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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的小手被他扣住,她也没闹,就趴在他的胸口里眯着眼睡着。
他的睡袍被她解开了,结实的胸肌裸/露在向南的眼前,让她目光微烫,她的肌肤贴在他滚烫的胸口上,让她心池荡漾得有些厉害。
而景孟弦
自然好过不到哪里去了。
向南的呼吸,洒在他的胸口上,轻轻浅浅的,挠着他的心口,要了命的痒。
他的喘息,不觉加重了些分。
眸色越发暗沉,连呼出的气息都越发滚烫。
给向南吹头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身,就不舍得松开了。正当他的理智与感情在疯狂的做着拉锯战的时候,却忽而,只觉胸口一点红处,蓦地一趟
景孟弦失控的一声低吼,倒吸了口凉气后,方才出声,喉咙哑得几乎快无法正常发音,“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问向南。
大手,覆上她的后脑勺,明明是应当把她推离的,然而,手上的动作却早已无法随心而动。
“南南”
他呢喃着,喊着她的小名。
声音颤抖,健硕的身躯也在随着她唇间的动作,而敏感的颤栗着。
大手顺着她柔软的发丝,一点点往下滑
抚过她娇身之上的每一寸柔软的肌肤,从白皙的肩头到纤细的腰肢,再到她唯美的臀线
向南娇身一颤,一道娇吟声暧昧的从唇间溢了出来。
她灵活的舌尖,绕过他密集的粉色凸点儿,趣味的玩弄、舔舐着
景孟弦轻闭上眼,面容上全都是痴醉的享受。
“南南”
他呢喃着她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南南”
大手绕过她的翘臀,顺着她的腰间抚上来,最后
精准的捉住了那团丰盈的柔软,肆意的把玩,托弄,揉捏
他睁开了眼来,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眸底的色泽越发深重。
感觉到自己胸前的那一点红,都快要被她舔湿了,他终于有些把持不住了。
伸手,捧起她的脸蛋,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向南瞠目看他,痴醉的眸子里明显还印着意犹未尽。
这丫头当真醉得不轻!
但,为什么他会这么喜欢这样的她呢?
景孟弦性/感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我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一下?”
说完,也不等向南反应过来,他一倾身,就捉住了向南突起的那点粉红
下身,胀起,疼得他忍不住闷哼出声来。
而身前的向南,因他挑/逗的动作,娇身猛地一颤,唇瓣间发出一道道诱/人的嘤咛声来
小手儿无助的抱住他的脑袋,手指插进他柔软的发丝间,她闭上眼,尽情的享受着这久违的欢愉
向南知道,一定是自己在梦里
这个梦,比以往更深,更真实,更缠绵!
她真希望自己就这么沉溺在这个梦境里,一辈子都不出来了!!
“孟弦”
她突然喊他。
“嗯。”
景孟弦埋在她的怀里应了一声。
大手捉住她另一团柔软,尽情的玩?弄着,挤压
独属于她的清香味沁入鼻息间来,让他几欲溃堤。
“那么多的女孩,你都喜欢吗?”
向南睁开了眼来,低头,看着怀里的他。
景孟弦有些意外于她的问题,愣了半秒,起了身来,低头,觑着她的水眸,手攀上她酡红色的颊腮上,“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今晚还约了别的女人?”
向南与他直视。
景孟弦剑眉微挑,有些不解,“没有。”
“撒谎!!”
向南一下子就不高兴了。
“真的。”
景孟弦向她保证。
“我今天去洗手间的时候,有听到两个女孩在议论你,她是你的情人,说你今晚邀她回家陪你”
向南絮叨完毕,重重的咬了咬唇,蓦地,倏尔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来,眼眶一红,又问他,“你这里很多女孩子过来吗?我也是其中一个?这张床也是她们都睡过的?”
景孟弦没料到向南会突然问这些,其实他更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还会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还会同她赤/裸相对。
“今天晚上我没有约任何人。”
景孟弦如实回答。
所以,她从洗手间回来,那么大的火就是因为听了别人的胡话?
“那这里很多女孩子来过吗?”
向南眨着眼眸,执拗的问他。
景孟弦深深的看定她,半响,点头,“对。”
那一刻,向南的水眸明显掠过一抹晦涩,眸色瞬间暗了下来。
水气,有些凝重
她咬唇,死死地紧咬着自己的下半唇,与他对峙着,眼底的水雾越积越多。
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面对向南审视着自己的眼光,景孟弦第一次觉得歉责,仿佛自己做了太多太多对不起她的事
好像,自己就是个出了轨,背叛了爱人的坏蛋!!
“我想回去了。”
向南说着,就要从床上爬起来。
现在的她,一时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然而,身子还没起来,就被景孟弦给捉住了手腕,下一瞬,整个人就被拉着跌入了他结实的胸膛里去。
“南南,我保证,这间房除了平日里照顾我的陈妈,真的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进来过!你是第一个!也绝对会是我唯一的一个!!”
这话,他敢保证。
见她生气要走,他莫名就慌了手脚。
向南依旧挣扎着要起身。
“别跟我闹脾气,好不好?”
景孟弦抱紧她,脸颊贴在她的头顶上,亲吻着她的发心,向她解释道,“虽然我找了很多女人,可是我发誓,我没有碰过她们任何一个!!那天你回来,见到你和路易斯那么恩爱,我当即就恨不能立刻找个女人来代替你在我心里的位置,然后,我让她给我口/交了她的嘴巴,跟你的特别像,我以为我会有感觉的,她给我含的时候,我总幻想她就是你,可到最后还是不行”
景孟弦抱着向南的手臂,收紧,又收紧,忽而就笑了,“你说我是不是中了你的情蛊?才以至于,我那小景同学只对你有反应,有感觉?”
他说着,捉过向南的手,隔着自己的子弹裤,覆上那一座硕?大的昂扬,“这东西好像特别会认主人,不是那个洞口,他还不肯钻”
景孟弦贴在向南的耳际边,邪恶的说着。
向南听得面红耳赤,一颗心脏扑腾扑腾乱跳着,直到他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她才终于有些害臊不忍再听下去了,骂了一句,“流氓!!”
这家伙,什么时候说起话来这么色/情了!至于他的那些话
不管是不是真的,她好像都乐意相信。
不过
“你说的话,我才不信。”
向南转身,染着醉意的水眸假装生气的瞪着他。
“那要怎样才能让你相信呢?”
景孟弦伸手,替她拨了拨她额前的发丝,让其绕至耳后。
头发已经差不多全干了。
“难不成想亲自检测检测?”
“呸!”
向南红着脸唾弃他。
景孟弦邪肆的笑着,“那你想怎么样?”
“景医生”
向南又同他撒娇,小手儿扯了扯他的睡袍领口,身子黏上他的胸膛口,软声央求道,“你换个白大褂给我看看,我就相信你”
“”
景孟弦头上三根黑线落了下来。
“丫头,你该不会是制服控吧?”
景孟弦忙伸手去捉向南那只不安分的小手。
“是”
向南点头如捣蒜,“我就喜欢你穿白大褂的样子!”
“你不喜欢我穿西装的样子?”
景孟弦眯着眼问她。
“不喜欢。”向南违心的回答。
能不喜欢吗?哪怕就是穿一睡袍在身上,都帅得掉渣!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呢?
当然,他要什么都不穿的话她可能会更喜欢!
“可是我现在不穿白大褂了。”
景孟弦的峻峭的脸上写着一本正经,“你知不知道,那是医生才有的专服,我不是医生,所以我没资格穿它。”
“不,你就是医生!!你是最好最好的医生,你怎么能不穿它呢?”
向南执拗的同他争执着,双眸可怜的觑着他,央求道,“景医生,你再穿穿它吧,你在我的梦里不一直都是白色大褂现身的吗?我就喜欢那样子。”
景孟弦魅眼一眯,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头,“尹向南,这么多年来,你到底喜欢的是我的人还是我那件白大褂啊?”
“都喜欢,缺一不可!在我眼里,景医生只有穿着白大褂的时候才是最完美的。”
看着向南那双迷醉却天真虔诚的大眼儿,他的心竟有些动摇了。
四年了!他将自己那件白大褂封存在柜子最底下已经四年,从来不敢去碰触,却因为这个女孩一个祈求,他居然又开始动摇了
好像,只要是她的要求,他永远都无法拒绝!
这辈子,他算是彻彻底底的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去被子里躺好!”
景孟弦示意她睡进被子里去。
“你呢?”
向南眨眨眼,问他。
景孟弦瞪着她,隔了很久,才非常不情愿的蹦出三个字来,“换衣服!”
。。
☆、四年后——尹向南,仅此一次!下次再敢提这种要求,灭了你!
景孟弦瞪着她,隔了很久,才非常不情愿的蹦出三个字来,“换衣服!”
这感觉还真有够奇怪的!
好像自己就是个陪睡的男ji,这会子等着女王宠幸了,还得要求换套服装过来,而且还是制服控!!
这越想,心里越怪!
景孟弦非常不爽的捏了捏向南的脸颊,“尹向南,仅此一次!!下次再敢提这种要求,灭了你!!攴”
向南傻呵呵的笑了。
她乖乖窝进被子里等他去了,而景孟弦黑着张俊脸,百般不情愿的进了更衣室里去。
十分钟过去妣
“景医生,你还没好吗?”
向南撑着个脑袋,问里面的他。
只觉得脑袋儿越来越重,连眼皮儿都开始打架了,怎么就还没好呢?
里面,没有人应他。
又过了五分钟
“景医生,你不就是换件衣服吗?你在里面化妆呢?”
向南的声音,明显已经迷糊了。
里面的人儿,似乎回应了她,却又似乎没有回答,反正她没听太清楚。
更衣室里——
景孟弦冷冷的坐在地上,头仰着,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银牙紧咬着牙龈,唇齿抖得厉害,白色的灯光下,他那张脸煞白得有些骇人,额间如同洗过一般,大汗淋漓,挥洒而下,染湿了他浅浅的鬓角。
他拳头紧握着,指骨咯嘣响,似在努力的隐忍着什么。
忽而牙根一松,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才发现牙龈已经被他咬出了血来,但他显然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一双漆黑的深眸已然被猩红漫染了个遍。
他努力的呼气,吸气,想要调整好他的呼吸,脑子却一直昏昏沉沉的,晃得厉害,满脑子里都是些飘渺的东西,让他如梦如幻,仿佛飘在梦魇里一般,胸口却又似被什么挠着似得,奇痒无比,且大有往身体里蔓延之势,那种感觉就像千万只虫蚁啃噬着他的身体一般,正疯狂的破开他的肌肤,往他的骨血里钻
时间点点滴滴的流逝
一分一秒艰难的划过
四十分钟后,景孟弦方才推开了更衣室的门。
白色大褂,终究没有换上。
而床上的她,也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大汗淋漓的站在床边,整个人如同洗过一般,浑身早已湿透。
漆黑的深眸凝住床上那张温柔的睡颜,眸色越发凝重了些分,伸手,想要再去感觉一下她的存在,到最后,动作却还是僵在了半空中,没有再继续。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动作很轻,仿佛是唯恐干扰到里面的一双人儿。
景孟弦收了神色,转身去给陈妈开门。
“先生,汤熬好了。先生”
陈妈见他这副模样,登时慌了神,连忙走进房间,将手中的汤碗搁在床头柜上,就见他抱回来的女孩已经沉沉的睡下了,她的声音压低了好几个分贝,看着景孟弦,担忧的问他道,“先生,你这是又犯了吗?还好吧?”
“别担心,我很好。”
景孟弦喘了口气,眉心敛着,似压抑着些分的痛楚,性。感的下颚比了比床上的向南,“她睡了,这碗汤可能喝不了了,另外,让老张备车。”
“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啊?”陈妈有些担忧。
“嗯,送她回家。”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向南。
漆黑的眸底有暗光闪过,却飞快的被他掩盖而去。
陈妈心事重重的退出了景孟弦的卧室去。
而他,转身进了浴室,给自己冲了个清爽的澡后,这会才感觉整个人舒服了不少。
【大伙儿别激动,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