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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孽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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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清楚她的来历,不能让银子打水漂了。”
  书童清秀的脸上,点点坏意,少爷真聪明,不过没有他聪明,哈哈。
  两主仆昂首挺胸,跟上了女子,理直气壮的不离左右,非花被两人跟得恼怒,“干什么?”
  杜斌停下脚步,就差几分亲上非花的额头,“请问姑娘芳名,哪里人士,作何营生,有无婚嫁,”
  非花傻眼,她听到了什么?“公子,你这是在审问我么,你大庭广众之下要使什么不干净的手段不成?公子再不走,我可要叫人了。”
  杜斌一拱手,“在下杜斌,京城米铺的主事,姑娘欠在下近三千两银子,敢问姑娘何时交还于在下。”
  近三千两,非花看着有着儒雅气质,风度翩翩如书生,一尘不染的白袍,怎么觉得遇到了千年难遇的奸商,“公子,你在开玩笑。”
  杜斌摇头。“非也非也,姑娘既然知道柴米油盐贵,就该知道银钱的事,不能开玩笑,一定要慎重对待。”
  非花恶狠狠的瞪他,“如果我是小偷,你就是强劫犯,恶意勒索,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让开,别挡姑娘道,姑娘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别再跟着我。”



采花贼
  对于非花的指控,杜斌不置可否,依然像苍蝇一样跟在非花的后面阴魂不散,非花暴走,“我数一二三,你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她这刚一出宫,来了个劫富济贫,就冒出个讨债的,一下子欠了三千两,她招谁惹谁了,管他什么内力深厚,她一样赐他花飞。
  杜斌扇呀扇得扇掉那隐隐的花香,“姑娘有话好好说嘛,别动怒呀,我要是不小心定在了这里,一不小心感染了风寒,这治病也是要花钱的,而且我这身子吃得娇贵,没有上好的药材是不见效的,至少要个上千两什么得,加上病后的调养,姑娘可要欠在下上万两了,姑娘三思呀。”
  非花笑了笑。“那我好心的送你一程,给你置个香木棺材,再烧一大把纸钱,上面写上一千万两,你是不是可以安息了。”
  杜斌抖了抖,“好冷呀,姑娘忌口呀”身一闪停在三米之外,扇子扇过劲风,最后一丝的花香也散去,“姑娘不能杀人灭口,这是很不道德的行为,会受到良心的谴责的。”
  非花靠近杜斌,纤手抚过他胸口,“不好意思,与其被黑心人无止境的跟踪,我更觉得心安。”眼看着杜斌与那书童慢慢倒下,非花眼中闪过顽皮的神色,抬起脚轻轻的踩了下他们的面门,才啪啪手离去。背后无人的角落,两人醉在花海中,露出甜蜜的笑容。
  非花打发那无聊的主仆,就在客栈歇下了,也不知去往何方,及时行乐,成了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她发现,任性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明天她决定向着南方走去,也许那明月初升的朦胧会带给她不一样的经历。
  睡到深夜时,正是最黑暗的时间,黑暗中,非花睁开了眼,闪着不明的光芒,这客栈是黑店不成,怎么有人放毒雾,身体一动不动,不管是谁,她都会等他现身,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她双手平放于腹间,如熟睡般放松气息。
  窗户打开的轻声响起,然后是衣衫轻飘的风声,烛光点亮,慢慢的有人靠近,非花猛的睁开眼,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向来人的胸口,来人慌乱闪开,情急之下,狼狈的摔在床下,哎呀连声,“漂亮姐姐,别杀我,我只是来采花的。”
  跌倒的人,面容十六七岁左右,却是将近一米八多,长着娃娃脸,还叫姐姐,还说要采花,非花翻了个白眼,她没遇到一个正常的,“小小年纪,谁告诉你来采花的。”采花便罢了,不巧还采到了她身上,她真是好运,她不怀好意的看向男子腰间的玉佩,看起来价值连城,不错呀,自己送上门来中,她不要真是太对不起老天爷了,



如斯娘亲
  男人咬咬唇,“是娘亲让我来采花的,说我要采了十朵花,她才让我继承教主之位。”
  非花起床的身体一个摇晃,差点没站稳,扶着床坐下,她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娘是教主?”
  男子摇头,“我娘是教中圣女,我爹才是教主。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非花差一点滑下床,“你娘是圣女,是她让你来采花的?”圣女不是冰清玉洁,忠贞不二,怎么教孩子的方式这么的特别,真是难以想像呀。
  男子点头。“我爹云游四海去了,我娘也要跟去,教中无人管辖,我就快成为一教之主了,你羡慕我不?”
  非花很想摇头,又被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好笑,这个活宝要做教主,她可以悲哀的预想教中的未来,很不可观,“羡慕,现在我发现了你的企图,你采不了花了,麻烦你可以出去了吗?我要睡觉了。”他爱采花就采花,别是让她困扰就行了。
  男子摇头,“可我不知道哪里还是漂亮姐姐呀,我上哪采去。”
  非花看向一点也没有离去意思的小男孩,叹了口气,“有一个地方,有采不完的花,你去那里就好了。秦淮河边一站,你就可以当教主了。”
  虽然有点罪恶感,但人家当娘的都舍得,没必要她来怜惜,非花没心没肺的打着小九九,暗暗安慰那不安的良心。
  男子很是兴奋,“真的吗?姐姐带我去吧。”
  非花甩开男子抓来的手,“不要,你向着街道一直走,走到河边就是了。”
  男子眨着迷蒙的大眼,无助的模样,“姐姐,人家方向感不好。”
  非花汗了一把,“你一个大男人,没事千万不要说人家人家的,太那个了。好吧,我陪你走一趟,你先出去一下。”
  非花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错乱了,竟然会答应那么荒谬的要求,不过,她还是换上男装跟着男子来到了红河边,般般花灯,亮如夜宫,欢笑漫骂,什么都有,“姐姐,这里好热闹哦。”男子李益率先跳上最大的的一座船,非非无奈跟上,“你等等,跑什么。”却被一团团的香艳围了满怀,“公子真俊俏,让奴家来陪你吧。”
  非花不着痕迹的摆脱那群狂蜂浪蝶,李益好像被吓得不轻,左右躲闪,“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非花有些疑惑的看着抗拒的李益,他真得是来采花的么,这样下去粉身碎骨,还指不定谁采了谁,这人太搞笑,“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非花想一走了之,可是背后的声音真是凄厉,非花摇头,“你不是要采花。”她用眼神来告诉他来的目的。
  他一个劲的摇头,差点掉出泪,看起来颇为可怜,非花不忍了,一把拉住他跑出了花船,“你怎么回事呀,你不是要采花。”
  李益心有余悸,拍着胸膛,“不要,那些人好可怕,娘亲太坏了,我不要当教主了。”



逃跑
  非花看着一脸委屈的李益,心中柔软,“你不喜欢就算了。”
  李益拉着非花的衣袖,“姐姐,你跟我回教好不好,这样我还可以当教主。”
  非花摇头,“我不想去,你为什么一定要当教主,权势那么重要吗?”
  李益摇头再摇头,“不是这样的,是因为我不当教主,娘亲就不放心离开,教内长老有些人很坏,想借教主的离开来分散教会,如果娘亲走了,教就不能存在了,那么娘亲回来时就没有家人,我不能让娘亲没有家,我要当教主。”
  不能没有家,说得真好,非花望向那连绵的黑暗之山,家是怎么样的,她教快忘记了,反正也无处可去,去一趟又能如何,“好吧,我让你当教主,我就是你的主护法。”
  李益笑了,“好啊,姐姐也可以做教主夫人的,我喜欢姐姐。”
  非花有些好笑,“为什么喜欢姐姐?”
  李益摸摸头发,傻傻的笑,“因为我说了上百次了,可是别人都不以为然,只有姐姐才会帮我,姐姐是好人,我当然喜欢了。”
  非花摇晃了下,抬头看头顶圆圆的月亮,怎么没人收拾这个无聊的家伙。“我再考虑一下,我要回客栈睡觉了。”她决定了,趁着黑暗还没有过去,她要逃离这混杂之地,太欺负人了,什么世道。
  非花猛的关门,挡下了要进门的李益,“该在哪的,去哪睡,姐姐我可不包住。”李益差点被夹掉笔挺的鼻子,“姐姐,我睡哪儿啊。”
  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看向天微微的亮,雾蒙蒙的,马上就要破晓,非花头痛的听着门外的轻轻均匀呼吸声。怎么就睡在门口了,真是会使心计的家伙,她再也不上人的当了,太能装了,手吹着指甲,一微微的香气弥漫,和着门口无声无息的飘去,非花也背上行礼,飞过了打开的窗户,屋中再无一人,只有馥郁的香气。
  睡得惊醒,李益打开门,扁了嘴,就要大哭一场,姐姐太坏了。竟然偷跑了。
  此时的非花远在千里之外,远离了都城,在一片绿荫的树下乘凉,嘴中叼着绿草,慵懒的躺着想些有的没的,旁边停着一匹发色雪白的神俊,非花当然不会有兴趣在城中使用轻功飞奔,那不是让人怀疑,她用高价在马市里挑了一匹最漂亮的马,马贩说是千里马,她是看不出来,不过这一路奔来,跑过一条条官道,乡间小路,却是毫无疲态来看,这匹马真有些千里马的影子。既然是千里马,就有灵性,是不能靠任何强制手段来制约的,所以她一停下来就任它悠闲的吃草喝水去了,而她细皮嫩肉的,坐了一天的马,身体颠簸的像是散了架,更加不想动,这山间园林,清新舒畅,少有人烟,绿水青山,花簇满围,真是个好地方。



虚伪之极
  还有那碧绿的湖泊,让这小世界更加清幽,世外桃源不过如此。
  “要是在这久居就好了。没有尘世的纠缠,活得多自在呀。”小小的脸上莫明的想望,这不该是属于年轻人的想法,此刻却是那么清晰的响在心里,挥之不去,抬头看那三二结伴的去飞燕,有些恍惚。她与这个地方真是适合呀。电闪雷鸣,一闪而过,天空一下多了黑色阴霾,晴转雨不过一刹那间,非花打掉了她破碎的梦,苦丧着脸“要下雨了。”
  眼看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她要到哪去躲雨,脸上一滴凉凉的雨滴,然后是二滴,越来越多,非花还没想好躲得的地方,就被淋个盖头盖脸,什么鬼天气,非花懊恼的低咒,骑上马,准备去寻寻,附近有没有人家。
  似有若无的唢呐声响起,非花透过倾盆大雨望向那颇具规模的迎亲队伍,停下了马,队伍也因突然的大雨而手忙活脚乱,原地休息,那些吹奏的乐手也慢慢停了下来,雨中非花骑一白马,穿浅兰色衣裙,因为雨湿了裙衫,而身材凹凸有致,好不诱人,众人的目光都向她投来,隐隐的不善。
  非花感觉到了杀意,心想不是久留之地,骄中传来惊叫声,“不好了,公主病犯身亡了。”
  人都向着骄中冲看个究竟,非花却是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就想掉头离开,“站住。”
  十数人身穿浅黄色侍卫服,身材威猛,气势逼人,眼中寒意流转,“是你杀了公主,你不能走。”
  非花皱眉,她好像听到的是公主发病身亡的,怎么就成公主刺杀而亡呢。她独身一人来到这里,只不过一刻间,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杀人犯,不想理会这么奇怪的栽赃,她轻踢马身,想乘马离去。
  一人的剑砍向马腿,一人手中的暗器挥向非花的胸前,一位侍卫从非花的背后刺向她的左胸,其余都拔剑,守好了非花的任何退路,非花眼神一暗,好卑鄙的手法,怒喝,“今日你就是求本姑娘离开,本姑娘也不走了。”一再的退让,不但让他们追上来,还搞了包围的圈儿,真是泥人也会发脾气了。
  那条用来把玩的马鞭挑飞那刺于马腿的剑,撞开那飞来的绿色乌黑毒暗器,直伦向那背后的偷击者,三人被内力的强风掀翻在地,哀嚎不断,“就你们也想拦住我,不自量力。”
  鞭毫不留情的扫过睁大眼的侍卫,全部跌到在地痛苦的惨叫,他们手上脸上都明显的带着深可见肉的伤痕,“让所有都知道你们横行霸道,被人抽了鞭子。”
  非花抽得过瘾,颇有杀人狂魔的味道,没有武功防身的宫女太监都尖叫着四处逃窜,无主的队伍乱的不像样子。非花抽完最后一人,嫌恶的看向那鞭上的点点血迹,一把扔在出气多进气少的侍卫身上,“送给你了。”
  耳边又听到那无良的声音,“姑娘杀人步眨眼,还嫌弃杀人武器不干净,虚伪之极。虚伪之极呀!”杜斌扇着扇子走在雨中,衣袍不湿,鞋不沾污,让人很怀疑是否是真人,



小白
  非花再次惊讶,这人的武功竟高到此等境界,是人么,小心翼翼的趋马离他远点,这人太危险了,杜斌靠近,这人危险意识是不是太晚了,三天前还对他下毒呢,”看向她那淋得很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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