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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找我干嘛呀?我在捷运站,正准备往公司里去呢!你不上班啦?”
“中午休息了,你在哪个捷运站?到站口来等我,我接你去公司。不过,中午确实不能陪你一起吃午饭,中午我约了我妈,我必须得非常认真的同她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所以,今天的午饭,特别重要。”
向南笑起来,起身,乖乖的往站口走,“我在黄花岗c出口,2号线的转站,你快来吧!”
“马上到!”
景孟弦飞奔进办公室的更衣室,将手机贴在耳畔间,歪着脑袋,用脖子和手臂夹着,一边同向南讲电/话,一边脱白大褂,“你别站在风口上等,在电梯下面等我,我到了那自然找得到你。”
“好。放心,我才不是傻瓜呢,这么冷得天,我不会站风口上的!”
“那就好,我现在准备过来了!”
“嗯,等你!”
挂了电/话,向南捧着手机,看着那渐渐暗下的屏幕,心里却是满满的清甜,嘴角的笑容咧得更开。
生活的每一天,因为有他在,所以一天比一天更开心
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景孟弦颀长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向南眼前。
他穿着一席长长的黑色风衣,脖子上裹着一条厚重的深色围巾,双手兜在风衣口袋里,踩着电梯,迫不及待的从上面走了下来。
风,拂过他的俊颜,吹动他短短的发丝,却也撩拨到了向南的心弦。
最后,他的双腿停驻在向南对面。
向南的视线,一瞬不瞬的落在他身上,看得有些痴然。
这男人,当真是完美到无懈可击!向南觉得他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美男子!当然,这绝对不排除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
周边传来小女生们的热议声,“哇,帅哥帅哥!!”
“好酷啊!!身材可真好”
“长得也更是没话说!天啊!那是她女朋友吗?哎呀,也不怎么样吗?”
哼!!
向南没好气的瞪了她们一眼,不怎样又怎样!帅哥就喜欢本小姐这样的!!
景孟弦似乎对于女孩子们的探讨早已习以为常,不予理会,也根本不等向南反应过来,他大手一把捏住向南的下巴,抬起来,一俯身,低头就吻住了向南的红唇。
“唔唔”
向南起初还有些不名所以。
啧啧!!这大庭广众之下的,居然如此伤风败俗!
但一想到,刚刚那群小女孩儿们还对着她的男人各种yy,她顿时嫉妒心四起,掂起脚,一把抱住景孟弦的后脑勺,将这一记吻,压得更紧,亲得更深入。
舌尖粗鲁的在他的檀口里搅了又搅,仿佛是在宣示着自己对他的所有权一般。
景孟弦到底还是忍不住笑场了,他将向南从自己怀里拉出来,把自己的嘴成功的至向南粗鲁的攻击中挽救回来,大手托住她的脑袋,往后拉了拉,挑眉道,“你干嘛呢,!想吻死亲夫啊?”
“”
呸!!
向南唾弃他,一把扯过他风衣里的白色衬衫,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重重的在他的领口上印了一个吻。
登时,一抹红色的印记就在他衬衫领口上显现了出来。
还好!刚刚那一吻还不至于把她的唇膏都亲没了!看来这唇膏质量还不错!
向南满意的点了点头,冲旁边花痴的小女孩儿们挑衅的挑挑眉,这才美哉美哉的挽过了景孟弦的手腕。
景孟弦低头,扯了扯自己衬衫领口,看着那浅红色的唇印,他好笑的眯了眼,唾弃她,“幼稚。”
向南才不理会他的鄙夷,挽着他的手,嚣张的领着她的男神,在众女们嫉妒的目光中,大摇大摆的离开。
“景医生,你可得这么让我嚣张一辈子!!不能长大肚子,不能秃头,也不能佝背!就让我一辈子这么嚣张下去”
向南挽着他的手,大步往前走,边走边说,末了,又一本正经的仰头冲他道,“景医生,我唯一可以在人前嚣张的地方,就是找了个你这么优秀的男人了”
景孟弦弯眉笑起来,一双迷人的眼底如若缀满着繁星,灿烂得有些耀眼,他伸手,宠溺的揉了揉向南的头发,“那我保证,让你就这么一辈子嚣张下去!”
“好啊!!”
向南开心的把整颗脑袋都埋进了他的怀里。
景医生,那我们就说好,一辈子就这么走下去吧
走到人生的尽头,我们也不要分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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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式餐厅内——
景孟弦坐在餐桌前,对面,温纯烟正襟危坐着,脸色极为难看,目光一直凝在儿子衬衫领口的那抹红色唇印之上。
“从何体统!!”她怒斥一句。
景孟弦挑眉,无谓的笑笑,“妈,这是我们年轻人的乐趣。”
“呵!年轻人的乐趣?欺负你妈我老了是吧?这是什么乐趣?我看是恶趣味还差不多!!一个正经女孩会留下这么恶心的东西在男人身上?”温纯烟的眼底全都是鄙夷和轻蔑。
景孟弦闻言色变,俊逸的面庞沉下几分,“妈,向南是个很正经的女孩。”
他端起身前的咖啡杯,淡淡的抿了一口,抬眼看向自己的母亲,“而且,你儿子还非这个正经女孩不娶!”
“你”
温纯烟将手里的刀叉愤怒的搁下,“你想气死你妈,是不是?还是说,你真想做这个不孝子,放任着你父亲在监狱里呆着,明明有法子救他出来,也不救!!”
景孟弦皱了皱眉,将手里的咖啡杯搁下,看向自己的母亲,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神情,仿佛没有太多的涟漪,“妈,救我爸的方法只有一个?还是您只告诉了我一个,您只采用了一个?你儿子我虽然不在官场和商场里摸爬打滚,但最起码的手段我还懂,既然曲氏能救我父亲,那我相信,能救他的绝不止曲氏,其他书友正在看:!您又何必拿这个来要挟您儿子呢?”
“你你少给我自作聪明!!”温纯烟面色发白,“我不管你怎么想,总之,你必须娶曲语悉!!也只能娶她!!你想让尹向南嫁进我们曲家来?少白日做梦!!”
景孟弦抬了抬眼,依旧不疾不徐,“在您眼里,您的儿子不是儿子,而是一件商品,是吗?他这一辈子幸福不幸福,与都您无关,您在意的无非是你们温氏能做多大,能做到多强?”
景孟弦冷笑,掀了掀唇,“妈,真不好意思,您在意的恰恰都是我所不关心的,您不在意的,却是我非常想要拥有的!说句难听的话,我不想让自己的婚姻生活像你和父亲一样,冷漠的处一辈子!!那样的人生,对我一点意义都没有!!”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景孟弦的脸上,登时,餐厅里所有的人都朝他们看了过去。
景孟弦依旧没有动怒,只拿过一旁的湿巾,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妈,操控了我父亲的人生就已经足够酿成大错了,如今还想掌控您儿子的人生!何必呢?再这么下去,您身边每一个你爱的人,都会因为你这可怕的控制欲,而得不到一丁点,一分毫的幸福!!”
他说完,起了身来,“妈,你慢慢吃吧,我饱了。”
景孟弦半鞠躬后就预备离开。
“坐下!!”
温纯烟的脸色已经白得有些骇人,手搁在桌面上篡得很紧很紧,“儿子,你知道,只要你妈我想摧毁的东西,你根本连保护的能力都没有!!”
景孟弦心里‘咯噔’一下,他皱眉,回头看向自己一脸绝情的母亲,捏了捏拳,“妈,你相信我,你敢毁她,包括她的家人,那么你往后也就再也没有我这个儿子!!”
“你要挟我?”
温纯烟一拍桌子,站起了身来,冲他吼道,“我才是你妈!!!”
“她是我孩子的妈!!”
景孟弦的眼底已经布满血丝,“如果您还有一点怜悯之心,就放过您儿子,让他自由的喘口气,行吗??”
“呵!!行,翅膀硬了,谁也管不住了,是吗?孩子的妈??如果我的调查没出错的话,那孩子的寿命,怕也熬不到明年了吧?”
温纯烟残忍的话,直戳景孟弦的心脏。
他多想提醒自己的母亲,那个可怜的孩子可是她的亲孙子!!可是
她连儿子都不在乎,还在乎什么孙子呢?
拳头捏紧,到最后,到底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出了餐厅去,却听得温纯烟在他的身后喊,“我告诉你,我绝对不可能让那种女人踏进我们景家半步!!这个婚,你不结也得结,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你别以为你妈会害你,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景孟弦脚下的步子,越走越急
直到坐进车里,他的喘息还有些重,胸口强烈的起伏着,那里如若堵着块石头一般,又闷又疼。
“sh/it——”
最后他烦躁的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大喊了一声,当作发泄,眼底早已布满腥红的血丝。
。。
☆、我们只是想爱一场(20)——这是,我的男人!
“因为不是你,所以谁都没有关系。。”整整一天一夜,思暖的脑海里只有洛少东微弱如低喃的话。
他明明说的不响,却像是一个响雷一样炸开在思暖的心里。
她良久的发着呆,末了,轻叹一口气。
对面的简煜朝着思暖挥了挥手。
“你怎么了?是不是对我提出的条件有什么异议?辂”
思暖回神,看着简煜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能再说一遍吗?”她有些抱歉的看着简煜。
简煜释然的一笑“我就知道你在走神,从我坐在你对面开始,你就没有拿正眼看过我。拜托,我也是个花美男好么!纣”
思暖抬眸,看着简煜挤眉弄眼的样子,“扑哧”一声笑出来。
“真的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现在正和你说钱的事情,你没听清对我来说是好事儿。”简煜笑嘻嘻的抿了一口咖啡。
“简煜,钱的事情你可以和简愿商量,我只有一个要求。”思暖看着简煜,像是已经思考了很久一样。
简煜挑了挑眉,将咖啡杯往面前一搁,显得有些兴奋“说吧,感觉坐在这儿这么久,你终于进入正题了。”
“可不可以将画展推后几天,我在云城,还有没有做完的事情。”思暖看着简煜,有些恳切的看着他。
本是去意已决的她,昨天在听到洛少东这样一番话之后,忽然又变得心软。
同样是离开,可是她却再没有六年前那般的勇气。
瞻前顾后畏手畏脚,是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这一次真的不同了。
“这个可以商量,但我能不能冒昧的问一句,这个事情,是不是和那天那位洛先生有关系啊?”
简煜脸上的神色小心翼翼的。。
思暖点了点头。“在我答应你参加画展之前,他还是我的雇主。”
星光天台。
思暖答应了洛少东的主题画还未完成,她又怎么可以甩手走人。虽然洛少东也许压根就不希望她继续这个项目,可是她总觉得,这是她能送给他的最后的礼物。
哪怕,是新婚礼物。
洛少东和姜瑜儿的婚事几乎已经是街知巷闻,人人艳羡祝福的同时,当时口口相传两人情定星光天台的新闻又被挖了出来。
人们开始普遍关注星光天台的落成情况,姜瑜儿多次在公开场合表示,希望自己可以在星光天台上举办婚礼。
这个想法虽未得到洛少东的正面回应,可是还是引来一片未婚女孩的艳羡。
姜瑜儿这几日幸福感爆棚。
思暖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简煜走了之后,她一个人又在咖啡厅里静静的坐了一个下午,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默默的出神。
颈子里的那颗坠子一直捏着她的手心里,因为这么多年来,从未将它取下过,戴着它反倒成了一种习惯。
梦窗一直打电、话来催她回洛宅,今天是梦窗的生日,礼物早就已经备好了,也是这样一条简单的链子。她与洛少东一样,不是个善于准备礼物的人,所以坚定的信奉着洛少东对待女人的送礼理论,不外乎项链手链脚链
人是最容易被同化的动物。
思暖扬了扬嘴角,站起来将脖子缩进围巾里,将手抄进了衣兜往咖啡厅外走。
洛家的司机几乎这样等着她一整天,充分彰显了洛诀要将她带回去的决心。。
可是思暖知道,她今天回去,只是为了梦窗。
洛家灯火辉煌,似乎并没有受洛一平躺在医院未醒这件事情的影响。但是但凡有些思想的人都知道,洛家老爷子洛诀这一次大张旗鼓的筹办孙女的生日宴会,就是为了淡化前段时间的丑闻,也为洛少东和姜瑜儿的婚事做好铺垫。
思暖在洛家大门口下了车,一段时间没有回来,再次站在这里的时候,隐约就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
人声鼎沸的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