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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找贾伯来,比利。顺便看看还有什么人在,好把契斯搬到屋子里去。”洁西卡命令着,“还有谢谢你,比利,一路照顾我们回家。”
听到洁西卡的赞美,比利一阵欢喜,赶快跑到马房,找来贾伯。
“有什么东西要我帮忙搬吗?”贾伯故意的调侃洁西卡,“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他呢?”
“他受伤了,否则我也不会带他回来。”洁西卡不知怎地,居然温和的对贾伯解释,“曼迪医生知道我们以前曾经认识,便把他扔给我。”
贾伯微微的笑着,不发一语。
“这没有什么好笑的。”洁西卡有一点不高兴。
“我只是很好奇,他一直留在小镇做什么呢?”
“赌博、醉酒,还有跟酒女鬼混!”洁西卡冷冷的回答,“其它的人呢?快点把他抬进屋子里吧。”
“他们都已经走了,洁西卡。”比利忧虑的说。
“我们二个人就足够了,”贾伯看着洁西卡,“他一点都不能行动吗?”
“他现在必须自己行动。”洁西卡淡淡的回答,“而且,他的脚又没有受伤。比利,贾伯和我会扶着他,你先去把他的床铺好。”
“他的伤势严不严重?”贾伯关心的问。
洁西卡慢慢地从头解释,最后,她说道,“曼迪医生说他需要完全的休息几天,否则,我也不会把他带回这里来。”
洁西卡轻柔的摇着契斯,他似乎有点清醒,但是,当他转身时,又开始低低的呻吟,“你最好抓紧一点,我想他一定很痛的,贾伯。”
“难道他被人从背后袭击?”贾伯不可置信的问,他还以为伤在前面呢。
“有空我再告诉你酒吧的事,先把他弄出来再说吧!”洁西卡实在不想再提到有关安妮的事。
他们两人费了半天劲,才把契斯从马车里拖出来。几乎等他的脚碰到了地,他才痛苦的张开眼睛,试着自己移动。但是他还十分虚弱,根本不能行走。洁西卡只好和贾伯吃力地架着沉重的契斯,慢慢走回屋子。
他们把他安置在桑玛以前住的房间,比利早就把一切准备好,兴奋的等待契斯。
“还好这张床很低,我们把他放到床上吧。”
“哦!不!我的胃都快翻过来了。”契斯无力的叫着。
“闭嘴。”洁西卡不耐烦的说着,“从来没听过一个病猫还会挑剔他的床。”
契斯故意装作愁苦的样子,“奇怪,我记得你今天也是胃痛得要死的样子。为什么不多同情我一点?”
洁西卡气得脸色发青,她绝不能让别人知道她不舒服。贾伯和比利看到她暴怒的眼神,互相望了一眼,就悄悄地退出房间。
洁西卡把她愤怒的眼睛,瞪向契斯,“我开始怀疑,曼迪医生说的话是否有点夸张。”她冷漠的说,“如果你不像他说得那么严重。明天一早,我就叫贾伯送你回小镇。”
“又要忍受像今天一样的颠簸?”他大叫着,“老天,我可不要再试一次。那个医生说我什么?我只不过是宿醉,还没恢复罢了,用不着看什么医生。”
“你是真的不记得,你发生了什么事吗?”
契斯听了洁西卡的话,闭上眼睛,开始慢慢的回忆:“我有一点酒醉,或者是有一点酩酊大醉,不过,这又怎么样?我最近时常这个样子。”
“也许,安妮这个名字,可以帮助你回忆起来?”
她生气的声音困扰了他!安妮?好熟的名字,她好象是……
契斯举起手压着太阳穴,这个动作使得他的背后疼痛不堪。他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只要一想到安妮,他的头和后背都会像撕裂般的疼痛。老天,他怎么会去安妮的房间?这根本不可能!他唯一渴望的女人,只有洁西卡!可是……难道他真的去了安妮的房间?
迷乱的睁开双眼,他可以看到洁西卡的眼中,不仅是一点点的生气,而是像火山快要爆发似的,充满了盛怒。
“我可以解释的,洁西卡。”契斯鼓起勇气,希望她给他一个机会。
“你可以吗?”她冷冷的看着他,“你想从那里开始解释?”
“别这样,你又没去过酒吧,也不了解那儿的情况──”
“我去过里面,几乎全镇有一半的人都在里面!”她不耐的打断的他,“我也看到一块很大的标语,‘小心酒醉和酒女的房间,你会损失自己的金钱和财物'。”
契斯眯起了眼睛,“这有什么,每一家酒吧都贴了这种类似的标语。”
“这就是你发生的事,先生。你难道不记得,你的背后被人插了一把小刀?”
他试着翻身,但是毫无力气,“这就是我疼痛的原因吗?”
“我想是的。”
“它很严重吗?”
洁西卡淡淡的说,“曼迪医生说你要完全的休养几天,才能恢复体力。你最好安分一点。”
“既然我需要休息,为什么你要赶这么远的路,带我来这里?”
“因为我在镇上找不到人来照顾你!如果不是曼迪医生坚持,我才不会带你回到牧场。”她生气的回答,“再且,蕾雪可能会照顾你。如果你有什么想对她解释的,你现在又有机会了。”
契斯皱着眉头,“我怀疑蕾云还会不会照顾我。她一定恨透了我。”
“难道你以为我会照顾你?”
“不,你当然更不可能。”他自嘲的笑了起来,好象想起什么似的,他不解的问着她,“你到酒吧去做什么?”
“我去那里找你。”话一出口,她便后悔自己的冲动。
契斯几乎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话,“为什么?”
“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洁西卡不再多说,冷冷的转身离去。契斯并没有立即疲倦的呼呼大睡,反而躺在床上,不断的想着洁西卡说过的话。
晚餐的气氛非常僵硬,蕾雪面色沉重的不发一言,比利匆匆吃完,找了个籍口,就一溜烟的离开这个不愉快的晚餐。
洁西卡则尽量的大吃。因为每天早晨她的胃都会翻腾得令她不能下床,晚餐是她唯一能补充养分的时刻。
她不愿意多面对蕾雪,吃完以后,就准备离去。但是一看到蕾雪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她不禁不耐烦的说,“他不会留在这里太久,最多只有一个礼拜,只要他一康复,我立刻请他离开牧场。”
蕾雪毫不表同情的问,“但是,你为什么一定要带他回来?”
“难道我想吗?你知道我比你还恨他。但是整个小镇都找不到人肯来照顾他,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他为什么会受伤?”
“强盗从后面偷袭他,还抢了他的钱包。”
蕾雪不禁垂下眼睑,“我想这还可以考虑让他留在这里,不过──”她有点严厉的说,“他的职业和嗜好──”
洁西卡不解的看着她,“你以前就知道他的。而且,你似乎也并不在意。”
“他已经不再是以前我所认识的那个契斯了。”蕾雪冷淡的回答。
“他早就已经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我只不过不忍心弃他不顾罢了。你放心,我早已经恨透他。”
“这样我就放心了。”蕾雪放心的点点头。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你真的那么恨契斯?他一直对你很好啊?”洁西卡依然满腹疑云。
“难道你不恨他?你又为什么拒绝他的求婚?”
“他问得太迟了。”洁西卡尖酸的回答,“事实上,他根本不是真心想和我结婚。只不过想表现他的高贵而已!”
蕾雪的声音霎时变得温柔而兴奋,像是乍见曙光般的,“你……你是说,如果他真心爱你,你还是会嫁给他?”
洁西卡摇摇头,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想法?那个男人,他根本不爱我,我的意思是,他一直不停的在找女人,不同的女人,你懂吗?”
“你确定吗?洁西卡。也许,他非常爱你,只是自己还不晓得罢了!不然,他为什么不回到加州,反而一直留在小镇?”蕾雪明白的指出。
“他自己愿意。在那里,他可以找到大量的酒精。”
“但是,总得有个原因吧!除非他爱你很深,否则──”
“你在说些什么?难道你要代他要求什么?”
蕾雪低下头来,“我只是忽然发现一些事实。我并不是在替他说情。”
“最好是这样。因为我绝不会嫁给一个品性不良,酗酒──”
“你看你还是在乎他的!”
洁西卡感到十分愤怒,语调也不觉提高,“我不在乎!即使他在屋子里饿死,我也不会在乎。我才不要去照顾他,我不想再看到他一眼。当初是你把他请来的,所以你要负起照顾他的责任,我再也不要插手!”
蕾雪却出人意料的坚决拒绝,“我绝不照顾一个毁了我女儿一生幸福的男人!”
洁西卡瞪着蕾雪,咆哮着,“谁说我被他毁了?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我根本不在乎!”
“你可以小声一点!”蕾雪还是一样的坚定,“不管你说什么,都不能改变我的决定。我绝不去照顾他!”
“但是,他是你的朋友!”
“以前是。”蕾雪固执的回答,“如果一定要有人照顾他。去找凯特,我相信她不会介意。”
“当然她会介意,”洁西卡抗议着,“你不能把烫手山芋,硬交给别人。”
“那你也不应该把他扔给我,洁西卡。”
蕾雪冷静的回答,然后不发一言的走出餐厅。
第六章
二十分钟以后,洁西卡拿了一盘食物来到契斯的房间。看到他仍然熟睡着,她轻轻地把盘子放在床边的小茶几上,再温柔的替他盖好被子,才悄悄地离去。
契斯很高兴能在这里疗养。虽然只有比利才给他温和的笑脸。可是不能否认的,这里真是比在旅馆要舒适得多。比利每天早上都会带新鲜的早餐和开心的笑容来和他聊天。当然,他每天晚上也都看得到洁西卡冷漠的脸色,不过他还是非常高兴能天天见到她。
他觉得这真是上帝公平的安排。他因为洁西卡而日日买醉,也引来了这场灾难。所以她当然应该来服侍自己,毕竟她也可以算是这件事的肇始者啊。
但是洁西卡可不这样想,她总是尽量想办法暗示他自己有多厌恶他。不知道为什么,契斯总是不生气,难道他有什么不对劲吗?
契斯心里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每天早晨都看不到她。即使是比利,也都见不到她。难道她比以前更加勤奋的工作?每天他都期待她的脚步声,如果她很晚才到家,他会觉得有点焦虑;当然,如果洁西卡回来得早,他也会觉得心情特别好。
自从他生病以来,蕾雪从来没有出现过,充分的表现出她的不满。甚至,有一次,他还听到她和洁西卡在争执他该什么时候离去。想不到洁西卡居然会坚持,一定要他完全康复才可以离开牧场。这真令他感到惊讶。不过,他也有点忧虑,蕾雪好象真的恨透他了。
经过了一个礼拜的休养,契斯感到自己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他已经可以伸直后背,甚至还可以自己骑马。是该离开牧场的时候了。洁西卡已经把他的行李和一些财物全部从旅馆搬来这里,他可以直接的从牧场前往到加州、西班牙,或是任何地方。
可是,这并不是他真正想要做的事。他心中唯一想望的,是每天都能看到洁西卡。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礼拜,他几乎已经习惯天天面对她,不管是不是和言悦色。契斯觉得她已经属于自己的生活一部分,他盼望能更进一步的了解。
从开始认识的第一天到现在,契斯渐渐发现洁西卡其实是一个非常脆弱的女孩。虽然她总是刻意的表现出独立,不需要任何人帮忙的坚强形象,在她的内心里,却是那么的敏感、脆弱。记得有一晚,洁西卡来看他,在微弱的灯光下,他几乎忍不住的想要搂住她,永远的保护她。可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无论在什么样的状况下,她都永远戴着厚厚的盔甲,不让别人接近。他几乎有点怀疑,有那一个男人能真正获得她的心!
契斯迷乱的想着自己和洁西卡之间的种种恩怨。他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俩之间会搞到今天这种情形?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不过,他却明白的知道一件事──他现在还不思离开这里。
他想尽了各种理由,拖延自己离开的时间,洁西卡也似乎并不急着要他走。可是只要他一健康的踏出房间,蕾雪就会毫不迟疑的请他走路。真是奇怪,他以前从来都不知道蕾雪是这么不容易宽恕别人的人。也许问题就出在她太爱洁西卡,因之无法忍受任何人“欺负”她。天晓得,在那个时刻,他和洁西卡都能强烈的感到彼此的热情、渴望。那种快乐,是那么的深刻、自然。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他有这种奇迹似的“完美”感觉。
契斯已经完全康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