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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晴雪与龙马离开典礼会场后,文杰再次拿起麦克风:“各位辛苦了,做为重要的见证人,各
位未来只要凭借手上的金卡莅临叶梨财阀旗下店面,皆可享有优惠。”
全场欢声雷动。要知道,现下何处无不充斥着隶属叶梨财阀的店面,所有的店都可以享有优惠,
简直就是省下半辈子的生活费了。
文杰嘴角勾起优美的弧度。
“呵呵,以后会有更多人来店里消费了。”
是的,优惠不是损失,能够吸引更多顾客才是经商王道。
眼神望向晴雪离开的方向,文杰神色顿时黯然。
“对不起,雪,哥哥骗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有种文杰在和晴雪求婚的感觉?
、梦境的回廊〈1〉
那是一场,梦。
一个陌生的,拥有黑色长发的少女,脚步蹒跚地一直往前走去,不知从何而来的风,狂乱的吹着
她的长发。
晴雪站在少女的身后,看不见她的脸,只听见风在耳边呼呼地吹着。倏地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栋
高耸建筑的顶楼,而那少女正往建筑的边缘走去。
晴雪想要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想要上前拉住她,脚却像被什幺绑住一般无法动弹,只能眼
睁睁看着那少女不断的向危险走近。
在即将踏出最后一步时,少女停了下来,缓缓转身面对着晴雪。
少女面色苍白如纸,美丽的脸庞布满了泪水,眼神空洞毫无色彩,令晴雪不知她想表达些什幺。
泪水再次从少女眼中滑落,嘴角却勾起一抹微笑,哀伤的微笑。
那一剎那,晴雪的心脏好似停止了跳动,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觉卡在喉间,深不见底的悲伤自心底
涌升,直冲大脑。
晴雪难受的低下头。
眼泪,决提而出。
悲伤、愤恨、后悔、绝望,多种复杂情绪交迭撞击着快不堪负荷的心脏,晴雪皱起眉头,用力扯
住衣襟。
巨大的无力感令晴雪用力跪下,她只手撑地,挣扎着抬头看向少女所在的地方。
少女此刻阖着双眼,泪水仍是不停流出,她仰头使面朝天,像是在感受些什幺。
整个画面,宁静,而庄严,仿佛宣告即将日落的晚钟,令晴雪觉得好熟悉。
最后,少女张开双臂向后倒去。
孤星,殒落。
“等等!”
惊醒,晴雪的手伸在半空中,泪水已浸湿了枕头。维持躺着的姿势,晴雪用双手摀住脸,让尚未
流尽的泪涌入掌心。
梦中那深沉的悲伤似乎被带到了现实,令晴雪流了好一阵子的泪。
叩叩。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晴雪胡乱在脸上抹了抹,小声的吸吸鼻子后才问道;“谁?”
房门被轻轻打开,卡尔宾率先走了进来。
“雪?你还好吗?我刚才听见你的叫声。”龙马用一副被吵醒,似乎还在弥留中的声音问道。
晴雪抱起迎面而来的卡尔宾,呆呆的笑了;“嘿嘿,抱歉吵醒你,我刚才做了噩梦啦。”
龙马听晴雪的声音有些奇怪,明显是刚哭过带有鼻音声音。要说做噩梦也不是第一次了,有需要
哭吗,而且听沙哑程度应该是哭了还挺久的。龙马将门完全打开,让光照进晴雪的房间;“出来
吧,我们去打球。”
“欸?这幺早?”看看放在床头的钟,才四点而已。
但是虽然嘴上这幺说,但晴雪还是放下卡尔宾,并掀开被子下床。
因为刚才那个奇怪的梦,晴雪已经睡意全消,本来想说在床上滚一滚,把时间滚掉,六点再去跑
步什幺的,没想到龙马就提议要打球。
“你不累吗,龙马?”晴雪一面折着被子,一面问龙马。
“还好,昨天挺早睡的。”
这幺说,当然是为了不让晴雪有所顾虑,而且龙马早就注意到晴雪已经不打算再睡才干脆找她去
打球。
自从晴雪的爸爸叶梨和彦将总公司迁回日本后,一家人就已经决定到日本去定居,但是考虑到晴
雪再几年就毕业,而且还有语言上的问题,于是决定将晴雪暂时留在邻居越前一家的家中。
对于住在龙马家这件事,晴雪以前也经历过很多次,但那时候都是因为父母离家工作,所以才和
哥哥一起借住,现在自己一个外人在别人家多少有点不自在,所以晴雪都尽可能不要打乱越前一
家原本的作息。
晴雪整理好床铺,瞄了眼一直站在门口的龙马:“吶,龙马,你要穿睡衣打球吗?”见龙马始终
穿著睡衣站在门口,令晴雪不禁好奇的问道。
“等你好了我再去换。”
晴雪眨了眨眼,轻轻笑道:“你确定吗?你换衣服的动作超慢的欸。”
想起以前每次放学回家,她都换好衣服到龙马家了,他却总是还没准备好。
不过,龙马这是在的关心她吧,这令晴雪觉得心里暖暖的。
“你还差的远呢,动作快一点。”龙马红着脸别过头去。
“好啦,不过你不关门我也不能换衣服啊。”
龙马在一瞬间把门关上。
轻笑几声后,晴雪打开了柜子拿出衣服。
关上门后,龙马背靠着门滑下,用手揉乱头发。
看来和晴雪相处久了,自己都快变笨蛋了。
“真是有够蠢的……”头靠上门,龙马叹了口气。
同一时刻,日本,大阪。
将钥匙插│进了孔洞中,门被轻轻的打开了。这个位于大阪府,许久未曾踏入的老家。
玄关的走廊上已经布满了灰尘,空气中飘散着些许霉味。
春日井云华把钥匙放在门口的鞋柜上,穿著鞋子就踏上了玄关的木制地板。跟在后面的叶梨文杰
带上门,同样直接踩上玄关,跟着母亲往房子内的一个房间走去。
和式的纸门上绘了些粉樱,拉开门是间铺着榻榻米的空间。里头的东西寥寥无几,只有几个木柜
摆放在角落,从落地窗看出去是广大的后院,但现在已是杂草丛生。
云华毫不犹豫,直直走向在角落的其中一个柜子。打开最下面那一层,映入眼中的是一个深蓝色
的袋子。
“就是…这个吧?”
所有的过程,云华与文杰没有任何的言语,文杰始终静静的站在一边。
袋子里,是一封信和一个红色的盒子。云华不顾地面的灰尘,就这样坐在地上拿出信,将它摊了
开来。
那是云华的父亲,春日井仁贵生前所写的信。
致我亲爱的女儿:
既然你看见了这封信,代表我已经不在了吧。
说句老实话,我不是个称职的父亲。当初我到英国去留学,本是为了继承家业,但是在那里我认
识了今生的挚爱,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着吸引着我,也在那时候,我认定,她将是我这辈子最
爱的人。于是我与她秘密的定下了誓约。可是当我知道她的身分时,我犹豫了。她太过高贵,以
致于我没有自信站在她身边。而她,就是在那个时后发现已经怀了孩子,那个孩子,就是你。
因为你的出生,我们决定一起离开英国回到日本。
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终究被她的家族所发现,由于此事非同小可,可能会使家族蒙羞,她的家族
好几次都派人要取你的性命。为了保护你,她决定留下,并将你托付给我。我自是万般不愿,但
是为了你,为了她的家族,我也无可奈何。所以我带着你独自回到日本,对家人声称你是我所领
养的孩子,抹去你的来历。
对于这一点,我承认自己是因为害怕受到责难才隐瞒你的身世,为此我一直觉得很后悔,所以你
恨我自是理所当然。但是你的母亲绝对非是为了自己,所以,请你不要恨她将你遗弃。
云华双手不停颤抖。
回想起在成长过程中,经常饱受春日井家各方异样的眼光,心里就不舒服,甚至感到怨恨,怨恨
自己为什幺是个来路不明的孩子。但是父亲对她的关爱总是让她的愤恨烟消云散,所以她一直觉
得有父亲在就好了,以为只要有父亲,就足够了。
却怎幺样也想不到,原来父亲才是害她痛苦的主因。
“为什幺要告诉我?”云华的放下手中已被捏皱的信,眼泪滑落。
她本来已经认命,忽视所有异样的眼光,专心于学业上,努力用优异的成绩挡住那些大人们看她
的眼神,撑过那段日子直到她有了自己的成就。现在,突然告诉她确实属于春日井家,那她先前
所遭遇的痛苦该何去何从?还不如永远不要让她知道真相。
信还有后文,但是云华已经看不下去。
一直站在旁边的文杰蹲下身,抚着母亲的背。
“啊,妈妈,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现在不是拥有你的幸福吗?”
云华仍是流泪,没有给予响应。
“你有爸爸、我和雪,还有好同学伦子阿姨一家不是吗?既然过去已经无法弥补,我们就用未来
替代吧。”文杰从后方抱住云华,轻声安慰着。
过去已经过去,未来却还很长,文杰深信着,终有一天所有痛苦会被幸福所取代。
“小杰,谢谢你。但是妈妈真的很对不起你和雪。”
文杰知道云华想的是什幺事,依然不改温和语气;“妈,你不用担心我和雪,我们会没事的。”
虽然说是这幺说,但文杰明白,这种事在发生前谁都说不准。
那个至今仍造成春日井家人死亡的原因。
“但愿雪能够幸免…”文杰心里始终挂念着雪。
抬头望着天空,晴雪用手挡在眼睛上方。
“欸欸,今天天气很好呢。”
刚打完球的晴雪满身大汗,虽然多少有点不舒服,但是偶尔像这样流流汗也是令人身心舒畅。
好吧,不是偶尔。
自从晴雪住进龙马家后,便有更多的时间和龙马打球,几乎到了只要醒着就是打球的地步。
龙马随便的坐在地上,同样仰头看天。天色已经亮了,水蓝色的天空清晰可见,没有一点云。
突然,晴雪蹲下身按住脑袋,表情有些扭曲。
“雪,你怎幺了?”龙马见状,赶紧走到晴雪身边。
“没事,只是头有点痛。最近常常这样。”晴雪用食指揉了揉太阳穴,又转转头。
“应该不是最近吧,我记得几个月前你就常常喊头痛了。”
“是吗?我怎幺不记得了咧。”
龙马皱着眉头思索着。说不定在更早之前,似乎在那场车祸之后就开始常听到晴雪说头痛了。
这不禁令龙马有点担心,何况文杰已下达警告,若晴雪有什幺事他就准备下地狱了。
作者有话要说:龙马很温柔有木有
虽然有一点崩…但是之后会努力改正
、梦境的回廊〈2〉
抬头望着仍笼罩在夜色之中天空,晴雪若有所思。
和家人隔着遥远的太平洋,还真的是让人觉得很寂寞,也开始殷切期盼着约定日子的到来。
剩下一天,叶梨一家就能够团聚了。
这几天晴雪没有因为恶梦而惊醒,反到是兴奋过头每天都起了个大早。早起没事做时,晴雪就会
像这样看着天空。
但是常常萦绕在脑海中的梦境不时会跳出来扰乱初醒时宁静的心。
那个梦,是在住进越前家几个月后才开始梦见的。梦的感觉非常真实,根本是身历其境,而且每
次醒来必定是带着满面泪水,心里难受得快要喘不过气。
“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梦呢?而且……”
晴雪总觉得自己曾经见过那个梦里的女孩,可是却又想不起来。
“难道是车祸前见过吗?”双手环抱胸前,晴雪努力思索着。
到现在,晴雪依然认为车祸并不单纯,可是心里却一直有个声音叫她不要深入。
“啊─好烦!怎么这么多事。”揉乱自己的头发,晴雪无力地垂下肩膀。
太多的事情令人里不出头绪,不禁有股烦躁感。
晴雪鼓起腮帮子,像青蛙似的。
突然,感觉到毛茸茸的触感蹭到身边,晴雪扭头一看,原来是卡尔宾正摩擦着她的身体。晴雪抓
起卡尔宾,将它凑在脸前仔细端详,嗅着它身上的味道。
“卡尔宾,你什么时候换了柠檬味的沐浴露啦?”轻轻摇着卡尔宾的身体,晴雪问着。
“雪,妳有病啊?一大早就开始和卡尔宾对话。”
从身后响起的声音令晴雪有些吓到,回头向来人抱怨:“龙马,你走路可不可以出点声音啊?不
然我总有一天会被你吓死。”
龙马耸耸肩:“这你倒是不用担心。”
因为,要是把晴雪吓死了,他大概也不用活了。
走到晴雪身边坐下,龙马将卡尔宾抱到自己腿上,抚了抚它柔软的毛。看着这一连串的动作,晴
雪便注意到龙马有话想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嘛,都认识这么久了。”
依龙马的个性,只要他有什么挑衅的话想说,就一定不会拐弯抹角,但是如果是其它的话,他就
会不知该从何说起继而产生许多小动作。
抚着卡尔宾的手突然僵住,龙马吐出一口气后,问道:“你会上哪所中学?”
“嗯?你说日本那边吗?我记得哥哥跟我说好象叫什么喷嚏……”
“是吗……”龙马的与气似乎有些失望,但是没有表现在脸上。
“龙马是要去念叔叔的母校吧?”
毕业典礼结束后的晚上,南次郎便宣布了举家迁回日本一事,并且龙马将就读他以前的学校,也
就是龙崎堇教练所在的青春学园。当时,晴雪还不知道自己会被安排到哪一所学校,以为大概是
跟龙马一样。
没想到昨天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