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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与蚂蚁的较量:苏芬冬季战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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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纳海姆憎恨布尔什维克主义。在1918年芬兰内战期间,他一回到祖国就领导了芬兰白军跟红军的战斗。这不是出于对俄国的憎恨,而是因为他鄙视共产主义以及它所代表的一切。
奇怪的是,曼纳海姆从来就不属于芬兰军队。在内战期间,他是白卫军的总司令,而那时芬兰军队还不存在,因为在此前的俄罗斯化期间芬兰军队被取消了。从宪法上来说,曼纳海姆的位置是“高于”芬兰军队的。作为芬兰冬季战争危机时的杰出领导人,他从来就没接受过民主的概念,也没接受过议会制政府,而议会制政府是芬兰民主在体制上的表现。他拒绝加入或领导任何党派。他的领导形式,带有强烈的个人化的色彩。在这种顽固的个人主义方面,曼纳海姆更像芬兰人,而不是人们所称他的“欧洲骑士”。
曼纳海姆的贵族化的仪表和气质经常会使人油然生畏,不管是著名人士还是平民百姓见到他都会肃然起敬。1939年8月,那时他还是国防委员会的主席,曼纳海姆有幸检阅大约十万名芬兰预备役人员(这难免让有些人感到生疑)。这些预备役人员大多数还穿着平民的服装,刚刚受过军事行军的训练。在维普里附近举行了一场军事演习,在观摩四小时长的阅兵仪式的贵宾中有总理卡扬德、瑞典国防部长埃德温。斯科尔特、芬兰国防部长尤霍。纽卡宁和林德将军。然而在预备役部队不太整齐的队列中,士兵们只把目光注视于他们的英雄 … 曼纳海姆元帅。曼纳海姆骑在马背上,一个小时接着一个小时地向士兵们敬礼。那天晚些时候,卡扬德发表了一篇演说,不过他后来感到后悔了。当时距跟苏联一亿八千万人的战争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芬兰总理说:“我们没有许多武器和枪弹房子仓库里烂掉;我们也没有很多制服在仓库里腐烂发霉;我们对此感到自豪。但是我们在芬兰有较高的生活水平,有一个我们可以为之骄傲的教育体系 … ”
在他的指挥部里,曼纳海姆脸色凝重地思索芬兰面临的局势。很明显,俄国人垂涎于芬兰的领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早在1935年的8月,列宁格勒的人民委员日丹诺夫就沿着摩尔曼斯克铁路巡视了一圈,这条铁路线大致跟芬兰边境从皮查摩到卡累利阿地峡相平行。自那以后,他就开始修筑朝西向的铁路支线。在靠近库萨摩和舒姆萨米的地方安放了50英里长的铁路轨道。另有40英里的轨道朝向库姆和里尔克萨。甚至在1939年11月30日红军部队涌过边境时,拉多加湖边境附近的铁轨还在做最后的完工。
不过有一件好笑的事情,因为芬兰是个较穷的国家,这点似乎反而对芬兰人有利。红军部队一踏上芬兰的土地就脱离铁路线了,良好的公路也同样稀少,直到芬兰腹地才会有。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如何在苏军到达这些铁路和良好的公路之前把他们给阻挡住。
曼纳海姆最关心的地方是舒姆萨米和萨拉以及海林萨米(Hyrynsalmi)火车站,自那儿敌人可以很方便地到达西面150英里的奥鲁。也正是在这个地方,苏联间谍已经在当地芬兰人中活动了20年。最近的投票中他们已经显示出强烈的共产主义的倾向。斯大林和他手下制定计划的人指望他们过去在这里良好的声望会有助于苏军在舒姆萨米…萨拉地区轻易取胜。
另一个让人担心的地方是卡累利阿地峡,从那儿芬兰铁路可以直达列宁格勒的“芬兰火车站”。同样靠近俄国边境的是拉多加湖北面的索亚维铁路(Suojarvi railroad)。尽管整个芬兰边境都处于危险之中,曼纳海姆认为这些区域是最要紧的,因而相应地排出了增援部队。
然而尽管曼纳海姆元帅为其防御计划绞尽脑汁,派遣预备队到关键的地段,他很明白这不会是那种教科书式的战斗。不管能保护些什么,甚至争取一点儿时间以便瑞典或西方的援助能够到来,那是因为他手下的指挥官和士兵的能力。一个让他不敢多想的折磨人的想法是,他确信只要有足够的武器和空中力量,这支芬兰军队能够把俄国人赶回他们自己的土地。几年前,当情况还是另一副样子的时候,这种想法也许会是很荒谬的。如果俄国人选择在30年代早期进攻的话,他们很有可能会得到芬兰左翼工人和农民的支持。但是到了30年代末期,人们的思想已经发生完全不一样了。即便是低收入的工人和左翼分子也已经在情感上倒向支持芬兰独立和不信任俄国。苏联人要么没意识到这种转变,要么对此视而不见。
曼纳海姆手下的军官不仅在军事上受过良好的训练,而且经常还是这个国家的知识分子。大多数人多才多艺,能够从安静的科学研究或经商的生活迅速转变为领导战斗。曼纳海姆的参谋长卡尔。雷纳特。奥伊斯奇中将是个47岁的学究型的植物学家,以其平稳的性格和对科学细节的极大兴趣而闻名。而另一方面,他还是第27雅格营(Jaeger Battalion,法国的军事学院)的毕业生,早先在独立战争中的拉图战斗中表现出色。奥伊斯奇拥有博士学位,1929年以前是芬兰军事学院的领导人,还在芬兰的内政部长的职位上一直做到1932年。


在芬兰北部集群的战场上,托姆波少将负责防卫从皮查摩到库莫的400英里长的区域。托姆波是农民的儿子,是个历史和语言学的专家。他也毕业于雅格营,在芬兰独立战争期间任上尉。随后,他在柏林用芬兰语写了一本军事手册,后来毕业于瑞典军事学院。托姆波身材高大修长,工作勤奋努力,是个芬兰防卫事务的专家。他手下的军官,包括有名的是维克拉上校,都来自边防总部。这个机构在战争爆发之前很久就开始制定计划和训练人员了。曼纳海姆的总部得到报告说托姆波的部队面对的是苏军的两个集团军,即从库沃拉和维南。卡累利阿过来的第14和第9集团军。
12月13日,曼纳海姆派遣瓦伦纽斯少将去领导所谓的“拉普兰集群”。瓦伦纽斯是一个在瑞典受训的军事专家。他在1918年在拉普兰地区战斗过,对这个地方很熟悉。他所领受的职位要求一个在北部荒野上带领数量很少装备觚劣的部队创造奇迹的人。尽管瓦伦纽斯只有四门礼炮(这些礼炮可以追溯到1887年,只有大约一半的炮弹发射时会爆炸)来对付苏军第104师和第52师,曼纳海姆还是希望滑雪小组的优秀的游击战术可以挡住苏联人。
指挥第4军的是赫斯卡宁少将。这个军部署在从里尔克斯卡到索塔瓦拉的275英里的战线上。几天后,曼纳海姆派遣沃德玛。哈格伦德少将来代替赫斯卡宁。哈格伦德是个在雅格营和芬兰内战中具有出色军事履历的军官。他对拉多加以北的地形非常熟悉。哈格伦德是个强壮的黑头发的芬兰人,受到部下的爱戴。他将负责保卫科拉(Kollaa)、托瓦亚维(Tolvajarvi)、阿格拉亚维(Aglajarvi)以及其他的一些重要的地方,而进攻的苏军大约有10个师。正如后来的事态所证明的,阿格伦德作为这个地区的领导是个极好的选择。
阿格伦德领导下有个所谓的“T 集群”,其名字来源于这个集群的指挥官帕维。塔尔韦拉上校。41岁的塔尔韦拉也有一段不同寻常的经历。20岁时他加入了德国的一个轻步兵营,一年后在芬兰内战中他是个营级指挥官。战后他是边防部队的一个团长。和平时期塔尔韦拉经商,他是国家酒类委员会的副会长。1939年,他从新投入战斗。在他指挥下的“T 集群”里还有另外2个著名的军事专家,埃克霍姆上校和帕亚里中校。
曼纳海姆派遣47岁的雅尔玛。希拉索夫沃上校去关键的舒姆萨米地区。希拉索夫沃也是个雅格营军官,在独立战争中是个营长。他是一个报纸编辑的儿子,学习过法律,曾在教育部任职,在以后的岁月里还担任过动员局(Mobilization Bureau)的领导人。曼纳海姆了解希拉索夫沃是个身材短小、强健、金发、有主见的人。他还是个精明狡猾的军事领导人。如果有人能在舒姆萨米阻挡住俄国人的话,那就是希拉索夫沃了。
曼纳海姆确信他已经派遣了合适的军官到合适的地点去了。
第四部分 俄国坦克和莫洛托夫鸡尾酒瓶
卡累利阿地峡的芬兰军队指挥官雨果。维克特。奥斯特尔曼中将跺了跺脚,把靴子上的积雪跺掉,然后把皮帽挂在衣帽架上。他阴沉着脸坐到热腾腾的炉子旁的椅子上,接过随从为他倒好的一杯咖啡。对战场上俄国坦克情况的调查显示事情比他这个职业军人所预计的还要糟糕。
奥斯特尔曼自己以前见过坦克(当他还在其它国家的军队里的时候),可是他手下很少有人见过下列的景象:大量重型坦克在雪地里隆隆地开来,朝各个方向开火。甚至受过良好训练的正规军士兵在听到数以十计体积巨大的怪兽带着发动机的轰鸣声隆隆地驶过他们的战线时,也会感到背上有些发麻,尽管他们已经准备好在缺乏或根本没有重武器的情况下对付敌人。从心理上来说,坦克代表一种可怕的黑色死亡之云,一个不熟悉的敌人,其行动不是人的行动,而是一种令人生畏的、无法打破的死亡盒子。坦克可以穿过泥土和积雪,可以闯入带铁丝网的营垒。坦克的装甲可以挡住机枪的子弹,它们拥有火力可以把步兵从战壕里驱赶出去。芬兰人对坦克感到无能为力,很快把它们称为废铁,或死亡盒子,不过这仅仅是为了掩饰他们的恐惧才说的。
对苏军士兵来说,坦克意味着力量、保护和俄罗斯母亲的一部分,他们跟随着坦克去战斗。坦克对有些人来说是一种安慰和鼓舞士气的东西,这些人很快就开始对在芬兰打一场冬季战争感到清醒了。只要坦克在行动,他们就会吸引原本会打到步兵身上去的枪弹。红军战士确信坦克将带着他们走向胜利。奥斯特尔曼看到他的部队匆忙撤退,也不得不承认俄国人这么想也没错。
一开始,要克服俄国坦克的威胁看起来没什么希望。为此,芬兰人指责自己的政府天真幼稚,没有人认真考虑会有一场全面战争。当初在讨论预算时,对于钱究竟应该花在教育和医疗还是国防装备上曾有过认真的争论,如果装备不更新的话,在需要的时候很可能他们会变得过时。1936年军方的确建议过购买反坦克武器,不过要花费2千7百万芬兰马克。投票的结果是否定的。因而订单被取消了,而这份订单将给芬兰军队的每个营6门反坦克炮以及备用的储备。
直到1939年谈判破裂边境地区双方开始交火了,芬兰人才认真考虑反坦克措施。他们终于批准给军队装备所谓的象式大炮(elephant cannon),不过要装备到前线为时已晚。战争开始时,芬军每个营得到了1…2门37毫米反坦克炮,整个芬兰军队共拥有100门。
几乎一开始奥斯特尔曼就收到俄国坦克是如何运作的报告。这些报告通常都显示俄国人不太明白如何使用他们的优良的武器。有时候坦克成对出现,一辆中型或重型坦克带着一辆轻型坦克。后来,它们被编成小组,每组3…10辆,第1组开路,后面的组压制防守者。这些坦克在开阔地进行战斗,紧靠着路边。有时候它们沿着战线方向移动,不时地停下来朝战线的另一边开火。在大雪阻扰它们行动之前,它们能够每小时行进18英里。后来在5…18英寸厚的雪中,它们的速度降到每小时5英里。奇怪的是,它们很少试图冲到芬兰防线面前,而是在芬兰人面前移来移去的。当苏军士兵犹豫不决,缺乏进攻的兴趣时,这些坦克绕到他们的两翼把他们赶回来,同时保护他们的侧翼。
当苏军最初的进攻带来的震撼逐渐消退后,芬兰的边防部队开始显露自己的才智了。他们注意到俄国人躲避夜战,就在夜晚派遣巡逻部队穿过树林攻击敌人的营地。奥斯特尔曼的边防部队把大炮平射以击毁冲过来的坦克,同时滑雪士兵从侧面攻击苏军步兵。芬兰的神射手成百上千地击倒紧紧挤在一起的红军士兵。奥斯特尔曼注意到在5天之内他的部队就击毁了80辆坦克。如果敌人不是像苏联那么庞大的话,这就是个相当不错的成绩了。当然还需要做更多,奥斯特尔曼把情况向曼纳海姆的总部作了汇报。俄国坦克 – 战场之王 – 必须被阻止。壕沟、路边埋设地雷、巨石筑成的障碍,这些还不够。芬兰人还需要想一些其它的方法。
首先,工兵(前锋营)想出了用钢管制成地雷的主意。通过按一根连到钢管的拉发线来引燃导火索,钢管会在地面上空三英尺的地方爆炸。前线部队可以在钢管理填入一种氯化树脂来制造这样的地雷。
随后阿沃。萨罗朗塔上校发明了一种木盒子地雷。这种雷没有磁性,几乎不可能被发现。不久苏军被迫在坦克进入一个区域之前派遣人员带着铁条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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