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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也没关系!”杨紫杉连忙跟着起了身来,笑着道,“我也不会喝酒,咱们都只抿一小口就行了,不用一口干,没事。”
向南朝他们投去感恩的目光,微微一笑,“谢谢。”
这两杯,她只是轻轻抿了两口。
一圈喝下来,最后只剩下景孟弦。
望着眼前面无表情的他,向南有些呼吸困难,唇边的笑容有点点发僵。
她递了杯酒过去,一颗心仿佛快要从心房里蹦出来,“景医生,这杯酒敬你。”
景孟弦抬眼,凉凉的觑着她,唇边一抹讥诮的笑。
倏尔,起了身来,站定在向南对面,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冷冷的掀了掀唇角,“这种地方的女人敬的酒,我从来不喝!”
“”
他鄙夷的话语,就像一巴掌狠狠扇在向南的脸上,让她瞬间面红耳赤。
☆、跟我有任何关系?
他鄙夷的话语,就像一巴掌狠狠扇在向南的脸上,让她瞬间面红耳赤,羞辱难当。
喉咙发紧得厉害,握着酒杯的手指间泛出骇人的惨白,而她,却还是执拗的想要在他面前维护自己的尊严。
仰高头,不卑不亢的迎上他犀利的冷眸,浅浅一笑,有些凄凉,“景医生,职业不分贵贱,虽然我们不像你们医生来得那么神圣,但是我们的每一分钱都是靠我们自己的双手挣来的,你们又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们这些卖酒的呢?”
她一没抢,二没偷,三没出卖肉ti,就凭什么要被他们这些男人看不起呢?!
景孟弦唇间的笑意更浓,更冷,“尹小姐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你做什么职业,神不神圣,跟我有任何关系?”
景孟弦凉薄的一句话,却不咸不淡的将向南和他所有的关系,从过去到如今,撇得干干净净,清清楚楚!
向南呼吸一窒,面色窘迫,还来不及做回应,景孟弦却已然绕过她,往对面的林彦城走了去。
他到底没喝向南敬的那杯酒。
“林医师,能不能喝?”
景孟弦站在玻璃桌前,一边优雅的倒酒,一边问对面的林彦城。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极具气质的,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间都透着一种富贵子弟才有的雅淡之气,那种高高在上的尊贵感,只教人觉得,遥不可及
“还行。”林彦城笑着回他,“怎么?想跟我喝啊?”
景孟弦挑衅道,“就怕你不敢。”
林彦城扯唇笑笑,“这世上还没我林彦城不敢喝的酒!景医生想怎么个拼法?”
“很简单,谁先倒下算谁输,输的人负责今晚的开销!”
“好,没问题!”
两个男人彻底卯上了劲。
向南想开口劝景孟弦的,却又觉自己没说话的立场,更何况,也难保他不会再出言奚落自己。
她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向南又推了十打酒进来,只默默的站在一旁负责给他们倒酒。
很快,一打酒就被两个男人瞬间消灭掉,周遭所有的医生开始起哄,向南一颗心却被揪得紧紧地。
两打酒完了,三打酒又再继续
“景老师,你不是说胃不好不能喝酒吗?快别喝了,都喝这么多了”
杨紫杉终于有些看不过去了,走上前来想劝景孟弦。
景孟弦只冷幽幽的递了一个眼神给她,杨紫杉就垂了脑袋,蔫蔫的退了回去,不敢再多言一句。
杨紫杉说话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向南还是听清楚了。
视线不由自主的瞥向身旁的景孟弦,发现他的额际间早已薄汗涔涔,向南有些心慌了,顾不得太多,出口劝他道,“别喝了,你的胃会扛不住的。”
“闭嘴!”
景孟弦冰冷的吐出两个字,继续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真的别再喝了,这种喝法非常伤胃,你是医生,你应该懂的。”向南急了。
景孟弦冷笑,“我的身体什么时候轮得上你来替我担心了?”
☆、谁都没这资格
他奚落的话,向南只权当听不见,“那既然这样,我来替你喝吧!反正我也喝惯了,这点酒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
向南说着,端起酒杯就往自己嘴里灌。
一杯还没下肚,突然,嘴边的酒杯就被一只大手粗鲁的夺走,下一瞬,就听得“砰——”的一声脆响,玻璃杯被愠怒的砸在地上,瞬间摔得粉碎。
玻璃碎片溅得满地都是,向南吓得浑身一抖。
突来的风波让包厢里所有的人都怔住了,一瞬间房间里变得鸦雀无声。
景孟弦站在幽暗的灯光里,一双漆黑的深眸冷得如寒池,恶狠狠地瞪着对面的向南,似要将她拆吃入腹。
“滚!”
终于,他吝啬的赏了向南一个冰冷的字眼。
向南一怔
“出去。”
景孟弦的声音,更加阴冷了些分。
冷漠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戳在向南的胸口上,教她疼得连呼吸都有些发抖。
向南到底还是走了。
出去的时候,眼眶已经不自觉红了一圈。
林彦城端着酒杯哂笑道,“原来是景医生的小情人啊,我说怎的无缘无故就找我拼酒呢!不过话说回来,景医生你这口味还一点不轻。这做小姐的,咱们逢场作戏,玩玩也就算了,你说你,居然还跟我较起真来了!”
“砰——”
谁也没料到,一贯教养优质,处事沉稳,风度绅士的景孟弦竟然会突然就抡了拳头朝林彦城那张道貌岸然的嘴脸砸了去。
景孟弦到底是练过几年拳的人,这一拳头砸下去,林彦城直接见了血。
“妈的!”
林彦城摸了摸自己血流不止的鼻子,“景孟弦,你他妈疯了?想打架是不是?”
景孟弦冷笑,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一边解纽扣一边阴沉的朝林彦城走了过去,“来啊,我随时恭候。”
林彦城没料到景孟弦这般当真,就刚刚那么一拳,他已经感觉到俩个人要真打起来,自己一定不会是他的对手,他连连往后退了几步,“景孟弦,你别发疯了!今儿动手这事,你也不怕传到科室领导那去?”
“老二,别乱来,林彦城也说得没错,这事儿要真闹大了,难保科室领导那边不会知道。”蔡凛忙出来调停,压低声音对景孟弦说着。
景孟弦不以为然,步步朝林彦城逼了过去。
“你别胡来啊!景孟弦,为了一个小姐你”
林彦城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又是一个拳头狠狠地朝他嘴巴砸了过去,“林彦城,挨点打你这张臭嘴会不会干净点?”
“他妈的!!”
林彦城彻底怒了,双眼通红,跳起来就朝景孟弦猛扑了过来,然拳头还没挥出来,就被身后的云墨一把给扯住,“林彦城,你别闹了!大家是开开心心的出来玩的,你倒好,来打架的是吧?”云墨明显的偏袒景孟弦。
“这事儿闹的人是我吗?是我吗?!!是他先动手打的老子!我说一句那女的怎么了?他自己不也瞧不起那女的吗?”林彦城红着眼咆哮着。
景孟弦指着他的鼻子,嚣张的冲他低吼,“林彦城,我警告你,对着任何女人你都可以动手动脚,但独独对她,就是不行!!还有,这女人只有我景孟弦能瞧不起她,别的男人,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任何时候都很帅
景孟弦嚣张强势的一幕,让在场所有的女护士们毫无抵抗力的倾倒痴迷,连杨紫杉都瘫在云墨的肩头上,一脸花痴的望着暗光里的景孟弦,“景老师真是太帅了!我要能被他这么护着,死了都甘愿!”
云墨忍不住打趣她,“杨紫杉,原来你也就这么点出息啊!还成天叨叨着别的女孩子发痴,我看你更痴!”
杨紫杉拍了拍云墨结实的手臂,撅起嘴来,“要你管!反正不痴你就对了!”
“嘁”云墨痞痞一笑,完全不当回事儿。
林彦城吃瘪之后,最后是愤愤甩手走了,他走了后,大家又重拾了乐趣,兴致勃勃的k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歌,十二打酒喝得一滴不剩后才从御樽走了出来。
所有的人似乎都醉得不轻,就杨紫杉还算清醒。
她左手揽着云墨,右手扶着景孟弦,一步一个踉跄的往外走。
正巧,这会向南下班,才预备骑车回去时,就见杨紫杉艰难的搀扶着两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向南半分犹豫都没有,急忙朝他们迎了过去,担心的问杨紫杉道,“都喝了很多啊?”
“嗯。”杨紫杉将景孟弦交给向南,“尹小姐,景老师就麻烦你帮忙送回去了,我就负责送这家伙”
杨紫杉指了指怀里的云墨。
“好的,你放心,我会把他安全送到家的。”向南忙从杨紫杉手里将景孟弦搀了过来。
“呵呵,你送他我肯定放心。”杨紫杉暧昧的笑起来,末了,看一眼向南怀里醉得有些不省人事的景孟弦,这才又继续道,“尹小姐,咱们景老师拳头受伤了,可能到时候还需要你帮忙冰敷一下,另外听他说最近胃一直不太好,加上今儿又喝了这么多酒,他那胃怕是要扛不住了,可能你还需要你替他暖暖胃才行。”杨紫杉细心的一一叮嘱着。
“嗯,好的。”向南全数记了下来,秀眉因担忧而揪得紧紧地,看一眼他红肿的手背,有些疑虑,“他的手怎么会突然受伤呢?”
“跟人打架打的。就之前你从咱们包厢出去之后,景老师把那个一直灌你酒的混蛋痛揍了一遍!”杨紫杉将后来包厢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全盘托出,就连景孟弦那句非常霸道的话,她都一字不落的重复给了向南听,“当时咱们景老师就指着那混蛋的鼻子警告他,‘林彦城,对着任何女人你都可以动手动脚,但独独对她,就是不行!还有,这女人只有我景孟弦能瞧不起她,别的男人,连这个资格,都没有!!’,尹小姐,你说咱们景老师是不是特别帅!!”
向南怔在原地,对于杨紫杉的这番述说,她显然还有些消化不过来。
“他真是这么说的?”向南晦涩的问杨紫杉,有些不敢确信。
心潮酸涩,却有一种闷疼的感动在心底翻涌着。
“嗯,当时景老师可真是帅呆了!”
是吧?
向南的眼眶竟有些发烫,偏头,看一眼身边这个俊朗非凡的男子。
他醉了,闭着眼,像个孩子般温顺的靠在她的肩头上。
其实,他任何时候都很帅,就连瞧不起她时表现出的那副嚣张模样都帅得让她心池荡漾,心神恍然。
☆、戴亦枫就让你过的这种日子?
向南没有骑车回去,而是搀扶着醉意朦胧的景孟弦站在路边打车。
深秋的夜里,冷意袭袭,或许是这寒风吹散了些景孟弦的酒劲,他睁开了眼来,迷离的瞅着向南。
看了好一会,似确定了眼前人是她尹向南后,倏尔伸手,粗鲁的将她一把推开,转身就往停车场走去。
向南没料到他会突然推开自己,踉跄了一小步之后,匆忙追上他的脚步,“你醉了,不能开车。”
“滚开!”
他冷情的呵斥着她,声音没有半分温度。
向南皱眉,不得不承认,这两个字真的挺伤人的。
“你喝高了,别胡来,现在酒驾抓得紧。”
“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景孟弦迷迷糊糊的掏出钥匙,才预备开锁,就被向南一把给夺了过去,“这闲事我还偏偏就管定了!”
景孟弦瞪着她,幽邃如古井的眼潭此刻还泛着几丝迷醉的猩红。
向南将钥匙背向身后。
他的眼神越发锐利了些分,冷幽幽的盯着向南,“把钥匙还给我!”
“不还!”
向南彻底同他卯上了,“你都醉成这样了还开车,是不是要闹出人命了你才甘心啊?”
景孟弦凉薄的扯了扯嘴角,“你放心,就算出了人命也不会怪是你动的手。”
“”
向南觉得这厮就是个混蛋!连喝醉了酒都还这么混!!
明明知道她是在关心他的生命安全,他却偏偏还要同她把关系撇得清清楚楚,干干净净!让她连个关心的立场都没有。
向南不想同他过多的啰嗦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冲过去钻进他的臂弯里,小手一把揽住他结实的腰身,费力的抱住他就要往街边走。
但向南总喜欢忽略男人与女人之间力道的悬殊。
不管她如何费力,景孟弦就像是同她卯上了一般,身子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而他也不伸手去推开她。
向南一张脸憋得通红了,喘了口大气后,松手放开了他。
她仰着头,没好气的瞪着他,“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折腾废了,你才愿意跟我走啊?”她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现在已经凌晨四点了,我早上把八点还得起床上班,景孟弦,就当你可怜我也好,你别闹了,行吗?我真的困了!”
此刻的向南上眼皮早就开始同下眼皮打架了,现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