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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以前所学所授的不全是一些商场交际手腕吗?虽然没什么实务经验,话又说回来,对方不是说“免经验”吗?至于面貌姣好这点,虽说她不是什么倾城倾国之姿,但以往谁不是逢面就称她漂亮长得美?
带着笑容,她一脸信心十足的往前行,这下子工作可有着落了,那么想必接下来的住处一定也不成问题了!向婉儿欣喜若狂的想道。
“老杨,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没找到人我铁定会被剥皮的。”童历哭丧着脸哀求着柜台内叼根烟的中年男子。
“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时间太紧迫,你这样临时要人,你要我去哪里生一个漂亮的处女给你呀?”深深吸了口烟,老杨皱眉看童历,他实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像他们做这种行业的,虽不能说随传随到、包君满意,但他一向尽忠职守、尽力而为,但这次的委托实在有点强人所难,更何况他们连造假的时间都不给他,这叫他如何去“包君满意”?
“每次我们李老不都找你吗?为什么你就都能找个让他满意的女人,我向你要却说没有?”眼看分针一格格的跳动,童历的好脾气也快被磨光了,他眯起眼睛看着老杨,“你这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吗?”
“这……”老杨一脸为难的脸色,得罪童历是一回事,得罪李老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总不能告诉童历实话,说他造假吧!
“我不想将关系搞得复杂,你最好看着办,我要在十分钟后看到我要的人。”童历找了张沙发坐下,不再以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他冷漠的对老杨说。
“童爷,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十分钟,你干脆把我这条老命拿去好了。”老杨表面上打哈哈的说,事实上则快哭出来了。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和黑道分子挂上勾的,这下子可好了,他千方百计存的养老费就要白费了,天知道他是否还能活着养老。
“你别说得这么难听,今天如果你不交出个人来,我看明年的今天可能就是我们俩的忌日了。”童历苦中作乐的笑道,然而他听说的话却是真实无比,“你可知道我们老大回来了?陈哥下令要我今晚找个漂亮的处女来服侍老大,如果这件事没办成,你想想后果会如何?”
“你们老大,”老杨战栗的盯着他,“你……你不会是说秦……秦老大吧?”他口吃的问,谁不知道顶顶大名“黑街教父”中的秦轼杰?“他……他不是在坐牢吗?”他抖着声问。
“今天出狱了!”童历笑颜逐开的说道,似乎秦轼杰的出名让他很受用。
“你……你怎么不早说,我就算拼了命也会找到让秦老大合意的小妞的。”老杨马上变脸的说。为了他的小命,现在就算不可能,他也一定要将它变成可能的,否则真不幸如童历所说,明年的今天可能就是他的忌日了。
“那你最好动作快点。”童历提醒他道。
“我这就去办,我这就去办。”十万火急的,老杨马上拿起话筒,命令各部门下属极力寻找“清倌”,“我不管你们怎么找,就算是‘不择手段’也要在十分钟内给我找到!”他对着电话筒大声吼道。
童历在一旁笑了,早知道老大的名字如此好用,他早就搬出老大的名声来了,还让他费尽力气的好说歹说,白白浪费了一整晚的口水。
秒针走一圈,分针走一格,老杨的手指在电话旁不停的敲打着,心急如焚的他,眼睁睁的瞪着面前的电话,巴不得它马上响起带来好消息。突然间,电话声在寂静的空间响了起来,老杨激动万分的抄起话筒。
“喂,什么?”突然间阳光照亮了他的脸,他喜上眉梢、笑颜逐开的对话筒叫道:“好好,你快带她上来、快带她上来!”
“怎么了,有好消息吗?”看着老杨带着拾获金块的表情挂上电话,童历扬起了眉问。
“我真是太幸运、太幸运了!”老杨简直快笑得合不拢嘴了,“店里刚刚来了一位新小姐,据说是才貌双全,最重要的还正好是个‘清倌’呢!这下子我们可以交差了。”
“真的吗?”童历瞠大了双眼,看来他有救了,“那她现在人在哪?
“来了,来了,我差人马上送她来这儿了,不用五分钟你就可以见到人了。”老杨一脸放心的表情安抚童历说,“童爷,那至于佣金的部分……”他一脸流口水的表情弹了弹手指。
“那个定是少不了你的。”童历一脸那还有什么问题的表情,“如果我们老大满意的话,我一定不忘了你的好处的。”
“还请童爷多多提拔哩!”老杨一脸阿谀奉承的表态道。
“那还有什么问题。”童历豪笑道。
“老板。”突然右边门开启,一名年约三十上下的男子,带了名让人眼睛一亮的女孩走进来,老杨与童历同时一怔,好个漂亮宝贝!
看着女孩的两人心境顿时有着天差地的感受。老杨心想,这下子他要发了,有了这个漂亮宝贝,他的养老年金可加倍了;而童历却微蹙起眉头,这么一个漂亮女孩怎么沦落到这里呢?可惜呀,真是可惜!
“怎么样,包君满意吧!”老杨小声在他耳旁笑道,然后起身迎向自己的摇钱树,“欢迎加入我们的行列,我是你的老板,不过叫我老杨就好了,我喜欢和你们打成一片的感觉。”他舌灿莲花的说。
“你好,我叫向婉儿。”向婉儿有丝羞怯的说。
对于一个社会人来说,人际关系是首要之键,尤其像她这么一个初踏入社会的新鲜人,也许她的学历、也许她的面貌,再再都有可能得罪到别人,所以她更是要小心谨慎,时时刻刻都要带着虚心学习,要不然这一年的约期将是她一辈子最大的桎梏。
“向婉儿吗?那我叫你婉儿可以吗?”老杨亲切的捏捏她的手说,“来,我跟你介绍今晚的顾主。”
一丝厌恶的感觉自向婉儿心中升起,她不喜欢老杨触碰她手的感觉,但她不能发火更不能使性子,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可不想把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给砸了,所以她只能淡淡不着痕迹的收回手,然后偷偷趁他不注意时在背后抹了抹手背,擦去那恶心的感觉。
“这位是童先生,你可以叫他童哥。”他将她带到屋内童历的面前说道,“他等会儿会带你去工作场所。”
“童哥。”点点头,向婉儿微笑的打招呼,现在的社会还真是进步,她从来都没想过还有这种专门出租公关经理陪人谈生意的“交际公司”呢!不知道谈成一笔生意的话,她能抽多少成哦?
“婉儿你可以好好表现,说不定下次人家还会指名要你呢!”老杨小声的对她说。
“我会的。”点头应好,向婉儿在心里想,为了将来能生活下去,她当然会努力缔造业绩,哪还用他说。
“那我们走吧!”童历看了她一眼说道。
“加油,可要使出浑身解数哦!”老杨在身后对向婉儿叫道。
微微一笑,向婉儿随童历消失于门后。
“聚义楼”吟龙厅内喧声不断,酒拳、螃蟹拳、超人拳等,各种拳声不绝于耳,笑声更是不断的在厅内响起,在场诸位无不秉持着欢欣鼓舞的心情笑闹着,因为今天秦轼杰回来了,他们“聚义帮”的老大回来了!
老李脱去上衣露出整个上身,背部的猛虎刺青显得格外吓人,相对的,前身的啤酒肚却变得分外可爱。他袒胸露背的站在桌面上又唱又跳着,极度疯狂。
毕的一张脸因为喝酒的关系红得像虾子,与往常不苟言笑的冷面煞星有着天壤之别。
而爱掉泪的大刀,现在的他眼中不再有泪水,他豪气的灌着酒,一杯接一杯,一巡敬过一巡,一脸肚能容海量的豪气喝着酒。
至于陈立,他一如往常般老成持重的陪在秦轼杰身边。
陈立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永远拿捏得那么好,不会不足也不嫌不够,他,一个正着看、倒着看都是个人才的人,如果说要找接班人,陈立的确是不二人选。秦轼杰心想。
“陈立,你也可以去和他们一起疯,不必一直坐在这儿陪我没关系。”秦轼杰喝了口酒淡笑道。
“我喜欢这样子。”摇摇头,陈立淡笑的回答,“老大,你累了吗?如果累的话可以先回去休息,我想他们没玩到天亮是不会罢休的。”他看着场内几近疯狂的兄弟们。
“我想再坐一下,很久没看兄弟们这么疯狂尽兴了,”看着场内兄弟,秦轼杰突然有感而发的说:“你将他们带得很好。”
“老大!”陈立慌了一下。
“陈立,你跟了我十年了吧?!”秦轼杰突然说,“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或未来?”
“这些兄弟全是我的家人,我的未来就在这里。”陈立面无表情的说。
看着他,秦轼杰默默的替自己倒了杯酒。没有人知道陈立的过往,除了他,所以他知道陈立早熟的原因,更知道陈立之所以能在他不在的三年内,将帮会打理得条有理不紊的原因,因为这是他的家,是陈立在这世上惟一的家。
“我累了,陈立。”轻啜着酒,秦轼杰看着帮内醉醺醺的兄弟,以淡淡的口吻说。
“望月阁已为你收拾好了。”陈立尊敬的说,而秦轼杰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呆住了。
“我想将帮主的位子让出来给你。”
“老大!”陈立惊叫,以不变应万变的脸色第一次有了改变,他眼睁睁的看着秦轼杰,心里有个声音直告诉他是自己的错觉。
看了他一眼,秦轼杰突然转头豪笑的向众兄弟举杯,“来,兄弟们干了这杯,我以这杯清酒谢谢大家替我洗尘,谢谢。至于现在,恕我要先失陪了。”
跟着秦轼杰离席,陈立的心里始终忐忑不安,刚刚老大真的说了那句话吗?还是自己听错了?
“老大。”在远离吟龙厅的喧哗后,他终于忍不住出声叫道。
停下脚步,秦轼杰侧转过身靠在墙上,然后点起了香烟抽着。
“老大。”受不了寂静的包围,陈立再次出声。
“陈立,我不是在开玩笑。”秦轼杰在香烟弥漫中开口,“其实在三年前我就有了这种打算,只是这三年的牢房生活更确定了我当初的意念而已,尤其在见到你将‘聚义帮’打理得如此好之后。”他顿了顿,“如果将‘聚义帮’交给你的话,我真的可以走得了无遗憾。”
“老大,我根本没有那种能力!”陈立激动的大叫,“这三年来我们日思夜盼就是等你回来领导我们,你不能让众兄弟失望呀!”
“现在的我早已没有多年前逞凶斗狠的冲劲了。”秦轼杰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抽着烟说。
“那是因为你三年来都待在那种地方的缘故,现在你回来了,相信你一定会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的。”陈立一脸信心十足的看着他。
“希望如此。”看着他坚信不疑的脸庞,秦轼杰淡淡的笑道,“你回吟龙厅吧,我想回房休息了。”他转身。
“老大。”
秦轼杰再度停下脚步。
“你不会背弃我们吧?”陈立脸上写着明显的不安。
回过头,秦轼杰没点头也没摇头,他淡淡的命令道:“回吟龙厅吧,我看大刀快不行了,差个兄弟送他回家去。”
“是。”见他淡然却威严的下令,陈立精神抖擞的回答。老大的气势总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虽然语气平淡却总是让人不得不听命,秦轼杰永远是他的偶像,永远是大家的老大。
看着陈立昂首阔步离开的背影,秦轼杰无声的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得循序渐进,慢慢让他们接受他的决定才行。
“对了老大,晚上我帮你找了个女人来服侍你,请你今晚好好享受。”突然陈立想到什么似的猛然回过头叫道。
秦轼杰摇头失笑了,他们想得还真是周到哩!
三年没碰女人了,他很好奇自己的做爱技术是否稍有退步,抑或勇猛如前,看来今晚就可以印证了。
进入这间虽不能说是金碧辉煌,却可以说大得吓人的房间,向婉儿的疑惑心愈来愈重了,不是要谈生意抢合约吗?为何童哥带她到这间房间?这里明显是让人休憩的房间呀,她不了解,真的不了解。
难道现在的生意人都是在卧房里谈生意的吗?她满脸疑惑的转身看向带她进来的童历。
“你先待在这里休息一下。”
然而在她还来不及开口询问时,只听到这一句话和一声关门声,她就独自被留在这间特大的卧房里。
抬头看着房内阳刚的布置,向婉儿顿时有种被压迫的感觉,然而骑虎难下的她,除了找张沙发椅坐下,让无法支撑自己的双腿休憩外,她根本不可能夺门而出逃离这里。
看向窗外漆黑的一片,她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也许那场交易根本是明天的事,而童哥之所以带她到这儿的目的,就是让她能有充分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