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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钓诈欺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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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感男人锁定了目标的态度公开、自然,不再有人来勾引他。
  这里不谈感情,要的只有痛快,没有人会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突地——
  “先生,她不好钓哟!”奉上马丁尼的高挑女服务生,循着他的眼光,惋惜地道。
  方水人弹了下烟灰,倾身向前,长指卷住了女人的领带勾近,动作流畅老练如成精之狐。
  “为什么?她的门槛很高?”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他仍对眼前女性,温雅多情的问。
  女服务生幽然一笑。“她每晚到『KEIKO』报到,但三个月了,没人可以带她回家,这小姐装傻纯喝酒,两杯玛格丽特下肚后就走人,潇洒得很哪!”
  语毕,还免费放送飞吻,礼貌的抽回受男人控制的领带,顺便打算收下识相男人递来的小费。
  但在她伸手要取之际,男人顿了一会儿,收回手指,教人又爱又恨。
  “玛格丽特,她的口味满甜的呀……”方水人没打算让女服务生这么容易就赚到小费,“你们酒窖里有没有Dom  Perignon?我要Rose。”
  女服务生内心哇了好大一声。
  知道鼎鼎大名香槟王的客人不少,但比起入门款两千五百元贵上几倍,指名要Rose,也就是粉红香槟王的上道客人可不多,特别在这种征“床上运动伴侣”的地方,愿点一瓶一万五千的酒更显出手大方。
  从业人员因应这家酒吧风格而刻意佯装出的骄傲不甩人眼神,瞬间闪起了$符号灯!
  “有有有,”女服务生吞了一下口水,问声颤抖,“要送吗?”
  方水人的目光调回吧台。
  “送,”他在心底沉吟着如何接近她,计谋一出口,转为低醇柔厚,能使人醉的魔音。“她有这个价值,不是吗?”
  今夜,又要无功而返了吗?根据计画,她应该在这里堵到她的猎物……
  安琪心底浅叹,翻过手腕,十一点,也差不多该走人了。
  正当她一仰脖喝光杯中残酒,准备离开之时,她的左后方响起清脆的声音。
  “小姐,有人点酒送您。”女服务生说得沉着。
  安琪从容的转过头,打算拒绝之时,发现不是一杯调酒,而是一大瓶的香槟充满她的视界。
  粉红香槟王。
  她识得这瓶酒,不善饮的妈妈唯一钟情的香槟,而宠爱妈妈的爸爸向来舍得以打为单位购买收藏,也是她和一个穿着燕尾服的小男孩在窗帘后,第一次背着大人偷喝的酒……
  看从未动摇的冰山美人希罕的未马上回绝,女服务生见机不可失,动作俐落的开了瓶,啵的一声,一瞬间,属于香槟特有的气泡音,和特殊的野樱桃香味,马上弥漫四周。
  气味圆润甜美,但一滑入高脚杯后,异于一般香槟的红铜光泽在吧台青紫萤光中,却具有相当的狂野气息。
  “这是那位先生送的。”女服务生将杯子恭送上桌,手指向远方。
  安琪的目光随之,接着,便心跳加速,呼吸不稳。
  几公尺外,正在抽烟的男人,似笑非笑地回望,目光却像是挑战她的女性部分,想把她剥光一般的露骨雄性姿态,动作和缓而不笨拙,气质凛然出色,像在酷寒雪地里径自燃烧的放肆火焰。
  坐了快一个小时,她怎么会没有发现如此张狂的男人的存在?!
  是他吗?这个男人是他吗?没有道理不是,唯有他才能使她心跳,从以前到现在,无论他是何样貌……
  有种预感在心中成形的现在,女人被看得口干舌燥,彷佛在调情,她和男人目光对战,手指握着杯底浅浅摇晃,视线热切的在空气中擦出火花。
  “送一杯回敬那位先生,说是我的谢意。”回以社交礼仪,安琪说话的同时,眸光似织网,捕住了男人。
  女服务生闻言,除了惊讶,但也同时高兴能得到更高额的小费,立即送了一杯香槟到男人桌上。
  男人微微勾唇,露出猎物到手的笑容,而女人也不避讳地上上下下打量着男人,秤斤论两。
  何必虚伪装什么清高呢?这本来就是一场欲望的游戏,愿者上钩,如此而已。
  “你的地方?还是我的地方?”
  才坐进车里扣上安全带,方水人便一掌揽过女人纤弱的腰,饥渴的噬咬着她的耳背,呢喃的问着。
  湿热的气息喷吐在颈子上,久未被触碰的身躯,彷佛被胡乱的爱抚着,安琪娇柔的喘息着。
  而双手攀扶在那连个吻也不给,就焦急不已的男人发丝上,眷恋的流连忘返着,像死也不愿放开。
  “我家,到我家。”
  安琪一出声,便被自己因为饱含欲望而嘶哑的声音给吓到,但还来不及感到羞耻,她敏感的背部便被男人揉弄。
  在滑动的瞬间,让她敏感的皮肤细胞一个个僵硬。
  “在哪里?快讲,我快忍不住想要你了!”
  方水人的声音一样低沉到不象话,纵使她认不出他,但他为了能再拥抱他的天使而迷乱。
  望着那对阗似无星夜的眸子,安琪不由得垂下眼睫。
  “木栅政大后山……”很羞人,但她坚定地说着。
  疑惑自男人的眼中一闪而过,而后欲火狂炽,他带点力道扯着她的头发,征服一般的看着她,十足霸气。
  “你看上我吗?”
  方水人再问一次,进退两难让他暴躁,他明白自己面目全非,但还是心如刀割,似在淌着鲜血。
  而被盯着的女人目光流转,东方美人般细长的眸漾着水光。
  安琪的内心长吁着。
  不是喜欢,而是看上,如同买卖一样,他好傻好傻……
  “是啊,猛男,我看上了你,想和你放纵一夜,你懂得什么是女人的快乐吗?”心口不一,安琪挑逗的问。
  男人的理智燃起熊熊的火光,他的心很痛,但即便心痛,他还是好想拥抱她,蹂躏她,让她好好的在他怀里大哭一场。
  让她呼喊他、渴望他,就算一秒也好,短暂的属于他。
  “让你快乐是我今晚的责任,我会带你到极乐世界的,放心吧!”方水人自信的道。
  只要能被那双大手爱怜摩挲着,就算要下地狱,安琪也愿意。
  “那你发誓会带给我极致的快感,让我高潮,不然现在就让我下车!”女人泼辣地反诘。
  方水人没有回答,仅是放开女人,将手搭上方向盘和打档杆,挂上了残忍的笑容。
  “我发誓,会让你哭着哀求我,然后昏死过去。”
  女人并没有退缩。
  “你叫什么名字?我会礼貌的叫唤。”
  男人流畅的驾着车,冷笑着。“方水人,希望你在极点时,还能记得我的名字,”
  安琪目不转睛,记下了这个名字。
  “我叫贾安琪,等一下别太温吞,我不喜欢男人唯唯诺诺,在床上太温守尔雅。”
  “我会征服你的,贾安琪,呵,这个名字真适合你,你长得这么甜美,骨子里却很风骚,根本就是个伪天使。”方水人内心有说不出的疼,但在口头上也只能讽刺地道。
  安琪仍是凝视着他。
  他怎么说都可以,因为他,就算当个荡妇,她也心甘情愿。
  “水人,水人……”
  似在唤着什么,安琪笑了,脑海里千回百转。
  小男孩跪在床边,担心地望着正在发烧的小女孩,在无意识间仍痛苦的翻来覆去,嘤嘤哭泣。
  而在一旁,有一个柔美的妇人,对着小男孩微笑。
  “令衍,你先回家,不要被安琪传染感冒,万一换你发烧,安琪一定会很难过的。”左铃枫温柔的勘着,但她没把握能说服固执守在女儿床边一下午的男孩。
  如她所想,小男孩不但没有移动,反而抓紧了小女孩的手。
  “阿姨,让我留下来陪安琪,求求你,我好怕她会死掉,被神带去做天使怎么办?”游令衍害怕地道,小小心灵鸡以承受的恐僵,让他说着说着便哽咽了。
  左铃枫摸着隔壁邻居,和安琪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孩子。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时代进化,想当年她可是进了大学才第一次谈恋爱,现在谈情说爱的年纪提早了许多,但想到他们两小无猜,纯纯爱情,左铃枫笑得更柔。
  “安琪不会有事的,我诊断过,只是轻微发烧,在打针之后,她的体温没有继续上升,很快就会好的,或许再休息一天,后天就能和你一起去上学了。”
  虽然有医师阿姨的保证,但游令衍不想放开那汗湿的小手。
  安琪很虚弱,常常生病,每一次发烧,什么都吃不下,他想陪在她身边,哄她吃东西。
  大人都讲说谎的孩子是坏小孩,但他每次只要骗她吃下东西,感觉她渐渐好起来,他就开心得想飞!
  “安琪,你醒一醒!”才十岁的小男孩,面对不愿张开眼睛的小情人,真心的祈求着。
  小女孩的眼睫搧了搧,高烧让她双眼湿润。
  “令衍……我喉咙好痛、好痛……”
  妈咪虽然站在旁边,但安琪却向眼前男孩哭喊着求救。
  小男孩拿起小桌上的小碟子,里面有着鹅黄色的泥状物,习惯成自然的用小汤匙喂小女孩。
  “安琪,这是我拜托我妈咪弄的蜂蜜果泥,我上次发烧,她给我吃这个,我的喉咙马上就不痛了,变成大力士,跑去打棒球,就是我们上次打破健身中心玻璃的那一次!”游令衍顽皮地说。
  安琪哭得泪汪汪,高烧让她不能专注聆听。
  但是她记得上个月游令衍好大力的挥棒,结果棒球击破了社区里住户专用俱乐部的玻璃,令衍抓着她的手逃跑,后来被大人抓到,两个人一起挨骂。
  “真的会好吗?”安琪虚弱的间,她好讨厌发烧啊,她想和令衍一起玩,他不会因为她身体不好而不理她,他对她好上了天,好到她心里只有一个他。
  “当然,一定,保证,绝对没有问题!”用尽了所有懂得的词句,男孩拚命的点头。
  安琪深吸一口气,乖乖地张开了嘴。游令衍大喜过望,连忙一口一口的喂着。
  此时,门铃却响了。
  左铃枫看见两个孩子眼中只有彼此,宠溺一笑后,便去开门。
  门一打开,门口站着的是平素温和有礼的邻居,神色有异,红着双眼,大声尖叫着儿子的名字。
  “令衍,出事了,我们赶快去爸爸公司!”
  左铃枫还想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但曹依萍却进入安琪的房间,一把拉起了儿子的手,不由分说的便带他离开。
  看着游令衍不知所措,留恋的目光,安琪无力却努力的伸出手,但无法留住他的温度。
  “令衍……你要去哪里……”
  他们快乐的世界,在这一秒,开始倾覆了。
  方水人轻轻吐烟,情事后的疲惫有一种慵懒情调,空气中还有纵欲后的气味,淫靡放荡的时光已然离去,却留下了一种难以平复的感动。
  享受着韵味,品尝着快感,更回忆着那激烈的狂乱,不愿太快清醒的男人抵着床板,手指翻弄着一旁矮柜上的照片。
  三个相框里,分别是现在闭眼小憩的女人在三个不同的年纪,和不同的男性所拍下的。
  孩童期的她,青春期的她,还有大概是大学那种最甜美时期的她,身边分别有着一个白净小男孩,一个黝黑活泼少年,还有一个异国男性。
  原有的愤慨起因于她的来者不拒,但在碰触、进入了那兴奋却极度生涩紧张的身子后,憎恨消失无踪,而苦楚随之增生。
  她是否已经忘了他,然后想要和其他男人开始恋情……其他男人既是他,又不是他……
  “这是你男朋友们的照片?”
  被自己搞得心慌意乱,方水人虽然刻意加强了“们”字,可声音却柔得能滴出水。
  身体的麻感还没有完全消失,某处还有着不是不快,但强烈的异物感,声音也因为哭喊而发疼,久未享乐的神经系统直嚷着超载,但女人却霍然张开了眼睛。
  安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定定凝视。
  “你刚才真狠。”
  他的所作所为,完全如同他先前狂野的宣示,而她几乎就要散成片片。
  调回视线,男人抚摸着女人的发,揉着她的脸蛋,轻轻将方才罩上的床单掀开。
  触目惊心的咬伤,开始发胀的红色吸吮之痕,布满了女人的全身,方水人爱怜的吻上。
  “我以为你很习惯了,所以没有节制,这样子吧,我帮你舔,舔完了就不会痛了。”
  男人低沉的语气像神经毒液,让人脑子发麻,安琪感觉臂膀的伤口被粗糙的舌苔擦过,下一秒居然是用虎牙拉扯着,不能自己,发出小小惊呼。
  “好痛!”
  男人仍旧残忍的舔着,并没有收手。
  “你很怕痛?”
  “嗯。”
  “怕痛便是很易感呢!”
  安琪使出最后的力气摇头否认,无力逃离的她,只能尽量顺从,希望能让他不再动作。
  乖巧的依附并没有得到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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