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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笑着说道:“关于‘教授’这个职位,其实我国也是从古至今,早就有了的……”
这时候,众宾客看到他们站在这里,不少人也往这边聚了过来。
叶云飞继续说道:“这位什么先生说得也不算错,我们中国若干年以前,还是一个君主集权的国家,那时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陪伴在一个君临天下的君王身边,是相当不容易的……”
众宾客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不过今晚上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已经让他们对这位来自东方的叶先生很有好感,于是很多人都拿着酒杯,微笑听着,没有对此发表评论。
另外一些宾客也受到吸引,往这边聚集过来。
“‘教授’这个词,在我国古代,就是一个官职。一般为有学识的人才能担当,有机会见到皇帝陛下,很是尊贵的一个官衔。”
“哦……”
阿尔弗雷德·西克利面皮松了松,本以为叶云飞一定想在教授这个职位上贬低自己两句,想不到竟然不是。
叶云飞心想:我也不记得中国古代有没有‘教授’这个说法了,不过管它呢……微笑着继续说道:
“曾经有这么一个小故事……”
“京城里的两个大家族,为了一块地皮起了争执……京城里的地皮里很值钱的,就比如说象我跟洛克菲勒先生这样……”叶云飞拿手一指人群中的洛克菲勒家族代表,眼睛眨了眨:“……我们两同时发现了一大块油田,那肯定是各不相让,一定要争一争的。”
众宾客都是一笑,洛克菲勒家族代表先是一愣,接着心领神会:油田……是吧,明白了,这位叶先生居然还有这方面的资源?
“开始只是个小争执,后来闹大了,两个家族的人互不相让,渐渐变成了世仇,互相视对方家族为仇敌。”
“这种仇视持续了好些年,然后其中一家人中,出了一个天才人物,文武双全,才学过人,形象也很好,这如同这位先生一样。”他拿手一指面前的阿尔弗雷德·西克利。
一阵低低的笑声响起,阿尔弗雷德·西克利仍然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心中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
叶云飞啜了口香槟:“这位天才人物,为了解决家族里这么多年都无法打倒另一个家族的问题,想出了一个办法。”
“他展露自己的才学,一步步考上秀才、进士、然后终于走进了皇宫,受到皇帝陛下的欣赏,正式册封他为‘教授’一职……”
“哦……”
旁边的宾客们有一些刚才是目睹了叶云飞与阿尔弗雷德·西克利之间的争执的,听到终于出现了‘教授’这个词,心知必有深意,不少人都瞧了瞧阿尔弗雷德·西克利。
阿尔弗雷德·西克利心中越发烦燥起来:感觉越来越不好了,你他玛到底要说什么啊……
第两百二十二章 战争逼近:叶云飞的美国之行(十六)
“之前说过,‘教授’这个官职是很尊贵的,而且是在皇宫里做官,就如同白宫里的各位一样,走出去,很多人都要给面子的。”
“呵呵……”
“所以,这人当上了‘教授’以后,连地方官也开始巴结他,帮他找另一家人的麻烦……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古代的社会,就是这样子的,惭愧惭愧。”
宾客们都微微一笑,这有什么好惭愧的,别说古代了,现代难道不是一样?不踩着人骨头和血,我们怎么能爬到现在的位置上来?
“不止官场中,商场中也是。许多人争相帮‘教授’大人出力,想尽办法折腾和他不对付的另外一家人……终于,那家人撑不住了,被安了一个很吓人的罪名,不分男女老幼,全家都被抓起来,打入天牢!并且每个人都被打得皮开肉绽,不成人形!”
场中静了一下,林薇音有些不自然地悄悄拉一下叶云飞的衣袖:你别说太过了啊……
叶云飞没管她,微笑着继续说道:
“但是缉捕过程中漏了点风声,让另外那家人有所惊觉,结果就跑掉了一个……”
“官府的人也没太在意,心想就一个人而已嘛,能闹出什么事来?公事公办地发了海捕文书,把这家人全部暴打一顿,然后押入天牢,就算交差了。”
“跑掉的那个人痛哭了一场,一心想为家人报仇,但是没办法,他不是天才,除了身手还算灵活,其它什么都不会……”
“想来想去,也找不到报仇的办法,这时正好遇上‘教授’一家大宴宾客,连皇帝陛下都给了面子,驾临他们家做客吃饭。”
“在那个年代,这可是天大的面子了……当然现在也是,想想哪天你们谁家里的纯血马生了小马驹,正高兴的时候,总统大人也到你们家去祝贺时的感觉……”
“哈哈……”众宾客都笑了笑,向西奥多·罗斯福举杯致意。
西奥多·罗斯福也笑着喝了。
现在基本上所有的宾客都被叶云飞所说的故事给吸引了,说多好听谈不上,不过大家都想听听下文。
不少人一边听还一边看阿尔弗雷德·西克利。
“那个逃走的人知道了这件事,便悄悄潜伏了进去。”
“原本皇帝陛下驾到,保卫系统是很森严的,但‘教授’这家人刚刚把多少年的对头给干掉,可能是太高兴了,也可能是皇帝陛下头回上门,接待经验还不够,总之出了点小纰漏,让那人给混了进去。”
“不过混进去了也没用,皇帝陛下身边重重护卫,连‘教授’一家身边都有很多家人护卫,这个人并不擅长武力,根本没办法伤害到任何一个人。”
“他可以下毒啊……”一个女宾客在旁边插了一句,激起一片笑声。
“呵呵,谢谢这位美丽的女士提出的建议……”叶云飞笑着道:“确实,可以下毒,但是皇帝陛下身边专门有人试毒的,只要发现有一点问题的饭菜,都不可能出现在皇帝陛下面前。”
“这样啊……”那名女宾客失望地咕哝了一句。
“而且这个人性格比较善良,如果只是毒死一个试毒的人,还是可以做得到的,但是这个人并不忍心。”
“最终,他想:既然我没有办法报仇了,我就恶心一下他们好了。总不能让他们杀了我全家,还安安生生吃这餐饭……”
“于是,他潜入到做饭的厨房里,在饭锅里拉了一泡屎……”
“哦,太恶心了……”
“那个皇帝陛下也真是可怜……”
宾客们都摇着头,笑着聊天,同时,也觉得这个故事应该没有完。
果然,叶云飞继续说道:
“在皇帝陛下的饭菜里拉屎,这可不是小事,尤其是对负责接待的‘教授’一家人来说,更是重大的不敬君王的罪名!”
“皇帝陛下一怒之家,下旨将‘教授’一家人全部押上法场,斩首处决!”
“喔,好残忍……”
男宾客们并不觉得真有什么残忍的,西方社会中世纪的时候比这残忍的事多了去了。只有个别女宾客叹息了几句。
“在法场上,即将行刑之前,‘教授’的父亲对着‘教授’哭着说道:”
“‘我的儿啊……
“你当个什么狗屁教授咯……到最后,连人家一坨屎都比不上!’”
“噗……”
所有的宾客们无一例外地把嘴里的洒全喷了出来。
“咳咳咳……”埃莉诺差点呛了气,按着胸口咳个不停,德拉诺·罗丝明明知道不该当众笑出来,可是实在忍耐不住,背转了身子,肩头剧烈地抖动着,连脖子都憋红了。
林薇音和张筱准早就看阿尔弗雷德·西克利不顺眼了,哪会去管他是什么么脸色,都“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不少女宾客们更是不堪,一个个笑得花枝乱颤,有些连手里的杯子都打了。
跟随叶云飞一起来的叶老掌柜为了保持仪态,心情迭当起伏憋了一晚上,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连充当背景音乐的演奏席里,不少乐手终于也没忍得住,曲调全都乱了。
西奥多·罗斯福实在不好意思笑出声来,一张胖脸涨成了紫红色,两只眼睛都凸了出来,也不知会不会憋成内伤。
阿尔弗雷德·西克利手指着叶云飞,浑身乱颤,想骂什么却又骂不出来。
他几乎可以想像叶云飞会怎么面对他的责问:“哎呀,只是一个小故事了,请不要对号入座好不……再说,我说的又不是你这坨屎啊……”
阿尔弗雷德·西克利在夏威夷受到的精神冲击还没好,心中的情绪剧烈地翻腾着,终于让他到达了自己的极限,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便恨恨的一仰头,身子一软,象一片凋零的秋叶般,悲壮而优雅的倒了下去……
宾客们稍微惊呼了几声,也没人把他太当回事。
叶云飞看着白宫的卫兵进来,把阿尔弗雷德·西克利抬了出去,跟之前阿尔弗雷德·克拉克等三人被抬出去的架式相差仿佛,心中不由暗笑:“自做孽不可活,谁叫你没事找到老_子头上来的?!”
笑着,一边看向西奥多·罗斯福的方向,心想:这一晚上也够折腾的了,也该说到正题了吧,再玩下去老_子可就不侍候了……
第两百二十三章 战争逼近:叶云飞的美国之行(十七)
顾惟君从干草缝里往外一看,远远地看到一名日本浪人带着两个日本士兵迎面走过来。
心中顿时一紧!
小男孩阿吉也犹豫了一下,然后低声说道:“我去看看情况,你不要出来。”
装作随意的样子,把干草推车往旁边一推,自己走了过去。
他刻意将干草推车推到路边一处内凹之处,顾惟君听到他说着“山本……源太郎……”之类的话,想必是对面某个日本人的名字,然后就听不到了,想来应该是阿吉把那几个人远远地支开,以免她被发现。
顾惟君心中生起一丝暖意。
这个日本小男孩真是很细心的一个人,虽然不知道怎么会中了那个叶云飞的毒。
他不是没有名字吗?要不问问他,愿不愿意跟自己一起姓顾好了……自己也真的很喜欢有这样一个弟弟呢。
这么想着,便略微有些分神。然而过了好一会,还不见阿吉回来,顾惟君心想: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正打算是不是从干草中出来看看情况,猛地听到远处“砰”、“砰”两声枪响!
“阿吉!”
顾惟君再顾不得许多,飞速地从干草从窜出来,并拔出了身上的手枪。
从藏身处探头一望,远远地只见小男孩阿吉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而那个可能是叫做山本源太郎的日本浪人,也痛苦地倒在地上翻腾。
原本挂在阿吉腰间的一柄短刀,正深深地插在这个人的胸腹处。
旁边的两名日本士兵并没有把死一、两个人当回事,他们开枪击倒小男孩阿吉以后,就放弃了明显身无长物的阿吉,堂而皇之地在尚未断气的叫做山本源太郎的日本浪人身上,搜刮起财物来。
顾惟君紧咬着嘴唇,持着手枪,飞速地奔了过去,心中狂喊:阿吉,你千万不要死啊!
我还等着想做你的姐姐,能够照顾你这个弟弟……
所以,你千万不要死啊!
两名日本士兵背对着她这边,低头在搜刮那名叫做山本源太郎的日本浪人身上,竟然没有发现顾惟君正在接近。
而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以为已经死去的小男孩阿吉,血泊中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手指缓缓地向后移动,摸到了藏在裤腰后面的一枚锈迹斑斑的手雷……
远远地,顾惟君听到属于阿吉的声音微弱地喊道:
“为了……新的日本!”
“轰隆!”
一声巨响,火光和烟尘淹没了顾惟君的视线……
。。。。。。。。
让叶云飞失望的是,西奥多·罗斯福的态度始终是那样,跟他彬彬有礼地对话,云遮雾绕地聊天,似乎今天晚上邀请他来,并没有什么刻意的目的一样。
叶云飞终于耐不住了。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成熟的政治家,这次来美国,虽然是因为政治需要,但在他心中,始终是当作一项商业任务来完成的。
在来美国的路上,他就跟埃莉诺和德拉诺·罗丝都放了风,表明了自己想要买美国军舰的意图。
不信西奥多·罗斯福会不知道。
既然知道了,老_子等了这么多天,又耐着性子陪了你一晚上,总该有个态度吧……
除非说没有态度的态度,就是最明确的态度?
这么想着,就觉得有些闷气,说了一声:“我去下洗手间。”放下酒杯,一个人离开了。
走进洗手间里,恰好空无一人。
洗了把脸,喝了一晚上酒,多少有点酒意。叶云飞让自己清醒了一下,忽然想到:
要不,老_子溜走算了……
买军舰的事越来越觉得可能性不大,在美国这块地面上,叶云飞除了对洛克菲勒还有点想法之外,暂时也想不出其它办法来了。
既然这样,与其陪着西奥多·罗斯福这帮老政客云山雾绕,不如溜出去做点自己的事。
别忘了,他来美国可不止有买军舰这一个目的。
这么一想,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这些天,美国这边把他‘照顾’得很好,出入都有人跟着,这么下去,什么事情都办不成!
总不成劳民伤财,来到美国逛一大圈,最后空着手、灰溜溜地离开吧?
想做就做,叶云飞一扫周围没有人,轻轻把窗户打开,悄没声音地一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