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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皇后(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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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起翻船的那一刻,她像是被什么重击,导致她落河无力泅水上岸,等待她再清醒过来时,出现在她面前的人就是穆纳岳,他带她回宫,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让她留下这一条命,如今想来,竞皆是他的诡计!
  “兄弟又如何?”穆纳岳嗤之以鼻。“你去过泰漠,知道泰漠是什么样的国家,完全无法和金雀相比,是不?唯有拿下金雀,泰漠百姓才能过得富贵。”
  “你只是因为这种自私想法而要加害哥哥?”她不住挣扎着,却被他抓得更紧。“如何让百姓衣食无虞,不就是你们这些在位者的责任?哥哥的商队是他和他父亲一起打下的,你们凭什么抢?”
  是了,他们想要水凰印,必定是希望得到凤凰门,如此一来,非但拥有财富,更有牵制其他国家的绝对权。
  哥哥一直不愿将凤凰门纳入国有,就是怕后代子孙会自以为掌握了亚域所有国家命脉而变得荒唐,所以,凤凰门绝不能成为任何一个国家的私有物。
  “为什么不能?他有本事经营,本殿下就有本事掠夺,有什么不对?”
  “你!”她深吸口气。“我不会让你得逞,我会把你的野心告诉哥哥!”
  “喔?你要怎么说?”穆纳岳将她擒得更紧,压根不管力道大得几乎掐碎她纤细的腕骨。
  “你……”她痛眯眼,却不肯示弱。
  “你以为本以本殿下真的那么好心救你?”他眯起噬身的眸。“”你以为你有这么重要?不过是个玄人罢了!“
  “想问本殿下为何知道?你傻了?忘了你有个儿子?他的额面有月环印,就像是罪犯身上的烙痕,还怕认不出他是玄人?”穆纳岳啧啧称奇。“好一个李彧炎,竟然无视数百年流传的传说,让一个玄人当他的皇后,要不是爱入心坎,怎会如此?”
  明小满抿紧唇,尽管被他刺中痛处也不表露。“你休想以我威胁哥哥!”
  她宁死也不成为绊脚石,绝不!
  “当然,如果你执意要走,本殿下也不会留你的,反正,本殿下手中还有个人。”
  明小满恍然大悟,恨声道:“我的孩子……”
  “对。”
  “你!”
  “果真……玄人不祥,对不?”
  她僵硬地看着他噬血的笑,痛得无法动弹。
  不祥……她终究是不祥?就因为她不祥,所以不能和哥哥在一起?
  “本殿下这下子可真是见识到了,不管李彧炎多么努力让玄人国师有所表现,想证明玄人绝非不祥,但那都没用,因为玄人确实身带祸国之灾,对不?”他暗指她即将让刚开朝的金雀被灭。
  明小满无言以对,初得回记忆的喜悦瞬间粉碎得无影无踪。
  第15章(2)
  “本殿下真是迫不及待想要让天下人知道,李彧炎不但有个玄人国师,还有个玄人皇后,就算他多得民心,只要消息曝光,也终会落得被世人唾弃的地步。”
  他嘲弄的笑声犹如利爪擒住她的喉头,教她不能呼吸。
  不对……哥哥说过,玄人没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决定一个皇朝的生死,那全看在位者的决策,但以哥哥对她的重视程度,如果她不挣扎,那么他肯定会为她供上一切,要是如此,她不就真成了罪魁祸首?
  哥哥如此用心想洗刷玄人的冤名,她怎能扯他后腿?
  “怎么,怕自己玄人的身份曝光?”穆纳岳轻拍她的粉颊,却见她眸底虽还噙着泪,然而目光却变得坚强无比,不再恐惧担忧,不禁扬起眉。
  “殿下可知道为何我要跟着哥哥?”她突问。
  “说来听听。”
  “因为我要天下人知道,他们视为不祥、视为猪狗不如的玄人,也可以成为一朝之后。”
  “喔?接下来你是要告诉本殿下,你根本不爱李彧炎,只是利用他而已?”穆纳岳低低笑着,压根不信。
  “不,我对哥哥的心意假不了,但是……”她深吸口气,直盯着他。“我更想要洗刷玄人的污名,这也是为何哥哥一直努力洗刷世人对玄人的错误印象,他甚至让我的表哥成为国师。”
  “喔?”他半信半疑。
  “殿下也许不知道,但玄人确实是拥有异能的。”
  “什么异能?”
  “好比我,可以看见人的生死。”
  穆纳岳扬起浓眉。“喔,那么本殿下还有多少年寿?”
  “殿下红面光润,必定是福寿绵延,然而……五天之内,段询必死,七天之内……哥哥必死。”她说着,面露哀伤。“这是我今儿个瞧见的。”
  当记忆回流,她也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事,自然没忘记她在段殉和哥哥身上看见的黑影,如此逼近的黑影,代表着死期已近。
  她从来未曾利用自己的异能去做任何改变,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能力改变一个人的死期,但是至少她不会放弃,直到最后一刻,她都不会放弃。
  “……”穆纳岳微诧,只因她道出的日期,刚好符合了他的计划。
  假如她真有异能,就代表李彧炎亦离死不远,所以她现在打算要——
  “哥哥一死,带着一个有月环印的孩子,我根本无法待在朝中……如果殿下愿意收留我,我愿意伺候殿下。”她低语,接着豁出去的想俯近他,却被他一把推开,狼狈的跌倒在地。
  “本王不爱女子近身,你起来。”
  明小满一愣,但很快乖顺的站起身,思忖下一步该怎么办走,该怎么做才能让他相信她。
  如果不能让他相信,那么她就无法得知他的计划,更无法见招拆招。
  “明小满,本殿下可以姑且相信你。”
  她缓缓抬眼,内心激动,却只能努力不动声色。
  “明日,咱们就离开金雀。”
  闻言,她不解地拧起秀眉。
  “你不懂本殿下为何要这么做,对不?”
  见她轻轻点点头,穆纳岳勾起笑。“你不需要懂,只需缠着李彧炎便可。”他说得自信。“明日,本殿下会告知李彧炎我们即将起程回泰漠,他必定会舍不得你,想尽办法要留下你,或是……跟着我们走。”
  明小满双手收在宽袖里绞着,扬笑。“只要哥哥离宫,段询和凌就会留守宫中,届时你可以段询为内应,举兵入宫,对不?”
  他一愣,接着眸底闪动些许激赏。“原来你是有点脑袋的。”
  “否则,我要如何成为金雀皇后?”
  “本殿下对你有些刮目相看了。”她的聪颖和细腻心思,教他愿意相信她是爱着李彧炎,但亦是有目的的爱着他。“接下来,就等你把他带回,本殿下要他亲眼看着一手创立的皇朝落入本殿下的手中,再将他慢慢凌迟至死。”
  “……这么听来,殿下似乎与哥哥有仇?”
  “没有。”
  “那……”
  “只是不能容忍一个天下出现两个真命天子罢了。”
  明小满无言以对,更不能想像那一幕,深吸口气后,她淡声道:“只盼助殿下夺得天下之后,殿下能让我离开雀。”
  “你想离开这里?不要本殿下替你洗刷玄人污名?”
  “不,那根深蒂固的念头,岂是一朝一夕能改得了的?”她回头看向外头又逐渐降下的雪花,神情哀感。“这里……太冷,我不喜欢。”
  “也对,你太怕冷。”穆纳岳起身,走到外头。“本殿下答应你,但也希望你别背叛本殿下。”
  “我还不至于傻得和真命天子作对。”她朝他一笑。
  闻言,穆纳岳满意的离开。
  明小满缓步走到外头,风雪渐大,几乎掩埋了外头的林园,凄冷得令她直打哆嗦,可她还是站着,一动也不动。
  好半晌,控手轻掬雪花,宽袖滑至肘间,露出腕间被凤衔月环烫下的痕迹,那伤痕,就像是把哥哥送给她的承诺烙了痕,烫进骨子里,让她永远记得这一瞬间的感动。
  原本以为冷一点,只要有哥哥在身旁就无妨,然而事实证明,她这个怕冷的人,不适合留在皇城。
  “哥哥……你会不会怪我总是不听话?”
  血为誓,魂为契……她只能等待来世了。
  只盼望,来世不当玄人,不当玄人……
  金雀早朝上,眼见中州水患已在处理中,朝中并无大事,李彧炎轻声户口道:“要是众卿无事上奏……”
  “皇上。”李垂阳从列席中走出。
  “何事上奏?”他眸露不耐,只想赶紧赶到迎宾馆,确定小满儿是否安好。
  李垂阳面有难色,目光东飘西移,又被众官逼得不得不出声,“皇上……近来似乎和泰漠子侍妃走得很近?”到底是哪个该死的逼他出来送死?辈份最小的他恨恨地暗骂。
  “那又如何?”
  “呃……这似乎有所不妥。”
  “……何处不妥?”李彧炎声薄如刃。
  他顿了下,头皮严重发麻,弟媳落河之后,他这个堂弟就在性情大变,喜怒也变得无常,他刚刚明明才瞧他心情颇好,还和上官凌笑谈国事,怎么他一站出来,却成了炮灰?
  “毕竟、毕竟那是泰漠太子的侍妃,皇上贵为一国之君,和太子侍妾走得太近……”李垂阳没把话说完就偷觑身旁,想搬救兵,谁知无人肯救援他,放任他自掘坟场,他不禁暗骂这些兄弟太不讲道义。
  “就算朕向殿下要个侍妃,也不为过。”李彧炎不悦的眯起黑眸。
  李垂阳闻言,赶忙劝道:“皇上,天下美人何其多,何必要一个服侍过他人的破鞋?”
  “放肆!”他凛目重斥。
  他不能忍受任何人污蔑小满儿,尽管垂阳并不清楚状况,他还是无法容忍,这会教他想起他在砂河附近的村落听见的村民私语!
  “皇上恕罪!”李垂阳双膝跪下,神色却满是担忧。“皇上,那名侍妾面貌酷似皇后,但终究不是皇后,泰漠太子刻意带她前来,居心叵测,不可不防!”
  听说昨儿个她进宫伴驾,不管怎么想,他都觉得泰漠太子这个行为太不合情合理,明显带着某种意图,他不信堂弟看不出来,就怕他思妻太过,会着了泰漠太子的道。
  李彧炎紧抿着唇,怒目直瞪他。“朕,自有打算。”
  “皇上……”他不禁急了,多怕皇朝初开,就要毁在一个妖姬手中。
  “皇上三思。”李家一派的官员见状,终于全数出动,跪伏在地。
  李彧炎不禁头疼地扶额。
  虽然他已经确定小满儿的身份,但此刻却不能说。
  “启禀皇上,泰漠太子求见。”殿外侍卫踏进殿内禀报。
  他微扬浓眉。说完,手一扬,示意众官员起身后,又垂睫思忖穆纳岳特地求见到底是为哪桩。他明知道再晚一些,自己必定会到迎宾馆,又何必特地走这一趟?
  正想着,就见穆纳岳一身泰漠皇室打扮,踏进殿内。“拜见凤皇。”
  “殿下特地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本王要回泰漠了,特地来告知凤皇一声。”
  李彧炎蓦地站起身,问道:“为何?月盈身子骨不是还弱着,何不让她多歇息几日?”
  他焦急的神情看在百官眼里,令他们一个个都暗叫不妙。
  只见殿外,明小满身着泰漠皇室的立领直袍,腰束玉带,更显他纤瘦清丽,外头则罩了件及膝的貂裘斗篷,漾着笑意缓步走来。
  朝臣看赂她的眼神也是五味杂陈,只因为女人愈看愈像皇后,也难怪皇上会执着于她,然而这明明是个陷阱,就算他宁可跳,他们也必须阻止。
  “月盈拜见凤皇。”她福了福身,抬眼,发现他身上的黑影更重,心头不禁隐隐抽痛。
  李彧炎快步走来。“你昨儿个才掉进河里,今日该要好生歇息才对,怎么急着回泰漠?”
  他难掩心急,只因她这一走,岂不是要逼他与泰漠兵戎相见?
  明小满抬眼,笑眯杏眼。“许是有些水土不服,月盈想念家乡菜肴了。”
  胡扯!他暗骂,却扬笑。“你不是挺爱吃杏饼?朕这就马上为你准备。”他探手就要牵住她,她却避了开。
  “不,不用了。”她摆着手,宽袖滑至肘间,露出凤衔月环,更露出腕间的烫疤。
  百官的视线立时落在闪动光泽的凤衔月环上,然而李彧炎所看见的却是她的伤痕。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由分说的抓过她的皓腕,正要仔细看时,就听穆纳岳凉凉的出声。
  “该怎么说呢?昨儿个突然有刺客闯入迎宾馆,差点伤了月盈,所幸本殿下一整夜都守在她身旁,才让她只在闪避间烫着了手,要是本殿下没陪她,说不准一早醒来,迎接本殿下的就是一具冷尸了。”
  李彧炎闻言,横眉瞪去,目光落在李家一派的官员脸上,那眸色,像是认定刺客必定是他们派去的。
  李派官员见状莫不暗声叫苦,更加确定穆纳岳居心不良,然而此刻却由不得他们辩解。
  明小满垂着眼,没想到穆纳岳连这伤痕都能作文章,甚至故意要让哥哥对百官起疑,她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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