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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真的,舍不得就这么放手了
向南捏紧他的拳头,好紧好紧,那感觉,仿佛是唯恐下一秒他就会抛弃她了一般。
不知何时,向南突然就红了眼眶。
温纯烟看出了他们这对情人之间的动摇,深知要给儿子足够的时间来考虑,她挑眉,冷冷一笑,“今晚我约了语悉一起吃饭,这么看来,你是不会跟我一起去了!也没关系,妈给你时间好好想想,你只要想一点就够了,你爸是含冤入狱,没有你和语悉的婚礼,你爸就会在牢狱里含冤而死!!而且是枪毙!!届时你就会明白,害死你爸的人不是这个道不明的社会,而是他的儿子,你景孟弦!!!”
温纯烟说完,恶狠狠的盯了一眼向南,而后踏着七寸高跟鞋,拧着包包离开。
才一进电梯里,她便拨了通电/话出去,“给我查查尹向南!!她家里所有的亲人都给我查个仔仔细细,明明白白!!”
呵!!秦兰,当年你做梦都想着要冠以夫姓为景,现在你女儿也在做着这个白日梦!!
所以,休想!!!
这辈子,不管是你,还是你女儿,都别想着踏入他们景家来!!
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温纯烟离开。
一时间,大厅里只剩下向南和景孟弦。
整个厅里如同被低气压罩着一般,太沉闷,让人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景孟弦脱了身上的围裙,冲向南道,“我先透口气。”
母亲的话,真的如泰山压顶般,压在他的胸口上,让他连喘口气都觉得有些难。
高大的身形倚在露天阳台上,他抽出一支烟来,点燃,深吸了一口。
袅袅的烟圈从性/感的唇间吐出来,此刻看起来竟显得有些落魄。
向南根本不敢走前去,她只是站在远远的厅里看着他的背影。
她害怕自己走太近,会不顾一切的挽留他!
所以,这个距离就好!不会让她昏了头去。
“这个世上,钱真的能让鬼推磨?”
忽而,景孟弦发出一声感叹,他又吐了口烟雾,转而看向向南,“我爸被人冤着入狱,就因为太清廉,断了人家致富之路,所以想把他往死里整!这世上当官不易,当个清廉的好官更是不容易”
他将手里的烟头狠狠地摁灭在烟灰缸里,眼潭晦暗,“曲家那点心思,我明白!无非就是想跟温氏长期合作,俩家联姻,往后互惠互利,我跟曲语悉就成了这商业联姻的牺牲品!”
他折了身过来,面对向南,漆黑的深潭里有些浑浊,他冷然一笑,“这一刻,我还真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只是一位平凡的医生!!医术再精明,却也没办法替含冤入狱的父亲申冤!也因为没钱没地位,所以才会被自己的母亲和曲氏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连选择自己爱情的余地都没有!”
景孟弦自嘲的笑着,笑得向南心里满满都是疼惜。
向南一步朝他走过去,手臂紧紧地圈住了他的腰肢,眼眶通红,摇头道,“不是的!你一点也不平凡,你有精湛的医术,救活了无数病患!我不许你这么看低自己!你永远都是我心目中独一无二的景医生!!我就喜欢看你穿着白大褂的模样!我不许你这么说你自己”
☆、我们只是想爱一场(18)——曾经那段刻骨铭心的爱
向南一步朝他走过去,手臂紧紧地圈住了他的腰肢,眼眶通红,摇头道,“不是的!你一点也不平凡,你有精湛的医术,救活了无数病患!我不许你这么看低自己!你永远都是我心目中独一无二的景医生!!我就喜欢看你穿着白大褂的模样!我不许你这么说你自己”
向南说着说着,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景孟弦捏着她的下巴,闷声笑了,缓和一下气氛,问她,“你这也算制服控吗?”
“是!我就是制服控!!所以我不许你脱下你的白大褂!你别忘了你的医生梦,你曾经为它那么那么努力过”
不知道为什么,向南总觉得有一天眼前的这个男人会突然放弃自己的梦想,而走上那条商业之路膈。
那绝对不是他所想要的人生之路,也更加不会是她想见到的!
景孟弦将手里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捏了捏她的下巴笑了笑,却没说话,看着向南的那双眼里有着教人痴醉的灼热。
向南眼神旖旎的凝着他,“我去给你做饭。止”
她说完,预备进厅里去,然手腕却被景孟弦扣住,才一个用力,便将向南紧紧地纳入了怀里去。
他让她的头,依偎进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向南的头顶,大手一下又一下,摩挲着她长长的发丝
向南反手将他抱得更紧。
“孟弦”
她轻轻的喊着他,喉咙有些干涩,“如果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就放手吧!这辈子你谁都可以辜负,但是,父母不行”
向南眨了眨浸湿的羽睫,她强忍着眼泪不让它们滚落出来。
景孟弦俊逸的面颊,贴在向南的头顶上,厮磨了很久,“我也不可能辜负你和阳阳!!”
一句话,坚定得如若宣誓。
向南再也忍不住,眼泪滴滴滑落
其实,她什么都不要,只要有他这句话,真的已经足以。
这顿饭,其实有些闷。
但谁也没肯把情绪表露出来,两个人似乎都吃得津津有味,而后又一起把厨房给收拾得干干净净。
向南负责刷碗,景孟弦负责擦桌台。
他依旧围着灰色的围裙,双臂撑着桌台,反靠在橱台上,看着侧身正专注着给他洗碗筷的向南。
而后,一低头,就在向南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个吻。
“哎呀,其他书友正在看:!”
向南条件反射性的一弹,笑斥他,“干嘛呢!”
景孟弦含笑,不语。
向南面色绯红,低头继续洗碗。
景孟弦顺手接过她洗好的碗,拿到清水下,替她一一冲洗干净,“在没跟你相遇之间,我以为我这间厨房大概一辈子都用不上了。”
“夸张。”
向南笑着斥他,“就算没遇上我,往后你也会遇上别人的!”
她将洗好的碗,踮着脚,放入高高的橱柜里。
见她有些困难,景孟弦忙顺手就拿了过去,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碗筷搁了进去。
“就算遇到了别人,我也不踏进厨房半步的!”
景孟弦认真的说着。。
向南笑了,“难怪你妈见到你给我下厨就像看到了怪物一样!”
现在想来,她还是觉得有些好笑,捏了捏他的鼻子道,“你妈也未免太宠你了吧,这样可不好!”
“嗯,所以我觉得下半辈子我得跟你好好学学。”
景孟弦抓住她的手,笑着一本正经道。
向南点点头,“好啊!有机会我定要好好教你!以后呢,我跟儿子就享清福,你就负责给咱们做饭。”
“不能一起做?”景孟弦迷人的俊脸上露出几许无辜来。
“看你表现!”
向南歪在他怀里,猖獗的笑起来。
“表现?什么表现?”
景孟弦邪恶的笑起来,“把你伺候好了,算不算表现优秀?”
他说完,打横一把将向南抱起来,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被景孟弦压在了沙发上。
“干嘛?”
向南瞪他,“你不是吧?现在可是大白天!!”
“大白天也一样得好好表现!”
景孟弦笑得邪恶,下一秒,一倾身,就不顾一切的含住了向南的红唇。
两个人三下五除二的便将对方身上的衣服剥得一件不剩,而后,迫不及待的与对方合二为一,融合一体
淋漓的汗水融化在两人潮红亢/奋的躯体之上,暧昧的喘息声,在整个大厅里此起彼伏的响着。
衣衫凌乱的散了一地,旖旎了整间房
一个小时后,直到两个人共赴云雨,景孟弦才调笑着问她,“这样的表现,还满意吗?”
向南‘咯咯’笑起来,“记你一等功。”
“那我可记下了。”
景孟弦咬住向南的樱桃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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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才一回家,就见母亲在收拾行李。
“妈,你这干嘛呢?”
向南诧异。
“哦,妈得出趟远门,去一趟你姨娘那。”
秦兰的眼神有些闪躲,没去看自己的女儿,只自顾翻了几件贴身衣服搁进了包里,“你放心,不去太久,来回两天就行了,这两天你好好照顾着阳阳。”
向南一屁股坐在了母亲的床上,盯着母亲收拾行李的手,叹了口气,“妈,你是去s市吧。”
秦兰手里的动作,蓦地僵住。
半响,“哦。”
既然都知道了,她也懒得再故意隐瞒了。
低头,继续整理行李。
看着母亲纤瘦的身影,向南心里说不出的心疼,她忙弯下身来,蹲在行李箱边,替母亲整理衣服,“妈,只是去两天而已,别带那么多衣服。”
“哎,你说我穿哪套衣服去见人才不失礼节?”秦兰抬头问向南。
“我妈穿什么都不失礼节,真的!不过,非要拣一件的话,这个吧!红色的,比较朝气,冬天看起来也比较暖心窝。”
向南认真的给母亲做着参谋。
秦兰看一眼向南手里的外套,眼潭忽而暗淡了些分,最后,干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南南,你是不是觉得你妈特别贱啊?”
秦兰说这话的时候,眼眶已经泛红。。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向南急忙握住母亲的手,“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秦兰笑笑,抹了一把心酸泪,“也是,你妈真的只是打算去看看他,看看他在监狱里过得还好不好,习不习惯!”
秦兰说到这,却忽而再次忍不住哭了起来,“女儿,你说多好的一人,怎么就突然入狱了呢?老天都不长眼。”
“妈,你别担心,景家已经找到办法把伯父救出来了!”
向南安抚着自己的母亲,眼潭却不由黯淡了几许。
“真的吗?”秦兰激动的握住女儿的手,一下子破涕为笑,“太好了!能出来就好!能出来就好”
看着母亲终于笑了,向南也会心的笑了。
那一刻,她仿佛明白自己的痴情到底像谁呢!对爱的偏执,她和若水大概都像极了自己的母亲吧!
“妈,你别坐地上,坐椅子上来。”
向南扶着母亲坐在椅子上,想到今儿温纯烟那嫉妒的模样,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妈,我有点好奇你和伯父之间的故事,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都老掉牙的故事了,还有兴趣听呢!”
提到景孟弦的父亲景蓝泉,秦兰那张略显沧桑的脸仿佛年轻了不少,嘴角也扬起了浅浅的笑。
“我跟蓝泉认识的时候才六岁大,那会他刚搬来我们镇上,一来我们镇就成了我们镇上的一小霸王,成天带领着那些小男孩儿闹得整个镇鸡飞狗跳的,不是这家碎了玻璃,就是那家的门又给撞坏了,那天我正巧在一臭水沟里抓龙虾,刚好抓了一篮子,准备从水沟里起来的时候,结果一个蓝球就朝我飞了过来,‘砰——’的一声直接砸我脸上,我那时候还小,身子踉跄了几步,就往后栽了去,结果恰好头朝下,整张脸深深的埋进了臭水沟里,那时候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不是窒息而死,就是被水沟里的那些臭泥给熏死,就在我晕晕乎乎的时候,突然就感觉两只脚踝被一双手给抓住了,然后用力一提,我整个人就被倒立着给拎出了水沟来,!周边全是嘻嘻哈哈的取笑声,个个都在喊‘臭沟妹’,当时我一整张脸都沾满着臭泥,甚至连睫毛上都是泥巴,我好努力的挣开眼来,就只见一双穿着白色运动裤的长腿,再往上瞧,是一张冷得有些望而生畏的面孔,但不得不承认,那张脸长得还挺好看的,他见我没事儿,冷不丁的就把我往地上一甩,别了我一眼,冲我道,‘臭沟妹,以后看着我的球点!脏死了!’,呵!你见过明明做错了事,还这么嚣张得人吗?我当时坐在地上,被他嚣张的气焰都吓懵了,就见他领着那帮熊孩子,抱着球,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说起这些的时候,秦兰眼里全是爱慕,嘴角的笑容,掩都掩不住,“这是我们第一次相遇,都这么多年了,我居然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鼻头有些发酸,转而又继续说,“或许从第一次见面就注定了我们往后的交集,我们俩一路从小学上到中学,再到高中,最后到大学他越长越高,而我到了高中之后就不长个了,最后校园里就总能见到身高一八八的校草领着个一六零的小矮人,那时候每天我们都会拎着两个水壶去开水房里打水,冬天的时候,上晚自习之前,他总会再跑一趟开水房打两杯水进教室,小的那杯给我喝,大的给我暖手用。那时候很多人都取笑我们身高组合特别奇怪,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