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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顶是一个装点漂亮的房间,紫色的珠帘将前厅和卧房分开,前厅摆放着几把椅子,青瓷茶壶和杯子整齐的摆在矮桌上,里面的卧房燃着小巧的香炉,床榻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梳妆台上摆放着几样发簪头饰,矮凳上摆放着鲜花,这房间的主人,定是个女子。
“瑶琴,我来看你,我对不起你,求你原谅我。”夜玉鸿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冰雕,他是阴寒之体,冰雕放在身上不会融化。那是一个巧笑嫣然的女子,穿着淡紫色的狐裘。
“我不该骗你,不该……”说着,夜玉鸿突然哭起来,眼泪流下,溅落在冰雕上。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有两国的都城写错了,阿柒来纠正下:
天龙国:龙城
元部国:汴京
前面有几章貌似写反了说【【捂脸~~
春节爸爸妈妈在家,无法更新,【【用手机的话,流量哗哗哗的,心疼呢~~
我努力,尽量,能更,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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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三)
“救……救命……”珞寒走至雪楼前,终于撑不住,断断续续的喊救命,夜玉鸿呆在顶楼中哭泣,却没有注意。
“小姐怎么要嫁自己不喜欢的人,那太子不会对小姐好的啊。”珞寒在地牢中见过的女子,正拿着梳子给女子梳头,那女子面如桃花,只是没了那年在雪地中的笑。
“不嫁,可我能怎么办?我想无声无息的毁掉凌家,毁掉天龙国。”女子眼中冷冷的,没有任何波澜。“小九,走至这里,我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那个名叫小九的女孩不满的嘟着嘴,道:“小姐明明……”
“不必再说,我只会更后悔。”女子摆摆手,闭上眼,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落入嘴角,涩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像吃了黄连一般。
雪地里的珞寒皱了皱眉,浑身已经被雪水浸透,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泛着白,渗出几缕血丝。一个红衣男人走过来,将雪地里的人儿抱起,进了雪楼。
“夜老鬼,怎么她在外面你也不理的?害我一身衣服都湿了。”红衣男人骂道。却没有人回答,无奈的摇摇头,红衣男人便抱着珞寒去了顶楼。
拍了拍夜玉鸿的肩,红衣男人将珞寒放在床上,道:“你怎么又这样?那件事我们都有错,都在尽力补偿,你一直在这自责到哭算什么事,小心她回来了看不起你。”
“秋瑶,你说你在尽力补偿,那你做了什么?”夜玉鸿站起身,拿衣袖擦了擦眼泪,道。
秋瑶沉默,不再说话。夜玉鸿去楼下拿了一套锦葵紫的衣裙让秋瑶给珞寒换上。(阿柒讲堂:锦葵属多年生宿根草本植物,株高60100厘米。茎直立多分枝。叶肾形,叶脉掌状。 花簇生于叶腋,花冠紫红色,亦有白色,花期610月。果实扁球形,种子黄褐色,果期811月。)
“等她醒了什么都好说,你那徒弟,本来就不怎么讨人喜欢的。”秋瑶将被子给珞寒盖好,和夜玉鸿一起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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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国,龙城
今天大街上很热闹,一方面是快要过年了,百姓都开心的准备着过年,另一方面是许家大小姐许珞柔要嫁人了。
“柔儿,嫁过去了就好好过日子,皇子府不比家里,由不得你胡来。”大夫人给许珞柔一边梳着发髻,一边告诫。这次让二皇子饶了她已是万幸,不敢再让她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嚣张跋扈了,不然这条命早晚要搭上,许家上下还要陪葬。“到了那边别再耍脾气,做好自己的本分,也不要惹二皇子生气……”
“好了娘,女儿知道了。”许珞柔看着镜中的自己,开心的笑了笑,她喜欢二皇子很久了,这次终于得到他,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忤逆他?
“唉——嫁女儿了啊,娘真是舍不得。”大夫人将发簪簪好,抹了一把泪。
许珞柔转过身,拿过桌上的丝帕给大夫人抹泪,道:“娘,有什么舍不得的,女儿嫁了人还不好吗?再说了,皇子府又不是什么穷苦人家,女儿不会吃苦的。”
“好,好,娘再舍得也没办法了,总不能抗旨的,这时辰到了,我们出去吧。”大夫人拿过喜帕给许珞柔盖上,缠着她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死——————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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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情假意(一)
“云儿,五年后,我会娶你为妻,我此生唯一的妻。”一个熟悉的人坐在马上,轻轻拥着怀中的女孩。
“光说有什么用,要有信物的。”女孩笑着转过头,眉眼如画,依稀可见的她就是那次雪地里的女子。
“云儿你不信我吗?”男子撇了撇嘴,一脸的沮丧。但还是从怀中掏出一块碧青色蝴蝶形状的玉递给她。
叫云儿的女子接过,在手中握了握,又还给他:“我拿一半就好,免得五年后我拿了整玉,你说这不是你的。”
男子看了看掌心的玉,半只蝴蝶静静的躺在那里,一阵微风吹过,拂动了两人的发丝,男子的一句话,就这样散在了风里,“可我是太子,注定要你为江山陪葬……”
“寒寒,寒寒,醒醒。”夜玉鸿端着一碗粥走上楼,轻轻推了推昏睡着的珞寒,她身上的伤疤已经都涂了伤药,包扎起来。
“咳咳。”珞寒轻咳了一声,慢慢睁开眼。“这里是哪里?”
夜玉鸿将手中的粥碗放在床边的矮凳上,扶着她靠在床头,道:“雪圣堂雪楼,我是夜玉鸿。”
“你很喜欢黑暗吗?为什么不点灯?”珞寒的嗓子很沙哑,没有了往日的清脆,夜玉鸿看了看周围灯火明亮的房间,叹气,原来是眼睛坏了,思考了一阵,夜玉鸿才开口:“你是看雪看的太久,眼睛瞎了,现在静心调养,过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
“可是阿度师兄找不到我,会着急的。”珞寒说着就要下床,手在摸索的时候却打翻了矮凳上的粥碗,烫红了左手背,疼的珞寒‘啊’的一声又跌了回去。
“我会去找你阿度师兄说明你的情况,现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好好养病就是。”夜玉鸿拿来凉茶将珞寒手上的米粒冲洗干净,两手握住她的左手,暗自运起内力,他生在极寒之地,从小练习的便是极寒的内力。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珞寒害怕的缩了缩身体,曾经在徐将军府的时候,做事稍有不对就要挨打,珞寒这是被打怕了。
夜玉鸿站起身从梳妆台上众多的瓷瓶中拿出一个扁平的,打开盖子,道:“以后自己要小心,别伤了自己才好。这是治烫伤的药膏。”说着,指尖剜起一点乳白色的药膏,轻轻的涂在已经烫红的手背上。
“这药膏中没有加冰片呢。”珞寒嗅了嗅弥漫开的药味,对夜玉鸿说,“这药膏不清热的。”
夜玉鸿停下手中的动作,半晌才道:“这种药膏原是别人做的,后来用完了,我便找人重做了一份,没想到竟少了药材。”
“冰片有毒,需要慎用。”珞寒垂着头道,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不知道对面的男人长什么模样,不知道这个房间是什么样子,她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夜玉鸿将她的手包好,扶着她躺下,帮她掖好了被角,轻声道:“若是有什么事情,就叫我,我出去一会儿,你先睡吧。”
“嗯。”珞寒听话的闭上眼,脑中却乱的如同绕在一起解不开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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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情假意(二)
落霞谷
“太子爷,不好了,有人放走了地牢里的凌珞寒。”一匹快马从远处飞驰而来,却因劳累而前肢摔倒,上面的人也向前摔去,倒在莫宸枫面前。
“养你们有什么用,连个弱女子都看不住。”莫宸枫恼怒的甩手,喝道:“来人,将他带下去歇歇,然后去小三那里领五十军棍。”说罢,牵了自己的马凌云,朝雪圣堂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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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圣堂,雪楼
珞寒睁开眼,以为还是黑夜,刚想躺回去继续睡,却想起自己这是瞎了,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摸索着坐起身,拢了拢身上的被子,却依旧觉得有些冷,下意识的喊了夜玉鸿。
“寒寒醒了?”夜玉鸿没有管楼下坐着的零度,径直往楼上走,“醒了就好,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我……”珞寒垂头,她也不知道想吃什么,只是觉得肚子里胀胀的,什么都吃不下,况且她总觉得在这里很别扭,什么都要麻烦他。
“无妨,若是你觉得不好意思,那就好好养伤,早些好了来报答我才是。”夜玉鸿笑了笑,他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嗯。”珞寒抬起头,开心的笑。
零度担心珞寒,得到消息就马上赶过来,一路上几天几夜都没有合眼,结果到了这里,夜玉鸿却不让见人。无奈之下,只好跟着夜玉鸿的脚步往顶楼走去,却看见珞寒靠在夜玉鸿怀里吃粥,心里一阵酸楚。
夜玉鸿看了看他,继续面无表情的喂粥,零度刚想说话,夜玉鸿却已经开口道:“寒寒,你喜欢莫宸枫吗?”
“嗯?为什么要喜欢他?”珞寒从他怀中挣扎出来,一脸疑惑。
夜玉鸿放下手中的粥碗,拿过一旁的桃木梳为她梳头。“寒寒你的身份不一般,不可以爱上任何人,不然,就会灰飞烟灭,记住了。”
“啊?嗯。我记住了。”珞寒心中默默念着‘灰飞烟灭’这四个字,脑中却有什么想要炸开了一般,疼痛难忍,一些破碎的画面在脑中像走马灯一样转来转去,盘旋不散。
“我恨你,我恨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雨中的那个云儿,喊的撕心裂肺,而那个男子,却搂着另一个女子小声安慰,眼中的柔情,却化作冰冷,看向雨中的人。
“今日,你若想从这里过去,找回柳青晴,就用这箭,射死我。”云儿一身淡薄的白衣裙,手中执着一支羽箭,箭头泛着幽蓝的光泽。
那男子却没犹犹豫豫,拿过便射,箭头没进云儿的心口,染红了一身洁白。
“今日,你再为我吹奏一曲《半月琴》,我再跳一次舞给你看,好不好。”云儿苍白着脸,笑着对男子说。
男子拿出一支玉箫,悠扬的旋律在雪中响起。云儿在雪花飞舞中旋转飞舞,却在最后一刻,像残蝶一般落下,烟消云散……
‘世间情情爱爱,恨别离愁,都不过一瞬,只是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有旁人不该有的身份,恨又如何,爱又如何,别人知道了,你却还不明白,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男子伏在桌案上,泪水打湿了那单薄的纸张,晕开一个个熟悉的字迹,却握不住那缕早已消散的情谊。
作者有话要说:
☆、虚情假意(三)
珞寒在床上挣扎着,脑中的情景一次又一次浮现,吓坏了夜玉鸿和零度。
“寒寒,寒寒,你想起来什么了?”零度冲过去,扶起她,眼中满是担忧和焦急。
“啊——啊——”珞寒抱着头在床上打滚,锦被扭成一团。珞寒只觉得头痛欲裂,脑中像有什么在搅,又像有人拿着无数的小针扎的那种痛,痛的她冷汗连连,浑身发抖,一身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湿,整个人像掉进冰窖里一般。
“寒寒,不管你想到了什么,都别再想了,时机到了,你会自然记起来的。”夜玉鸿下楼拿了热毛巾上来,擦着珞寒的额头。
珞寒的唇色乌紫,神智早已不清,她分不清那些是哪些,只记得记忆里有个爱得太深恨得太深的女子,一个薄情寡义的男子。
“小女子姓云名若。见过王爷。”珞寒轻轻呢喃出的这句话,让夜玉鸿下了重手,一记手刀落下,珞寒倒在床上。
零度下了楼,和夜玉鸿商量着之后的事情。
“这句话,你一定还记得,楚旭。”夜玉鸿看着远方,口中唤出那个许久都没有出现过的名字。
零度没有回答,垂头,看着雪楼东侧的窗台上的刻痕,眼泪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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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雨阁
小三躲过巡查的人,来到听雨轩前。
听雨轩是珞雨阁中人居住的地方,小三看了看匾额,走了进去。
凌槿萱此时正在按零度留下的指示安排众人,天龙皇帝却不着急找她,一点讯息都不在有了。
“公主殿下,在下有事情要和你单独谈谈。”小三不理会那些惊异的,防备的目光,径直朝身在主位的槿萱走去,微微屈下身子道。“请公主跟我来。”
“什么事?还有,你到底是谁?”槿萱犹豫了一下,跟着他走了出来问。
“公主放心,不会是害你们的人,尽管我是落霞谷亦枫楼中人。”小三轻笑,“我这次来,是想说,公主该回去了,不然天龙皇帝就该出来找人了。”
槿萱愣了愣,才说:“我不想回去,与其嫁给不爱我的人,我还不如回到娘身边去。”她不喜欢皇宫中的尔虞我诈,每走一步都要思索会不会出现陷阱,生活在那里,很累很累。
小三的眼睛透过面具,直直的望着她,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