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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明心中暗自冷笑,绷着脸道:“好,我就再信你一次。只要你对我们兄弟肝胆相照,我们兄弟便与你共同进退!否则,哼。”
黄通心中亦是暗恼,不过他深知现在乃用人之际,不宜与司徒明等人翻脸,当下强压下火气,低声道:“司徒兄,贺莽的……”
司徒明冷笑一声,来到贺莽面前,将手往他肩膀一搭。一阵舒适的感觉霎时涌上贺莽的心头,贺莽顿时迷迷糊糊地昏然睡去。
黄通急声道:“司徒兄!”
司徒明淡然道:“他没有事,睡一觉就好了。”
此时卧室门悄然打开,一道鬼魅般的黑影闪了进来。毕轩与萧驹各自后退一步,严神以待,司徒明亦暗中提运玄功、盯着那人。
黄通大踏步迎上去:“朴二弟回来了,怎么样?”
朴筑疆颓然道:“若非有两个人碍事,我定将糜豪的人头提来。”
张衡瞥了一眼朴筑疆右手剑刃上的一道暗红,笑道:“虽然未奏全功,糜豪也离死不远了吧?”
朴筑疆傲然道:“那当然,我已伤其要害,只是不知道你们这儿有什么好医生没有?”
黄通道:“本寨只有个叫路绣的医师,医术不错。不过寨中兄弟过的都是刀头上舔血的日子,治疗剑伤应该没有问题。”
朴筑疆阴笑道:“但是我剑上涂的金羽花汁,便不是人人能解的。”
黄通笑道:“原来朴二弟还留了这样一着,好极,呵呵。”
朴筑疆阴沉着脸:“为防万一,我这去把那路绣宰掉。”说着转身欲行。
黄通挥手止住朴筑疆:“别急,这么大的事,孟山他们一定会闹起来,到时候我会去糜豪那里探伤。”说着嘿嘿一笑:“其他的事就我来办吧。现在孟山一党应该正在寨中四处搜寻你的踪迹,朴二弟不宜冒险。”说着把仑山三怪介绍给朴筑疆:“他们三位皆有一身不世奇功,朴二弟有空好生亲近亲近。对了,你刚才走了之后,朴大哥着人来信,说他已经到了。”
朴筑疆冷冷看了仑山三怪一眼,皱眉嗔道:“黄兄?!”
黄通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朴筑疆心中不满,又不好说什么,哼了一声,道:“我去见大哥,看他怎么说。告辞。”也不待黄通回话,身体一掠,已经飘出门外,脚一勾,掩上房门。
黄通心中苦笑,转向司徒明:“我现在去孟老大那里看看情况,你们先各自回房,等候我的通知。”
当孟岳听到糜豪的死讯,心中又惊又怒,望着自己的亲弟,不知该如何是好。孟山一反往日的急躁,静静地站在兄长面前,一言不发。
孟岳终于开口道:“你有多大把握?”
孟山道:“大哥应该比我有数。”
孟岳皱眉道:“我若插手调查,这么大动静,黄通必定知道。如果我找不出他勾结外贼的证据,我们的交情岂非白白葬送?”
孟山洪声道:“大哥!自黄通来后,我们寨子的确壮大了不少,但是外面的人只知道黄通,不知道你!如果他有异心,我们兄弟何处容身?宁枉勿纵啊,大哥。”
孟岳拍案而起,终于下定决心,喝道:“好!”当下深夜召集手下十二太岁,叫他们分头调查绝龙寨周围的情况。待十二太岁离开不久,孟氏兄弟便听门外守夜的喽罗的声音此起彼伏:“二寨主!”孟氏兄弟闻声不禁对望一眼,谁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杀机。
黄通大步上前,拱手道:“大寨主。”接着故作吃惊地道:“三寨主也在?”
孟岳徐徐道:“黄贤弟怎么晚来,有何要事?”
黄通进房后,见孟山没有反应,心中大奇,此时闻得此问,连忙心念飞转,找个理由:“张衡适才发现有黑衣蒙面人在寨中行走,行为鬼祟,故而来报。”
孟岳冷笑道:“那他怎么不疾声报警?!”
孟山跳了起来:“你知不知道那黑衣人刚才杀了糜豪?!”
黄通心头惊喜交集,失声道:“糜豪死了?你们怎么不对我说?”
孟山大怒道:“又不是你手下!关你屁事!”
孟岳沉声道:“二弟。”转向黄通:“死者已矣,现在太晚了,我本想明日再告诉贤弟,然后将糜兄弟风光大葬。”
黄通挤出两行眼泪,哽咽道:“糜兄弟正当壮年,怎么会遭此厄运?”迎向孟岳炯炯的目光:“大哥,那刺杀糜兄弟的狗贼抓到没有?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孟山大声道:“没有!给他跑了!你还没有回答大哥,张衡既然已经发现了贼人,怎么不疾声报警?!”
黄通暗悔失策,不该贸然来到孟岳这里,但是已经骑虎难下,硬着头皮道:“他自恃过高,想拿下贼人,却被刺伤。若非我赶到,他早已经命丧黄泉了。”
孟岳哦了一声,假意关切道:“张衡伤得怎样?”
黄通道:“经过我给他服药疗伤后,已无大碍。”
孟山讥讽道:“没有找路医师看看?黄哥现在医术见长阿。”
黄通胀红了脸,连声道:“惭愧惭愧,让孟二弟见笑了。”
孟岳看在眼里,心中已有计较,笑着道:“夜已深了,没有什么事,黄贤弟早些休息,明日我们还得为糜兄弟主持葬礼。刺客的事,我已经叫人去追了,你不用操心。还有,叫张衡好生休养,我和二弟会抽空去探望他的。”
黄通连声答应,转身离去。
孟山从窗口望着黄通走远,怒道:“大哥……”
孟岳挥手止住孟山继续说话,沉声道:“我知道他在骗我。哼,前言不搭后语,刺客一定是他派的,所以他来打探我们的反应。不要让我知道他想造反,否则我不会放过他!”
孟山道:“如果他并不想造反呢?”
孟岳一愣,面容如同冰河解冻般一松:“好歹他也是本寨二寨主,你就不要告诉方长恨实情了,找个替死鬼安抚一下他。”孟山还欲再说,孟岳已经道:“死的人已经死了,我关心的是,谁能帮我。黄通是个难得的好帮手,只要他不背叛我,有些事情,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我知道糜豪是你心腹,不过方长恨不是还在吗?以后你们小心点就是了,我也会替你们留意的。太晚了,睡吧。”说罢不再理会孟山,径自走进内室。
孟山猛一跺脚,带着满腔愤懑,疾步走向方长恨的居所。在孟山出门不久,孟岳的身影亦出现在门口,向守夜的喽罗打了个禁声的手势,一溜烟似的向黄通离开的方向奔去。
第一部 年少结金兰,九州起风云 第五十一章 突袭除二孟设伏击三朴
孟山猛地推开方长恨的房门,怒气冲冲的踏了进去,大声道:“气死老子了!”
方长恨盘膝坐在自己的床上,冷静地望着孟山,犹如木雕石刻一般:“怎么了?”
孟山瞥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岔开道:“大哥已经派人去查黄老狗了?”说着急声道:“你对黄老狗勾结外贼的猜测,到底有几成把握?”
方长恨冷冷地望了孟山一眼:“大寨主是否说,如果黄通没有召来外贼,糜豪的事便要我们自认倒霉。”
孟山胀红了脸,猛一跺脚,却不说话。
方长恨双目炯炯生辉,长声笑道:“二哥别生气,你去通知信得过的弟兄们,明日准备结果黄通。”
孟山心中一凛:“大哥……”
方长恨打断道:“就算他没有勾结外部势力,刺杀糜豪也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便是他根本不把二哥放在眼里。而且他能请动如此厉害的刺客,大寨主和二哥的安危亦在他威胁之下。与其为人所算,不如先下手为强。”见孟山颇为心动的样子,趁热打铁道:“大寨主那里,小弟一人承担。”
孟山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拍着胸脯道:“有我在,天塌下来都没有什么!好,我这就去找人。”忽然想起一事,望着方长恨对面空荡荡的床铺,愕然道:“二柱呢?”
方长恨悠然一笑:“我叫他去跟踪黄通了。”
孟山皱眉道:“他?笨头笨脑的!黄老狗甚是奸诈,他去恐怕会打草惊蛇。”
方长恨笑道:“我没有叫他靠近,只是着他观察今夜还有谁与黄通联系,以便确定他的心腹,嘿,我怀疑大寨主身边有黄通的人。”
孟山狐疑道:“不会吧?”
方长恨沉声道:“二哥应该知道大寨主身边的人有多少是黄通来之后招揽的,小心没坏处。二柱人笨了点,眼睛可贼亮着哩,夜里看个百步左右,绝对没问题,而且他农闲时喜欢上山捕猎,是个捕猎高手,对隐蔽之术颇有心得,应该不会被发现。二哥放心好了。”
孟山叹道:“人已经去了,我不放心又有什么办法。对了,我怎么给兄弟们交代?”
方长恨闭目道:“刀不离手,等待二哥号令。”
金鸡啼晓,天色微明,在距离黄通居所外三十丈外的一棵大树上,孟岳已经待了一夜,可是黄通毫无出门的意思,令他心头打鼓:“妈的,搞什么鬼?难道真的错怪他了?不可能阿。”正思量间,背后一阵压迫感袭衫而至,孟岳想也不想,纵身一跃,跳下树来,一道阴寒的真气如同跗骨之蛆,尾随而至,一刻也不让孟岳松缓。
孟岳心知躲避不过,大喝一声,将背上肌肉一绷,运足横练的罗汉排打功,硬挨了对手一记。碰的一声,孟岳像岩石一般飞坠下来,背上衣衫刚好裂开一个手掌形状的破洞,现出有如火炙般的掌印,趴在地上。孟岳挣扎着,爬都爬不起来,恨声道:“司徒明!”
司徒明徐徐落下,站在孟岳三丈之外,冷笑道:“夜凉风寒,大寨主还到处乱跑,当心着凉。”
孟岳咳出一口鲜血:“为什么?”
司徒明负手大笑:“我既然决意追随二寨主,自然得为他考虑。你跟踪二寨主这么久,当非无故,既然已经互不信任,我们先动手总比你先动手强。”说着目光一寒:“你认命吧。”
孟岳勉强就地一滚,翻身而起,背对司徒明,拔腿就跑。司徒明也不追赶,微笑着站立不动。孟岳跑了丈许,忽然眼前一花,一把牛角尖刀已经刺入他的小腹,孟岳强忍疼痛,抓住刺他的人影,怒喝道:“贺莽!”
贺莽猛然一绞,拔出刀来,一脚踹飞孟岳:“去死吧,老家伙!”
孟岳身在半空,意识逐渐开始模糊,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心中大为不甘,勉力一咬舌尖,令自己暂时一提神,右手一扬,一把匕首流星赶月般疾射贺莽咽喉。贺莽正沉浸在刺杀孟岳的狂喜之中,而且自恃孟岳必死,完全没有戒心,顿时中招,捂着脖子后退几步,倒毙当场。
孟岳跌落在地,眼睛直瞪瞪地望着望着司徒明,嘶声道:“可惜不是你。”
司徒明来到孟岳面前,蹲下身子,怜悯地望着他:“我知道你有一手扔匕首的绝技。”说着摇了摇头:“谁知不过如此,令我大失所望。”
孟岳戟指怒目道:“你……”一口气上不来,就此倒毙。
此时张衡方从黄通的住所踱了出来,笑道:“司徒兄好本事,孟老大的罗汉排打功刀枪不入、端的了得,想不到连你一掌都挨不起。”
司徒明冷冷地道:“没有你好本事,看着姓贺的死。”
张衡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彼此彼此,在下隐忍不出,也是不想浪费司徒兄一番苦心。”
司徒明道:“我不喜欢他,你又为了什么?”
张衡笑道:“我也不喜欢他。别说这废物了,我们马上去找二寨主。”
司徒明身形一晃,已经欺近张衡三尺之内,道:“二寨主房中密道到底通向哪里?”
张衡微微一笑:“距离索道百步外的一个土堆下面,够隐蔽了吧?我设计的。”忽然背心一凉,五脏六腑却像火烧一般滚烫,当下立即大喝一声,抽刀反手便是一记横扫。司徒明的声音从张衡头顶传来,犹如天国的召唤:“多谢。”张衡随即听到自己天灵一声脆响,便再没有了感觉。
司徒明落在张衡的尸体上,冷笑一声,扬手打出一支乌焰信号箭,一道黑烟立即直冲霄汉。
方长恨屹立如松,站在门口,望着天空中凝聚不散的黑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向孟山居所奔去。
孟山亦从窗口发觉有异,急匆匆地走了出来,正遇见方长恨,急忙问道:“方老弟,知不知道这道黑烟是怎么回事?”
方长恨面色沉重:“这是我交给二柱的信号箭,着他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擅用。现在恐怕出事了!”
孟山怒道:“能出什么事?多半是二柱被黄老狗发现了!走,我们去接应他!”说着吹了一声响哨,他住所周围立时涌出一群人马来。孟山对方长恨道:“这些都是我同生共死的好兄弟,绝对信得过。方老弟,我们现在就冲过去?”
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