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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大唐-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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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家里百无禁忌,不招病不灾地,哪会惹上蛇妖。”孙夫人仍是一副迷信口吻。
  照这么说,是这斑让他病倒地。陈晚荣食指伸出,向红斑触去,孙正平忙一把拉住:“东家,碰不得!”
  陈晚荣不去理他道:“让我摸摸,我也有擒妖之术,说不准能把蛇妖抓住。”不如此说话,准不让碰,就不能印证心里的疑团。
  说得非常笃定,孙正平狐疑起来,任由陈晚荣摸到红斑。才一碰到红斑,全身痉挛,哼叫不已。在针孔上轻轻一碰,惨叫一声,上半身陡然坐起来,颓然摔倒。
  听着爱子的惨叫声,孙正平忙把陈晚荣的手拉开,几乎是哀求起来:“东家,您千万别碰,别碰呀!”
  “可恶地骗子!”陈晚荣恨恨的骂道:“孙掌柜,你知道么?你儿子不是病了,更不是惹到蛇妖了,是给人害了,从这里刺了一根针进去,然后就成这样了
  颈椎和脑袋相连,正是神经集中之处,一根细针就可以让人身体不适。要是遇到高手,阻断神经系统,变成现在这样,也不难。瞧这情形,下手之人肯定了得,也不知道给他害了多少人。“东家,您可别乱说。犬子是病了,那是他的命!”孙正平想都没有想就反对。要不是这话是从他的东家陈晚荣嘴里说出来,他肯定会说得更加难听。
  孙夫人虽没有说话,打量着陈晚荣,眼里尽是不信神色。
  不拿出点真本事,真难让他们信服,陈晚荣右手重重拍在床沿上,以不可动摇的口吻的道:“有没有硝石?”
  硝石能治头疼脑热的毛病。家里还有,孙正平不明陈晚荣地用意,仍是回答:“还有一些。东家,您要这做甚呢?”终究是好奇了,顺带问上一句。
  陈晚荣冷哼一声道:“还能做什么,当然让你见识一下抓蛇妖地骗局。你知道么?你给骗了,你还相信匪人地话,我都为你心疼银子。去!拿硝石。打盆清水来。顺道拿一枝笔,几张纸来。”
  这是以命令的口吻说地,具有不可置疑的力量,孙正平虽是舍不得离开爱子片刻,迟疑了一下,仍是小跑着去了。
  在孙夫人的印象中。陈晚荣为人随和。对谁都有礼,没想到发起狠来也是这般吓人,惊疑的打量着陈晚荣。愣了愣,又要给儿子擦拭。
  陈晚荣没好气地一挥手:“别擦了!”
  孙夫人虽是不愿。仍是不能违拗,只得悻悻然地停下手来。
  孙正平回来得极快,把陈晚荣要的东西全拿来了。放在桌子上:“东家,这是您要的东西。东家,您说的是真的么?我真的给骗了?”
  他笃定请到一位活神仙,要他立即转变想法,承认给人骗了不是难,是很难很难。陈晚荣懒得理他。冷冷地道:“等一会你就知道了。我怎么说。你怎么做!”
  斩钉截铁地口气,孙正平违拗不得。只得道:“请东家吩咐!”
  “这种骗术只能骗无知之人!”陈晚荣的口气依然严峻,道:“先把硝石化在水里。”
  孙正平应一声,拿起硝石在水里不停搅动。要是砸碎再放进去,效果会更好,溶解得更快。不过,他没有拿锤子进来,如此做也行。陈晚荣也不叫停,任由他在水盆里划来划去。
  孙夫人看得不明所以,看看陈晚荣,再看看水盆,一头的雾水。
  估计差不多了,陈晚荣这才道:“行了!把纸铺开,用笔沾着水在纸上画出一条蛇妖。你看见姓刘的烧出来是什么样地,就画成什么样的。”
  孙夫人忙把纸铺开,孙正平拿起毛笔,饱醮一下,一离开水面,那水滴象珍珠一般滴下去。陈晚荣只得再次提醒:“不要醮得太多,润湿就成,不然不容易干。”
  孙正平忙哦了几声,笔在盆沿上拖了几下,微一凝思,在纸上画起来。孙夫人凑过去,帮他纠正起来:“这一笔画偏了,这里太瘦了。”
  两夫妇按照记忆中见过的蛇妖形状在纸上好一通忙活,这才放下笔。孙正平忙道:“东家,请您过目。”
  陈晚荣一瞧,纸上一条湿痕,还真点象蛇形,点头道:“等晾干了再说。”
  孙夫人实在是忍不住了,问道:“东家,您这是做甚呢?蛇妖是抓的,不是画的!”
  听了她这话,陈晚荣不住摇头,给她解释道:“哪来的蛇妖?他就是这样在纸上画一条蛇形,再用香头一烤,就现出蛇妖,吓得你魂不附体,不信也信了。”
  孙正平仍是不信,道:“东家,就算是画上去的,可那蛇妖是红的呢。这一点色彩也没有,怎么是画地呢?”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把事实摆到眼前,他们是不信地。陈晚荣也懒得多说,只扔下一句:“等会你就知道了。”坐到椅子上去。
  孙正平夫妇见陈晚荣脸色不豫,也不敢多说,唯有望着纸张。纸上的水并不多,只一会儿功夫就挥发掉了。孙正平提醒道:“东家,干了。”
  陈晚荣架个二郎腿,望着屋顶,瞄都不瞄一眼,道:“你用香头烤吧。注意距离,不要烧穿了。”
  用香头烤纸这事,那是刘神仙地本事,孙正平一想起来心就怦怦跳,要他去模仿,还真没那胆,试探着道:“东家,万一蛇妖出来怎么办?会不会咬人呢?”
  他如此顾虑,也怨不得他,实在是唐朝方士横行,把一点初级化学反应说成是道术仙法,四处行骗,上至皇帝公侯,下至平头百姓给骗的不知道有多少。陈晚荣直摇头:“会不会咬人,你试过就知道了。不试,你永远不知道。”
  这话有道理,夫妇俩互视一眼,孙夫人忙把香头点着,孙正平一把抢过来:“我来!要咬就咬我!”虽是迷信,这夫妇之情还是不错,值得赞赏。
  把香头对着纸张,保持一定距离。过了一会,只见纸张的颜色发生了变化,出现红色。原本什么也没有的纸张居然有如此变化,孙正平夫妇夫论如何也是想不到,惊讶得眼睛瞪得老大,连说话都忘了。
  “再移动!”陈晚荣指点起来。
  孙正平应声移动香头,过一会,又是一团红色出现。不断移动,一个鲜艳欲滴的红色蛇头出现在纸上,蛇信吐出,仿佛择人而噬似的。
  “蛇妖!”夫妇二人齐声惊叫起来。就在这时,屋里响起吱吱声,仿佛蛇妖发威之前的厉叫似的,惊得夫妇二人脸色大变,挤在一起,瑟瑟发抖,都快站不住了。
   第七十七章 施展妙手
  这吱吱声不是什么蛇妖所发,出自陈晚荣之口。要整点吱吱声,不需要高超的口技,是个人都会,一点难处也没有。
  陈晚荣之所以要这么做,是考虑到他们对神仙法术迷信甚深,不把他们吓得够狠,难保以后不重蹈覆辙。纸上出现蛇首,孙正平夫妇已经先入为主,吓得够呛了,再有陈晚荣的表演,那就是活灵活现,跟蛇妖现形没区别了,要不给吓坏都不行。
  夫妇二人脸上变色,站立不住,要是再吓的话,说不定就会吓出病来,陈晚荣见好就收,不再模仿蛇啸,走到他们面前,问道:“孙掌柜,现在还信蛇妖么?”
  孙正平并没有说话,把纸上的蛇头打量一阵,恨恨的道:“我烧死它!”他是把满腔怨恨发泄在这画上了。移动手中的香头,蛇身一点一点的出现,不多一会,一条完整的红蛇出现在纸上。
  他的画工不怎么好,和初学者差不多,不过蛇形还是清晰可见。望着这蛇形,夫妇二人相对无言,一脸的悲愤,突然之间,孙夫人大叫一声:“儿啊!苦命的儿啊!”发了疯似的朝床上扑去。
  叫声凄厉,断人肝肠,陈晚荣不忍卒闻,忙一把拉住她,安慰道:“婶。你先别急,这事我们得想办法,把针取出来。”
  孙正平一拉孙夫人。卟嗵一声跪在陈晚荣面前,咚咚地叩起了响头:“东家,请您高抬贵手,救一救犬子吧!”
  “东家,请您救救泉儿!我们孙家做牛做马,报您的大恩大德!”孙夫人一边叩头,一边恳求。孙正平的儿子叫孙冬泉,是以她叫泉儿。
  陈晚荣忙闪到一边。还没有说话,两夫妇马上移动方向,又对着陈晚荣叩起头来了。陈晚荣一连闪了几次都没有逃脱,只得站下来,一跺脚,声调提高许多:“你们就这么折腾,怎么救他呀?”
  叩谢大恩固然重要,救爱子性命更重要,夫妇二人一闻此言,叩了两个响头。喜滋滋地站起来,好象落水的人抓住稻草一般喜欢。
  陈晚荣只得实话实说:“这药石之术我不会……”
  “东家……”孙正平夫妇的喜悦荡然无存,一脸的失望,齐声叫道:“这可怎么办呢?”完全没有了主意。
  这不能怪他们,任谁处在这种境地都会慌乱,毕竟那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不关心则已,关心则乱!
  “别急,别急!”陈晚荣安慰他们,飞快的道:“我不会。并不是说别人不会,我们可以去请大夫。”之所以说得很快,是怕他们心急过甚又打断说话。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孙正平一拍额头。安排起来:“婆娘,你守着泉儿,我去请大夫。@无论如何,一定要请到。叫他们别忙了,甚狗屁神仙,***大骗子!”说到后来,恨恨不已。倒不是心疼银子,是心疼爱子给人害了。
  孙正平一边安排。一边怜爱地打量着儿子。万分难舍。陈晚荣是他的东家,遇到这事不能袖手旁观。除去这层关系不说。从人情方面来讲,陈晚荣也不能置身事外,应该出点力:“孙掌柜,你就在家里,我去请大夫。”
  “东家,这怎么成呢?”夫妇二人齐声反对。
  他们的心情陈晚荣能理解,只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道:“你们在家里,一是看着令郎,二是把家里布置一下,还是得喜洋洋的迎接姓刘的。”
  对其他事孙正平一定听陈晚荣的,对这事却是极力反对:“东家,别的我都听您的,这事不行!我一定要杀了他!”
  “你恨他,我知道。只是,不这样,我们怎么擒住他呢?给你明说了,最初我听你说起,就知道你上当了。我之所以没有揭穿,是因为即使我说了,你也不信。再说了,几千两银子,你不心疼,我都为你心疼,那可是你卖酒坊,东拼西凑起来的。抓住姓刘地,讨回银子,这恨才能消!”陈晚荣剖析起来。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的确是再好不过了,孙正平点头道:“我听东家的!”
  “你们在家看着,我去了,很快就回来。”陈晚荣转身出门,夫妇二人忙追出来。家丁牵过青花,陈晚荣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望着陈晚荣的背影,夫妇二人齐声哭泣起来,孙正平感激万分的道:“能遇到东家这样的好人,是我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就是给您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孙夫人点点头,不住抹眼泪。直到陈晚荣不见了,夫妇二人这才进屋去忙活。
  陈晚荣心想先去宁县看看,要是宁县无人能取,那就去长安走一趟,人命关天的大事花再多的钱都不是问题,就是用轿子抬也要抬来。
  这事关系重大,陈晚荣心里也挺急,打马急赶,不多一会儿就到了宁县。进了城,不远处就有一个“回春堂”,陈晚荣打马过去,跳下马背,快步进去一瞧,只见一个大夫正靠在椅子上打瞌睡。
  陈晚荣清咳一声,大夫从梦中惊醒,揉揉眼睛,慢条斯理地问道:“请问你是要瞧病,还是要抓药……”
  “脖子里面插根针进去,你能取吗?”想起孙正平夫妇那副肝肠寸断的样子,陈晚荣巴不得现在就找个好大夫,把事给办了,也不绕***,直奔主题。
  大夫仍是一副不紧不慢地表情:“你说笑了。谁没事在脖子后面插针?别想这些异想天开的事情。本大夫别地本事没有,这望闻问切还过得去,包你药到病除!”
  听着他这推销之词陈晚荣就心烦。^^^^直截了当地问道:“你究竟能不能取?”
  “我不是给你说了么,别想那些歪门邪道的事!”大夫不表态,反倒是数落起陈晚荣了。
  脖子后面插针从常理上来说,是不太可能,他不信也很正常。只是现在陈晚荣没那心情给他解释,只想要一个结果,能还是不能。恨不得给他一个大嘴巴,转身就出门。只听大夫挽留的声音传来:“你这人也真的,话还没说完,你走甚呢。快回来!有病得诊断好了才能下药呢!”
  陈晚荣哪会回去,飞身上马,直奔县衙而去。沈榷身为宁县的父母官,对宁县自是很熟悉,去问问他,比起自己去乱碰省事得多。
  来到县衙,当值的差官问道:“你是有冤要申?”
  陈晚荣把缰绳扔给一个差官,飞跑而去:“我要见沈大人。”
  “站住。沈大人哪是你能见的。”一个差官忙拦住,敢情他不是那天陈晚荣请他们喝酒地差官,要不然哪会拦路。
  陈晚荣一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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