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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眼看着非花药性发作,身体软倒在地,脸色绯红,好不妩媚,心中也动了动,“你不解开我穴道,我怎么给你拿解药。”
非花脑子已不大清醒,爬到三皇子面前,使命的撞他的小腿,“你敢下药害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三皇子低头,笑着摇头,“都嫁为人妻了,还不懂温柔,你也太没教养了,今日你不给我解穴,我就让你独守空闺,空虚寂寞到天明。”
非花被热力折磨得快哭出来,又爬回床前,爬上了床,盖上了被子,倔强的道,“你不给我解药,我就让你吹一晚上冷风,你看着办。”
三皇子站着一动不动,脚也有些麻了,“一冷一热,我也赚了,反正我身强力壮,不会受风寒,你就慢慢熬吧,现在刚天亮,离天黑还有六个小明,离天明还有十几个时辰。”
这一江春水取之春风一度,奇怪的药性,非要经过黑夜到天明才能自动解开,非花涨红脸,想抛了被子,实在太热了,“单离,你给我等着,我的独门点穴是三天才能解开,我看你能撑到几时。”
里面的动劲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李公公小心的在洞房外问了句,“三皇子,你有没有吩咐。”
三皇子轻咳一声,“我在洞房,有吩咐也不吩咐你,你去歇着吧,这儿不用你侯着了。”
李公公暗暗嘀咕,三皇子真性急,这才大早晨呢,就要和新皇妃洞房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三皇子那么迷恋女色。
非花用尽力气,把绣着鸳鸯的枕头扔向三皇子,“你无耻。”
三皇子身体躲闪不了,结实的挨了一一枕头,“女孩子不要动手动脚。”
非花决定不理会这个无耻之徒,翻了一个身,脸靠向墙,她要睡觉,睡到天黑到天亮,她就解脱了,伸手就抚向自己的睡穴,那暧昧的声音又响起,“你不用白费心机,别说你点睡穴不能动弹,但是知觉一点都不会消失,你只会更难过。”
非花弹跳起来,“说,你对多少人用了这下三滥的招术?”
三皇子眼睛转了转,“除了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还有什么人我要用药吗?”
非花闭上眼,用尽了力气大吼,“信不信,我活吞了你!”
让门外的一干宫女汗颜,皇妃好强悍呐。
自重
良夜长短,多少梦?非花幽幽醒转,就对上一双带笑的眼,弯弯的,不可爱,是可恶,“你要做什么?”非花一把推开这个无耻之徒。
三皇子一动不动,带着坏笑,带着挑衅,“你睡觉留口水了,真是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人又长成那样,你真是没救了。”
非花偷偷看了下被里的身体,还是刚接来时的宫女服饰,才松了一口气,一把被子盖到脖子最上,不留一丝春光,大眼睁得老大,“既然我没有女人味,三皇子就把臣妾给休了,丢落冷院,天天当奴婢使唤。奴婢叩谢三皇子大恩。”说罢就要起身来给三皇子单离磕个头。表情说有多虔诚就有多虔诚,让人无法挑出毛病。
三皇子大手压住她的身子,凑近她脸颊仔细的瞧着,点点头,“你还蛮有自知之明的吗,我当然知道你姿色不好,这点我清楚的很,民间有云,娶妻娶贤,丑女少心思,我看多了百花争艳,偶尔来个白菜素果也觉得新鲜,所以你就先做做三皇妃吧,等殿下我厌了,就打发你去冷院,什么也别想,尽情的伺候本殿下吧。”
这三皇子的表情说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非花忍住折磨他的冲动,怒极反笑,“好啊,那臣妾就伺候着。”翻一个身,她要睡大觉,不是皇妃吗,又不用办差。
看着她乌黑的头发,三皇子没来由觉得非花好看了些,心中微微一怔,他这是怎么了,竟然对一个来路不明的宫女动情,是不是脑子糊涂了,“伺候本殿下更衣,梳洗吧,日头都正中了,你真会伺候人啊。”
非花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了起来,看单离衣衫整齐,发冠高束,“三皇子,你是要洗脸吗?”只有那张脸看起来不干净,邪念多多。
单离眼看着非花似乎在动歪脑筋,“我要沐浴。”
大白天沐浴,这三皇子行阿,“是,来人,带路。”谁知道这三皇子去哪里沐浴,她对这翔云殿可不熟。
宫女听了,忙去准备沐浴的东西去了,非花就低着个头,跟了上去,感觉还是在当宫女,走进大大的浴池,热水起了淡淡的蒙雾,烟去缥缈,如仙境一般,非花在三皇子背后做鬼脸,奢侈,败家子一条条的罪名扣上,不亦乐乎。
三皇子猛的一回头,笑了笑,“还不快更衣,处在那里当木桩,不显碍眼。”
非花磨磨蹭蹭的移了过去,三下五乘二的把三皇子脱成光条条,脸红了红,这男子全裸的样子她可是第一次见,宽肩窄臀,倒三角形身材有肌肉没赘肉的还是蛮养眼的,“三皇子,可以入浴了。”
单离走了水池,眼不离非花,眼神深邃难辩,是不是得不到的,都会产生欲望,长手一身,把身穿整齐的非花也拉进了水池,水光如瀑布般冲上而下,像是舞着浪花氤氲。凑向那浅色却异常柔软的唇,迫切的吮吻,手定住挣扎不休的身体,直到舌头带来的刺痛,才猛的推开她。
非花的后背重重的撞在白玉石在坚硬里,感觉有什么东西留出,头脑一片晕眩,却是不甘就此失去意识,“三皇子请自重。”
摸去嘴角的一丝鲜血,看得入神,慢慢的把血迹浸入水中,让它随水而化,变得不留一丝痕迹。“你是我娶的妃子,说什么自重。”
偷肥羊
单离的声音低沉而冷酷,诉说着实情,非花却是从脚底凉到心,再烫的水都感觉不到温度,“没有三媒六娉,你也敢自称是我非花的夫君,三皇子,你不够资格。”
运起内力,她飞身而上池边,云雾间,她的脸渐渐清晰,宫女的服饰也被内力蒸干,对着懊恼的单离微微一笑,“三皇子,后会无期。”
单离也飞身而起,匆忙穿上了宫女手上捧的浴袍,“你逃不掉的,就算你逃得掉,你的九族也逃不掉,你服便罢,你不服,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
她的毒他早已见识过,他也没有把握能留住她,但他不想让她离去,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她毫不留恋的说要离去,他还是不舍了,真是奇妙的感觉。
非花看着三皇子良久,大笑出声,“哈哈,九族?”眼睛变的悲凄,“三皇子,我有家人,我有九族吗?你要是能查出我非花的九族,我任你处置。”
她的九族早已被那不理朝政的皇上灭了,短袖一挥,袖中多了一条长长的青色绸缎,带起无数的粉色花瓣,飞向了浴池的各处,水面上朵朵清色的花瓣轻轻的飘浮着,众宫女软软的倒下,而单离脸色苍白,独立于水池边,一动不动。又是那花香,他痛恨这香味,鼻间似乎还有那平凡非花的幽香,可是人却早已飞出宫延,怕是今生再也不见,不,这是不可能的,天涯海角,他也要找到她,然后把她作为禁忌,只属他一人。
低头走向那宫门,非花脸上一片平静,递上手中的出宫腰牌,“我是三皇妃宫中的彩衣,三皇子妃要置办首饰。命我出外采办”
宫门侍卫见腰牌无误,也听说三皇妃刚入殿,肯定需要很多东西新置,手一挥,开宫门,宫女厚重的声音慢慢的开启,非花回头望了眼那庭院深深,繁花争艳的寂静皇宫,无来由的轻松,这仇她不报了。一步一步,非花享受着踏出苦海,从此明媚的阳光,带着从未有过的如释重负,走出了宫门,宫门又慢慢的关上了,而她将与这皇宫再无关联。
带起一闪既逝的青光,她消失于宫门前,停在了民院的角落,手指纤细的脱下了宫女服饰,只着普通的轻衣,迎着夏日的热辣光芒,她笑容扩大的走在人来人往的集市,问她要做什么,她身无分文,能做什么,自然是做最适合她做的事,眼看着一位重达二百多斤不止的肥羊,毫不犹豫的大刀阔斧的向她行来,她眼中变得娇怯,她往左走,阴影挡在左边,她向右走,阴影挡在右边,她怯怯抬头,“这位公子,麻烦借道。”
肥羊双下巴,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油光满面,看不清楚五官,一双肿得如比非花的脸还大上几分,不坏好意的摸向美人儿略带尖细的下巴,“借道呀,本公子有条道特适合姑娘,姑娘以为如何?”
身边的仆人,摇扇的摇扇,带鸟笼的,带亮剑的,什么都有,此刻都点头,“少爷良田千顷,家财万贯。”
路人纷纷躲开,尤其是姑娘,都是掩面而逃,毫没有救救非花的意思,原来是京城一霸,在这都城都敢嚣张的人,怕是不止家境富裕那么简单,官也要够大才行,非花装做慌乱的向着肥羊等人一同撞去,逃跑起来,“不要,我要回家。”
肥羊等人被肥羊的压倒,一阵人讵马翻,好一阵才爬起来,肥羊手一挥,把个家仆打得嘴歪眼斜,“没用的东西,还不给我追。”
铜臭味
此时的非花早已钻进人群,向着人最多的地方摆脱了那些人的纠缠,坐在二楼酒楼上,非花从袖中拿出那沉甸甸的袋子,凑近看了看,袋子的汗臭味钻入鼻孔,皱眉把银子银票拿出,装入袖中,把袋子远远的扔下了酒楼。自言自语幸灾乐祸,“哈哈,叫你调戏我。”
“自古最脏的莫非是铜臭,姑娘不扔银钱,反倒嫌弃这袋子不精致,当真是俗不可耐。”语声朗朗乾坤,大气凛然。
非花嘴角抽了抽,看向来人拿着墨色纸扇,玉冠束发,白袍不染尘,一派书生人士的打扮,撇嘴辩道,“奴家只知柴米油盐贵,未能有幸习得四书五经,不懂得那么多。”
杜斌笑着坐在了对面,看着桌上那一丝灰尘皱眉,纸扇一挥桌面,洁净如新,非花惊了惊,好深厚的内力,“姑娘十指纤细,毫无瑕疵,说什么柴米油盐,怕是比小生也好不过哪里去。”自顾的倒了一杯热茶,呷了一口就放下。
非花手一伸,“不巧,奴家偏精这些,公子,十两银子。”
杜斌看了那只右手,又看向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摇摇头,“太贵了。”
非花手抖了抖,太贵了?他身上哪一件佩饰不高于百两,就让他出十两就嫌贵了,“公子,你占了我的位子,无故的打扰我用膳的心情,十两很少了。”
杜斌手一伸,他后面的书童亮出一个白玉算盘徕,他接过放于桌上,十指飞快的动着,算盘啪啪之声不绝,口中碎碎念,“姑娘,我一绝世佳公子能与你一同共饮,是你八辈子都修不来的好运道,你至少该付一千两,我给你打五折,五百两,姑娘这银钱来路不明,洽被小生撞见,遮羞费就贵了点儿,就算个五千两,小生再给姑娘打个五折,就算二千五进两,二千五加上那五百两就是三千两,减去姑娘的十两,就是二千九百九十两,要是姑娘身上没有带够银票,可以先签字画押,我们可以从长计议。”
非花笑着看书生打完算盘,小二的菜也在上了,抬眼见多了一位公子,热情道,“公子,你要点什么?小的给你去张罗。”
公子笑望向面不改色的非花,小二脸上冒汗,“公子,这位姑娘不是咱店里的,小的酒楼是正经营生。”
非花嘴抽了抽,公子终于开口,“我是这位姑娘的朋友,与姑娘一起用就行了,你再下去添双碗筷。”
带着小童,穿着贵袍,却是骗吃骗喝,非花心中暗骂无耻,吃着小菜,心情愉悦,出来外面就是不一样呀,胃口都好了不少。
勒索
眼前女子,笑眉舒展,浅色梨窝韵袭,素衣素簪,不施脂粉,明净如雪,是能得的清新,还有那毫不做作的动作,一口咬下一只圆丸的灵动,无不让周围的景色失神,京城繁华之地,名门闺秀的聚集地,还有这么欢快的精灵,真是少见。手也多夹了些菜给她,“你那么瘦,家里没给你饭吃吗?”
有些意外他的动作,又被话刺到,非花一下子兴趣全无,放下了筷子,冷冷说道,“我没有家人。哪来的家。”
站起来,走下楼梯,向着柜台放下十两银子,头也不回的离去,又埋在人多的地方茫然的走着。
没有家人,她要靠偷盗过生活,他早该想到她家境有变,没想到就那么说了出来,笑容没有了,芳踪也失,他到底做了什么?他看向桌中的菜式失神,也没了胃口,身后书童清脆的声音问道,“少爷,这欠条还没画押呢,怎么处理?”
杜斌连忙振作,纸扇唰得打开,看向那人来人往中失神的女子,“这欠了银钱,怎么能让她跑了,不行我得跟着她,问清楚她的来历,不能让银子打水漂了。”
书童清秀的脸上,点点坏意,少爷真聪明,不过没有他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