体都感觉得出,是一种面对强大到或许无法逾越的高度的敌人,才会出现的紧绷。
我没有再出声喊史昂,毕竟,刚刚库洛洛并不阻止西索,未尝没有试探的意思。而史昂之所以下手又快又狠,也肯定有威慑之意。
为了要让我家教皇放心,那么,就只要委屈你了,团长大人。
阴谋论1
半晌,教皇大人似是将话说完了,不带任何戾气的温雅一笑,朝库洛洛点了点头算是告别,然后举步走到我面前。可是,明明是温和的笑容,我却怎么看怎么觉得脚有点发软。
我也笑了笑,也没问他和库洛洛说什么,只是道,“我们走吧。”
史昂含笑点头。
走出这家人的屋子,今夜的星光很好,仰望着干净的星空,一点都不出刚刚在大厅中地狱一般的景象。
也只有在这样的世界,才有这样的星空吧,如果真是在现代那个工业社会,天看上去,就是漆黑一片了。
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的吐了出来,我这才感觉周身萦绕着的血腥气稍微淡了一些。
可是衣服上的就……
低头望了一眼女佣装上的血迹,我猛地想起,换衣服的时候,身上带着的钱和手机都放在那里了。
也就是说,我的第不知道多少个手机,就这么消亡了!
幸好,幸好是穿到有钱人家里,不然光换手机的费用,也受不了呀。我极度无聊的哀叹道。
“雅典娜。”身旁的史昂忽然开口道。
“有什么事吗?史昂大人?”我不解的转头。
“您说的……”史昂微微笑着开口,大概是想问什么,可话只说了一半,他又笑着摇了摇头,“算了,没什么。”
被他搞得一头问号,不过,既然是史昂不想说的话,我再怎么问也没用。于是只好耸了耸肩,转移了话题,“史昂大人怎么到日本来了?”
“我这段时间一直在世界各地,这一次恰好到日本来。”史昂道。
“在世界各地旅游?”我一下来了兴趣,“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吗?”
史昂思忖了片刻,然后点头,“有的,上一次坐船的时候,遇到了一群有趣的海盗。”
“有趣的……海盗?”我硬是愣了一下,难道是那个海盗团体?
“是的,”史昂露出有些怀念的神情,“有一个戴着草帽,自称要成为海贼王的小子,还有其他几个有趣的人。”
我明白了,路飞嘛,我可是很喜欢娜美的。
一路走来,一路听着史昂讲述旅行的经过,听得我不由得也有些心荡神驰,有时间的话,我也想要去旅行。遇见很多人,碰到很多有趣的,不需要人陪伴,或许会有个短时间同行的人,但大数时候仍然是孤独却不寂寞的走遍山山水水。
带着史昂回到位于东京的城户家,今天晚上我这一身,可没想过要回神奈川,不然塞巴斯的微笑,可就够我难受的。
第二日还要回神奈川上课,回家之后,我便和史昂道了晚安。对于我问他的,是否需要向导的问句,史昂笑着说已经联系了在东京的撒加,不管怎样都没有问题。
安心的点了点头,第二日一大早,我便回立海大继续上课了。有需要的时候,史昂自然会联系我的。
可能因为是史昂在日本的关系,我不知不觉间,将四处惹祸的本事收敛了许多。对于这位两百多岁的教皇大人,我总有一种既敬且爱的感觉,在他面前,不管如何,我不知不觉间,总会要收敛许多。
于是连着几周的时间,都在平静中渡过,平静得如果不是天天看得到红发的阳子在我面前晃,时常又能见到黑发的准魔王的话,我都会错误的以为这是一个非常平静的世界了。
这天回到家后,我趴在沙发上唉声叹气,平静的生活是很好,可是过久了,就好像感觉一点趣都没有。
“小姐,有什么事发生吗?”我家万能执事大人,很是适时的问道。
我撇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有点无聊。”
“这样啊。”塞巴斯点头,变戏法一样拿出一张请贴,戴着雪白手套的手递了过来,“这里有一张展览的请贴,小姐或许有兴趣一观。”
“展览?”我好奇的接过了过来,打开一看,“刀剑展?”
塞巴斯觉得我对武器会有兴趣?
有些疑惑的接着翻下去,简介的第一把刀,就是一个熟悉的名字——菊一文字则宗。
这是,冲田的刀?我扬眉一笑,接着往下翻,第二把剑有个更让人惊奇的名字——天丛云剑。我忍不住笑得更灿烂了点,传说中的草雉剑,难道真的出现了?这世界也太夸张了吧……
再看下去,又是熟悉的名字——村正。很好,连妖刀都出现了。再翻下去,后面的刀剑名,我就不是特别熟悉了,估计虽然有名,也没怎么在动漫里出现过,所以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有这几把刀,就足够我提起兴趣去一看了。但是有一点奇怪,按理说,菊一文字则宗虽然有名,可怎么也不可能名气大过天丛云剑,那可是传说中得日本三神器之一啊。有些奇怪的翻到天丛云剑的简介,一看之下,我才恍然,为什么排了这个顺序,因为,这把天丛云剑只是疑似,疑似而已,谁也没有把握它是真正的天丛云剑。
不过,就算只有菊一文字则宗,我也一定要去看看去。
“谢谢,塞巴斯,我很喜欢。”朝执事大人扬了扬手里的请贴,我笑道。
塞巴斯优雅的鞠躬,“这是我的责任,我的小姐。”
很好,那么,就问问哪位有空,一起去看看吧。
第二天,我有气无力的趴在课桌上,哎——为什么我认识的人中,要么对这个完全没有兴趣,比如可爱的小兔子。或者是愿意去的,却没时间的,比如志绪。
算了,再找看看,实在不行,我就自己去好了。
将冰帝比较熟悉的人问完之后,我又将目光投到了立海大,自然而然的,就放到了我前座的阳子身上。
下午放学后正好是社团活动时间,我拉了阳子一起,准备问问她有没有兴趣,虽然,连我自己都觉得,以现在的阳子的性子,可能性真的不大。
正当我可阳子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十足陌生的声音,“前面的那位同学,请等一下。”
我脚步一顿,疑惑的回头,匆忙追上来的,是一个身着立海大女生制服的陌生女孩子。
“你是?”我不解的看向她,我应该,不认识她吧。
她喘了几口气,抬起头来,很是温柔的一笑,“请问是城户同学吗?”
我眼前一亮,眼前这个女孩子,说不上外貌有多出色,却是那种非常典型的日本女子,怎么说呢,徐先生有一句诗说得好,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对着这样的女孩子,连我的声音都放柔了许多,“我是城户纱织,请问你是?”
那女孩子有些害羞的微微低头,“我是一年B班的,水月玲,请多指教。”她说着,向着很正式的一鞠躬。
很难得见到这么有礼貌的孩子,我有些手忙脚乱的也回了一礼,“城户纱织,请多指教。”
“城户同学,是这样的,有一点事……”她涨红了一张脸,小声的说道。
“那个,有什么事?”
水月玲半晌没憋出一个字,只看看一旁的阳子。细心的阳子立刻朝我点点头,“纱织,我先去社团了,你快点,要迟到了。”
“嗯。”我回她一个笑容。
见阳子下了楼,我才转向仍是红着一张脸的水月玲,“有什么事,水月同学?”
“那个,城户同学,我,我,我……”她红着脸我了半天,弄得我本来对她还算好的印象都有些下降,“水月同学,到底有什么事啊?”大小姐,请快我出来吧。你再我下去,我真要迟到了,我可不想破坏我好学生的形象啊,毕竟,这个形象可以帮我完成很多事情的。
良久,才见她狠狠的一咬牙,“城户同学,请你,请你……”
忍不住,我翻了个白眼,好吧,这我了半天,终于我出来,不过又变成请你了。
有些不耐烦的再次重复道,“水月同学,有什么事,可以请你直说吗?我社团要迟到了。”
“请你,请你……”闻言,她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架势。
我压下想吼两句的冲动,温言道,“水月同学,如果你真有什么事情,请你想好再来找我行吗?随时都可以。你看,我社团真要迟到了。”见她还站在原地低着头,我无奈的叹气,“那我先走了哦,水月同学有事再来找我吧。”
说着,我抬腿向着楼下走去。
“请等一下,城户同学……”没想到,水月玲竟一把抓住我的衣角,水汪汪的大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