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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时会怕被扔掉般拉着别人的衣服,一旦觉得被讨厌了就会沮丧的躲到角落去,适当的满足她的愿望的话就会一个人兀自偷笑,所有的想法都会大字报般的写在脸上,一脸拼命找着话题,还真是……笨。
或者说是不懂人情世故与世道险恶的小鬼。
当然,她也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了解那么复杂的事情。
总觉得,周身的感觉和尸魂界的一切微妙的格格不入,
不,我不是在夸你,马上给我收起那副傻脸。
清和入狱的时间里,言语间有拜托我稍微照看这个孩子的意思,
明明按照以前的性子,他根本不会因为这些琐事开口求人,
因为她是个笨蛋啊,抽烟袋的男人一脸无奈的诉说着事实。
喂这句话在本章已经重复很多遍了读者会怀疑作者凑字数啊。
几乎每天都抱着便当来探监,竟然还拿着地图……
你家副馆长又不会在笼子里消失掉!
而且,你不是已经对我表白了么?虽然我不在乎但你好歹意识到这一点好不好。
是该佩服清和驯养的好么……
因为天天来回跑甚至引发了那群人时不时的围观,白竟然还带着金平糖说要去投食,那里其实是动物园吧……
呐,你对着日世里磨牙干什么?
我一点也不想猜你想象了什么内容,全都马上给我删掉!
完全出自卫本能的,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的构造。
这么大的女孩子,全部都是这么疯狂麻烦的动物么?
一脸的呆样,看不出还是有优点的么,竟然也有懂的东西,
到底,是从哪里来到这个地方的呢?
格格不入的感觉仍然存在,但是没有威胁的含义。
刨根问底的话,感觉会变成超麻烦的事情啊。
体积仍然是单用羽织下摆就能遮盖住的大小,与平日一般拉着自己的衣角。
被问到难题时一脸的不知所措。
哎?恩……是非常能够依靠的冷静的大人。
平子队长有很棒的味道。
是我永远也无法具备的味道。
虽然一开始会很奇怪、诡异、难以理解,但总会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过去。
没……不是的,虽然不太清楚,
但是我……我觉得那样十分十分的帅气!!
是即使无法变成能被您所信赖的人,但也一定会努力的想聚集在您身边的独特魅力。
所谓的领导气质……吧,
这一定是与生俱来的才能。
这样咯咯笑着,你到底了解我的什么啊。
当我是好人?你开玩笑吧。
队长们才不是那么单纯的存在。
我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哦,只是嫌麻烦而已。
……不定哪一天,会吞噬掉你的,愚蠢的小鬼。
你这弱到爆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危险两个字怎么写么你!
不能战斗的废柴就要呆在其他地方不要去添乱才对,
对,好好站在我身旁就好了。
……你妹的躲个毛啊啊啊!
给我稍微留点戒心啊喂!这样我很难办啦!
就一点也察觉不出我是在调查你么,蠢货!
所以说清和根本不敢放你一个人乱跑,
你和传统的的旅祸就不能有点儿共同之处么喂!
可恶!麻烦死了,都是我在忙,也分一半给一番队的去干啦。
不好意思哦,调查书还是要交的,你就算哭着求我也不能耽误老头子的命令的。
……
反正是一个没灵力的旅祸,到时候蒙混说是流魂街居民也没差啦。
大不了,到时候再想办法啦。
……
……
刀刃上的血迹完全干透了,鲜血凝固成紧紧并拢的手指的形状,那孩子被门吞没时表情惊恐中带着一点懵懂,毫不犹豫地向持刀的自己扑过来,却被利刃割破了双手,最后气息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
明明只要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就好……
哪有人会向刀求救的啊,呆子。
从图书馆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莉莎,她夹着书本站在走廊上。
“真子,脸色很不好哦。”
察言观色的本事果然一流啊,莉莎。
一如既往的和她开玩笑,她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刀。
“你干什么去了?”
挣扎的双手,被凶器葬送的求救。
从身体深处汹涌出了想要撒谎的冲动。
“没什么。”
第二天的早会上,上面的决断是一名旅祸的死亡,以及是对一番队五席的又一次革职处罚。
清和那家伙,再这样下去的话,会被二番队‘监收’的吧。
照惯例在窗外偷听的莉莎在早会结束后找到了我。
“是你杀的?”
“啊,差不多吧。”
倒立的逆拂,翻转不了的时间。
顺着刀刃迷路的鲜血,失去了回到温暖身体中的资格。
父上她说啥就是啥
爪子疼……
两只爪子都好疼……
早知道横竖都要被这菊花门吸进来,我当初还不如老实一点自己走进来……
手稍微活动了一下,各种销魂的神经刺激痕刮过骨头,我立刻就不敢动了,
没办法查看伤口真是不方便,这里一片黑,伸什么不见什么。
平子队长你的刀有没有定期消毒啊?要是染上什么不好的病的话我会恨你一辈子的哦……
没有光,后面的门早已消失,前面又没有人领路,忍着爪疼四处摸摸墙壁类的结构,感到凉凉的半烟雾状的流体从手中间划了过去,倒是没有展开什么攻击。
不是说摸到这个就会被吸住的么?
脚下的路是坚硬的固体,偶尔会有一两个突起的障碍物,刚刚走的时候因为看不到,被绊了一脚,手上的伤口还在地上被二次加深了。
总觉得爪子在滴滴答答的向下流着不明液体,还好看不见,我就当是手心出汗好了。
撕开袖子来包扎这么帅气的事情我也想过,但我那一口破牙完全奈何不了副馆长精心挑选以结实耐磨为优点的工作服。
……不能轻信电视剧啊民那。
液体滴到鞋上了都,
不知道我走出断界前会不会先失血过多致死……
这悲催的人生……
将手保持自然蜷缩的状态,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
那个,我记得这里不是应该有拘突神马的么,那个长得跟新干线一样的粗壮物体,他前面带着一个大灯。
对,很大的车灯。
所以如果父上大人你能听得见我的心声的话,请把它放出来吧!
我就想要个照明用的东西!一边摸着会动的不明流体一边找路什么的实在是太可怕了!
而现实是,不管我怎么呼唤,四周还是静悄悄的,木有什么动静。
看样子拘突它今天歇班……
灰心丧气的继续走,手中的流体依旧冰凉柔软,向里面伸去,似乎摸不到尽头。
啊啊,要是回到现世的话,我希望电脑已经被发明出来了,再不济的话,有抽水马桶也好啊。
要我魂飘到天朝去为祖国社会主义建设做贡献么?
好的我会考虑的,但当务之急是怎么从这个坑爹的空间bug里逃出去。
想到烦恼的地方,我不禁狠狠地把手向流体里挥打。
却因为用力过猛,跌进去了。
……父上大人你到底想把我写的多没用啊啊!
好吧,其实是被较深处的流体吸过去的,大根不仅被菊花门吸进去了,还被菊花内壁吸进去了……
算了你爱怎样写就怎样写吧……
再一次摸索着爬起来,感觉不是陷入了流体的里面,倒像是走到了另一个隧道里。
那个……跟菊花内壁紧挨着的器官是什么来着,回肠?我真的会被这里消化掉么?
另人遗憾的是这里还是没有人来回答我,没有光,即使眼睛适应了也看不到任何东西,跟前一个通道没有什么不同。
还是掌握不了爪子的情况,从刚刚开始它就一直在抽疼中,啊啊,果然,掌心的肉都外翻出来了。
……
粉红色的肉!?
我竟然看见了,劳资开天眼了啊啊!
回头,感觉远远的有什么东西在靠近,隐约有灯光。
断界的清道夫出动了?
光源越靠越近,终于到了我能看清的范围内。
一辆牛车。
不,确切的说是一辆人在拉的板车,似乎是很庞大的货物,一堆一堆的,拉车的人不认识,旁边跟着一男一女,一眼望过去,恩,身高很般配。
板车的右前方挂着一盏灯。
他们看见了我,停了下来。
双方互相大眼瞪小眼。
一个男声响起来:“断界里竟然有人?”
“……”其实我也是刚刚到的。
那个男人披着深色斗篷,一步一步的靠近我,然后停下。
“你是谁?”
我直接说名字估计您也不认识,“……路人。”
男的沉默了一下,摘下了兜帽,“你怎么会在这里?”
向两边翘的乱糟糟金发,挺端正的面孔,以及胡子拉碴的下巴……
后面的女性是个黑皮肤的火爆美女……
拉板车的巨人大叔有着浓密的八字胡和方眼镜……
……
这他喵的不会就是浦原那个谁吧!!
父上大人我好像中大奖了。
被自己的猜测雷到不行,忘了回答男人的问题,金发男皱了皱眉头,继续问:“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是被困在这里的,正在找出去的路。”
金发男子抿紧了嘴,目光凌厉的看着我,“在断界里不可能有你这样的灵魂存在,更何况……”他瞟了我的手一眼,“被拘流碰触到的话,就会被永远的禁锢在这里。”
卧槽你不早说!
触电般拿开扶在墙壁上的手,在身上蹭了蹭手背,诚恳地望着他,“现在没问题了。”
“……”
“您……您是要去现世么?”如果这个人真是浦原那个谁的话,看这架势,我可能正好撞上了某段剧情。
他的手悄悄的移动到了刀的位置,谨慎的点了点头,“恩。”
“那么,拜托您!请带我一起走吧!”低头90度鞠躬,把后脖颈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以毫无防备的姿态来表达自己的诚意。
“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我没有任何威胁的。”
姐就算想有威胁也得有那个灵压啊啊——
“……你怎么看,夜一先生?”斗篷男回头向同伴征询意见。
“现在要以逃跑为主,没空耽误。”没有任何犹豫的冷清的女声。
“我知道了……”金发……我现在可以肯定他姓浦原了,斗篷男稍稍退后一点,“你可以跟一起来,但我们无法保证你的安全。”
“非常感谢您!”再次低头道谢,直起腰板啪嗒啪嗒的跑到板车的旁边,向胡子巨人施了个礼,偷偷的向板车上瞄了一下。
我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面对时,心跳还是骤停了。
见过战争时拉去焚烧的尸体堆么?
曾经位于死神顶阶的,不可战胜的强大象征的他们,现在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堆叠在一起。
没有半点气息,个个安静得仿佛已经死去一般。
在那之中,一只纤瘦的手臂无力的垂下来,带着几缕顺滑的金发。
他的脸朝下,半截面具完全覆盖住了他的头颅。
看不见灰色眸子,看不见拱桥牙,看不见那常年长在嘴边的笑意。
感受不到活着的温度。
……你这是自作自受。
……让你上回欺负我。
……姐现在特别解气。
……我理应这么想的。
手上的伤已经没感觉了,因为身体里出现了更疼的地方。
铁斋听见动静转过头来,正好看到那个不点儿高的小孩子哭的鼻涕乱流。
“你没事吧?”是因为后面的景象太过骇人给吓的么?
“不……没事嗝……您不用理……我嗝……”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抽抽噎噎的用手背去抹脸,等到手都湿的黏黏呼呼了,就小心的不牵动伤口,用手指扯着那块熟悉的衣角擦鼻涕,顺带把手蹭干净。
眼睛被生理液体冲刷的看不清前面,就伸手去抓旁边,发现洁白的羽织袖口已经一塌糊涂了,就向下握住了他的指头。
冰凉冰凉的,一点都不温暖。
反复告诫自己他又不会死死掉,一切都有久保大神罩着,你难受个毛毛啊。
住嘴!姐……姐流的可是终于能出去了的感动的泪水啊不行么!!
视线依旧模糊着,又觉得鼻子堵了,可是那片袖子已经被我糟蹋的不能要了,又不好意思去蹭别人的衣服。
看看那飘荡的金发,内心挣扎片刻……
不行,我不能这么龌龊!使劲吸了一下鼻子当做应急处理,快步跟上拉板车的速度。
有人领路就是好,在步行了半小时左右,板车就来到了一个不规则的出口前。
这门长得的好像烂掉的西红柿还蠕动着向下滴不明黏液了耶真的没问题么?
浦原……他现在还没告诉我名字就暂时称呼为斗篷男吧,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长相诡异的桩子,在距离门前的一米左右插进了土里。
桩子的顶部飞出几道诡异的黑线,射入门边,然后那个门就像时间被停止了一样不再动了,黏液也停止在了半空中。
瞅瞅斗篷男,他若无其事的走向了门,连带着美女和板车汉子也一脸理所当然的跟进。
好吧,剽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你们自己知道就好了不需要特地告诉我这个路人了,是在节省字数么?真不像我父上大人的作风。
穿过通道后,视野变得开阔起来,一片荒野,没有任何能代表文明的建筑,正确的说连个茅草屋都没有。
……这到底是几几年?要是没有抽水马桶的话请让我再回去穿一回。
那个斗篷男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烟的存在,很满意的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