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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仙-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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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季长老却显得踌躇。
  “只怕如此会适得其反,倘若师尊动了真怒,如何收场?”
  冬雪长老这时才道出所想。
  “夏季长老未免过虑,师尊既能许七月如此接二连三的纵声呼喊,又如何会对众人动真怒?”
  小飞仙这时也接话道:“既然大家都知道师尊的心意,我以为,即使当真因此遭受责罚,也当去这一趟。师尊对我们个个有恩,此事关系师尊终身幸福,未免师尊抱憾终生,现在武尊带了头,我们理当该努力争取一番。”
  五百五十四
  众人主意一致,便不再犹豫的齐往郑飞仙寝处过去。
  飞仙宗中一些过去与七月交情好的,或曾得到她帮助的,在明白她这番呼喊的用意之后,也都决定过去陪她请命。
  她们虽然畏惧郑飞仙的处罚,但觉得有武尊带头,纵然受罚也不会太过严重,为此咬牙拼一把,也是值得,更是应该。再不济,人多些,也能减轻七月所受的惩处。
  飞仙林外的湖泊之上,李狂停了舟船。
  本在等着七月无功而返回来。
  不料却听见了她的呼喊声音。
  舞菲不甚明白发生何时的望着父亲。
  见他没有做声,便自己思考起来。
  知道七月喊了好几声时,她仍旧不太明白如此的目的。但却知道,七月此刻一定是为了她父亲与郑飞仙的婚事而竭尽全力的劝阻。
  “父亲,菲儿想去见飞仙武仙一面。姐姐为父亲的事情如此努力,此事本因菲儿而起,若让菲儿事不关己般袖手旁观,实在做不到。无论有没有用,菲儿都想为父亲的事情尽一番努力。请父亲准许。”
  李狂摇头道:“菲儿如果去了,只会适得其反。七月此举虽然出人意料,更让人心中感动。但飞仙性情,绝不会因此更改主意……”
  “父亲,有一句话菲儿不知该否说。菲儿固然不该言道父亲的对错,但菲儿觉得,飞仙武仙性情刚烈,素来在乎颜面。如今这般地步,纵然七月果真打动了她,她也难以改变决议。其它不说,作为女子,若就这样改换主意,必然担心旁人笑她根本离不得父亲。”
  不等舞菲说下去,李狂已然明白她的意思。
  便作势打住,而后沉吟片刻,才道:“为父明白菲儿的心意。为父是男人,此刻七月如此费心,菲儿也决意要设法努力挽回,为父理当与菲儿共进退。既然如此,我们父女就过去一趟,为父自然不会如飞仙般因为爱惜颜面而不愿说些挽留的话。”
  舞菲不由欢喜的露出笑颜,帮着李狂操舟过岸,并不心急。
  而此时此刻,原本自信满满任由七月呼喊的郑飞仙,心里的自信已经开始动摇。
  神眼中,她清晰的看到,小飞仙、三长老都已经过来,飞仙宗中,还有许多弟子也都远远的朝这边聚集。
  她知道,必须做些什么,否则,不定真将有人附和七月。
  于是她挥袖。
  气劲骤然将她寝室的墙壁、以及外头走道、回廊过去的七面墙壁全都撞倒。
  外头的人,都能够清楚的看见里面的状况。
  小飞仙与三长老一行,也因此郑飞仙的反应,骤然止步。
  不敢动作的驻足看着,全吃不准郑飞仙是否已经动怒。
  围过来的弟子越来越多。
  都看见了被毁坏的墙壁里头,跪拜着呼喊的七月,还有神情冷峻,紧紧盯着七月的郑飞仙。
  原本服侍七月的那个心腹,曾经得七月施财救治家人,后来还几番接济。那弟子本已视了七月为再生父母般尊敬,又羡慕敬服她的武功本事。来时打定主意,不顾一切也要陪七月跪请的。
  这时候因为郑飞仙的反应,下意识的满怀畏惧的、吓的不能动弹。
  尽管不断暗自打气,还是迈不动双腿。
  就在众人都如此观望情形的时候。
  秋叶回来了。
  看见状况,她没有太多的迟疑,就一步步走过一面又一面被郑飞仙毁倒的墙壁,一直走到七月身旁,然后缓缓跪地,陪七月一起呼喊道:“弟子衷心希望师尊姻缘美满!”
  秋叶一步步走进来时,郑飞仙的脸上已经写满了愤怒。
  她万万没有想到,第一个无视她的威严,敢于走进来的人是她。
  或者说,郑飞仙原本认为,没有人会在这种情况下,仍然敢无视她的威严。
  她愤怒起身,迈步走到秋叶和七月面前,驻足。
  突然拂袖甩手。
  接连两记耳光便抽在了七月与秋叶脸上。
  五指红印,清晰显现。
  “造反么!”
  七月稍稍停顿,化解了郑飞仙那让人难受的掌劲之后,再一次呼喊出声。
  “弟子衷心希望师尊姻缘美满!”
  秋叶也没有迟疑的齐声呼喊。
  她在走进来之前,还有一丝迟疑,但从决定走进来开始,就已经决定奉陪七月到底。她本是个胆大妄为的人。如今有七月带了头,她心里也知道郑飞仙对李狂的情感,此刻自然不怕郑飞仙激怒惩处。
  原本飞仙宗中,受过最多惩处的人就是她秋叶。
  郑飞仙拂袖,又是一记耳光分别抽中七月与秋叶脸上。
  其它众飞仙宗弟子,都在看着。
  原本事情也许就会如此划上句号。
  如果再没有人走出来的话。
  但一直服侍七月的那个女弟子,在秋叶走进去后,颤抖的双腿就稍稍能够控制了,当看见郑飞仙抽打七月耳光时,她就更觉得自己必须在这时候走出去,陪七月。哪怕因此激怒郑飞仙被打死,也算是回馈了七月对她的恩情。
  她本只是个后辈弟子,武功在飞仙宗里也远远排不上号。所以才会成为服侍七月的人。
  旁人都是武功高明的心腹弟子服侍左右,七月的不是。
  她迈步一步时,就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她,包括郑飞仙。
  因为谁都没有想到,如她这样,穿着粉、白相间的一个最低辈份弟子敢在这时候当出头鸟。
  她是没有资格走进去的,所以她走出几步,就在断壁外,跪倒。
  声音尽管有些发抖,但十分响亮。
  “弟子衷心希望师尊姻缘美满!”
  她喊出这句话后,全身上下都在止不住的哆嗦着了。
  但没有人觉得她胆怯,没有人笑话她,相反,罕有人不为她的勇气感到惊讶。
  此情此境,也让一些与七月有私交的弟子跃跃欲出,却犹自没能够完全战胜对郑飞仙的畏惧。
  春季长老在这时候走了出去,一步步走到里头,在秋叶身旁跪下。
  “弟子也衷心希望师尊姻缘美满!”
  春季长老带了头,春季堂众弟子便跪下了一群,紧接着,又跪下一群,然后,全都跪下了。齐声呼喊着:“弟子等都衷心希望师尊姻缘美满!”
  冬雪见状,知道郑飞仙纵然再如何震怒,也不可能如何严厉的处罚了,便效仿了春季长老,跪地呼喊。
  冬季堂众弟子见状,无意外的全都跪倒呼喊起来。
  夏季长老见状便也不再迟疑,带了头,引的夏季堂众弟子也全都跪倒。
  剩下的,就只有归属郑凛然的那些飞仙宗弟子,和一些在负责宗里防卫、巡查,杂役等差事的弟子,见众人都如此,这些人也都跪倒了地上,一起呼喊起来。
  这变化,早已让郑飞仙意外而震怒。
  但她内心,同时有一个不愿承认的念头在为这种场面的发生而欢喜。
  于是她虽然震怒,却没有真的做什么。只是一副怒容绵绵的模样,看着跪倒一地的众人。
  出去了王宫的郑凛然在这时候折返回来。
  见到场面如此时,她不禁愣呆。
  她也没有料到竟然会变成这样。
  ‘是与她们一般跪下请命还是……不,此时此刻,学她们跪下了也没有作用,纵然师尊心里其实欢喜,表面也不会承认。必然会震怒众人无视她的尊威,还不如表现对师尊的遵从,反而能显现出与其它人的不同……神王又有叮嘱,眼前正是不让师尊与李狂言归于好的时机……’
  郑凛然打定了主意,当即怒声呵斥着叫众人全都起来。
  “你们都要造反吗师尊的决议,岂容你们如此这般的集众逼迫更改你们到底还有没有心存对师尊的衷心,有没有把师尊放在眼里!”
  那些本归属她的弟子听了,不由都站了起来。
  但归属四季堂的、以及些复杂宗里杂役、巡守差事的弟子却都没有起身。
  冬季长老这时心中暗恨,猜到郑凛然这般表现的盘算。
  ‘好你个凛然,大家如此齐心一致,本是为师尊考虑。你倒好,竟然借这等机会讨好师尊,全不顾会令师尊改念处罚众人之害我冬雪真正是没有想到你为了讨好师尊竟然对同门如此没有情义……’
  然而她怒归怒,却不忘迅速思索着如何说话。
  不料她刚要开口,七月已经做声道:“宗主今日为何如此不明事理。大家如此这般,绝没有一人是无视师尊威严而心存胁迫之念。师尊及大家不要说我七月说话直白。原本师尊与谁人成婚,对我们当弟子的而言,又有什么区别了,又有什么好处了?我们如此宁愿被师尊责罚也要一致请命,谁不是心存对师尊的孝心,谁不是因为真心期望师尊婚姻美满,无有遗憾。师姐却如此说话,全然不能理解大家的心意,实在让人不能置信。”
  “你——”郑凛然没想到七月嘴里会蹦出这么一番话,不由生气道:“若是为师尊考虑,就该想到师尊的难处。纵然请求,也不该如眼前这般传了出去,旁人如何说、如何想?旁人只会以为,师尊连一干徒弟都管束不住了,只会以为你们在胁迫师尊!”
  七月还待再说时,郑飞仙已经怒斥道:“七月你还不给本尊闭嘴!”
  五百五十五
  郑飞仙神情激怒,原本心中就有这番想法,被郑凛然如此明明白白的点出,正觉得果然会让别人如此以为,不由再按捺不住的就要发作时,突然一把声音传了过来,让她不由自主的按捺了发作。
  “飞仙稍安勿躁——”
  李狂带着舞菲,横空飞落下来,径直穿过一面面破毁的墙壁,驻足在郑飞仙面前。
  舞菲感激的看了眼七月之后,就轻身在七月身旁跪下。
  郑飞仙见状,颇觉意外,更觉得疑惑。
  但表面,却依旧冷淡的喝问道:“你把这孽种带来做什么?难道是来受死么!”
  李狂无奈摊手道:“飞仙稍安勿躁,且听菲儿说什么。”
  “哼!本尊与这孽种有何话说。”
  郑飞仙口中如此说,却并没有真做什么。
  舞菲连磕三记响头,才缓缓开口道:“菲儿自幼没有了母亲,一直是义母照料。更不知道父亲是谁,不料如今能够与父亲相认,更不料还多了一位母亲。菲儿早就听说,北灵老人与武仙情深意厚的事情。因此父亲说起即将成婚的事情时,菲儿就万般请求能够同来。菲儿心中,武仙是父亲深爱的妻子,就是菲儿最亲近的母亲。可是菲儿没有想到,因为我的突然到来,实现又未曾先只会母亲一声,以致母亲觉得不被重视,这是菲儿的错,在这里,菲儿向母亲磕头请罪,希望母亲能够念在菲儿年幼无知,原谅这一次。”
  舞菲这番话,不要说众人没有想到,连李狂事先都没有完全料到。
  不要说飞仙宗众人听了都禁不住同情而后暗自支持。
  连郑飞仙也在惊讶中被触动了情感,一时不能做声。
  郑飞仙本就知道李狂流浪时如何遇到的枫叶,枫叶是如何对待的李狂。故而当年才会视枫叶为必除的情敌。她除枫叶之心坚决,但不代表她心中不明白枫叶领人敬重的性情与为人。只是因为她原本就奉行,对敌人不能心慈手软的现实之道,故而才坚定不移的要让枫叶从李狂身边消失。
  在她心中,一直知道不可能替代枫叶为李狂做过的种种。也一直觉得枫叶是个可敬又可怜的女人。但她是郑飞仙,她清楚的知道,枫叶的可敬之处正是枫叶可怜的原因。郑飞仙不会当一个可怜的女人,因此她只会把对枫叶的欣赏和怜悯放在心里,绝不会挂在嘴上。
  在旁人看来,她郑飞仙就好似冷血无情,不会设身处地的为他人考虑。
  她郑飞仙不是不懂他人内心所以才能够冷酷,才能够目的明确。在她看来,那样的人不过是见山不是山的境界,而她郑飞仙,是超了这种境界,达到见山还是山境界的人。
  因此她纵然理解他人的内心,理解他人的情感,也不会因此而改变自己该做的事情。
  这与那些只是一味否认他人内心和情感的善、美,用自己的内心把所有人都涂抹成黑色看待,然后说根本没有善、美,故而才能心狠手辣,坚定不移的那种人,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舞菲的母亲二字,深深的触动了她。
  她郑飞仙生前最引以为憾的,就是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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