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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都说了她只是泡个脚而已吧!!
浴室内,萝卜一个人,正趴在双人按摩浴缸的底部抱头低声的呻吟着,浴缸里本身没有多少水,但是由于她整个人都实打实的倒在了浴缸里,所以衣服什么的全部浸水了。
湿……湿身了喂……
本文要走这么糟糕的卖肉路线么我说……
看到这样子,平子不知是庆幸还是遗憾的长吁了一口气,随即上前把浑浑噩噩的少女抱出来。
“你啊……真是让人大意不得……”
萝卜躺在了床上,额头上敷着毛巾。
衣服换了,穿的是宾馆的睡衣,这些当然都是是平子同学做的。
……你在想什么,我可是看着天花板换的哦!总不能让她一半湿着睡觉吧!!
再次消耗了ATP的平子,此刻正无言的坐在床边涮毛巾。
而床上的大脑与肉体双重受创的大根咬着被子痛苦中。
“副馆长我难受呜呜……”
象征性弹一下额头,平子换上另一条绞干的毛巾,“喂,看清楚照顾你的人是谁再叫啊。”
“队长对不起我难受……”
“道歉也没用啊,给我好好的说出人名来小鬼。”
“平子队长难受唔……”
“立刻停止那个让人不快的称呼。”
“唔唔唔……”顿时变成一副憋屈的不得了的苦样子。
金发妹妹头放下毛巾,拄着下巴伤脑筋的看着这只名为大根的生物。
“笨,”男人把手轻放在床上人半睁的眼睛上,“叫真子啊,傻瓜。”
少女在温暖的手掌下沉默半响,忽然哭了。
“啊啊可恶你怎么哭起来了——”男子手忙脚乱的擦去不断涌出的液体,“‘真子’这个名字难听么!那么难听么!难听到了让你想哭的程度么!”
“真……真子555,”像积攒了很久的悲伤通过眼泪一次性倾泄而出一般,热烫的盐水止不住的流下,“真子,真子真子……”
“啊啊,怎么了?”和喝醉的人不能较真啊我。
“我难受……”
“你的台词就这一句么,当心我告你骗字数啊真是。”
“真子,”一只手抓着枕头,哭花了脸的萝卜弱弱的说:“你能不能去跟平子队长带个话,就说我难受555……”
“……”
“告诉他的话,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手指拢上少女有些凌乱的头发,安静下来的的妹妹头苦笑着呢喃。
“……拜托他的话,该难受的依旧会难受,该倒霉的可能会变得更加倒霉哦。”
“不……不要紧。”满脸淋漓到鼻子都快冒泡泡的萝卜哽咽了一下,“我习惯了……”
虽然好想吐槽你的这句话但现下的气氛不容许被破坏啊……
金发男子无奈的轻声笑着,“是么……原来你才是个M啊……枉我还被莉莎那家伙冤枉了那么久……”
“呐,我说。”稍稍凑近少女的脸,男子用哄人入睡的轻柔声音说。
“……这可是来自真子君的贴心建议哦,你在意的那个家伙什么都保证不了,还是不要和他扯上关系比较好,对吧?”
“不要……”大根偏头磨蹭了一下枕头,“你别管我,跟你无关……”
“真是,顽固的小孩子,你到底图个什么啊……”
“我就是喜欢,你管不着……”少女想转过头去不看他,但毛巾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小心的把毛巾放回原位,男人附和着,“是是……我不管我不管……”摸了摸她的头发,“所以请快点睡吧,大根老师。”
要离开的手被一只冰凉的小爪子握住了。
“你真的会告诉给平子队长么?”
挑眉毛,“当然,你不相信我么?”
“那他听了会不高兴么?”朦胧的眼睛里满载着期待和恐惧。
将手折回少女的身边,拉高被子,盖住她因为动作过大露出的肩膀,
“怎么会呢,被某人像这样子的追逐着,他一定会受宠若惊的。”讲述童话般的甜蜜关西腔。
“会嫌我烦么?”
“他诚惶诚恐感激涕零。”
平子倾身贴近被少女细发半掩住的柔软耳朵,仅用喉咙深处的气流回答。
“我保证。”
没人见证的JQ不叫JQ
我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我竟然拉着平子君进了一家粉红色的爱情宾馆,体验了各种各样的和谐道具,我委婉的拒绝了他希望两人共同入浴的要求,独自一人进入了双人按摩浴缸,刚刚才把脚伸进去,一阵天旋地转,本人狗血而娇弱的伏倒在地上,此时平子破门而入,神情激动的向我扑来……
然后我很疼。
我还梦到后来平子坐在我床边,灰常灰常温柔的摸着我的头对我说着说那,还希望我以后以名字称呼他……
卧槽这是一场多么美好的春梦嗷嗷!
不要和我纠缠上面为什么有那么多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形容词!梦里的事情又不归我管嗷嗷!性格脑残又怎样!人物崩了又怎样!玛丽苏可是一种只要能泡到手管他是迷奸还是强上的饥渴生物啊啊——
把头埋进枕头里,我不舍得醒过来,周公啊让我再从你那里待会儿呗~人家还想听平子版初夜早上的第一句话咧~
唔唔做了一场好梦后连枕头和被子都变得格外柔软……啊咧?我的枕头是这种粉红色心形的么……
……
我突然没有勇气爬起来去确认我睡在哪里,美谕家从来不会出现半点跟粉红色有关的事物,而且这要是青木学长的家的话……我我还是去死一次算了皿!!
僵着脸皮试探性的去摸身上,有穿内衣,但外面却是一件陌生的松垮敞口睡衣……
……接……接着按照步骤检查其他的事情吧少女呦~
还有头好疼……头为什么会这么疼呢?
那是宿醉加外伤的双管齐下的产物吧……灵光一闪,昨晚的片段在我脑中闪过……
青木学长、平子、宾馆、浴缸……
喵的原来那不是做梦——不对,是与梦境有微妙出入的现实OTL……
酒后失忆?哦亲爱的你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以我家父上大人的智商,还远远没有达到能够使用这种言情桥段的标准,说她写了失忆的事情什么的的全是活生生的诽谤!!(正色)
好了咱们坐下来再向后回忆一下,还有没有让人羞羞的回忆嗷?
结果是坑爹的根本没有,就算给我换衣服的时候他也是看着天花板的粉红星星换的,下手极其利落准确,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脱人衣服脱习惯了……
磨蹭了半天,才抱着枕头坐起身,在爱情宾馆睡了一晚上却啥都没干成什么的,你说我得多吃亏啊啊!!
送到口的肥肉我都吃不到这算个怎么回事!我不是也喝多了么?喂神马这次就完全没有以前的那种豪放猥琐劲头呢!!
我身为伪大龄女青年的气势到底死到哪里去了嗷——
洗手间方向有声音,我黑线的想要不要再去开一次门,说不定能再见到一次半裸的妹妹头。
抽水马桶君的声音哗哗的响起,然后是洗手间门打开的声音,穿着白衬衫的细瘦身影走了出来,白衬衫的款式依旧熟悉的让我想去死……
天天穿着闷骚灰风衣到处得瑟的人昨天竟然穿着校服来闹市区?!我警告你哦,要是因为你使得我们学校的声誉下降了的话劳资就挂你一整个学期皿!!
“呦~醒了?”他咧嘴抬起竹竿一样的胳膊跟我打招呼。
这个场景好熟悉……恩恩其实这就叫做既视感,跟某个脑残作者昨天写了一章今天又抽风全改了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点点头,我挪到床边上,“你昨天睡了么?”重点是我想知道你睡在哪里……
“啊,后来睡了一小会儿,”他走过来,直接坐到我的旁边,弯着腰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昨天你可累死我了……”
“唔……那个,对不起……”搂紧了抱枕,我觉得脸上一阵发烧,“费用什么的我会支付的……而且你要是饿了的话……”
“笨蛋,”他伸出拳头轻磕了一下我的脑袋,“我不是在抱怨的意思啊,只是普通的倾诉而已,这种时候你就老实听着或者吐槽几句就好……”
“是……”内心猥琐外表窝囊的我,到底还能不能有点进步嗷!
耷拉着死鱼眼,他莫名的盯着我,“……果然还是这样子比较好欺负……”
“……”这种地方我要怎么接,揍他么咬他么还是搬起花瓶来抡他啊啊!
滴滴的声音响起,不是我的手机铃声。
平子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携带电话,打开。
“电话?”我凑过去。
“不,短信哒。”平子看着手机,随意的侧身躺了下来,头部下落的着陆点是……
“……看什么,躺一下又不会骨折。”金发妹妹头隔着一层布料枕在我的腿上,无视了我天雷滚滚的表情,直视着手机屏幕欠抽的说。
……父上大人其实你刚刚想写的是‘躺一下又不会怀孕’才对吧!是吧是吧?
被一个男人躺在了自己的萝卜腿上,这还是人生头一遭……
萝卜光荣的失去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才不对!!不要用这么微妙的省略句啊我说过多少次了!
紧张的不敢动弹,我把半张脸窝进抱枕,只剩两只眼睛在外面,红着脸感受着腿上毛茸茸的重量……
父……父上大人啊你这也太不矜持了,不要因为人民期待JQ你就这么狗腿的瞎掰嘛……人物性格都崩成沙子了有木有……
金发的平子君倒是没什么不适,侧身躺着十分惬意的样子,不断的浏览着短信,看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由上向下的视线看过去,金色的短发顺滑的贴在他的脸颊上,偶尔一两束因为细微的动作滑到了我的腿上……MD要不是这层睡衣的话姐现在就能直接感受到他的头发了啊啊擦鼻血。
所以,我松开一只捏到出汗的爪子,想说摸一下他质感极好的头发,就一下……他应该不会管我的的吧……我……我只是想问问他头发在哪里做的护理而已哦……
皿原来大根我百年前跟百年后的胆子完全没有任何进步啊摔!
爪子先在身后的床单上蹭一蹭,慢慢的伸过去……搭住。
太……太好了,我摸到了~♥;虽然只是垂到我大腿上的一绺……好吧现在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进化成一只变态了……
妹妹头啥米反应都米有,依旧看着手机,看着看着……脸色变了。
他长腿腿一伸直起身子,我立马抬头躲过两人脑门相碰的危机,接着这颗妹妹头站起来,转眼看窗户,神色严峻。
“怎……怎么了?”蓝染来袭?高达来袭了么!
“大根,别动。”说着,他掀起被子,直接把我盖在下面,“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什,什么情况……
平子没有多做解释,听声音他好像是迈步走向窗户,然后打开……
“真子,你怎么在这里?”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在窗外。
……卧、卧了割草竟然是莉莎姐啊嗷嗷!
出于一种难以言明的羞耻感,我又向被子里面缩了缩。
“怎么都找不到你人,电话也不接,团体集合你不去么?”
“嘛,昨天有点事,耽误了。”关西腔平淡的扯谎道。
“什么事情,能耽误一整晚,还住在宾馆里?”安静了一下,“哦?那是什么,女人?”八卦的莉莎打量床上的一团蠕动的被子。
奸笑的声音,“喂喂,很有胆嘛,真子,就不怕你家的小追求者哭死么~”
追求者?谁!我怎么不知道!还有其他情敌的存在么?我在棉被里咬牙。
“……麻烦,我一会儿就去基地,你先过去吧。”左跨一步,挡住莉莎的视线,平子伤脑筋的开始逐客。
“随便你,当心遭报应啊,轻浮男。”
关窗户与拉上窗帘的声音同时响起,世界安静了。
脚步声又走向床边,“安全了,出来吧。”
被子下的生物摸索到边缘,探出一个茫然的脑袋,发现面对的方向错了,又转过头来寻找金发的男子,以令人发毛的眼神盯着他。
“……看什么?”眉毛抽动着,平子开口问。
“你竟然还有其他的追求者啊……”我酸酸的说,有一下没一下的扑打被子。
“……”
为什么他要用同情笨蛋的眼神看着我……
“……算了,总之,把衣服穿上吧,该走了。”扔过来一个透明袋子,他转过身去了洗手间。
我默默地拿过洗衣袋,佯装淡定的掏出自己的衣服,展开,拿近观察。
“别看了,上面没有可疑的痕迹,这里的客房服务很不错的哦。”轻松散漫的声音传过来。
我手一抖差点没把衬衫撕了。
痕迹你妹——痕你的妹妹头啊啊——再说你不是去厕所了么!!
……
前台接待的员工很熟练的了打出了昨夜的费用,作为成年人,而且作为过错方,我当然不能让照顾了我一晚上的学生来付账,所以我交出了自己的工资卡……
下下个月的香蕉船再见了啊呜呜……
然而站在和我十步之遥的宾馆大门口时,我踌躇了。
怎么说呢,我是一名有正常工作的合法教师,他是一名15岁(皿你妹!)的高中生。
在外人看来,这分明是品行不端的女老师勾引自家学生去旅馆滚床单……混蛋妹妹头让你乱穿校服!
“……呐,真子。”我呼唤他,而他听到后怔了一下。
“怎……怎么啦?不愿意么?不是你让我这么叫的么!”看他连个表示都没有,我不禁觉得懊恼而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