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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越到最后越轻最后一个词吐出后,玛丽?安托瓦内特居然忍不住轻声哭泣起来未免哭泣时的丑态暴露,她当即手捂着口鼻侧过了身,面墙而泣
路易的记忆有些恢复了过来,他只记得失去意识前最后见到的便是玛丽?安托瓦内特顿时,他惊慌不已,又看了眼另一边的玛丽?阿德莱德,只见玛丽?阿德莱德也是双目含泪,一幅悲伤的样子
见到两人的神情,路易明白了一切,他只得叹了口气,故作乐观地笑道:“你们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很好,什么问题也没有是米伦医生”
米伦医生深吸了口气,一脸失落,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一旁的迪昂看了一眼米伦医生后,走上一步说道:“陛下,运气非常好我在美第奇王后位于卢浮宫的房间中发现了一卷完整的古罗马毒药腾籍,腾籍上记载了一种能造成与您症状相似的毒药”
“是吗?”路易惊呼一声,迫不及待地问道,“那找到解药了吗?”
“是的”迪昂深吸了口气,面色沉重地说,“美第奇王后曾经想过要配制这种毒药,但因为这种毒药的其中一味原来只有黑海沿岸有,所以她改换了另一种作用一样却毒性相反的毒药”
“毒性相反?”路易疑惑道,“什么意思?”
迪昂道:“两种药都是毒药,但却互相克制毒药也就是解药”
“毒药就是解药?有意思”路易点头问道,“我服下了解药吗?”
迪昂点了点头,若有隐晦地说:“美第奇王后曾经用这种毒药误杀了自己的儿子查理九世,也正是因此,她将这种毒药全部销毁,只留下了腾籍”
“毒药全部销毁了?那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难道是刚配制的?”路易难以置信地问道
“陛下”安娜刚想要插嘴便被迪昂挡住
迪昂给安娜施了一个“我来说”的眼神后,便转头看着路易,严肃说道:“陛下,这种毒药作用也是能对中毒者造成伪装,让人以为中毒者是得了其他疾病中了毒的查理九世死于肺结核,而上一位死于这种毒药的是蓬帕杜夫人”
“什么?”路易有些理不清头绪,只觉脑袋混乱至极
安娜这时实在忍不住了,说道:“可是,毒药毕竟是毒药,您服下的是稀释了一百倍的药水,而当年给蓬帕杜夫人服用的是稀释了二十倍的药水现在,我们不清楚您体内的毒是否完全清了,不知道您刚服下的毒是否会对您的身体造成影响因为……”
安娜欲言又止,迪昂继续说道:“因为文献中记载,配制这药的罗马皇帝是为了用它来解毒,可因为用量不对,所以最后反而中了这种药的毒,并因此而死了”
路易低着头,声音冷漠地问:“你们是说,也许我身体中还有着前一种毒药的毒,也许我在解毒的同时还会中的毒,是吗?”
“是的”迪昂轻声应道
路易长吁了口气,一手握着脸,一手凌空挥动,同时轻声道:“出去都出去”
迪昂、安娜、米伦医生三人互视一眼,随即便一齐走了出去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隔着床对视一眼,像是用眼神便定下了共识一般,相互点头后便准备离开可是,她们刚转身之际,手便被路易抓住了
路易的左手抓着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右手,右手抓着玛丽?阿德莱德的左手,抓得很紧,仿佛绝对不会松开一般
安娜走在最后,看了一眼屋内的情景后便叹了口气,将门关上了
“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轻哼了一声此时,她与玛丽?阿德莱德一起低头看着床上的路易
路易双手用力一收,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半配合、半被迫地坐到了床上,靠在了路易的双肩上接着,路易便张开双臂,一手搂着一个
三个人,三个脑袋靠在一起谁也没在这时说一句话,只是静默着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路易并非是惧怕毒药,而是难以接受毒药即解药蓬帕杜夫人给他心理阴影很大,他直到现在都不能摆脱
十几分钟后,路易已经平躺在了床上,他搂着褪下了盛装,只穿着衬裙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双目则看着正在床位脱衣的玛丽?阿德莱德
玛丽?安托瓦内特栖身在他的怀中,略带埋怨地问道:“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路易语气冷漠,近似无情地回答道:“告诉你也没有什么用,又何必让你也跟着我担惊受怕”
“但你瞒着我,也没有让我好过”玛丽?安托瓦内特叹了口气,说道,“当我知道你中毒的那一刻,差点就害怕得昏过去了我害怕就像当初突然失去父亲那样,突然间失去你我可不想这么年轻就品尝当寡妇的滋味,不想让安东尼如此年轻就承担起本不应该是他承担的责任”
“我也不希望”路易加紧搂着玛丽?安托瓦内特,只有如此,他才能感觉安心
玛丽?阿德莱德脱下了外裙,只着衬裙躺上了床,躺在路易的右边路易分出了一只手,也将她搂住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对此不以为意,忧虑地说:“德?博蒙伯爵找来时我害怕极了,他说依照症状,你这次昏倒便是最后一次当时,他虽然也找来了安娜,可连他也不敢确定安娜手中的药能否救醒你而在用药时,我们也非常害怕,既害怕用药不足,又担心用药过量”
“这一切都过去了”路易说着将嘴唇贴在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额头上,轻吻之后安慰道,“我想我已经没事了,现在我很精神,从没有这么充满精力”
“充满精力?”玛丽?阿德莱德面色一红,身体有些躁动不安
路易呵呵一笑,道:“只是睡不着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
路易的所谓充满精力确实只是睡不着,并没有那方面的冲动他觉得自己暂时只能静躺着,不仅不能做太过激烈之事,连起身都不行
“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轻呼了声
“什么?”
“如果有什么事,别在隐瞒我,好吗?”
路易点了点头,回应道:“好我不会再隐瞒你了”
玛丽?阿德莱德这时也说道:“我实在难以相信,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如此恶毒之人?上帝一定会惩罚她的”
“她曾经是路德宗教徒,现在是东正教徒,谁知道哪个上帝能管束她哼哼哼……”路易冷笑道
“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她”玛丽?安托瓦内特狠狠说道,“那个毒杀了丈夫,拥有数不尽情人的荡妇,现在又来杀你,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别激动”路易笑道,“动手的应该是我,也只能是我”
“不”玛丽?安托瓦内特紧握着拳头,说道,“我要和你一起出征,我要在圣彼得堡看着她死去”
“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征?”路易疑惑道
玛丽?安托瓦内特嫣然笑道:“宫廷中又有什么事瞒得住我?你在会议厅和大臣们商议之事早已经有人告诉我了”
“是塔列朗?”
“你怎么知道?”这次是玛丽?安托瓦内特不解了
路易暗道一声“果然是他”,又不得不感慨塔列朗找靠山的本领之强几乎无人能出其右他解释道:“会议厅内的人只有塔列朗会用它来作为取悦你的筹码这个人有着卓越的能力,可难以被我信任你要小心”
“我知道”玛丽?安托瓦内特点了点头,忽又说道,“路易,要对付俄罗斯,奥地利和普鲁士最为关键我觉得有必要和两国的君主见上一面,你觉得呢?”
“有道理”
“地点最好选择在原德意志地区,比如……比如亚琛”玛丽?安托瓦内特道,“我也去,毕竟约瑟夫是我的哥哥,我说的话也许能让他取信”
“确实有这个可能性”路易不敢确定,但想到自己和约瑟夫二世的关系,他知道玛丽?安托瓦内特比自己绝对合适
是夜,路易搂着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睡去他虽然觉得有所好转,但总难以相信身体中的毒素都解了不过,他知道自己是有多时间能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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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还有一点不知道读者们有没有想过究竟是谁下的毒?然后,毒难道真的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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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3章 亚琛
第七百五十三章亚琛
亚琛位于莱茵河西岸,原是佛兰德斯和莱茵兰之间的一座自由市,在法兰西兼并了佛兰德斯和莱茵兰后,它也依照条约归入了法兰西版图
这座城市不同于科隆、纽伦堡等其他帝国自由市,并不以商业贸易出众,但是,它的历史价值却远在科隆等城市之上早在公元前,它就因温泉而远近驰名,相继被凯尔特人和罗马人统治中世纪早期,此地又成为了继承西罗马帝国的查理曼帝国的首都,即使是在查理曼帝国分裂后,这里也作为历任皇帝的加冕地一直保持重要地位至16世纪在德意志,这座城市可与法兰西的兰斯相媲美
不过,与大部分只因宗教和历史而出名、繁荣的城市一样,因为缺少商业、工业和金融业,再加上天主教会衰弱及加冕地转移,亚琛也难以避免地走向了衰落正由于亚琛在德意志已经不再具有重要地位,因而才会被法兰西轻易得到
虽然亚琛的经济、人口不算突出,地理位置、交通等也不算重要,可它却是欧洲有名的温泉胜地早在古罗马时期,亚琛温泉一事便已经被记载在相关文献上,据说查理曼大帝也是因为亚琛的温泉而将首都定在了此地直到现在,温泉也是这座城市最重要的收入
法兰西与欧洲诸国的谈判并不顺利
瑞典表示无力对抗俄罗斯,所以采取中立态度,这实际上便是委婉的拒绝路易心知瑞典国王古斯塔夫三世素来狡猾,无利之事不做,有利之事不会放过,因而猜测他不过是在大势未定之前想要观望形势,故而也就不对其再多重视
南方的奥斯曼帝国倒是爽快地答应了,原因是俄罗斯最近对刚脱离奥斯曼帝国掌控的附庸国克里米亚汗国的扩张加奥斯曼帝国原本便是因为战败才被迫割让黑海北岸土地,被迫放弃对克里米亚汗国的宗主权,因此在情感上仍然认为克里米亚汗国是自己的属地,并因此仇视俄罗斯不过奥斯曼帝国的军队在路易看来还停留在一个世纪以前的水准,不但火器未装备全部军队,就连战术思想和国内动员能力都远远落后于欧洲国家,故而也就根本没有将它放在眼中
在路易看来,对俄作战最重要的两国便是普鲁士和奥地利,因此,无论瑞典和奥斯曼帝国如何回复他都不在意,他只在乎这两个国家
普鲁士和奥地利在多年战争后矛盾、仇恨日益渐大,可腓特烈二世和约瑟夫二世在外交策略上都是实用主义者在中欧已经停战的情况下,他们都知道彼此间已经不可能再打起来,因此,他们的注意力也都放在了其他国家身上
腓特烈二世和约瑟夫二世同是当年轰动一时的瓜分波兰的参与者,两人自从见识到了波兰有利可图后便将其视作可以扩张之地,因此,在俄罗斯趁欧洲大乱用武力将波兰控制后,他们两个都对此感到不忿,只是无奈没有借口和实力,才一直没有动作
路易这个时候派出使者联络这两国,正中这两国的下怀腓特烈二世和约瑟夫二世在演戏般的推脱一阵后,都表示愿意与法兰西国王共同在亚琛会盟不过,这两人皆未直接透露心思,所谓会盟也只是与他们共有的盟友——法兰西会盟,尽量做到了不让东方的俄罗斯起疑
一切商谈妥当
11月,中西欧的交界处漫天飘着小雪,法兰西王室车队、普鲁士王室车队、奥地利王室车队分别从三条路浩浩荡荡地向亚琛开来
11月20日,法兰西王室车队第一个到了亚琛
500名近卫骑兵和1000名瑞士卫队拱卫着五辆白色并享有金色鸢尾花的王室马车,在距离亚琛五公里之初,还有着近卫军的两个团屯驻
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玛丽?阿德莱德同坐于位于马车队中心规格最大的那一辆车中自那一晚后,他便被迫必须在她们地“看管”下才能行动,且无论白天还是黑夜
亚琛的街道狭窄,马车的两旁只能各走一列士兵,做着象征性地防护道路的两边,亚琛的民众皆是一幅兴高采烈的样子虽然亚琛的人民都说着德语,可他们一点也未感受到自己正被异国奴役,相反,他们与科隆的人民一样,都视法兰西国王为拯救自己出水深火热中的解放者
玛丽?阿德莱德伸手拉开窗帘的一角,向外看了一眼,便一脸厌恶地将窗帘放下,并捂着死死的,不露一丝缝隙她接着抱怨道:“为什么要来这里?”
“你看到了什么?”路易疑惑之下伸出手去,将玛丽?阿德莱德那一边的车窗帘撩起,只见窗外街道旁的人群是女多男少,无论是十五六岁的青春年少,还是二十几岁的风华正茂,亦或是三十多岁的风情万种,各种年龄、各种类型的女人都有,而且所有年龄、类型的女人都有一个共通性——妩媚妖娆,不像良家妇女
路易微微一笑,放下帘子,说道:“听说亚琛是一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