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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第5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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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他严肃军纪,号令统一,原本如游兵散勇,漫无目地到处抢劫的响马盗开始有目的的行动,攻城池、杀官吏、镇压豪绅地主,所过之处,先邀当地士绅名流,告知百姓不必惊慌走避。
  吸纳的部众越来越多,攻下博野,饶阳,南宫,无极,东明等县,当地卫所官兵望风而逃。许泰地边军虽能一战,可是响马盗来去如风。且熟悉霸州地形,一昼夜可驰骋数百里。只是避开了京军,只顾各处打压豪绅,吸纳部众,许泰受梁洪牵制。只能在后尾随,替他们收拾破烂摊子,现在乱民主力军已近一万五千人。
  消息传回京师。六部震撼,天子震惊,刘瑾一派大造声势,不断要求加派大军平叛,要求杀杨凌以谢天下,形势急转直下,原本以为可以快速平息叛乱,杨凌也不过只略受责斥的官员们也察觉到了形势的严峻,京师晴空万里,春风和煦,百官心中却是一片阴霾。
  这日晚间,郑和毅带着一个人快马到了京师,在宋小爱的安排下悄然混进了杨府。当夜,杨府内书房灯火通明,通宵不灭。
  第二日夜晚,李东阳,杨廷和,焦芳,杨一清等大员的府邸也各自迎来一个不速之客。他们正为朝中的局势忧心忡忡,本就没有入睡,当神秘来客走后,他们地府邸更是灯火通明,通宵不灭。
  与此同时,京师许多文武官员都在深更半夜被人唤起,当这些大人们惊惑不安的从床上爬起来,匆匆着衣走进客厅时,持了焦阁老拜贴,候在客厅里的神秘人便笑吟吟的奉上一个拜匣,然后一言不发,拱手告辞。当他们满心疑惑的打开盒子时,里边放着的,赫然是自己与刘瑾的信函、礼单、字画……
  牟斌、戴义、张永等人也是彻夜不眠,更难得的是,从来不在夜间开工的北镇抚司军器局,有人持了牟斌的亲笔书信叫开大门,里边“叮叮当当’一夜不停,不知在打造些什么东西,守夜的老人十分好奇,可惜门禁全换了牟斌的心腹,根本不容任何人踏进半步。
  天亮了,百官临朝。
  李东阳怀揣一张赵燧亲笔的安民告示,那上边罗列着刘瑾三十条大罪,六十条小罪,和起兵讨伐朝廷的理由。他笔直的站在百官最前面,精神饱满。
  一直以来,喜欢居于幕后,从容布局的这位首辅大人,知道今时今日是必须站到台前,堂堂正正打败对手的时候了。
  威国公府,仍在侍卫亲军的严密看守之下,不过杨凌却穿起了蟒袍玉带,端坐在书房之内,眼前是一杯香茗,清烟袅袅。他现在正在软禁之中,可是这副打扮却象是马上就要上朝面君似的。
  在他对面坐着一员虎将,身着甲胄,却故意弄满了伤痕,脸上涂抹着一片鲜血,手里拿着把小扇子,正在奋力的扇呀扇地,好象要尽快把那血迹扇干。
  诡异,一种令人心怵的诡异……
  刘瑾精神抖擞的上殿了,内臣本无资格论政,可是这几日刘瑾一直是朝堂上的常客。昨夜和几个心腹议论了一晚,有些困倦,但是他却斗志昂扬。他决定,要利用霸州大乱的好形势,今日集中力量一鼓作气把杨凌彻底打倒,让他就此再难翻身。
  一身蟒袍,前胸后襟还有双袖,共有四蟒,坐蟒袍,满朝之中,只有他刘瑾和杨凌获此殊荣。然而从此以后,天下就只有他一人了,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刘瑾微微一笑,手按着玉带向百官们望去,就象一位君王望着臣服于他脚下,卑微恭顺的臣子。忽然,他觉得有些奇怪,那一双双眼睛,都有点儿冷,一股幽幽的冷意,就象一群噬肉的野兽。
  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背上升了起来。
  就在这时,正德皇帝升朝了,他穿的是龙袍,头戴翼善冠,五爪金龙袍。
  卷九 决战紫禁之巅 第361章 遥胜于紫禁之巅
  金殿上的布设千年不变,上朝的百官也没有变化,殿外阳光明媚,春暖花开季节,空气说不出的清鲜,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美好,但是刘瑾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一种杀气,一种无数人的恨意凝聚成的杀意。
  皇帝登临宝座,文武百官也趋礼如仪,山呼万岁已毕,刘瑾还有点儿恍惚。张彩见他神不守舍,司殿太监一连问了两遍“有事启奏,无本退朝”他都没有反应,心中一急,跨前一步道:“
  皇上,臣有本奏。霸州叛乱的局势日益紧张,百姓流离失所,有些难民已逃至京中。响马盗为害如此之烈,全因威国公杨凌对这些怙恶不悛的逆贼妄行招降纳叛之举,以至养虎为患。臣以为,当内诛杨凌、以肃纲纪,外平反叛、以安民心。威国公之罪,昭然在目,皇上不可再有慈悲之心了,江山社稷为重啊。”
  刘宇等人一齐拜倒,慷慨陈辞,大有杨凌不死,纲纪败坏,民心有失,而叛乱难平之势。
  正德心底对这种罪名并不以为然,东海四大寇也是杨凌招降的,现在沿海平靖,少不了这些人的功劳,要是全指着朝廷从头练兵、铸造新舰,那得多少银子?霸州几百人的响马盗,天知道他们能闹出这么大乱子?
  可是他是皇帝,霸州府出了这样的大事,必须得有人来承担责任,这不止是给百姓们一个交待,也是朝廷纲纪。否则激起声势如此浩大的叛乱,相关人员居然没有受到制裁,百官有样学样,不畏国法、不怯纲纪,那朝廷的威信将荡然无存了。
  正德暗暗叹了口气:“杨卿本来是奉旨查抄,多管了这许多事。全是一片尽忠之心。可惜,那些响马舛傲不驯,如今闹出这样乱子,该当如何是好呢?群臣要安抚、民心要安抚,纲纪不能不顾……,要不……罚俸半年?是不是轻了点儿?”
  正德拿不定主意,不禁瞅了焦芳一眼。见他目不斜视,站的四平八稳,心头有些愠怒,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两天刘瑾一派只要提出惩治杨凌,焦芳等人势必火烧屁股似的跳出来开始辩论,这一辩就是一天。正德就是这么拖过来的,今儿焦芳怎么没声了,不是嗓子喊哑了吧?这么老大的人了,啥也不懂,回了家你不会喝点胖大海啊?废物!”
  李东阳瞧见他脸色,淡淡一笑,忽的出班奏道:“皇上,臣有一本,事涉霸州反贼叛乱之由,要启奏皇上”。
  总算有人出头了,正德松了口气,直起腰来微笑道:“李先生但言无妨”。
  李东阳一听,两眼顿时湿润了,昔日只有弘治帝不称臣,而称内阁三老为先生,这都多久了,难得皇帝有些敬语啊。李东阳强抑激动。俯身说道:“皇上,霸州叛乱,响马盗纵横各府道,旬日之间以数百人聚纳贼众上万人,且到处招兵买马,广贴告示收买民心。臣这里有一张贼奠赵怀忠所写的安民招兵告示,内中有响马盗先降再反的缘由,现呈与皇上”。
  “安民招兵的告示?”刘瑾等人心中一惊,眼看着那老狐狸不紧不慢的从袖中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白纸,心里的弦越绷越紧。
  正德皇帝冷笑道:“贼子不安份,造朕的反,还造出理来了?取过来,朕瞧瞧他们说些甚么!”
  杜甫连忙走下御阶,从李东阳手中取过那张告示,捧与手中,走回去恭恭敬敬的奉与正德,满朝文武明知道看不见,还是抻着脖子向上边望去。
  正德取过白纸,满脸冷笑,可是展开那告示,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消失了,他越看双眉拧的越紧,终于“砰”的一拍龙书案,勃然大怒了:“混帐!响马盗干的是勒索绑票的勾当,梁洪身为镇守,勒索无度,竟比响马还狠,‘贼中之贼!’,赵怀忠这话说的不错。原来是他逼反纳降的响马,却嫁祸杨侍读,此人真是该杀!”
  李东阳先是一呆,继而又叹了口气,拱手提醒道:“皇上,这就是响马盗降而又反的缘由,后边还有赵怀忠所列三十条大罪、六十条小罪,桩桩件件直指司礼太监刘瑾,所以此告示一出,百姓群起响应,贼众日益扩大”。
  刘瑾今日上朝是整杨凌来了,万万想不到李东阳话风一转,居然把矛头指向了他,刘瑾勃然大火,跨前一步喝道:“岂有此理!叛贼之言也足以采信么?若是这样,今后但有造反者只须硬指是官员逼迫,又复给朝中臣子罗织罪名,那朝廷是不是就要助反贼一臂之力,诛杀大臣谢罪呢?”
  李东阳淡淡一笑,说道:“刘公公,本官只是将得到的贼酋告示呈于皇上。公道自在民心,你又何必慌张?事情到底如何,总要查个水落石出的,谁人说过仅凭贼酋一张告示就定人之罪了?”
  刘瑾为之一塞,刘宇马上跳出来,森然道:“李大学士,贼酋这张告示,你自何处得来?”
  李东阳微笑道:“刘尚书有何话说?”
  刘宇哼了一声道:“下官忝为兵部尚书执掌兵事,对此却毫不知情,大学士内阁首辅,不知从何处得来这张告示呢?若有地方官员具折上奏,该当经通政司、司礼监呈与皇上,大学士今日此举,告示来路不正、行动鬼鬼祟祟,似早有预谋,莫非专门针对刘公公的么?”
  李东阳呵呵一笑,捋须道:“刘尚书此言差矣。本官这张告示,正是来自兵部,至于不循正常渠道,私怀于袖、面禀于君也是不得已而之呀”。
  刘宇吃了一惊,失声道:“如此重要物什,我怎不曾见到?”
  李东阳袍袖一拂,说道:“这张告示是天子门生,外四家军总兵官许泰将军追剿反贼时在贼酋占领过的县镇中揭下,报送兵部,侍郎杨一清大人得此告示知道事体重大,不敢匿藏,是尔交予本官”。
  刘宇惩红了脸道:“此事不合规矩,他得了告示为何不禀与本官知道?为何不经通政司上禀皇上?分明是你们串通一气,阴谋陷害”。
  正德皇上听他们又开始吵架,不耐烦的举起告示看了看,说道:“不告诉你是对的,不经过通政司,也是对的。这个什么赵怀忠的告示上。三十条大罪第六条:“结党营私,以公天下为私天下,刘宇、曹元、刘宇之流趋炎附势……’,告的就是你,杨一清当然不敢给你。第八条:一手遮天,通政司统成摆设,司礼监独掌大权,上欺天子、下压百官……’这一条在这儿。杨一清不经通政司也是对的,嗯!此人做事倒还稳重”。
  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若无其事,跟没事人儿似的,可把他点了名的这几个人吓得魂飞魄散。正德还没说完,刘瑾向前抢出一跪,双膝着地,贴着光滑的金砖地面竟然滑出一尺有余,纳头便拜:“老奴冤……枉!”
  紧跟着正德点过名的几个人全都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连连诉苦喊冤。
  正德诧异的道:“你们喊什么?统统起来。贼众造反,自然要给自己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以愚民众,给自己树一个替天行道的好名声,哼!朕会依反贼的告示便定你们的罪么?笑话!
  不过,他们已然降了,而且做了官,朝廷对他们不可谓不厚,他们却出尔反尔,公开造反,其中当有隐情。梁洪敲诈勒索,他们受逼造反,只怕十有八九乃是实情了,此事当尽快查明。”
  刘瑾心中略安,站起身道:“皇上英明,叛贼要蛊惑人心,对朝廷自然极尽污蔑。这些大盗舛傲不驯、不遵礼法,归降之后受不了朝廷约束,因此才起兵造反,未必便是梁洪逼迫勒索,老奴以为皇上还当慎重,以免寒了臣子尽忠报效之心”。
  曹元忙道:”正是,这告示上分明是贼人一派胡言,无中生有。他的逆言如何采信?刘公公被逆贼所恨,恰恰证明他忠于皇上,所以逆贼才会恨之入骨,巴不得皇上自剪羽翼。”
  焦芳立即出班奏道:“皇上,前几天威国公与刘瑾当堂对质,列举罪状,许多与赵怀忠声讨之罪不谋而和,皇上不应以出自叛逆之口便予轻视。刘瑾既然自觉光明磊落,臣请皇上将逆贼赵怀忠的告示公诸群臣,当众论断”。
  杨廷和、王华、杨守随等老臣同声应和,纷纷出班促请,一直静寂肃立的百官开始骚动起来,声浪逾来逾大,以致老实巴交的杜甫也看出群情汹汹,已难制控,不得不高声喝令肃静。
  正德皱了皱眉:瞧这情形,好象歇了几天,大伙儿缓过了气儿,这是准备再来一场百官大战了。他把告示交给杜甫,示意道:“你且念来听听”。
  杜甫恭应一声,取过告示,双手展开,高声念诵起来,杜甫念的抑扬顿挫,刚刚念了两条罪状,百官中忽的有人高声喊道:“且慢!臣有本奏!”
  说着走出一人,趋前拜倒,高声道:“皇上,刘瑾贪污索贿、乱政违法,从中巧取豪夺,臣以为确有其事,臣于督察院,刚刚收到地方呈报……”。
  他说着,从袖中摸出六七封几个月前来自地方官员的检报,恭声道:“地方官员众口一辞,对此多有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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