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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辛迪墨眼中,眼前的秦芳如只不过就是自己手中的一粒可怜的棋子而已,若是不触及他的底线,他想他还是会善待她,但是一旦触及底线,想要在他身上得到的东西越来越苛刻的话,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了。
如此残忍的话,如果她秦芳如还不反击的话,她真是太傻太活该了。
但是她还是没有,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她盯着她的目光,哑声问,“你没有爱过我一分?”
“半分都没有!”他眼睛都没有眨,直接打,薄唇已经紧抿出僵硬的弧度。
秦芳如的唇角嗫嚅着,双肩也微微颤抖起来,要不是,要不是她内心骨子里那不服输的倔强性子一直支撑着自己,她想,她堂堂一个秦家的千金,怎么会在此受这样的羞辱,只怕早就倒下了。
手指紧紧掐进掌心内,已经泛出了青色的白,触目惊心。
她忽然就冷冷的笑了起来,目光尽管蒙上了水雾,还多了一份讽刺和嘲弄。
“辛迪墨,我秦芳如不是你想甩掉就能甩掉的,别忘了我们当年的契约!”
“契约?还有效吗?不是我想结束就结束的吗?“辛迪墨一听当年契约的事情,忍不住也冷笑出声。
秦芳如当年一直是辛迪齐修的部下,工作能力出色,是早年辛迪墨要继承主席位时辛迪齐修安排在辛迪墨身边的女人,秦芳如身家背景也不容小觑,父亲是香港跨国集团的董事,她大辛迪墨五岁,在哈佛大学也有金融硕士的头衔,这段姐弟恋最初并不被秦家人看好,但无奈秦芳如非辛迪墨不嫁,逼得秦家人也没有了办法,至于他们如何走到一起的,也似乎没有人完全清楚。
而她口中所说的那份契约,的确也在当年得到了辛迪墨的首肯。
“当年的契约,你说过,会和我生一个孩子,我自然会在我生下孩子后交给你父亲洗黑钱的证据,但是现在你毁约,你也别怪我将证据公布天下,到时候,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你父亲,辛迪齐修他并不是所谓的金融巨鳄,他所得来的钱都是肮脏的”
“住口,你敢威胁我,信不信我可以杀了你!!”辛迪墨突然掐住她的脖子,五指翛然一紧,秦芳如漆黑的眸子顿时就一阵紧缩。
她还是讥讽的笑了出来,“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你也要去坐牢,到时候等你出来后,你心爱的女人就已经人老珠黄了,哦,不,你也会死,你女人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哈哈哈”
“秦芳如,你给我住嘴!!”
辛迪墨目光狰狞,唇角喷出的冷厉气息骇人得仿佛要将眼前的女人撕得粉碎一样。
他手掌固执的继续用力,秦芳如的眼神顿时就变得痛苦起来。
“辛迪墨,你有种就杀了我,大不了我和你玉石俱焚,反正反正我也得不到你”
疯了,真是疯了,辛迪墨才知道,这个外表柔弱,一直跟随在她身边的女人在这一刻,是多么的可怕!
他手掌一松,秦芳如顿时就捂着自己的脖子倒在沙发上大口的喘着气。
“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出去——“他低吼,沙发上的她却憋红着脸还在那冷笑。
你是我的信念
更新时间:2012…11…22 12:38:26 本章字数:5386
秦芳如穿好衣服,她站在那,冷清得傲气十足,辛迪墨倒是见她低眉顺眼的样子多了,还真没见过她这样一副表情。
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她直接绕过辛迪墨,摔门而出。
辛迪墨额头的青筋还在暴跳着,他追了出去,一把扣住秦芳如的手,强行逼她面对自己。
“秦芳如,我告诉你,我父亲是清白的,你若是再无中生有的弄出一些事情出来,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秦芳如听着,这个在她面前向来温文尔雅的男子,竟然一下就变了嘴脸,她内心有泛滥的不敢喷涌而出,盯着辛迪墨紧张的脸,她勾唇冷笑着问,“怎么,你害怕了?如果是清白的,你辛迪墨又甘心在我身边演这么长时间的戏?涓”
话音一落,秦芳如的脸色陡然一冷,她挣脱掉辛迪墨的手,转身背对着他冷然道,“我父亲的身体不能再等了,两个月之内我必须要怀孕,你可以拒绝,你也可以不管我手中的证据,但别忘记了,五年前你父亲的那起绑架案,你暗中所查的东西”
掐下话,秦芳如再掀起眼皮,扫了辛迪墨一眼。
辛迪墨眉心冷凝成不可置信的弧度,他低斥了一句,“你知道我在查那起绑架案?浪”
“我怎么知道的,与你无关,但是你要查的这个人,我父亲早就知道是谁做的,你若是乖乖的做了我秦家的女婿,你自然就可以为你父亲当年的绑架案报仇!”
辛迪墨没有说话,只是薄唇紧抿,他的眸光落在她发白的脸上,犀利的眸光仿佛在剖析着她。
“自己看着办吧!”秦芳如丢下话,便冷然的挺起背脊离开了。
那高跟鞋的声音,还专业txt的在空荡的别墅内回响着,周围的空气很冷,冷得让人有种刺骨的寒意。
*
一周后,绮月终于将临界边的店铺谈妥,她捏着和业主刚签好的合同,从咖啡店出来时,满眼的都是自己对未来的希望。
“向小姐,我这个店铺一般的人可是不租的啊,临街,人流量大,上班下班都有旁边写字楼的上班族经过,附近还有一所中学,这可是绝佳的开饮食的店铺!”
“是啊,林先生,多谢你愿意这么低价的价格出租给我,感激不尽!”
“没事没事,我下半年也要移民了,这间店铺我也想长期租给我信任的租客!”
“行,那以后有事情我再电话联系你!”
绮月站在咖啡店门口,冲着离开的业主林先生微笑的招了招手。
低头一看合约,白纸黑字的签约了三年,一晃,又是一个全新的三年要到来,绮月低着头,闷闷的傻笑出声。
这三年可不会像过去一样,沉闷得让人觉得没有希望,这三年,是她即将为自己拼搏的三年。
绮月小心翼翼的收好合约,又在旁边的餐厅内买了两份快餐,她打算还是去找找茉莉,她这样打游击一样的打散工,还不如和她一起好好的创下一番事业呢!
想到这,绮月都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只是突然,身后突然窜出一抹黑影,挡在了绮月面前。
绮月吓了一大跳,连忙退了好几步。
“老婆,是我”
辛迪墨双手叉腰的站在她面前,笑容依旧迷人,只是眉心却微微皱着,那深邃的眼睛下还有隐隐的黑眼圈,尽管他还是这样英气逼人,但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疲倦。
绮月松了一口气,打量着他,又看了看他身后,讶异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应该不是他办公的范围呀?
辛迪墨爬了爬头,指了指前面,“我刚才和美国来的一个朋友在前面的咖啡厅里谈一个项目,一出来就看到你了!”
“噢”绮月淡淡的笑了笑,也不知道再该说什么了。
“你还没吃饭?一起吧,吃快餐不好!”辛迪墨见到她手里提着的快餐盒,直接抓着她的手腕夺了过来,毫不犹豫的扔在了旁边的垃圾桶内。
“喂,你怎么丢我的饭盒,我没有时间和你吃饭,我要去找茉莉!”绮月急死了,见他这番自作主张的扔掉自己的饭盒,又有些懊恼。
辛迪墨抓着她的手不放,拉她要往前走。
“吃饭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待会儿我开车送你过去找她,比你在这里等公交车还要快!”
“我不需要你,你给我放手!”
莫名的,绮月就火了,甩开辛迪墨的手,像只发怒的小母狮子一样狠狠盯着他。
辛迪墨抿了抿唇,看着绮月转身朝另外的方向走去,他眼眸里的光芒暗了暗,颓然的问,“现在连和我吃饭的时间都不肯给我吗?”
绮月的脚步嘎然而止,听着他如此失落的话,她不是没有感觉的,心微微的有些刺痛。
回过头来,冲着他扬眉淡笑,“是真的有事,你也去忙吧,大家现在忙一点比较好!”
是啊,忙一点就可以冲散所有的不快,就可以不用日日煎熬的去等待着一个结果,也不用折磨着自己去幻想他和她之间发生了些什么!
辛迪墨上前,伸手将她圈在怀里。
来往的人群中,他俯身,靠在她耳边低喃,“我还是你最初喜欢的那个墨仔,从来没有改变过,未来也不会变,死缠烂打这辈子也要缠着你!”
绮月听着,内心一阵酸楚泛过。
她抬起头,表情恬静,对上他那双沉重却又带着期盼的双眼,她低低的说,“我知道呀,只是我们现在还有事情需要解决,不是吗?”
辛迪墨眼里有惊喜泛出,他低头就吻住她的唇,哑声告诉她,“我就是害怕你会不理我,如果连你都不要我了,我都不知道我的人生,还有什么希望!”
“傻小子!”绮月娇嗔的横了他一眼。
心里却是说不出是该高兴还是该忧伤,似乎更多的又是心疼,看他倔强的抿着唇角,在她面前流露出的脆弱,她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呢,就算有一天没有了我,你还需要更好的生活,你有你存在的使命,我一直相信你的能力,你以后也会有更璀璨的人生。”
“可如果没有你,那我未来的人生有谁跟我一起分享?”
他反问,表情更加的坚定和倔强,甚至还带着一丝孩子气的自负。
绮月眸光闪烁着,不再言语。
“走吧!”辛迪墨牵她的手,绮月怔怔的望着他,他勾唇温柔的笑,然后邪气的问,“你是又想不对我负责任了,要将我塞给别的女人吗?”
“我我哪有”绮月被说中心事,她脸颊红了红。
“既然没有,那未来的事情,就让我们一起去面对,难道不更好吗?不准在我面前做鸵鸟!!”
他很霸道的说,绮月没办法,只好在心内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冤家,真是躲不掉的冤家。
“可是,我们这样,是会伤害到她,毕竟你和她已经有了婚约,做个背信弃义的人不好!”
在一同前去餐厅的路上,绮月还是说出了憋在心底多日的担忧。
辛迪墨只是牵着她的手紧了紧,两人一同步入餐厅后,点了餐,辛迪墨这才定定的看着绮月。
“怎么这样看着我,刚才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是事实!”
辛迪墨毫不避讳的点头,“只是我从来不需要在别的女人那里获得好的名声和肯定,我只需要得到你的认可就可以了!”
“哎我该说什么呢!”绮月叹息着,内心也有道不明的惆怅和苦涩。
吃到一半时,辛迪墨却突然说,“她要和我生个孩子,这是我给她的承诺!”
绮月正在喝汤,直接一口汤呛进了喉咙里,她顿时就捂着自己的嘴痛苦的咳嗽起来。
辛迪墨立即抽了纸巾过去,拍着她的背脊帮她顺气,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听到这样的话,人还会没事?”绮月泛出了热泪。
“对不起,其实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并不想欺骗你,隐瞒你,我只是说出事实,想要和你商量,听你的意见!”
辛迪墨也颓然的说,知道绮月听到,肯定会心里难受,可是这件事若是不和她开诚布公的谈,他只怕她会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想得更多。
绮月坐在那,没有说话,一直看着辛迪墨。
餐厅的人都散去了,服务员都将餐厅打扫得非常干净准备迎接晚上的客人,绮月桌前的饭菜也早已冷了,两人都没有胃口,只是相互望着对方,交错的目光里,有无法言说的悲悯。
“我父亲五年前的那起绑架案,你应该知道,我当初以为他是自导的一出戏,根本没放在心上,后来出国后,才发现他患上了一种创伤后压力症,我们不知道他被绑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有尿失禁,半夜也会失魂落魄的梦游,在国外刚好一年的时候,他又回来,接受纪委的调查,有人举报他当年通过国外的银行洗黑钱,但是因为证据不足纪委也只好放人,这以后不到一年,他的身体就跨了!”
“墨仔——”
绮月喃喃叫出声,根本无法相信,他父亲,那么一个优秀有能力的银行董事,竟然会在中年,一个男人最富有魅力和享受成就的快感时竟然会如此一跌千丈。
她读懂了他眼中的悲伤和愧疚,那是对少年不懂事的惭愧,她都懂。
心随着疼了起来,绮月抓着他的手,很用力,“墨仔,不要难过,只有有信心,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的!”
“嗯!”辛迪墨点头。
随即,他又自嘲的勾起嘴角,轻笑着说,“我的未婚妻,她是他的曾经的手下,是父亲要求她在我身边陪我一同学习银行的各项业务,四年前,当我知道父亲接受调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