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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死亡!恰恰,法国也是交战国中人力资源最匿乏的国家,也是领土唯一被占领的国家。选择法军作为打击对象,有可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法国退出战争。
因此!鲁登道夫制定了突出部撤军计划,白天维持原状,晚上才撤退兵力和物资,还专门组织了伪装队在中国侦察机的眼皮下大模大样地向前开拔!欺骗了作战经验比较缺乏的中国飞行员们。从而欺骗了整个协约国军。此时,重组后第五集团军40万兵力,新建的十八集团军26万兵力正在刚刚放弃的凡尔登战线后方,等待法军进入后,发起规模宏大的第二次凡尔登战役!
尚蒂伊。这个因为有法军总司令部驻扎地小镇如今是宪兵林立。戒备森严。空中不时掠过巡逻战机的身影,而地面上,中国海军陆战队的战斗车则架着机关枪和被协约国成为“轻便机关炮”的自动榴弹发射器在巡行。协约国军总司令是中国将军,他的护卫队自然就成为最里层的警卫队。
司令部是一个豪华的庄园,周围有广阔的葡萄园和起伏在山丘间地森林。会议厅里,将星可以耀花人们地眼睛,在这里出现的将领。最少也有两颗星星扛在肩膀上。最少也是协约国军集团军级的将领,不过,与外面平和美妙的风景大相径庭的是会议厅里的气氛。
聂文青上将一直不动声色地听着英法将领们诉苦、争吵,听他们用种种的理由来解释在兰斯战役中地表现,听他们对德军主动撤退后要求缩小本身防区的“建议”,听他们分析对德军下一步的动向地猜测……潘兴将军是唯一参加会议地美国将军,因为他的部队至今还被分散使用。他本人只掌握了一支由4个美军师组成地,十万人不到的美国远征军预备队。在这里,他不想发言。因为别人也没有把他地发言当回事。40万美军在这个地方。显得没有多少分量。
中国将领们也没有说话,因为他们的顶头上司都没有说话。从周昆到马守福到喻忠行(玉置师团)到朴成焕(朝鲜军第一师)。这些黄皮肤的将军们显然只关注自己上将的神色,对争吵不休的白人将军几乎就要嗤之以鼻了。
楚链将军从匆匆进来的参谋手里拿到一张电报纸。他没有去看,直接起身递给了轰文育上将。
聂文青迅速地消览了一下期待已久的北京回电,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接着,他腾地站引起来,以大中华帝国国防军将领主持会议时特有的动作——屈起手指敲击桌面——来消除了会议厅里嗡嗡的杂音。
“先生们,将军们。各位的分析我已经听过并认真考虑过了。德国人以主动的战略撤退取的了战略进攻的主动。他们的攻击方向在哪里?我们该如何分派兵力和物资资源?我认为,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
最后一句话,把所有的将领们惊呆了,这不是关键是什么?关键的地方在哪里?
“关键是,我们的脑子里没有主动出击,用主动进攻调动敌军的思想!为什么要花时间去猜测德国人的行动,却不花相应的时间来计较、组织我们应该采取的攻击行动?为什么我们在战局上要跟着德国人的思路来疲于应对,而不是让德国人来应对我们的军事行动?地图!”
聂文青用汉语,用严厉的语气说完后命令会议参谋展开地图,这个时间,将军们的翻译会如实地把协约国军总司令的话传达出去的。实际上,聂文青能够说流利的德语、法语和英语,可是他宁愿在司令部招募大量的翻译,也绝对不在关键性会议上说外语;他宁愿多花些时间在翻译上,也不愿意让自己手下的中国将领用外语跟别国将领沟通。他现在,有一半的责任在外交在政治,那么按照皇帝总司令的理念,汉语必须也必然成为世界语言,那么,自然就没理由在这个国际性的场合下不用汉语了。
几名中级参谋军官麻利地拉开了幕布,露出了地图架上专门拼接成的巨幅地图,整个西线的形势全部展现在地图上。
“诸位,兰斯战役中我们在谢曼…德…达姆战斗中损失惨重(法军中央集团军群),这已经昭示着一个真理,攻城炮群和步兵冲击在坚固的防御体系和弹性防御理念下失去了战术价值。没有防护有力,火力强大、移动迅速而机械可靠的装甲兵器的协助,进攻者注定到遭受惨重的伤亡。当然,我无意用这个事例去评说什么,只是从军事角度,从有效利用军队人力资源的角度来考虑今后我们制订进攻方案时的准则。而刚才我已经说到,我们需要进攻!”
法国将领们纷纷看向亨利菲利普贝当将军,这位六十一岁的老军人在战前还是位上校,已经快退役的上校。如今却成为协约国军副总司令和法军总司令。米什勒将军的眼光里含着认同,德斯佩雷则有些不在乎,福煦完全是你贝当说啥我就说啥的意思。
英军将领则显得礼貌一些,他们的目光没有集中到黑格陆军元帅身上,而是保持着对协约国军总司令的关注。经历了大海战和兰斯战役伴随中国军队进攻后,看到中国飞机的神勇表现后,他们似乎抛弃了古板的作风,倾向于积极接受中国将军的领导。
聂文青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全场,故意道:“贝当将军。您的意思呢?”
贝当是有名的热衷于用防御打消耗战的将军,他的身份和他的意见将代表法军将领。聂文青恼火的就是这一点,作为总司令,他的精力要花很多在沟通解释和稀泥上!不过这次,用进攻来促进积极防御的战略绝对不容许更改!
贝当站引起来,略微示意后道:“我完全赞成积极防御下的进攻战役。”说完,他向总司令友好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座。
聂文青放下一块大石头,离开座位从参谋手里接过指挥棒,道:“东部战线多山,进攻者将遭遇地形带来的诸多不便,因此不予考虑。西北部英第一、第六集团军正面,河网纵横,进攻同样不利。那么,我们最好的进攻出发地在埃纳河中部地区,雷代尔目前是德军在埃纳河南岸阵线的主支撑点,那么我认为,进攻雷代尔,把德军彻底赶到埃纳河以北地区就值得我们充分考虑了。我的想法是:组织三个战役集群,以攻略雷代尔为中心组建中央突击集群,由法军第,、12、20、32、第一殖民军为主,以中国朝鲜军第一师,海军陆战一师,第一装甲旅为突击力量,配以第七、第八航空队,形成强大的立体打击力量,力图一举收复雷代尔,将德第四集团军主力6个师消灭在埃纳河以南。为了配合中央突击集群的作战,西北战区以普卢默将军的第二集团军,高夫将军的第五集团军为主力,配以中国第九师、中国海军航空兵组成西北突击集群,先一日发起康布雷战役。攻略交通枢忸康布雷,打乱德军交通线,并吸了德军的注意力。中央、西北两个集群的攻击前奏不采用炮击!改为轰炸机群敌有生力量和后方兵站、铁路沿线的轰炸,突击作战,以装甲部队为先导,确保攻击的突然性。另外,凡尔登…兰斯战线,以法西部集团军群为主力!发起对埃尔河西岸瓦伦之德军的牵制性打击,以积极的攻击行动打乱德军可能的攻击行动,另,该战线以法预备集团军全员待命构筑预备阵地为攻击基础,不利则迅速转入坚固防御。”
聂文青转过身来再次扫了部下这些将领一眼。
“这次攻势要求尽快发起,才能有效打乱德军的进攻准备,因此,中央突击集群攻击时间定为4月18日清晨。西北战区提前一日进攻,中部战区提前两日进行炮火准备,同日发起进攻。”
新的战役,从这里拉开了序幕……
第四十一节 东线无战事
西线协约国军和德军都在筹备着新攻势,双方的统帅部几乎采取了一样的策略——进攻性防御。不过,双方的出发点则各有不同。
鲁登道夫是希望通过一次战役的胜利来达到和平谈判展开进行的目的,真要在战役中击败法国,那无非是一种美好的想象和努力的方向而已。基于这个出发点,德国军队的人力、物力准备就是为短期激烈大战准备的,而不是为大纵深突破,力图取得更大战果准备的充足后备军和物资。可以这样说,德军在战略上已经在防御,在战役战术上则采用进攻的方式达到目的。
聂文青的想法则比较复杂。他要执行北京“拖延战争”的决定,又要消饵战线上的危机,不得不去主动打击德军。被动防御这个词在大中华帝国国防军的将领脑袋中是不存在的。因此,他制定的三路攻击计划。是为完整防线、牵制德军进攻、迫使德军在防线崩溃的威胁下放弃战役准备,将军队和物资调集到发生危机的雷代尔以北地区。高明的将军是能够指挥敌人的,而现在,聂文青和鲁登道夫都在试图指挥对方。不过现实却是:协约国军在德军放弃兰斯突出部以后,巴黎的威胁已经解除,同样拉平了的战线在英国远征军预备集团军达到法国后,储备了较为充足的人力,战局已经逐渐向有利于协约国军的一面发展。事实上。协约国军在兰斯战役地攻击行动,就是争夺战争主动权,从战略相持转为战略进攻的信号。只不过。聂文青上将,这位协约国军总司令。却在试图阻滞这种变化的速度。
中国的战略很简单,用西线频繁的,近乎势均力敌地。有胜有负的一次次战役最大化地吸了德军到西线。这样一来,俄国战场上的压力就会大大减小。濒临崩溃地俄军就有喘息之机。而东线德军力量的最大化削弱,又为东线集团军群未来地主力总攻创造了最好的条件。
因此,南线和中东的战事也几乎是在为这个战略态势的达成而服务。
南线。西西里岛登陆作战完美结束,全岛都在南集团军和英法军队的控制下;埃塞俄比亚的战事也很顺利,一个加强旅的国防军波斯军部队,在英国军队和埃塞俄比亚土著的配合下,已经于4月初扫平了全境3万余意大利军队。这样,南线的危机迫使意大利从巴尔干东北战线(俄西南战线!即俄罗边境)抽调大量军队回国防御协约国军队必然发起地登陆亚平宁战役。
中东。中东集团军在刘亮中将的指挥下。成功“围歼”土巴格达集团军,又千里奇袭耶路撒冷,攻占了这座“三教圣城”(基督教、犹太教、伊斯兰教)。至此,中东集团军的第一阶段战略任务已经达成,转而做一些政治性的、地方性的工作。首先是积极建立对增援土军的“防线”,从进攻作战转化从休假性质地防御作战;接着是中国籍部队撤出圣城。由波斯军引师一部负责驻守;然后是支持阿拉伯半岛上地王公们反对土耳其统治的“起义”。通过政治、军事、经济地帮助把这些王公聚拢到“泛伊斯兰联盟”的旗帜下,实际上。这个联盟是波斯王国为主,控制在北京手里的联盟。可以这样说,中东已经从军事作战转向政治、经济作战,力图使中国在中东地区一家独大。
德国、意大利、土耳其都相继减少了在俄国战线上的兵力。这样,使得与俄军对垒的其实是以九个德军师加强了的奥匈军队!配合以保加利亚军队而已。俄国人的压力顿时减轻了一半,自然国内紧张局势就减缓了,前线也逐渐归于平静。因为,双方都觉得没有力量去撼动对方,都觉得自己很虚弱!需要通过防御来消耗敌手。这么一来,东线就出现了在要点地段双方掘壕对垒,甚至懒得向对方堑壕开枪开炮的局面。
西线打得热闹,东线平静无战事,南线对同盟国来说危机四伏,中东则是中国在摘取胜利果实。这就是1917年夏天以前的世界大战。
龙剑铭通过强大的大中华帝国国防军和巧妙的战略手段,把西线的堑壕战搬到了东线,却把东线伤亡惨重的麈战转移到了西线,至少在中国远征军到达法国后,战斗就不曾停歇过。海战、空战、陆战轮番上场,热闹非凡却没有多大的战略上的实质意义,唯一触动战略态势的战果就是北海大海战而已。
1917年4月15日,也就是在西线康布雷战役即将发起前夕,龙剑铭带着高等顾问方维志、外交大臣唐绍仪、国防军战略副总司令蔡锷上将、空军司令都志国中将、皇室事务大臣王镛等一行,乘坐海军重巡洋舰重庆号,在两艘驱逐舰的护航下起钴向西。
同一天,俄国政府维特抱病带着总司令阿列克谢夫拜见到了在莫斯科的大中华帝国皇妃珍妮,随后与东线集团军群司令官赵尔陆上将展开实质性的会议。
尽管东线平静无战事,但是有心收回波兰和染指巴尔干的俄国人却是心急如焚啊!机会,机会就在眼前可自己没有力量去把握住!20个师的精锐军队实际战力跟德军相比差不多,却要协助普通的俄军师防守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