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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人遐思
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过后,两个人躺在地上,看着漫天的繁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明明这样的疯爱,只属于年轻人的专利。
他们俩,都过了冲动的青年期,却偏偏,一遇对方,就仿佛一切变得,那么不由自主!!
直到后来,向南翻来覆去的被他折腾到第五次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并非他们体力好,当真从深夜折腾到白天,而是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感觉到对方在身边的时候,那种欲/望就不受控制的燃烧
仿佛都想要借着这一晚,把所有对对方的思念和爱慕,用这种心身交融的方式发泄出来一般。
见他第四次从身上扯下安全套来的时候,向南倚在浴室门口,终于忍不住问了他。
“为什么要带这个?你不是过敏吗?”
秀眉敛起来,似乎不太愉快。
说不上为什么,就觉得,怪怪的。
这似乎是他们,第一次隔着一层膜
不太舒服的感觉!
“待会吃点药就行了。”
景孟弦轻描淡写的回答。
“我是问你为什么非要带这个。”
他明显没有抓住她问话的重点。
景孟弦睨紧她,“我不希望你怀/孕!”
向南心口震了震,有些涩然。
点点头,又故作无谓道,“怎么可能怀孕?我会吃事后避/孕药!”
“那东西副作用大。”
所以,他宁愿自己吃几颗抗敏药,也不想她去吃那乱经的玩意儿。
向南不知是否明白了景孟弦的心思。
“谢了”
她道了声谢,不知谢他什么。
谢他替自己解药?还是谢他连这些都替她想过了?!
总之,这夜
其实过得还算不错!
至少,很多年以后,向南想起这一夜来,都觉得是一种疯狂的浪漫
还记得曾经他们笑话过,两个人谈了这么些年的恋爱,从来没有在外头开过房,这不
多年后,也算是彻底圆了回梦。
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
不禁莞尔,失笑!
夜里的疯狂,引人遐想翌日——
清晨,金色的晨曦透过绿色的树叶,斑驳的映射进旖旎的卧室来。
风吹,叶动,阳光跳跃,时不时的闪烁着那双轻闭的眼帘。
终于
被子里性/感的男人,翻了翻身,下意识的用手臂挡去些光照,另一只手则下意识的去捞怀里那软绵绵的娇身。
然,捞空了。
身旁,什么也没有!
景孟弦一愣,坐起了身来。
环顾一眼四周,哪儿还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剑眉深蹙,“尹向南?”
惺忪的嗓音,还有些喑哑。
没有应答。
掀开薄被,随意的扯了条浴巾往腰间一裹,“尹向南?”
光着双脚,在套房里寻找那抹倩影。
浴室里,厅里,阳台上,厨房里
统统都没有。
峻峭的面庞,越来越阴沉。
“尹向南?!!”
他暴躁的吼了一声,回答他的却依旧是一片寂静。
坐回床头,烦躁的撸了撸额前的碎发,一抬眸,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贴着一张便利纸。
剑眉深蹙,不耐烦的扯了下,扫一眼。
纸条是那个吃完连嘴都没擦的女人留下来的。
‘孩子他爸,昨晚非常感谢你的出手相助!但咱们俩到底都是成年人了,所以也无需太在意昨夜发生的事情,就让我们当作潇洒的一夜情?又或者多年后重逢的一种冲动?虽然这样说起来有些恶劣,但是,就这样吧!希望你幸福的孩子妈,尹向南留。’
景孟弦气结,将纸条重重的揉成一团,不爽的扔进了垃圾桶里去。
一夜情?
冲动?!
也对,本来也是。
如不是那道药剂,他们俩又怎么会滚到同一张床去呢?
所以,她留下这张纸条的意思是要同他撇清楚关系?唯恐自己会对她死缠烂打?又或者会破坏她即将要完成的婚礼?
景孟弦银牙紧咬。
却不知,向南一夜清醒,意识到自己做了别人婚姻里的第三者,把人家老公当真给睡了,而且
他老婆肚子里还揣着他的孩子!!
这样想来,向南越发的鄙夷自己。
虽然有药物的原因,但不得不承认,其实是自己下意识的想要跟他发生点什么,才将他们置于失足的境地的。
所以,向南最终选择了逃逸般的离开。
当然,走前,她还不忘把自己潇洒的背影留给了他。
她只是单纯的不想他心里还背负着对她的亏欠而已。
李然宇去前台给景孟弦结账。
“先生,您过目一下账单,顾客消费了五只避/孕套,一瓶八二年红酒,两杯拉面,另外,茶杯碎了一个,台灯碎了一个,床头松懈,床脚坏了两个,总共价格为一十八万五千六百元。”
前台小姐将酒店消费账单递到李然宇面前来。
“避/孕套五个?”
李然宇瀑汗。
“床脚还坏了两个?”
“是。”
前台服务员有些尴尬点头。
“”
李助理也由心的给自己的老板抹了把汗。
昨儿晚上,到底折腾了多少次,折腾得得有多厉害,才导致
连床都踏了?!!
五个避/孕套,一夜五次??
太强悍,太牛/逼了!!典型的一夜五次郎!!
李然宇由心的佩服他的老大。
但佩服归佩服,这种时候这种事情
多少有些丢人吧?!
他飞快的刷了卡,签了字,拿着账单尴尬的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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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s市的商业圈子里因曲家一件丑闻而闹得沸沸扬扬。
向南接到紫杉的电/话时,正忙着洗浴泡澡。
听到电/话铃声响起,她从浴缸里跨出来,去捏台面上的手机,转而又坐进了浴缸里去。
昨儿晚上,被景孟弦生生折腾了一整夜,到现在浑身还像散架了般,要了命的酸疼。
这会她只能泡泡澡,让自己放松放松了。
“向南姐,看今儿的晨报没?”
紫杉在电/话里相当激动。
“没呢!出什么事了吗?”
一从酒店赶回来,就泡在了这浴缸里,啥事儿都没做,当然,更加没心思去关注新闻八卦的事儿了。
“快去看!曲语悉出事了!!”
“啊?出什么事了?你等等我,我先去拿报。”
向南一听这话,连忙将手机搁置台面上,从浴缸里起了身来,顾不上擦身子,裹了浴袍,拿起手机,就出了门去。
“阿哩纱!今儿的晨报呢?”
“在餐桌上搁着呢!”
路易斯不在。
阿哩纱正在忙着清扫厨房的卫生。
向南连忙奔去餐厅里,拿起报纸,翻了两页,鄂住。
头版头条
标题劲爆得有些出格:曲氏千金曲语悉竟同时与三个男人偷/情。
‘偷/情’两个字,还刻意用黑体加粗的大字体印刷,格外醒目。
至于里面那些描述的小文字,无外乎就是对昨儿晚上更衣室里四个人疯狂一夜的解说。
另外,还配上了几张有码的禁忌图片,骚得很。
向南有些震惊,以至于紫杉在电/话里喊了她好几声,她才猛然回过神来。
“向南姐,看到了没?”
“看看到了。”
向南终于回了神过来。
“听人说曲语悉现在住在医院里,整个人都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后面的话,向南也没再具体去听了。
这事儿与景孟弦脱不了干系吧?
想到昨儿晚上他说的那些话,什么坏的一面,好的一面,她仿佛有些明白了
这就是他,坏的一面吗?!
还当真,坏透了!!
向南将报纸揉成了一个团,漠然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正如他所说的那般,他太坏的一面,不宜被她见到,所以
她还是当作,从未见过好!!
“行了,这是他们上流社会的破事儿,咱们就不参与了。”
向南缓回了神来,淡淡的应了紫杉一句。
“这算不算曲语悉出轨啊?那景老师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跟她离婚了?”
离婚?向南微怔
半响,才道,“如果他真的想离婚的话,早离了,不需要非到这个时候”
向南同紫杉说着,却也是跟自己说的,“他根本从来没有想过要跟曲语悉离婚!”
也确实,景孟弦从来没有想过要跟曲语悉离婚!!
医院里——
景孟弦如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迈着沉稳的步子,气势凛然的往曲语悉的病房走去。
身后,依旧是那几名训练有素的保镖,以及他的助理,李然宇。
推开病房的门,曲家的父母全在,曲语悉躺在床上,一脸苍白没有半分生气,眼角挂着的泪痕从未干涸。
景孟弦冷冷的掀了掀唇角。
一见景孟弦,床上的曲语悉一惊,面色更白。
而床边的曲氏夫妇也瞬间白了脸。
能明显的感觉到,有怒焰掩在他们的眉心处,但,他们刻意的压住了。
想来也是猜透了昨夜的一切,但却碍于景氏的势力,不好发作。
景孟弦笑笑,单手抄在裤口袋中,冷魅的迈入了病房中,“李助理,请伯父伯母到楼下咖啡厅里喝杯咖啡吧!”
这言外之意,是想单独同曲语悉聊聊。
但曲氏夫妇又哪里肯把自己的女儿留给这个恶魔,“不了,我们不喝咖啡!先谢过景总了。”
景孟弦挑眉,微笑,“那就由不得您了。”
他眉眼一扫,示意保镖上前来将俩人‘客气’的请出了病房。
“景孟弦,你到底想干什么?!!”
床上,曲语悉终于尖叫出声来,“昨儿晚上那些人是你安排的对不对?是你让他们到我的更衣室,是你把舍修弄过去的!!你故意让他害死我们的孩子,是不是——————”
她高声尖叫,情绪失控,像个十足的疯子。
景孟弦饶有兴味的站在床边看着,像欣赏着动物园里抓狂的猴子一般,微笑着,睨着她。
那笑,清冷得没有半分的温度,不带一分人情味
“景孟弦,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是你的妻子,我才是你的妻子————”
景孟弦嘴角的笑意更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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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
景孟弦好笑,“你也配这二字?”
他如同闲庭漫步般的,在曲语悉的病房里踱着步子,嘴角始终挂着那抹致命的微笑,却倏尔,凑近她那张苍白如纸的面颊,狠狠地攫住她的下巴,如午夜修罗般,咬牙回应她的话,“我景孟弦的妻子,从始至终只有她——尹向南!!谁敢动她一根寒毛,我定当十倍奉还!!”
“啊————”
曲语悉高声尖叫,疯狂的去抓他,但扑了个空,被景孟弦敏捷的避开来。
“景孟弦,无论如何,我还是你儿子的救命恩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会遭天谴的!!”
曲语悉歇斯底里的嘶叫。
景孟弦站在床边,闲适的冷笑,“因为救过我儿子,所以就能眼睁睁的看你一次又一次伤害我心爱的女人?呵!这个救生符未免也太受用了些?”
他转身,将视线落在窗外。
看着鳞次栉比的建筑,讳莫如深的寒眸,越渐冰寒。
“你在我这的耐心额度,已经尽了!!”
望着景孟弦那冰冷的背影,曲语悉捏着床单的小手,因恨而篡得很紧很紧
仿佛,血管都快要从肌肤里爆出来一般。
豆大的眼泪,如雨般,滴滴滚落,沾湿了她那苍白的面孔。
“为什么————”
她尖声嘶吼。
激动的喘息着,呼吸极为不平,面色也越来越苍白。
手,抓着被子,不停地颤抖着,“既然不爱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不跟我离婚?”
他明明有机会的,为什么不与她离婚?明明只需要他的一句话!!
甚至于,他都知道自己与舍修之间的关系,即使离婚,她也拿不到半分钱,为什么他景孟弦却不选择与她离婚?!!
这一刻,曲语悉真的有些后悔了!
后悔这桩痛苦的婚姻!!
当年如果不选择执意结婚,或许她早就找到了心仪的男人嫁了,或许她早就当妈妈了,又怎么会最后沦落到如此一个下场
她不甘心!!不甘心————
“离婚?”
景孟弦剑眉轻挑。
依旧没有去看床上的她,视线落在窗外,嘴角掀起凉薄的笑,“怎么办?我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离婚!”
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他转身,看向床上面色惨白,呼吸不匀的曲语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