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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而呆住了。想一次将他榨干吗_
其实叶茵正拚命的忍住笑意,她虽然没经验,不过从小就在口无遮拦的帮派里长大,耳濡目染下,她也深知男人的天性,万一无法满足女人,那可是很丢人的事,虽然她喜欢他,外面的一夜情也比比皆是,但她还是希望可以再缓一缓,至少多了解个几天嘛。
沈子航面对这双澄净美眸,觉得她清纯无辜得令人不忍伸出魔掌,但也因她这清纯无辜的表情,竟轻易的撩勾起他的欲望,太奇怪了!他觉得困惑,从没有嚼嫩草的习惯,至少未满十八岁的他不吃,可是他对她竟然产生了一股强烈欲望——
他不懂,也觉得不可思议,再也扮不了色狼,只能闷闷的起身离开,看着她也坐起身。
“我让你感到困惑吗?”
她真的很聪明!沈子航颇感无奈的在心中下注解,看她侧着头狡黠笑看着他,似乎已看穿了他内心的起伏。
他沉沉的吐了口长气,转头走出房门,这天上掉下来的小麻烦,怕是送不走了。
同居生活正式开始,如同上一回合的失败,日子并没有沈子航想象的轻松,他要让这场生命中的风暴尽速离去的想法,更是愈来愈难实现。
叶茵像个不给糖就捣蛋的小鬼,也像在挑战他的脾气极限,看他的承受度到哪里,他甚至怀疑她想测试他在什么样的状况下才会出手打女人,所以才竭尽所能的搞出好多名堂。
像是不小心打破家里的灯饰或家饰;故意在早餐喝咖啡时“不小心”呛到,将口中的咖啡往他身上喷;也曾体贴的要替他在面包上涂果酱,却倒了大半瓶在面包上,包成一大坨要喂他吃。
还有一大早偷开他的车出去,等他一坐上车时,却发现车子没油了,计算之精准令他气得牙痒痒的!再不然就是晚上洗澡洗到一半,不是突然没电,就是突然没水。
这一连串的事,要说他不生气是骗人的,但她最厉害的就是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再走到大门外大声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好引来邻居的侧目,当然,她才不管白天或黑夜,迫得他也只能将她拉进屋来。
然后她会小小声的说上一句,“我本来要离开的,但你拉我回来,我就再住下来了。”
认真说来,他没那么多的美国时间让她胡闹,也没空跟她计较,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自行创业,开设一家产品设计公司,说白了,就是协助企业研拟完善的策略,无论是有形的产品或无形的服务,经由具体的策略层面推出后,反复检视市场的反应,让这项产品或服务得以迅速的做调整及更正,好在最快的时间里迎合市场需求,创造出最大的利润。
选择这个行业是因为产品的设计绝无完成的一天,只要这项商品还在,就得跟着市场走向随时做调整,有其永续性,这也是他在股票投资获利后,在三百六十五行中作为创业首选的原因。
招募人才的方面已完成,“MAI产品设计公司”也已完成公司登记,设在台北东区的办公室也已落成,总共有五人共事,除了会议开不完外,开创客源及观察市场都必须往外跑,因此身为老板的他忙到半夜一、两点是常有的事,而叶茵却玩得开心,一点也没有要搬离的意思。
“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沈子航的思绪,一抬头,就看到太子跟妹妹相拥走进。
“哥,你果然还在办公室,你忘了今晚的事?”
沈子琪有些哀怨。她跟殷翼凡其实已举行过一次婚礼,第二次婚礼也是上回友人起哄的,她跟丈夫讨论过后,决定婚礼结束后飞到瑞士去读饭店管理,毕竟“东毅集团”的事业版图太大,她也该帮忙,而爷爷也尊重他们的决定,所以明天她就要离开台湾了,哥原本答应今晚要陪她用餐却爽约了。
“万事起头难,创业维艰,更何况你哥还多个小麻烦在凑热闹。”
身为台湾建筑业龙头“东毅集团”的总裁殷翼凡,全身散发着尊贵气息,俊逸的脸上尽是笑意,算是替大舅子说话。
沈子航给了前上司及妹婿一个感激的笑容,再看向不再男女难辨的孪生妹妹,一袭简单剪裁的紫色雪纺洋装除了衬托出她白皙的肌肤外,凹凸有致的身材也与过去只着男装的她大不相同,女人味十足,厥功甚伟的就是太子了,不过——
他看着殷翼凡,“我记得我有打电话跟你说我走不开,你没跟子琪说?”
“我是要说,不过刚好有人偷袭我,一时忙不过来,就忘了说了。”他暧昧的朝怀中的美人儿眨眨眼。
“什么偷袭?”原本还不懂的沈子琪下一秒突然羞涩低头。她是跟他在床上打打闹闹,然后就那个了,什么叫偷袭!
沈子航看到妹妹如此幸福,对当时要妹妹代替自己扮同志嫁给同样也是假扮同志的太子,还是颇为得意,那场男男婚礼相当经典。
被哥哥看得好不自在,沈子琪只好赶快改变话题,“哥,你任由叶茵无法无天的撒野不累吗?要不要我请爷爷帮忙?”因为烹饪的好手艺,丈夫的爷爷对她是疼得不得了,她也知道爷爷跟华清帮的叶老是旧识。
沈子航却摇头。
“还是我跟子琪走一趟,去向叶茵道德劝说一下?”
这话殷翼凡只是随便说说的,他跟老婆都见过鬼灵精叶茵,识人无数的他,很清楚她年纪小归小,可不是好应付的。
“不用了,我故意不让你们蹚这浑水,不让你们去见她,就是要她一个人玩得痛快,等她玩到无聊、无趣了,自然就会走人。”
没错,这是他想的另一个方法,随便她去胡闹。反正一个屋子就那么大,她能撑多久?一个铜板敲不响,他的方法虽然消极了些,但绝不失一个好方法。
听他这么说,两人也不好再说什么,看看他的办公桌上还有一大叠文件,再看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去吃点消夜吧,哥。”
“我不饿,不过—— ”他看着这对登对的壁人,再看看妹妹,“哥最近虽然比较忙,但真有什么事还是要跟哥说。”
“放心,我会照顾她的。”殷翼凡笑笑的拥紧老婆。
“你也一起飞去瑞士?”
“妇唱夫随,虽然只能陪她半个月就得回来。”
看两人含情脉脉,沈子航受不了的挥手赶人,“回去。”
等他们相拥离开后,孤单的他又看了一些文案、照片及笔记,才离开办公室,开车回家。
不过今晚有点诡异,怎么半点声响都没有,整栋房子静悄悄的?
他小心翼翼的上楼,先是看看头顶上有没有什么水桶,楼梯有没有涂上树脂,在安全无恙的进到房间后,他又是一阵检查,还是没有任何“机关”,这才安心的进到浴室洗澡,结果电灯没灭、莲蓬头的水没变冷也没断,他穿好浴袍出来时仍觉得不可思议。
一直到他要躺上床的那一秒,他还低头看看床底,一一检查床铺、衣柜,但一切如常。
那个捣蛋鬼今晚休兵吗?
第三章
翌日。
奇怪,都日上三竿了,竟然还没见到那个鬼灵精的人影,他一直以为她捣蛋是日出而作、日落不息的,昨晚的休兵已经很不寻常,怎么今天仍然静悄悄的,未闻战鼓响起?
一顿早餐吃下来,他不停的往楼上看,也不停看表,真诡异,他该庆幸有人终于想开,可以让他好好的吃一顿早餐,但心里怎么益发不安起来?
在看到自己竟然无意识的以叉子在盘子上隔空画起圈圈时,他浓眉陡地一皱。这是他忐忑不安时才会有的小动作,怎么……
他该不会已习惯拿她的恶作剧当生活配料了?
不可能!他一点也不自虐!可是……
一再按捺自己的情绪后,他还是开车出门了,不过开了一段路后,明明上班已迟到了,他却突地来个大转弯,加快车速返回家中。
一样还是静悄悄的,这太不寻常了!毫无动静,还是——
她已经趁夜离开?找下一号候选人去了_
他脸色陡地一变,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楼去,一边大喊,“叶茵?叶茵?”
他没有敲门,直接打开房门,灯光昏暗,窗帘也是拉上的,外面的阳光全被阻隔在厚厚的窗帘外,他先打开灯,“叶茵!叶茵—— ”
“嗯唔唔……”床上的被子里传来含糊不清的嘟囔声,其实是说着,“吵死人了,我耳朵又没坏……”
看到床上那一坨凸起物,沈子航悬在半空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粗咒一声,“你到底在搞什么?”火冒三丈的走过去,一把拉开被子,就看到她像只煮熟的虾子蜷缩成一团,但因为她将脸埋在枕头里,他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
“你到底在干什么?”
在床沿坐下,将她的脸从陷入的枕头里转了出来,沈子航竟然看到一张泪如雨下的苍白小脸,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脸上有这样的神色,而且一看就不是装的,“你怎么了?作恶梦?不对,应该没有恶梦敢来找你吧!”
叶茵知道,也许她本身对他而言就是个恶梦了,可是他一定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竭尽所能的捣蛋,她只是在测试嘛,而他的反应让他得到好高的分数,相信以后他们的小孩要是很坏,他也不会打小孩的!
真是的,她本来要告诉他这一切,可是现在没有力气讲,她太痛了。
“我……我只……是有点不舒服,你不是要上班?”
“不舒服就要看医生。”
“不要,不用……真的,别理我。”
她看来真的很不对劲。“我带你去看医生。”他想要将她抱起来。
她忙摇头,“我真的不要!”斗大的泪珠又滚落眼眶,看来楚楚可怜,额头冒着冷汗,几丝柔发湿漉漉的贴在她白嫩的脸颊上。
沈子航伸手温柔的拨开她的发,“不行,我看你很痛,你起来—— ”
“我不要,不用了,真的,只有第一天比较痛而已。”一说完,她脸就红了。
这话一说,他就懂了,“每个月来的好朋友?”
叶茵有点儿尴尬,怎么说他也是男人,跟他提经痛就是不对劲。
“每个月都疼?”
她只能点头,但真的很疼,疼得她眼泪、鼻涕又拚命流。
沈子航抽了几张面纸给她,却发现她双手紧抱着肚子,只好做了一件他生平从未做过的事,替一个十七岁的女孩擦眼泪鼻涕,感觉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恶心,反而有种莫名的疼惜。
“怎么不看医生?李姥姥不是照顾你的人,她不知道你月事来会痛?”
光听他这么问,叶茵就觉得他好体贴。她长期处在一大堆男人之中,再加上又是天才数学资优生,等于跳过了健康教育的课程,所以第一次月事来时,她是痛得在床上直打滚,可是李姥姥带她到妇产科看诊时,医生的态度让她觉得很不舒服,从此她拒绝看妇科,宁愿吃止痛药,不过那种药效有限,偏偏这好朋友一来总要疼个四、五天的!
“我不知道你不开口是代表什么意思,不过你如果会怕,我们找个女医生—— ”
“不要。”她泪涟涟的摇头,看来真的是可怜到不行,“不过你可以帮我一件事吗?”她又是可怜兮兮的问,“我那个刚好用完了,可不可以……”
“那个?”
她点点头,但肚子又疼了起来,她再次将脸埋进枕头,不想让他看到她苍白的脸。
沈子航从她颤抖的身子知道她又在痛了,为她盖上被子,把灯转为晕黄后,他走出房间,轻声将门给关上。
叶茵呜呜的低泣着,就像只受伤的小动物,痛死人了,她下辈子一定要当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房门才又被打开,沈子航走了进来,她抬起泪痕满布的小脸,却倏地瞪大了眼,“怎么买那么多?”
他俊脸有些微红,买卫生棉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偏偏品牌、种类那么多,他只好每一样都买一包回来,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把那一大包卫生棉放到床头柜上。
“这是我到药房买的药,可以止痛。”他替她倒杯水,喂她吃药后,又拿了个杯子泡了杯像中药的热汤,“喝一些,药师说这也能舒缓经痛,你刚刚冒冷汗,补充点水份也好。”
叶茵怔怔的看着他,胸口有股奇异的温暖,暖烘烘的,而且心跳愈来愈快,愈来愈快……
位于台北东区的华清帮总部,叶茵正在会议室里听着其他干部报告,虽然老帮主出国治病,连第二帮主李姥姥也赴美照顾,所以华清帮里就由资深元老帮忙经营及管理帮派的大小事,因为是老帮派,长期深耕,除了偶尔有一些零星的小帮派份子挑衅、抢地盘外,一切倒也平安顺遂的没有太大问题。
这黑帮嘛,该赚的赚了,不该赚的也赚了,的确是件可喜可贺的事,可是瞧瞧帮里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