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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迪亚皱眉,看了尤靖一眼,后者回以她一记痞笑,还挑眉,一副好看戏的嘴脸,让莉迪亚恼怒的回头。
“哦……我知道了。”莫鑫鑫了解的点头,窃笑了一下。不管哪个女人,恋爱嘛,都会想找人倾诉的!就连冷漠的莉迪亚也不例外啊,哈哈。
你知道什么?莉迪亚差点破功脱口而出。
“噗——”一旁的尤靖闷笑。
默契极佳的两人,从那短短的视线交会就明白,莉迪亚在向他求救,要他想个好借口来拐莫鑫鑫,但是他却只会在那边笑,等着看她出糗。
结果两人的眉来眼去让莫鑫鑫误会小两口有问题——其实她自己本身问题才大着呢!
莉迪亚越想越不是滋味,把莫鑫鑫捧着的碗抢过来,粗鲁的递给尤靖,很帅的对她说:“我们上楼聊。”
“好啊。”她一点也不疑有他,很愉快的点头说好。“多多,舅舅喂你吃饭饭,要记得吃光光哦!”
“好!”艾莫斯乖巧的点头。
摸摸儿子的头,莫鑫鑫跟着莉迪亚上楼。
走在前头的莉迪亚,一直想着该怎么开口。她还是不擅长交流,可恶——
直到走到书房门前,她才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来面对矮她半个头的莫鑫鑫。
“莉迪亚?”莫鑫鑫心中打了个突,不明白她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的原因。
“你从来没有怀疑过,是吗?”她的语气难得的有丝怒意。
“啊?”
“我们离开土耳其转机到英国准备回台湾,陛下却在那里找到你和小王子,你从来没有仔细想过其中疑点,是吧?”
莫鑫鑫哑然无声,脑子被像投了一颗炸弹。
“你以为,你跟随着我们四处考古,陛下完全不在意也不知情?”莉迪亚告诉她事实的真相,“那是因为我奉命保护你和小王子的安危,每日向陛下报告。”
“你出卖我!”莫鑫鑫总算听懂了,难怪她总觉得怪,为什么贝洛斯会对她的行动了如指掌?就连她的工作也一清二楚,不用她开口就知道她接了什么案子!
原来内奸是莉迪亚!她气得跳脚。
莉迪亚抬头,姿态骄傲尊贵地道:“就算我再也无法随侍保护陛下,我永远都以陛下马首是瞻,王妃。”语毕,莉迪亚一步一步走向她。
“你、你想干么?”她紧张的倒退数步,背靠在门板上,被莉迪亚吓坏了,“你、你再过来我要叫了哦!”
“砰!”莉迪亚右手支在她脸侧门板上,左手则探向门把,缓缓扭开,不由分说的推她进门。
“殿下等着你呢,王妃。”说完拉上门把,在门外落锁。
“喂!莉迪亚,你干么这样?放我出去!”莫鑫鑫拍着门板叫嚷。
莉迪亚满意的拍了拍手,转身离开,放那两个人好好去“谈”。
在门内的莫鑫鑫用力扭动门把,无奈转不动,莉迪亚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她忿怒的踹了门板两脚,知道自己被尤靖和莉迪亚算计了。“可恶!”
刚刚莉迪亚的说法,是说把她和贝洛斯关在这里吧?就她和他,两人独处?
突然觉得别扭不自在,她不想回头,头抵着门板,用额头轻撞。
“尤靖说天亮前他不会开门,你省点力气吧。”贝洛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莫鑫鑫更觉得全身不自在了。
哎哟,真的跟他共处一室哦?还要待到天亮,这……
算了,面对现实吧,她深吸口气,回头——
不料看见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贝洛斯,手被反绑在椅背后,双脚被缠住,完全动弹不得,只剩脖子以上是自由的。
幸好他身上的衣服是完整的,若再衣衫不整些,实在很像被绑架。
莫鑫鑫怔楞,傻了说不出话来,下一秒钟转过头去,抑制不住的闷笑。
贝洛斯仰头无语,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同意让尤靖把他绑成这副德行,竟然认同他说的“苦肉计”。
根本就是馊主意!他贝洛斯。列斯登的一世英名——断送在尤靖这家伙手中。
虽然是馊主意,但却是打破他们僵局的方式,最烂,但也是最快的。
“很荣幸提供你笑料。”他干脆豁出去了,反正他这糗态只有鑫鑫和尤靖看见,只要封住尤靖那张嘴,一切都没问题了。
这几日以来,他碍于男性尊严拉不下脸跟她说话,她不好受,贝洛斯看在眼底,心软了。
罢了,他有什么办法呢?维持面子这种东西,无法让自己赢回她啊。
莫鑫鑫无法克制笑意,背过身去笑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回头,面无表情的绕过书房中央——他所处之地,坐到一旁的贵妃椅,远远的与他对望。
“这真是太荒谬了。”她不敢相信,他们两人被囚禁在这里?!“一定是靖哥的主意,莉迪亚才不会这样。”她低声诅咒着,暗暗发誓绝对要给他好看!
“他们是好意,给我们独处谈话的空间。”贝洛斯的态度一点也不像被五花大绑的人,还笑得出来。
他想,反正糗都糗了,索性趁着机会把话说开,搞清楚为何她不肯好好听他说。
“我跟你之间可以聊的事情,不单只有艾莫斯而已,除了孩子,我最想要的是你。”
莫鑫鑫不用看也知道他的眼神有多炽热,像是要将她吸进眼中,这份强烈的感情,不曾改变。
她心动了下,但她告诉自己不行,他不行的,她怕……
“除了孩子,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她尖锐的排拒,逼自己斩断所有幻想。
“还有翡翠之钥。”贝洛斯的话重重敲进她的心上。
她下意识的握着胸前的翠绿坠饰——他们俩的定情物。
“那是列斯登国王立后的证明。”他叹息的陈述这个事实。
贝洛斯自登基大典上临阵脱逃,是因为他希望自己正式成为一国之君时,有她在身边,所以没知会席尔一声就逃了,而精明的席尔自然也从国内消失,放上百名国际媒体记者鸽子。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这世界有多少人在找他和席尔?她却不闻不问……
期望他当个好王子、好国王的人不正是她吗?为何不咄咄逼人的质问他抛下国家和人民,到底在想什么?
所以贝洛斯想给她一点压力,便提起翡翠之钥,果然,她动摇了。
你要我还吗?她差点冲动的问出口。
万一他说是呢?他想把翡翠之钥给谁?另一个女人吗?不,她不还,翡翠之钥是她的!
这一刻,莫鑫鑫总算认清自己的心,她对他感情依旧,对他还有期待,但是她怕……又一次失望。
“我唯一的想望,是将妻儿带回家。”看出她眼底的挣扎,贝洛斯不逼她了。
她还爱他,确定这一点,他顿时燃起了熊熊斗志,信心满满。
有爱,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如果你不会成为国王,当一名王子,也许我们今天不会走到这种地步。”她总算面对他了,可语气哀戚惆怅。
如果他不需成为国王,没有国家兴衰的责任,那她就一点也不在乎贝洛斯眼中只有她,他的温柔只给她一人,不论他待人如何严厉苛责,只要他看着她就好。
但是命中注定,他必须为王,他们的孩子是王储,她不要这一切变成恶性循环,她怕儿子被教成另一个冷酷无情的国王——所以她逃了。
可又心存奢望他会理解,所以带着翡翠之钥,以及那只藏着秘密和宝物的盒子。
“我以为你会立刻追上来。”莫鑫鑫想着两年前在贴身女官的协助下,匆匆搭船离开的往事,“可当我踏上陆地,看着船离港,我抱着孩子在码头等了很久,都没看见你,没有人来寻回我们。”她垂下头,没让贝洛斯看见眼中的泪花,“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回不了列斯登,我只觉得我们母子被遗弃了。”
贝洛斯看着她,听她诉说这些年来的心里话,仔细聆听,从中找寻她不接受自己的原因。
他没告诉她,当时席尔让他受了重伤,以及后来与席尔的约定——这些,需要时间,等她愿意再次相信他时,他会慢慢告诉她,这两年来发生了什么事。
“但两年过去,也没什么,我已经释怀了。”她故作大方地道。
才怪!
两人都心知肚明,她才没释怀,她很在意!不然不会在这时候说出来。
长长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流转,贝洛斯静静聆听。
“我十八岁认识你、爱上你,与你恋爱,结婚生子……现在我二十三岁了。”她扳着手指细数,“五年的时间,我们分开了四年。”
怨,很浓的怨气从她身上飘来,贝洛斯想不察觉都很难,他必须小心应对。
“如果我说,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呢?”他小心翼翼地道。
莫鑫鑫苦笑摇头。“我没办法相信你,我受够一次次期待落空的失望,不要给我借口。”
他们两人一路走来,确实是风波不断,分开的时间太长,相处的时间太短,所有的时间都浪费在漫长的等待上。
“但你还爱我。”贝洛斯信心十足。
“没用的。”她没有否认,“回到列斯登……你的问题仍然存在。”
回到列斯登?他捕捉到她话中的重点!
两年前的自己,真的令她如此恐惧害怕?就算有爱也不愿接受他?
他扪心自问,两年前的自己,确实是个被憎恨控制的人,所以她毫不考虑的离开他。
但如今站在她面前的贝洛斯,已经不是当年那汲汲营营的人了。
“两年前的我,让你对我这么不确定吗?”贝洛斯轻叹,“如果我说,我已经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呢?”
她没回答,但贝洛斯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她不相信。
他再一次叹息,“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值得你再爱一次!”除了做给她看,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让鑫鑫扭转对自己的刻板印象。
莫鑫鑫的态度悲观,她不相信他对异母兄长席尔的憎恨、高压统治人民的手腕,还有他那暴躁易怒的性格,会全在短短两年内改变!
她相信是因为在她面前,而且这里是台湾,不是列斯登共和国,所以他才会是这个样子,她喜欢的样子……
“怎么证明?”莫鑫鑫掀唇微笑,“绑我上飞机跟你回列斯登?反正这种事情你做过了。”讥诮的口吻让贝洛斯了解,同样的招式不能再用。
“除非你亲口提起,否则我不会逼你跟我回家。”他说家,因为明白她想要拥有一个家的心愿。
她不能克制的,被“家”这个字弄得心慌意乱。
“我不逼你立刻下决定,我还是那句老话——主导权在你手上,我是一个追求你的男人,别把我当成丈夫和孩子的父亲,只要给我机会——”
“就算有人竞争,你也会维持风度?”她闻言忍不住问道,存心刁难。
贝洛斯浅色眼眸闪过一抹精光,微笑回答,“自然。”
其实,她还满好奇他会怎么证明自己变了,贝洛斯是说话算话的人,既然答应就不会绑她上飞机——那么,就让他试试,无妨吧?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她微笑,朝他抛了一记等着看好戏的笑。
“很高兴我们达成了共识。”贝洛靳松了口气,“看在我们聊开的份上,能不能帮我解开绳子?这些绳子令我不舒服。”
啊,是哦,真亏他能忍这么久。看着他狼狈的模样,莫鑫鑫再次忍俊不住,可这回她连掩饰都懒,大方笑出来。
起身走向贝洛靳,细看他被绑的情况,发现被他绑得很彻底,完全没有活结,唯一的方式是把绳子剪开。
“尤靖哥?”她直觉道,因为莉迪亚绝对不可能对敬爱的主子下毒手。
他点了点头。“没错。”
“你的衣服平整,我一点也看不出你有挣扎的迹象。”她像福尔摩斯般侦察。
“当个听话的肉票,少一些皮肉痛。”贝洛斯翻白眼叹息,“为了感谢他出的馊主意,我会找个机会报答他。”他脑中转着的报答方式,相信尤靖绝对不会喜欢。
莫鑫鑫闷笑着走到书桌前,在桌上看见一把锐利的美工刀,拿过来割断他身上的绳子。
是儿子从贝洛斯那里“挖”来的日记本让她软化,篇篇都是对她的感情,渐渐打动了她,所以愿意亲手为他松绑,像是亲手剪断她筑起的心防。
“谢谢。”贝洛斯自己扯掉割断的绳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活动僵硬发麻的四肢。
两人靠得非常近,近到让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这熟悉的味道……莫鑫鑫心中一惊。
“熏衣草……”她轻喃,好久没闻到这股味道了,真的好怀念,好有安全感——安全感?
猛地一抬头,发现他俩的距离如此接近,她不禁倒退一步。
一进书房时,他是被绑在椅子上的,所以不觉得他具任何威胁性,但现在站在她身边的他高大、结实,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