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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一副如临大敌的情景。
那一场雨战,上千士兵的阵亡,在血淋淋的告诉着巅峰之上的皇室还债的时候,不远了。
朝堂之上不再讨论国家大事,谈的是如何的对付邪神。
对付政敌,这些饱读诗书的大员们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对付一个传闻中有着鬼神之能的江湖人物,他们是束手无策,只知道天天在朝堂之上吵闹。
武官们在看戏,没有一个想要站出去的,赢了又如何,还不是给这些文人做了嫁衣裳,既然如此。又何必用自己的生命去拼呢。
所以,看着吧!
皇帝和太后再次失去了踪迹,不知道哪里去了。
一时间,大宋皇朝似乎变的风雨飘摇了起来,也许只要轻轻一推,它就会倾塌一般。。
在这种烦乱的时刻,皇宫中悄然多了一位供奉,只不过知道地人寥寥无几,那些有可能知道的大臣也懒得去皇宫中打听这些有的没的,在他们眼中。一个供奉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没有人知道,这位供奉是公主殿下亲自请回的,连皇帝和太后都对他礼遇有加。
京城繁华地段。一处华丽的客栈屹立。
店中,一个庭院的房中。
主次坐了十几个人,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袍男子坐在主位。两旁上首的人都是六七十岁上下,只有下首才是四十来岁地。
其中坐在左手第二位的就是金衣狼王,此时的他,神情相当的恭谨。
看来这些人就是明教地高层了。
此时,他们正在激烈的讨论着。
左手第一的白发老头站了起来。对上首那中年人一抱拳道:“教主,我们明教现在人才济济。实力强横,有我们自己就已经足够抵挡那杀神了,为何一定要将这中原所谓地邪神拉上光明顶,还要如此兴师动众。”
老人的火气很大,这些天他从光明顶直赶入汴梁,一来就碰到这种该死的讨论,他当然是火气大的很了。
其他的不怎么明白情况地也是议论纷纷。
还没等那教主说话,金衣狼王站了起来,“左使。您这话说的可有些不对。即便我们实力强悍又如何,难道多拉一个强援。减少我明教教众地损失也是错不成。”他也是一个火爆脾气,说话自然很冲。
“你。”左使一怒,“本使何时说过将邪神拉来有错,只是不明白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教主,左右使,四**王齐齐出动。”
那金衣狼王还要说,中年人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微笑着对那老人道:“秦左使,你可能还不知道邪神的功力如何?如果你看过他出手,相信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转头对右边的一个人道:“鹰王,一向是你负责收集邪神的信息,就你对秦左使说说吧!”
说完,又是靠在椅背上,一脸沉静。
一个倒竖了眉头的中年人站起来,恭敬的应了声,“是。”继而滔滔的讲了起来,讲到兴奋处甚至是手脚齐齐比划。
直讲了一刻多钟,他将邪神的消息给大致地讲完。
秦左使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真地如这鹰王所说,那么这邪神的武功实在是太强悍了,这里几乎就没一人是他地对手。
望了眼坐在上首的教主,心道:“也许只有教主才有实力和他一决吧!”对于这位教主的实力,明教上下没一个人真正的清楚。
近些年,魏玄成从未出过手,也无人再了解他的实力到底如何了。但是从其少年时,一人震慑整个光明顶,将即将分崩离析的明教重新拉拢到一起,就可以想见他的实力不一般了。
魏玄成笑了笑,“秦左使,现在觉得如何?”
秦左使深吸一口气,拱手道:“属下没意见。”退步回了座位,再也不说话。金衣狼王则长出了一口气,如果这个老家伙一定要反对的话,还真是不好办。
扫视了下方两眼,见没人再有异议,魏玄成道:“那就这么决定了吧!诸位好好的回去准备准备,到时邪神攻打皇室的时候,我们随机而动。”
众人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待众人都走了之后,魏玄成却叹了一口气,有一句话,他并没有说出口。望着皇城的方向,他的眼神中恨意滔天,“也许他就在那皇城之中吧!不过,这次只是为了邪神,黄裳,咋们光明顶见。”
四十年前,黄裳带领大军杀上光明顶,差点没将整个光明顶杀了个一干二净,魏玄成的父亲当时也战成重伤,后来更是偷偷下山报复,从此一去不回,魏玄成知道自己的父亲永远也回不来了。
于是,黄裳的亲人死了,黄裳也发了一个四十年的誓言。
两家的仇怨从此无法再解。
进了内室,床上纱布笼罩了,里面看不真切。
魏玄成轻声道:“姑娘,你的伤势如何了?”里面是一个他在路途中偶然救的美丽女子,爱情这东西,有时候很奇怪,四十多年来,活在仇恨之中的魏玄成就这么陷了下去,义无反顾的陷了下去。
“还好。”声音很清亮。
如果段誉在话,他一定知道这是谁了。
魏玄成沉吟一会,抱拳道:“那姑娘休息,魏某这就告辞了。”从来没有谈过情,说过爱的魏大教主根本不知道在这位姑娘面前说什么,干脆只能退走。
等,是他唯一的途径。
汴梁的大街上,原本跳脱的江湖中人似乎都安静了,或者是离开了汴梁,一个个的没了踪迹。
汴梁的秋天,很凉,可是每一个人的心却是火热的。
一处客栈,最暗处的一间客房。
无痕一直在寻找的慕容博赫然正在其中,一袭黑衣,单首望天,神色间有些掩不住的急躁,“不知道那位前辈是否收到我的信息,又是否能及时赶来了,如果晚了,不是又让邪神走脱了吗。”
慕容博早早就来了汴梁,只是他一直不怎么走出房门,即便是要出去,也大多是选在晚间,白天是绝对不出去抛头露面的,所以也没人知道他的行踪。
无痕走后,偷袭王语嫣等人的黑衣人正是慕容博,原本他是打算擒下王语嫣来威胁邪神的,可是谁知道那里竟然还有两个硬点子。
由于两人的存在,不但失了手,还被那两个小辈追杀了几十里,如果不是他们顾忌到离开太远,保护不了王语嫣等人的话,他慕容博可真要死在两人的手中了。
“唉!这江湖越来越风云变幻了啊!”忧虑的感叹一声,继而又望着汴梁城外,眼神中闪过丝杀意,“当初,我要是杀了你该多好,没想到我慕容博不但救了自己最大的仇人,并且还教你武功,哈哈哈!”
他很想哭啊!哪个人碰到这等倒霉的事情也想哭的。
“邪神,不是你死,就是我慕容家彻底灭绝。”这些日子的明察暗访,他也知道了邪神的身世。
当初知道的时候,他差点昏过去,可是那是铁板板的事实。从那刻开始,他就知道他打算和邪神和解的企图彻底的断绝。
因为杀风无痕全家的人就是他的手下啊!
“只是不知道复儿现在何处,不知道他是否能承受得了这个打击啊!”转瞬间,他又想到了慕容复,心思千转,很是忧虑。
或许他还不知道,还有一个北乔峰正在寻找他的消息呢。
第三卷 天龙 第一百九十六章 熟悉神剑
面立悬崖,轻风淡淡的吹拂,似是要将这白发男子吹走,又似乎舍不得他的离开,总是那般的轻那般的柔。
悬崖下的是雾,白蒙蒙的看不真切,如果不熟悉,只会以为这是蒸朦的水雾,从而一跳而下,飘然而逝。
或许在崖下留下一声轻柔的砸响。
无痕背负了双手,神情淡漠,随意的站立,悬崖边缘的石面插着一柄青色的长剑。青衣、青剑,似是一体般的组合。
似乎又有些格格不入。
风静静的吹,无痕的眼是闭着的。
良久,他才睁开了眼眸,望着眼前的青剑,轻叹一声,“剑有剑心,你的剑心又是什么呢?为何却捉摸不透?”
话语间还有丝淡淡的苦恼。
他是在寻找这剑的心,通俗点的说法就是熟悉剑,不过到了他这种境界的人已经不是用手去熟悉了,而是心。
心,比手要更难,威力自然也是更大的。
缓缓的,又闭上双眼,脑海中重现了刚刚一幕。
就在他的神识侵入了长剑的一刻,突兀的一股柔软至极,而又锋锐至极的力量将他给推了出来,似乎是有生命一般。
并没有伤到无痕。
“这股力量就是剑原本的力量吧!的确很庞大,要比黑剑庞大了太多。”眉头紧皱着,想象着解决的办法。
抗衡,那是不行的,更不要说打压了,剑身上的能量根本就不是他的神识所能相比的,况且即便将神剑的灵识能量打压了下去,也会让这柄神剑大大地失去原本的锋芒。不知道何时才能恢复。
如果是平时到不失为一种好办法,可是现在这种时刻显然是不行的。
睁开星目,望着记忆中汴梁的方向,有着淡淡的忧虑。
他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声音。
对自己,无痕从来都是信心十足的,可是那天的那一幕却让他有了丝丝地心悸。那暗处之人的功力是他所遇到过的人之中最强悍的。甚至单单比拼内力的话,在无痕的记忆中没有一个人能和那人相比。
甚至在功力这一块上,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要比那人差,并且差地不是一丁半点。
转移了目光,扫了眼少林的方向,心道:“或许那无名老僧可以吧!”
话语并不怎么确定。他估测不准无名老僧的功力到底到了哪种层次,如果不是从书中知道无名老僧是一个绝世高手,无痕更愿意相信他是一个普通的老僧,一个活的比较长的老僧而已。
因为他的功力藏的太深了。
如果说那人的功力是惊涛骇浪的大海,那么无名老僧就是深不见底地不波碧潭,到底哪个要强,谁也无法知道。
虽然对自己的剑法很自信,可是功力上的巨大差距,还是让无痕有了丝丝的不安,他才想到了在长剑上给自己加码。
因为功力的增长和剑法的进步都是一个长期地过程。更不要说是无痕这种已经快要到达巅峰状态的人了,除非是有奇遇还差不多,不过这个世界上的奇遇怎么会这么多,那么就只有剑了。^^^^
高手之争,只争一线胜机,也难怪无痕要早做准备了。万一要是输了呢。毕竟这世界上没有人敢说自己永远都不会败。
拥有青剑虽然也不一定就会赢,不过总归是给自己加了些砝码。
黑剑虽然用了十几年,可是它毕竟只是凡剑,无痕拿着它足以横行天下。但要对付那人的话,可能有点稍嫌不足了。
“痕,中午了,吃了饭再练吧!”王语嫣来叫他了。
无痕回首。一身鹅黄衣裳的王语嫣正飘飘袅袅而来,似是仙子一般。
“嗯!”随手拔起了长剑,迎了上去。
自然的牵了手,轻说着话语而去。
下午,依旧继续,只是旁边多了个女子在观看,时不时的会多一声轻笑,更多地时候。她是在静静的看。或者说一声提醒。
夜了,两人就一起回去。
日子似乎从来没有变化。一天天的就这么过。两人都不觉得疲倦,或者是烦恼,或者对他们来说,这样的日子已经很开心了,一个练,一个看。
捕捉青剑的剑心并没有太大起色,似乎总是有着什么东西将这一切给遮掩,不让无痕捉摸到青剑的剑心。
无痕也并不急躁,对这种情况,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能够引动天地变化的神剑又岂会是一般的长剑,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傲气。
他想要真正地掌握它地话,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它认可它的契机。
至于这个契机是什么,没有人知道,连无痕都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缘分,或者说是一种偶然中地必然,神棍一点的说法就是:该来的时候,它自然会来,不该来的时候,它自然不会来。
很玄乎的东西。
无痕熟悉剑,谷中的八位太保则一边养伤,一边尽力的提升着修为,虽然无痕没说,可是他们谁都知道一场恶战即将到来,并且到时候无痕一定会带他们一起去,否则他现在也不会还在谷中了。*****
几天后,唯一还在谷外的林洛带着一身的伤痕回来了,脸色虽然苍白,可是精神状态却出奇的好,眼中神光闪烁,显然是有了突破。
无痕没问他这身伤是怎么来的,因为不需要问。
幸亏上次从宫中抓来的两个御医还没有放掉,否则他这一身的伤还真有点麻烦。那两人不愧是御医,对于这种外伤有一套自己的办法,只是有些疼痛而已。这种方法在宫中是不敢施展的,因为宫中可都是皮娇肉贵的人物,自然是怕疼的。
现在这些江湖喋血的汉子可是不怕痛。
除了失去了往日的锦衣玉食,这两个御医甚至还觉得在这里更加的舒服一些。
日月变化,当林洛身上的伤好了之后,又是换了十来天的时间。
汴梁城中的江湖中人已经等的有了些火气,这邪神是怎么搞的,这么长的时间了,竟然还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