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绮月心神有些恍惚,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只是看着他这张稚嫩的脸,她心生感激。
睡在枕边好多年的男人尚且如此背叛,伤害她,她甚至都不敢想象,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可以相信的,可是,这个小男孩,他会不一样,他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出手相助,就像是天使,黑夜里降临的天使。
“墨仔,你会是天使吗?”她凝着他喃喃的问。
“我是天神!”他自负的答。
“你是天神?”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是啊,天神无所不能,所以才会出现救她于水火吧。
**
各位同志,打劫收藏啊!不收藏怎么对得起我们的绮月姐姐和墨仔弟弟!
姐姐,你好美!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是啊,天神无所不能,所以才会出现救她于水火吧。
“你笑什么?”辛迪墨坐了下来,盯着她的眼,因为除了看她的眼睛,他不知道该看何处。
绮月挑了挑整齐的眉,扯过沙发上的抱枕自然的遮住了胸前的春光,“我笑你年纪小,还是学生!”
“我才不小呢!我是男人了!”他急切的争辩。
“还是个孩子呢!你多大了?”她顺着他的话反驳他。
“什么孩子,我是男人,男子汉!今年十七了!!”他争辩得急了,脸颊再次红了起来。
“才十七,是,你是男人了”绮月难得笑出声,可似乎话一出口,气氛就有些不对劲了,他猛然低下了头,紧拽着拳头坐在那里。
绮月笑容慢慢僵住,这个时候在酒店里和一个少年讨论这样的话题,似乎很不应该,她长他十一岁,不应当和他谈论到这些,不管他是天使也好,天神也罢,他还未成年,不是吗?
“那个墨仔,你该回家了,不然你家人会担心你!”她扶着沙发站了起来,低声提醒他。
“哦是哦姐姐那我先走了”他有些慌乱的说,感觉到房间内的温度很高,他急需要出去喘一口气。
绮月关上房间的门后,一转身,就看到旁边落地镜的自己,凌乱的发,撕碎了的衬衣,想起那肮脏的一幕,她不由得拽紧了拳头,很用力很用力,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关节也开始泛白。
他们在她的床上偷情,还骂她是呆板无趣的女人。
可是,他曾经也说她是女神,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原来,人心凉薄,竟然是这般快!
绮月双肩颤抖着,她缓缓脱下包裹着自己身体的校服,紧接着,余下的衬衣扣子解开,黑色的A字裙,白色的蕾丝内裤从修长的腿上滑了下来,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壁灯柔和的光芒静静的挥洒在落地镜里玲珑的身线上,素白的手指轻轻捏住自己的胸,那里有些松弛,她的妹妹,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躺在她的婚床上,她看到她的胸,挺立而丰满。
她的指尖缓缓向下,来到那并不十分平坦的小腹上,这里,八个月前,她不小心流掉了一个孩子,他才只有两个月大,那日,他醉酒回家,她去楼下接他,不小心踩空楼梯,她最珍视的宝宝还没出生,就意外离开了,那是她和她丈夫的孩子,至今,哪怕灯光再微暗,她似乎还感觉到得到,有生命曾在那最温暖的子宫里停留过。
他曾抱着她说,她的身体没有以前那么紧致了,她的胸部,似乎也少了许多弹性
那时候的她,只是娇嗔的在他怀里撒娇,逼他将话收回去,因为她不爱听。
他转口,说是开玩笑的话。
如今,她才明白,那并非是开玩笑的,那是他的真心话,多么残酷的谎言,她被瞒了多久,她真的不知道。
绮月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掩面痛哭。
辛迪墨刚下去,蓦然记起他还不知道她叫什么,甚至没有她的电话,如果三天后她不能去换药,那他要上课,她会不会找不到他?
一想到她无助的样子,那双紧紧抓着自己手掌的柔弱小手,他拦向计程车的手猛地收了回来,转身冲进了酒店内。
门没有关,透出一丝光亮,辛迪墨兴冲冲的推门而入,“姐姐”
他呆在原地,他看到什么了,他居然看到她未着寸缕的站在壁灯下,他直视过去的目光看到了她丰满的胸,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挺翘的臀,还有修长的腿。
绮月转过身来,脸上还挂着泪痕,看到辛迪墨面红耳赤的站在那里,她忽然忘记了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傻了,呆了的不止是他。
他看到了她全身,目光炙热却纯真,唇角本能的溢出一声惊叹,“姐姐,你好美”
一瞬间,她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他外遇了
“姐姐”看她哭泣的样子,辛迪墨喃喃的叫她,脸上更是因看到她的身体而被烧得滚烫。
绮月缓缓蹲下身体,抱着双肩蹲在那里,声音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辛迪墨还是上前了,拾起落在地上的外套,轻轻盖在她肩上。
“姐姐,你是不是伤口又开始痛了?”
她摇头,就是说不出话来。
辛迪墨急了,有些手足无措。
“那我走了,你不要哭,这是我的电话,你下次换药给我打电话,我送你过去!”
辛迪墨以为她是被鲁莽冲进来的行为而吓到了,连忙安慰她,并抽出床头的便签条快速将自己的电话写在上面。
边朝外退边望着蹲在地上的绮月,最后,他抿着唇,不得不将门替她关上。
过了许久,绮月才起来,头发晕,她哽咽着,紧紧抓着身上的校服,最后她倒在床上。
翌日,阳光透过落地窗倾斜而入,很刺眼,绮月醒来时,她头昏脑胀。
看着搁在床头的便条,她眼神晃了晃,竟然,她想不起了昨晚那个男孩子的模样,试着努力想了很久,奇怪的是,她脑中是一片模糊。
她试着拨了电话,但并是便条上留下的那串电话号码。
“婷婷,是我”
“你好,你是哪位!”
“婷婷,我是绮月!”
“噢绮月呀,有事情吗?我正准备去开会!”
“嗯,我想问你,我记得你在城郊还有一套房子没有出租出去,你可否借我住上几天?”
“房子啊!这”
“嗯,可以嘛?”
“绮月,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借房子住?”
“我?我和佑东吵架了!”
“啊?哎呀,夫妻吵架的事情常有,回去吧啊,什么借房子不借的,我可不想给你们夫妻制造新的矛盾,不说了,我要去开会了,拜拜!”
电话里,很快就传来低沉的忙音,绮月捏着话筒,一股失落感袭上心头,聂婷是她在S市唯一的大学好友,年纪轻轻就开了自己的公司,虽然没有结婚,却也是女强人一名,眼下,看着自己的狼狈样子,还有聂婷似拒绝而又似安慰的话,绮月怔怔的坐在床头,竟然有丝迷茫。
退了酒店后,脚下的伤口还好,能走路,身上没钱,但出来后,她才发现酒店原来就在聂婷公司附近,两栋大楼之间只隔了一条马路。
绮月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聂婷,眼下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对于郑佑东的背叛,如果多一个人为自己打气,也许她能在浑噩的思绪中找到解决的方法。
聂婷没想到绮月会来她的公司,她刚从会议室出来,就看到她坐在前台的休息椅上。
“喂,绮月,你这是,你这是怎么了?”
聂婷利落的坐下,目光犀利的打量着眼前神色有些恍惚的绮月,哪怕是朋友在眼前,聂婷女强人的气场也是十足。
“婷婷,我”绮月看到她,声音就哽咽起来。
“出什么事情了,不要哭!”聂婷递了纸巾过去,看着手下有人在这边张望,她拍了拍绮月的肩膀,“来,来我办公室!”
“嗯!”
“说吧,出什么事情了?”聂婷递上热茶。
“婷婷,郑佑东外遇了!”绮月幽幽的说。
PS:想写这个文,是想在纷繁复杂现实的都市生活里寻找那最温暖的美好,姐姐就在我们身边,请大家多多支持她哦,将文文放进书架吧!么么,爱你们!
想要的是关心而不是同情
聂婷正准备抽烟,一听到绮月的话,她眉头就皱了皱,“是吗?什么时候的事情?”
“上个星期!婷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绮月越想越委屈。
聂婷抽了一口烟,吐出薄薄的烟圈,她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还真没想到郑佑东是这样的男人,绮月,我当时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不要什么都迁就他,你就是不听,还有,你结婚后自己是怎么过的,一个星期就那么几件衣服,天天除了上班化个淡妆,你平时就是素面朝天的,这男人都爱新鲜,你这样子,郑佑东不腻才怪!”
绮月怔住,她真的,真的没有想到,聂婷会如此“安慰”她!
她自认为她是一个好妻子,照顾郑佑东,生活节俭,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温柔体贴,怎么现在?在别人眼里,这些好像都不重要了。
那个男人出轨的理由,是她的错?
看她不解的望着自己,聂婷半眯着眼睛笑了笑,低声道,“现在这社会,多少家庭闹离婚啊,所以,日子能过就过,何必将自己弄得要死不活的,绮月,听我的,回去,问清楚郑佑东”
后来聂婷似乎还说了很多这样的话,但是绮月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在聂婷的目光里,竟然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不堪。
呵原来,这年头,男人出轨,从来没有人来同情受伤的女人,反而将更多的指责指向了在家尽心尽力照顾家庭的妻子。
绮月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她原本还想着,若是聂婷听到自己这番遭遇的话,肯定会为她抱打不平,肯定会将房子借给自己暂住的。
可是
“嗯其实,婷婷,我没事,我昨晚在旁边的荔湾酒店住了一夜,已经想通了,刚才一看到你,又想起这事情,所以才情不自禁的说出口了,我没事的,婷婷,你忙吧,我该走了!”
绮月有些慌乱的解释着,站起来,她牵强的挤出一丝微笑。
聂婷也没挽留,随住她站起来,只是如领导一般拍了拍她的肩膀,“嗯,回去好好调整一下吧!”
绮月讪讪的笑,“嗯!”
“对了!我这里有套德国进口餐具,是一客户送的,你带回去吧!”
“不用了,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绮月低着头急切的朝外面走,聂婷却已经提着那箱餐具强行塞在她手里,“拿着拿着,好贵的!”
绮月的手在发抖,不知道为何,这一刻,她觉得心刺刺的痛,在聂婷的目光里,她看到的,并不是来自好朋友一样的关心,而是一种同情,似乎,还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同情。
她手松开,箱子跌在地上,“谢谢你,聂婷,我真的不需要!”
是的,她不需要,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因为这样,她会更加不堪,好吧,就让她守着最渺小的自尊去面对这场外遇风波吧!
绮月跌跌撞撞的朝电梯奔去,只想快点逃离这里,好难受,她真的好难受。
希望你开心
绮月想,她还是该回去一个人面对,每个人都是这么忙,谁有时间来凝听她的忧伤难过,她觉得自己有时候真的有些傻。
路过酒店往回走时,脚下的鞋子磨得伤口还有些痛,她有些吃力,却能忍受。
“小姐,麻烦你等一下!”
突然,有礼貌的男音叫住了绮月。
绮月回头,困惑的望着穿着整齐酒店制服的男人,“小姐,我是荔湾酒店的大堂经理,昨天晚上辛迪先生离开时让我将这个信封今天交给你,早上我没有来值班,没想到你已经退房了,还好,我还能看见你!”
辛迪先生?绮月突然有些想不起来。
她接过信封后,酒店经理就快速离开了。
她拆开一看,是一叠崭新的人民币,大概有两千块的样子,里面还夹着一张便条,她皱着眉头展开一看,落入眼帘的是飞舞的字迹。
“姐姐,如果我三天后不能陪你去换药,这些钱你拿着,希望你开心!墨仔!”
“墨仔!”绮月喃喃的默念出声,闭上眼睛心神晃了晃,似乎有深深浅浅的轮廓在她眼前浮现,只是抱歉,她头疼得厉害,无法清晰想起昨晚遇见的那张脸。
但她记得,有那么一个心善的男孩子,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救了她。
绮月回了父亲家,楼道潮湿,地板湿滑,很像是楼道哭过一样。
她按下门铃时,开门的正是自己的父亲。
“爸爸“绮月淡淡的笑了笑,提了一袋水果,放在桌上。
向城看了一眼自己大女儿,又坐回到沙发上,继续看自己的报纸,“绮月啊,我听星星说你最近不是出差学习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没去,最近有些不舒服,在银行请了假!”绮月低声找了一个理由,看来,爸爸应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